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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由宁勿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才是人们崇拜的真理。
流云曾经写信给炎火,说,“我真不明白,那些人不是嚷着深爱丈夫或妻子吗?既然爱,为何还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只自私地与蓝颜知己或红颜知己继续来往甚密,让对方一次次伤心,即使被人说三道四也不舍得放弃?只要求伴侣理解,却不反省自身有何不对,根本不为对方着想,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炎火平静地回了她几句:“因为,人总是更爱自己的。自私是人的本性。不自私岂不是丢了自我?”
顺从自己的心意,做出各种选择,不正是自私的表现?
那些人的丈夫或妻子选择不离婚,也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而已。
从那以后,流云便不再提及那些问题。
揉揉眼睛,她心里莫名的有些酸涩。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活在这么个社会,对婚姻抱有莫大的期待,岂不是自讨苦吃?
男人算什么?自己前世一直一个人生活不也过得好好的?
谁能说仅有你一人的家不是完整的家?谁能说有人陪着就不会寂寞?谁能说一个人的生活不会幸福?
要说张博涵心中真没其他意思,他就纯粹是把黎嘉敏当成十分欣赏的好友而已,从未往背叛流云那一方面想。
流云亦知道他没有说谎,但那又如何?
两人对背叛的定义完全不一致,又缺少良好的沟通与交流,能够过一辈子除非天降奇迹!
流云云淡风轻地瞥一眼张博涵,心中几乎毫无波动。
她管不了别人怎么想,还管不了自己的选择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中午,安静的书房里,饭桌上摆着两碗黄鳝粥。
流云和张博涵面对面坐着。
“流云,你怎么都不喜欢放辣椒呢?这味道好清淡。”张博涵举着筷子,百无聊赖地嚼着一口粥,感觉没什么胃口。
流云最近被他折腾得也很不舒坦,吃不香睡不好。
今天中午,他来找流云后,流云随便煮了粥,已经下定决心把这餐当做散伙饭了。
听到对方的抱怨,她面上淡淡的:“难道不放辣椒还不能吃了?”接着又继续细嚼慢咽。
张博涵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感觉像喝白开水。”
流云慢吞吞咽下最后一口粥,面无表情道:“那就不要吃了!”说着站起身,把他身前的碗强硬地收了起来,叠在自己的碗上,“筷子给我!”
张博涵傻愣愣地把手中的筷子递给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端着碗筷直接进了厨房,开始清洗起来。
流云这是怎么了?难道又生气了?怎么觉得她这几天总是怪怪的,要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要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女人真是麻烦!
张博涵摇头叹气地想着。
把所有屋子从头到尾收拾一遍,将所有物品摆放整齐,流云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不舍。算了,总会再回来的!
张博涵见流云做完家务,便催促道:“流云,动作快点,聚会时间要开始了!”
“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就好。”待张博涵出门,流云拎起最后的行李——平日随身携带的皮包,便仔细关好门窗,毫不犹豫地离开住了大半年的家。
流云跟在张博涵身后,待两人行至一处人来人往的大街,她忽的停下了脚步,大声道:“张博涵,你停一下,我们去那边的小花园,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张博涵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有事干嘛不早点讲?现在都快四点钟了!”
流云不回答,自顾自地向路边在树木掩盖下显得有些幽闭的小花园走去。
“唉!”张博涵烦躁地拍几下手掌,还是跟了上去。
“坐吧。”流云坐在花坛边沿,淡漠地抬头觑他一眼。
张博涵依言坐在流云右手边,对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十分不解:“你到底怎么了?”
流云语气平静:“张博涵,我们分手吧!”
张博涵脑袋都懵了,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根本不合适吗?”流云双手紧攥着皮包,定定地回望张博涵,眸中冷意暗沉,“从交往到现在,我一点都没觉得安稳过,只感到你时刻可能离开我,感觉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物品,任你怎么处置都不能反抗,我真的受够了!”
张博涵被她黝黑的眸子盯得有些慌乱,心中满是惊疑:“你怎么会这么想?”
