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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最终目的。”
简松逸点点头,叹息一声道:“不错,正如姑娘所说,长线钓大鱼,最终目的在冷蔷宫,因在下怀疑冷蔷宫幕后主使者必是京城一位宗亲王公,但原来的计划却略有改变,便是为了令尊不得不作如此决定。”
司徒婵娟诧道:“为了我爹?”
“不错,伤害了阎白枫,令尊同样亦遭波及。”简松逸正色道:“本来以调虎离山之计,把阎白枫诱下插天崖,使令堂易于安然救出令尊,那知令堂见了令尊后方知令尊与阎白枫心灵相互克制,无法可解。”
司徒婵娟臻首微颔,目露忧虑之色道:“这个小妹已知,当真无法可解吗?”
简松逸道:“在下心想一定有解开之法。但须见到令尊后问明后或可研悟其中的奥秘。”
司徒婵娟眸中一红,幽幽说道:“请问公子,何时能见到我爹?”
“令尊与阎白枫已相偕离开插天崖了,迳望冷蔷宫而去,却是一段最艰辛很长的途程,计算日子,最少须二十五天方可抵达嵩山。”
司徒婵娟失声说道:“怎么要这么久?”
原来阎白枫与蓬莱双魅在插天崖下激搏猛拚,以一敌二,虽获险胜气走了蓬莱双魅,却心知司徒白在暗助自己,登上了插天崖回至洞内,面谢司徒白暗助之德。
只见司徒白面色萎靡,苦笑一声道:“你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如不及时离开,恐我无能相助。”
阎白枫面色一变,诧道:“什么!阎某也受了重伤?”
司徒白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我心灵相通,我在洞中心灵上受了极大震动,知你必遇上了强敌,最少也有两人,我既然真元受创沉重,你也必不轻,不信,你就运气试试看。”
阎白枫试一运行真气,果然胸骨内腑均起了变异,暗暗大惊道:“这怎么好?多年来苦心研悟,仍未摆脱禁制。”忙道:“你我现在应该如何?”
司徒白道:“速离开插天崖,你如不想你我同归于尽,何去何从当由你来决定。”
阎白枫沉吟良久,犹豫不决。
司徒白冷笑道:“你还舍不得伏牛基业么?四堡已是灰飞烟灭,你那心腹死党亦丧亡殆尽,倘不信此言是实,不妨先去四堡瞧瞧,但须形迹隐秘,不能与人动手,因为我还不想死。”
插天崖高出云霄,风雪浓密,觐面不见人,怎可瞧见四堡灰飞烟灭,适才阎白枫和蓬莱双魅激搏时,也是四堡先后轰隆爆炸浓烟蔽空之际,但因山谷隔阻,故无所觉。
阁白枫面色一变,说道:“司徒兄从何而知?”
司徒白笑笑道:“司徒白并无未卜先知之明,亦非有人告知,阎兄下得插天崖后,洞外纷纷到来甚多凶邪巨恶,不敢擅闯妄入,而在洞外议论……”
阎白枫忙道:“来的是什么人物,司徒兄可认得么?”
“一半从未见过。”司徒白道:“另一半乃吴越、桂中秋、斧魔灵霄,钟离胡为首,带来的无一不是当年凶名久着黑道高手。”
阎白枫面色一变,道:“司徒兄是在何处识得吴越、柞中秋、钟离胡三人?”
司徒白冷冷一笑道:“事先我也不识,都在洞外争执欲以生死相拚,从而得知这三人都是你手下,而且职司极高,钟离胡身为总护法,吴越乃首座护法,而桂中秋当年亦是一堂之主,因故获罪,贬为舵主之位。”
“后来咧?”
“后来又有一披发老叟到来,言说你为蓬莱双魅截住,他们又下得插天崖,阎兄来时与他们相遇么?”
阎白枫呆得一呆,垂首答道:“并未遇上。”
司徒白面色一惊道:“如不出所料,他们必然再度前来插天崖,我司徒白不愿遭此池鱼之殃,先离此洞,只有冒险一试。”
阎白枫惊诧道:“冒险一试这话怎么说?”
司徒白冷笑道:“你留在插天崖上必难免一死,我司徒白亦必重伤奄奄,但或可解脱禁制,偷生有望。”说时飘然向洞外走去。
“慢着。”阎白枫大喝道:“你我同行!”
司徒白转面笑道:“我尚须择处调息运功自疗内腑震伤,你当然要与我同行,不然我好不了你也未必能功力复原。”
阎白枫咬了咬牙,道:“走吧!”
两人相偕出洞隐入浓密大雪纷飞中。
须臾,十数条黑影掠抵洞口,其中一人巍然矗立,宛如一截铁塔模样,正是斧魔灵霄。
斧魔灵霄向洞内宏声道:“阎令主请即出见。”
其声如雷,洞府翁然迥鸣。
良久未见答声。
灵霄四面向群邪道:“阎白枫击退了蓬莱双魅后恐未返至插天崖上。”
一邪匪道:“既然来此,不可空手而回,好歹也要进洞一探。”说着一动就要窜入洞内。
灵霄伸手一把抓住,喝道:“且慢!闻得蓬莱双魅此洞留有雷火禁制,若不明克制之法,定必为雷火殛成焦炭,听戈盾说皖南日月金环赧氏兄弟自告奋勇入洞一探,那知身遭不幸,而且尸体留在洞外附近,为浓雪埋盖。”
那凶邪闻之意似不信,惊诧道:“有这等事么?”举刀逐一撬开附近积雪,是真发现两具焦炭般的尸体,不禁骸然瞠目。
群邪纷纷转身下得插天崖去。
崖角风雪狂涌中突现出阎白枫、司徒白两人。
他们出洞后即发现有人腾上插天崖来,迅即际身崖角。
此刻,阎白枫道:“袁绶是何人?司徒兄发现了吴越三人没有?”
