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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希烈被凤三吻得意乱神迷,只觉一股奇大的手劲在身上研磨,一股热力从掌心透进肌肤,似要将血肉都尽数熔化。奇异而陌生的快感迅速堆积,他觉得需要抓住点什麽,或者需要把身体打开一个孔洞,让身体里快要爆开的东西发泄出去。然而这一切只是个模糊的意识,究竟要怎麽做他可就一点儿也不清楚了。
凤三的手指来到章希烈胸前,在他灵巧有力的拨弄下,章希烈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喘息,纤细美丽的脖颈往後猛地折去,十指深深插进凤三发隙里。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凤三去桌旁取了酒水,回来将章希烈的身体打开。章希烈酒醉色迷,任他施为,凤三蘸了酒水,将一根手指缓缓推进去。章希烈那里第一次被外物侵犯,痛楚难当,连一根手指也受不了,顿时掐著凤三的脖子扭动起来。他身体虽弱,手劲儿动不小,指甲陷进肉里,凤三〃噝〃的吸了口气,一把拉开他的手。章希烈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凤三无奈,吻住他柔声安慰:〃宝贝儿,乖乖的啊,别动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声音低沉诱惑,章希烈却丝毫不买帐,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凤三却不愿勉强他,将脸一沉,收手坐到床边。章希烈蜷起身子,但身体内的欲火已被点燃,如何是说停就停的。他还是个孩子,并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只是疯一般的贪恋凤三的亲吻和抚摸,缩头缩脑地忍耐了一会儿觉得十分难熬,身不由己地往凤三身上巴过来。
凤三低头看向章希烈,见他脸色绯红,一双黑眸水润水润的,平时嚣张跋扈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十分乖顺地贴在鬓角。章希烈被凤三危险的眼光瞪住,却不知道怕,反而〃呱〃的笑了一声,张开手臂抱住凤三,将脑袋顶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凤三嗓音嘶哑,忍著怒气说:〃不做就别勾引我。〃章希烈醉熏熏地问:〃做。。。。。。做啊,做什麽啊。。。。。。〃一面说,将嘴唇凑上来,咬住凤三的嘴唇学著他刚才的样子深吻。
凤三坐著一动不动,冷眼看他要怎样。
章希烈眼光迷离,分明神智不清的样子,笨拙地亲了一会儿嘴,嘟嘟囔囔地说:〃小凤凤,你长得真好看,来,宝贝儿,章大爷亲亲你。〃这些是平时凤三调戏他时说的话,他一句句都记在了心里,当时没说什麽,此刻酒醉了,竟然说得有模有样。
凤三花名在外,其实行止有度,多年来只与宝卷在一起玩笑痴缠,偶尔逢场作戏,他的武功、家世、地位摆在那儿,便是有人对他有意,也只有投怀送抱的份,何曾有人敢这样居高临下昵声调戏?凤三哭笑不得,叹息一声,刚才攒在肚子里的怒火便消散了。忽觉乳尖一痛,却是被章希烈叼住了。
凤三轻吟一声,一掌将章希烈按倒在床上,压低声音警告:〃臭小子,给大爷听著,今儿个你惹了大爷,大爷要做了你。不许哭,不放叫疼,叫疼我也不理的!〃他手掌卡在章希烈脖子上,章希烈怕痒,咯咯笑起来,张牙舞爪地打凤三的手,笑得喘不过来气:〃痒。。。。。。好痒,咯咯,好痒。。。。。。〃凤三失笑,施展手段在他身上逗弄了一会儿,又取过酒水以手指缓缓开拓。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进行得格外和缓,不时观察章希烈的神情,只要他一蹙眉就连忙停住。如此弄了小半个时辰,也只不过将一根手指顺利推进去。凤三胯间性器早昂起头来,忍得十分辛苦,大著胆子推进两根手指,章希烈身子忽然绷紧,嘴里发出痛楚的呜咽声。
凤三吻住他的嘴,将呜咽声堵在里面,手上加快速度,寻找他体内那快乐的一点。忽然觉得章希烈身子一颤,知道是找对了地方,特意在那里多按了几下。
章希烈抖得更厉害,喘息声化作低哑的吟哦。凤三将他身体折上去,缓缓进入他身子。然而那里是何等紧窒密感之处,两根手指与胀起来性器如何能比。才顶进去一点点,章希烈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指甲深深陷进凤三手臂上的肌肤里,哭著嚷起来:〃啊啊啊,出去!出去!〃凤三知道第一次是痛的,但和宝卷的第一夜也没见宝卷怎麽样哭喊,章希烈这个叫床的情形简直和屠市上屠夫杀猪有得一比。那声音尖利惊怖,只怕整座客栈的人都要被吵起来,凤三想到铁琴住的地方只隔开两间房子,就觉头皮一阵发紧,连忙用嘴堵住章希烈的嘴。这一次这一招完全不管用,章希烈恶狠狠地咬住凤三的嘴唇,牙齿猛地一合。血腥味哗的涌上来,凤三痛得眼前一黑,一指点在章希烈麻穴上。
凤三想不到章希烈这麽狠,那种力气似是要把他的嘴给咬掉。
凤三的怒火沿胸口往上爬,下面便用力一顶,章希烈的第二声惨叫比第一声更可怖。哪里还是床第间的旖旎,分明是底狱变相,那惨烈到发颤的声音刺得凤三脑袋一阵发麻,心里一阵发灰,叹息一声,拂开他麻穴,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凤三下身刚要抽出来,章希烈又发出一声惨叫:〃停停,停住别动,啊啊啊,疼,疼!〃抓住凤三手臂的手指都在打颤。
凤三一动都不敢再动。
两人身体相连,就这麽爬在床上。