流云冷哼一声,大声质问道:“这不是该问你自己吗?你现在不就是急着前去参加聚会,急着前去见你的红颜知己吗?你每天在我面前思念、赞叹黎嘉敏,让我像吃饭吞到苍蝇一样恶心!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每次和其他女人约会,从不会提前告诉我,跟我商量;你每次和那些女人约会时都相谈甚欢、殷勤备至,人家月事来了,你都恨不得帮人家换内裤;我在一旁又累又饿,叫你早点回家,你从不会理会;我有一次身子不舒服,跟你说了,你还死活拉着去参加聚会,你分分秒秒都拉着其他女人聊天、玩闹……我受够了!到底她们是你女朋友,还是我是你女朋友?”说着说着,回想起自己当初那些犯傻的日子,想到自己当时的难过与黯然伤感,流云不由得愤恨地瞪着对方,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下来,像晶莹剔透的水珠,渐渐在地上荡开了一片别致的花丛。
张博涵被流云突如其来的指责镇住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讷讷地解释道:“我跟那些人只是朋友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只是朋友用得着那么亲密吗?你和那些女人每一刻都黏在一起,你们是一国的。我就像个傻瓜,站在局外看着你们谈情说爱!”流云刷的站了起来,面对着张博涵,声音愈加尖利,“特别是黎嘉敏,你敢说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敢说你那些朋友不是更希望黎嘉敏做你女朋友?朋友用得着天天挂在心上,时时挂在嘴上?”
张博涵之前对黎嘉敏的上心,反而成了他背叛流云无可辩驳的实质证据。
可惜张博涵是个神人,对流云的话从右耳进左耳出。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流云:“我没有和她们谈情说爱啊!”自己每一次去玩都带着流云,都做了什么她还不清楚吗?自己哪里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合着我之前说那么多他一点没听见?流云怒极反笑,只当他是狡辩,心中暗恨不已,声音又急又促:“我说够了!你不要装傻!你脑子聪明得很!你算算,我们确定关系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天天在我面前思念红颜知己黎嘉敏;每次决定约会都不会提前和我打招呼;约会期间只顾着和女性朋友聊天、玩耍,为她们解决各种烦恼;我累了渴了饿了生病了,想早点回家休息,告诉你你完全不理会,就好像没有我这个人!你是她们的爸爸还是妈妈,用不用对年轻的女人都倾、力、关、照?让她们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快乐,是你的责任,而我永远不包括在里面!你可真是博爱!我总算明白了,你根本看不起女人,更看不起我!我不是外面那马路,活着专门来给你践踏!”
张博涵依旧一脸无辜,似乎完全摸不清重点:“我怎么看不起女人了?”
跟神经病说话就是费劲!流云气得肺都炸了,重复强调她介意的话题:“是!你看得起女人,但是你看不起我!你对每一个女人都好,但对我一点也不好!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你不是天天夸奖黎嘉敏吗?她那么好,你去跟她结婚啊!找我做什么!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答应嫁给你!与其等结婚后我每天在家看着你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气得吐血,还不如现在就分手!否则我每天心痛得动不了,早晚得痛死!”
眼泪越落越多,滴滴答答撞在地板上,似乎能听见它那一刻发出的轻微的声响。
流云情绪激动,脑子里却愈加清醒。对付张博涵这种人,就得装作为他吃醋、为他疯狂的模样,才能达到分手的目的,并且不会被报复。
张博涵觉得流云有些无理取闹,自己完全没想过背叛她啊!
他无奈说道:“我都说过了,黎嘉敏只是朋友而已。真不明白你搞什么,为什么要生气。”
这人是叉烧吗?幼儿园小朋友能听懂的话恐怕他也听不懂!真是让人无语!
流云简直气乐了:“你知道避嫌这个词吗?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现在虽然民风开放了,但别人都不会开放到你这种程度!不管怎么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反正结了婚我们也是天天吵架,早晚会离婚,那还不如分手!”
张博涵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做男朋友失败以致被女友甩了这个极丢面子的事实?而且他也不想让它成为事实。
他万分恼怒,站起来怒瞪着流云,口不择言道:“你怎么这样子?你老是出入舞厅,谁知道你有没有私会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流云差点吐血,震惊地看着对方,一字一顿地问得很沉重:“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她在认识张博涵之前,确实经常出入上海的舞厅、戏院等这些上流社会公子小姐们经常光顾的场所,也有过不少追求者,毕竟她性子喜静不代表不会玩、不爱玩,如果连那些娱乐活动都要取消,你叫她这个习惯了使用电视、手机、电脑等现代高科技产品的人怎么活?但她与张博涵交往后,就很少私自出门了,那些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