司徒白道:“风雪迷眼,观者不清,阎兄究竟何去何从?”
阎白枫略一沉吟道:“当然去冷蔷宫了。”
司徒白冷笑道:“我看你未必能低声下气。”
口 口 口
简松逸说至此处,止口不言。
司徒婵娟诧道:“难道就无人追踪么?”
“当然有,但他们永远追不上。”
司徒婵娟一掠云鬓,微摇臻首道:“公子说话越来越玄了,恕小妹无法解释。”
“那姑娘就不要再想它了。”
忽地车行渐缓,倏即停止奔前。
一阵奔马蹄声,宛如雷鸣,迎面来路飞驰截然停止。
只听符韶高声道:“孔大人久违了!”
简松逸一撩车帘,疾闪而出。
孔廷芳见了简松逸立即抱拳一揖,道:“学生孔廷芳拜见小千岁。”说时暗示了一眼色,阻止简松逸说话。
简松逸心中明白定发生了什么事故,发现还有一名王府戈什哈另牵着一骑来迎接,立即哈哈笑道:“孔兄来迎委实不敢当!”
那戈什哈已跃下骑来行礼如仪。
符韶竟扬鞭驱车缓驰而去。
司徒婵娟及四婢坐在车内暗暗纳闷,但知其中必有缘故,向四婢娇笑道:“公子一回京,谅酬应频繁,尚未抵京就有人出城远迎了。”言毕闭上双眸,故作假寐。
简松逸与孔廷芳并骑低声相谈,戈什哈一骑随在最后。
孔廷芳道:“如非学生清晨在清莲格格处得知小千岁今晨抵京,学生真要六神无主了。”
简松逸闻言知事态严重,忙问其故。
孔廷芳哈哈一笑道:“现在不妨事啦,只要小千岁一回京,满天云雾都散了。”说着向简松逸低声叙述经过。
原来奸相明珠欺康熙冲龄郎位,又倚托孤之宠,势焰不可一世,其后康熙日事年张,聪明睿智,凡事自有主张,明珠渐渐畏忌,满朝文武,王公宗亲多半均呵附与他,只有泰亲王正色立朝,绝不假以颜色,犹如芒刺在背,但圣眷优隆,无法动他。
迩来康熙对他更形冷淡厌恶,知自身已危在旦夕,又迭接各地私植党羽反判不利消息,所以决先发制人,密奏简松逸暗中勾结判逆,有颠覆圣朝之图,现简松逸不在朝供职任事,却私自离京,罪证明显,着即拿问审讯。
明珠奏书来源有自,罪状历历,决非诬告。
然康熙却早在清莲格格处得有明珠与太行山寇亲笔往来书信,先入为主,即道:“知道了,容朕与母后商议后再行定夺。”
明珠还要再奏,康熙竟拂袖退入内宫。
康熙回到内廷后,即向言晓岚询问。
言晓岚亦是机智过人,立即跪奏道:“奴婢与简额附乃忘年至交,生死不逾,承额附之荐随护圣驾,其他可想而知。”
康熙呆得一呆,道:“瞧你这么说来,明珠是诬陷简松逸的了,朕也是这么想。简松逸要图谋不轨,也不要费这大的手脚,留下把柄落在明珠手上。”
言晓岚跪奏道:“皇上圣明,其实额附并未离京,只是不愿在朝与相国针锋相对,反遭疑忌,据奴婢所知额附仍在格格府内,陪伴着格格一双子女,奴婢现有一计,可杜塞明珠相国之口。’
康熙道:“你且说说看。”
言晓岚密献一计。
康熙大喜道:“你决去办!”
言晓岚领命由秘道出宫迳往清莲格格府中……
第二日康熙散朝后在偏殿召见明珠,道:“相国昨日奏本似有不尽不实,松逸并未离京,三月来母后抱有微恙,昨晚母后尚宣召松逸入宫陪伴,留宿宫内,至今犹在母后宫中。”
明珠不禁遍体冷汗,暗暗惊心,暗道:“怎会有此事?”立即免冠叩首道:“臣知罪,
康熙笑道:“相国忠心为大清皇朝,何罪之有?论官职,松逸在相国之下,若论爵位,松逸乃母后义子,赐贝子衔,朕以兄长事之,谢罪也不为过,但此事母后与松逸毫不知情,还是免了了罢。”
明珠坚持向太后问安。
此正落在言晓岚所算中。
康熙道:“相国说执意要向母后请安,那就去吧。”遂命内侍领见。
明珠一面走一面询问内侍太后得了什么病,如今情形如何?
明珠说道:“这为什么?”
内侍答道:“前十几天福晋寿诞之期,太后多吃了几杯酒,回至宫中贪图风凉,不料一早起来竟发起高烧来了……”
明珠诧道:“这事本爵怎么不知?”
“当然不知。”内侍答道:“太后因药苦无法入喉,不愿宣召太医诊治,宣来简小主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