好一会儿,贲张的性器软下去,自己滑了出来。章希烈若是醒著必然知道收敛一点儿,这时醉著却是不管不顾地大哭,眼都哭肿了,鼻涕眼泪都抹在凤三胸口上。凤三懊丧透顶,松了口气,软软地在章希烈旁边躺下,随意扯下一块床帐按在嘴唇上。血还在流,从前被人砍了一刀也不像这种痛,连身体里的欲火也被这痛楚平息了。
凤三知道嘴唇受伤绝对不轻,他不得不想明天怎麽出去见人,到了青城,怎麽见自己的下属。一想到这个,火气再一次烧了起来。凤三恶狠狠地转头望向章希烈,不由一怔。章希烈仍然在哭,扁著嘴,皱著鼻子,像个被欺负了的软弱无依的小动物。凤三瞪著章希烈看了一会儿,刚刚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了,伸手揉了揉章希烈的脑袋,喃喃骂道:〃小混蛋!总有一天和你算总帐!〃嘴唇疼得厉害,不由又〃噝噝〃抽起冷气来。
凤三下床去照镜子,咬痕极深,没有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他心里哀叹,回到床边时章希烈已睡著,脸上犹有泪痕,身上的衣服被剥得精光,少年纤细的身子因刚才情潮的翻涌而染上微红。这具身子无疑很好看,却令凤三吃尽了苦头,他伸手在章希烈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章希烈痛得呜咽一声蜷起来,酒醉眠深,却是未醒。
凤三又扯下一片床帐替他擦去下身的酒水,见床单上染了两星殷红,知道他後庭受了伤,心里更加懊丧,取了伤药替章希烈涂上。章希烈在他手里微微地扭动,好不容易抹好药,凤三替他搭上薄衾,侧身躺在旁边。
第 14 章 伤兮裂兮
第二日凤三早早醒来,小厮进来扶侍他梳洗,看见凤三模样不由一怔。凤三对著镜子照了照,半边嘴唇都肿了,不禁一阵头疼,吩咐小厮准备了一顶带面纱的笠子。他将笠子戴上,对著镜子看一看,觉得更加古怪,犹豫良久,将笠子扔下,淡淡一笑:〃希烈在我身上打了个记号,好看吗?〃小厮忍笑道:〃既然是章少爷的记号,什麽样都好看。〃凤三一笑作罢,命小厮退下,吩咐晚些开饭,先上醒酒汤来。在房中坐了片刻,听到床上有声音,回头一看,章希烈果然醒了。
章希烈揉著脑袋呻吟了一声,说:〃头好痛好痛。〃凤三将醒酒的汤端过去:〃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先把醒酒汤喝了。〃章希烈还迷糊著,就著凤三的手喝了汤,皱眉道:〃我要如厕。〃掀开薄衾,发现身上光溜溜的,吓了一跳,脸孔顿时涨红了。他抬头朝凤三淡漠的脸上看了半晌,渐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醉得极深,不能完全想起来,自己如何投怀送抱,凤三如何挑逗他新吻他,如果在他身子下面施为却是有印象的。他脸上初时是微红,後来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突然折身缩回薄衾里,将整个身子都蜷起来。
凤三拍拍薄衾下圆圆滚滚的一团身子,〃做都做了,害什麽羞啊?〃章希烈震开他的手,既不出来,也不出声。
凤三道:〃昨天可是你硬缠著我,我没有办法只好满足你。。。。。。〃一句话没有说完,章希烈已跳了起来,裹著薄衾抓起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他们所住的客房是大套,不仅有卧室还有书房洗漱之处。章希烈进了洗漱的房间,将背倚在背上发了半天的呆,心如乱麻,也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呆了片刻,他向梳妆的铜镜望去,见颈中有一块红斑,揉了揉,也不见下去。他不知道那是吮吸後的吻痕,心想:难道是昨晚我不愿意凤三打了我?再想想昨晚自己醉著巴上凤三的情形,又不禁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捂住脸滑跪到地上,又羞又愧,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茫然爬起来坐到马桶上。下面更一用力,突然觉得後庭一阵奇痛,似是无数小刀挫在那里一般,不由呻吟了一声,手指紧紧捏住,痛得全身都打起颤来。
凤三正在房外思量别的事,忽然听到极低微的呻吟声从里面传来,似乎痛不可抑。他知道章希烈身子有毛病,怕出意外,急步过去一把推开门。
章希烈正蹲在马桶上,见他进来,先是愕然,忽然随手抓了一样东西砸去。凤三侧脸避开,这才看清章希烈脸色苍白,出了一头的细汗,见他又四处乱抓东西,连忙过去抓住他的手,〃别动,脸色怎麽这样,哪里不舒服?〃章希烈拼命挣了挣没有挣动,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红再变白,如此变了几遭,突然发疯般地大骂:〃滚!滚!我不想再见你!讨厌你!滚开!滚开!〃凤三昨夜受的委屈不轻,大清早儿就被章希烈骂了个狗血喷头。他地位尊贵,与旁人不多计较是他宽宏,却不是任人糟践的。沉默了一下,凤三手缓缓收紧,章希烈痛楚难当,却咬紧牙关,向凤三怒目而视,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凤三心里刹那间转了几个念头,注视章希烈良久,最後却轻轻一笑:〃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後不再碰你。〃放开章希烈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章希烈恨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