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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到了么?”后面大车里雪儿和潘金莲待得不耐烦,潘金莲探出个脑袋看了看:“这是哪儿啊?”
“呀?这小娘子长的可够水灵的啊?”那两个驿卒看到潘金莲,顿时中了魔似的往马车这儿走来,还出言不逊道:“小娘子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天快黑了,不如过来陪哥哥喝碗酒,咱们慢慢聊着。。。”
正在老孙头暗叹这两个驿卒无端端的起什么sè心,准备制止的时候,随着两声惨呼,却是武松听得不耐烦,从马上跳下来,一拳一脚,把那两个烦人的家伙给打成了滚地葫芦。
“打得好!”这回是雪儿探出头来,给武松呐喊助威。
西门庆也带着微笑看着这一幕,背着手顺便欣赏下远处的夕阳。
“有胆子别走!兄弟,你先顶一下!”其中一个驿卒撂下一句狠话就连滚带爬的往驿站里面跑去,看样子是准备去叫人。
“别忘记抄家伙!”躺地上另外一个驿卒捂着脸喊着。
“你们快走吧。”老孙头好心的劝解道:“这两个家伙可都是大名府两院押牢蔡节级安排过来的,不好惹啊。”
蔡节级?不知道是铁胳膊蔡福还是一枝花蔡庆?不管是哪一个,在小说里面完全就是拿来充数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领。
这么说起来,水泊梁山除了那二三十个管用的,其他都是些杂鱼啊。。。
“我们不走。”西门庆笑了笑,区区几个驿卒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车队里面还有卢俊义和燕青二人,现在闹得动静大一点,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
“老人家,我看你这里几个驿卒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们正好替你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xìng,你也好管教管教。”
“你们现在肯走,我老汉就算是谢谢你们了。”老孙头听西门庆的意思,是左右不肯走,着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自己管这驿站多年,好不容易快熬到退休,没想到上面刚把多年跟着的老兄弟们换掉,今天就出事了。
“二弟,你怎么看?”西门庆扭头看着武松。
“活动活动筋骨也好,正好一会儿可以多吃点。”武松抖了抖胳膊回道,就几个驿卒,武松估计连汗不用出就解决了。
“啊?年轻人,听人劝,才能吃饱饭啊。”老孙头急的汗都下来了,也看出来西门庆是这伙人的头目,上来就拉着西门庆的袖子相劝。
“哪有这种便宜事!人也打了,就想要走?”这时地上滚着的那位驿卒喘着粗气骂道:“里面的兄弟们马上带着家伙出来,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哈哈,被打成这样,嘴到还硬?”后面的鼓上蚤时迁正好过来,听到这货放肆,上去直接对着冲脸上踹了两脚,那驿卒顿时没了声音。
“就是他们!”随着一声喊,方才逃走的那驿卒提着朴刀,后面跟着六七条大汉,有拿哨棒的,也有拿花枪的,冲了过来:“够胆你们就别走!”
“哥哥,你往后面站站,看武松一顿拳头打扁了这帮鸟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舒心!
第三章 实战
既然有武松和时迁在前面顶着,西门庆也就微笑着站到后面准备看戏了。
那领头的驿卒冲着武松远远一挥朴刀,转过头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你们看这厮是吃饱了撑的来寻死,吹牛吹破了天,就凭一双肉拳头,能比得过我的钢刀么!”
“我草里游蛇刘二不是吹,这三十六路刀法是练得滚瓜烂熟,就算是清河县那个打虎武松来了,也是我刀下游魂!”
“哥哥威武!”
“十个武松也不是对手!”
后面立刻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大吹法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刘二听得得意洋洋,把朴刀往肩上一抗:“听到没有,识相的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把后面的几个娘们留这儿,爷爷就留你们一条狗命罢。”
“就你们这几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武松听了不怒反笑道:“是你们讨打,就不要怪老爷手重!”
这帮货哪里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武松!
“既然你有要求,老爷就满足你!”武松冷笑道:“徒儿,盾来!”
“打虎英雄终于认自己做徒弟了!”小天晴听武松开口,一声“徒儿”叫得浑身一颤,应声从马车上跃下,顺手端起那面铁盾,三步两步就来到武松身边,把铁盾递上。
“哈哈哈哈!”刘二看武松弄来面盾牌,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们你看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以为你是打仗啊,再说光是一面盾牌有什么用?”
武松没有理睬这厮,反而仔细把盾牌套在左胳膊上,对小天晴说道:“徒儿,今天机会难得你要看清楚我教你的那套*动作是怎么实战的!”
武功练得再好,没有实战经验,还是不成。这等大好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向小天晴展示下实战。
“你这厮实在是找死!”带着大笑,刘二挥舞着朴刀,当头冲武松砍下!
武松冷笑一声,恍若无物的提起盾牌,一个弓箭步冲了出去,只是微微一侧身就把刘二这一刀躲了过去,等刘二醒过神来的时候,直冲着他脸部而来的是一面沉重而冰凉的铁盾!
人的脸是肉做的,而盾牌是铁的!
而武松这一下不但是借用了盾牌的重量,更多的是冲锋的力量!一撞!一挥!
结果就是刘二的肥脸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一声闷响!脸部整个变形!而刘二整个人被武松这一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后面那些本来起哄的驿卒,直接傻眼!这还是人么,这简直就是一辆大车迎面撞上来了!
好狠的招数!西门庆在后面看着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为刘二不值,武松约莫有一百五六十斤,再加上三十六斤重的盾牌,这种冲力,估计刘二这满口牙是保不住了!
小天晴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紧张地手里都捏出了汗水,武松这一下,让他大开眼界,原来盾牌,也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
“哇”的一声,刘二吐出一口满是牙齿的鲜血,晃荡晃荡脑袋,这一下好悬没弄出脑震荡来。
“兄弟们都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有我那两位节级哥哥做主,打死人也就只当是喝水!”
“车队里有好几个娘们,谁出的力最多,晚上就可以先挑着睡。。。”
本来有些犹豫的驿卒们听了刘二的几句怂恿,马上蠢蠢yù动起来,有两个货还sè迷迷的看着不远处马车上的雪儿和潘金莲,好像在挑选似的。
“上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再狠,也就是一个人!”
“有小娘们,兄弟们上啊!”马上,另外一个声音也喊了起来。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向马车看去!
后面的马车里,安道全皱着眉头查看着卢俊义的伤势,方才一阵子颠簸,卢俊义身上伤势过重,承受不住,竟然晕厥了过去。
浪子燕青一边焦急的等着安道全,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驿卒的狂喊,忍不住要冲出去,被安道全一把给拉住了。
“小哥放心,外面有武松在,就算来六七十个,也不是对手。”安道全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查看着,菊子也在一旁帮忙:“你现在出去,被人认出来,反倒是个麻烦。”
“我主人的伤势如何?”燕青咬了咬牙,忍下要出去帮忙的冲动。
“情况只怕不妙。。。”安道全看了一阵,汗都下来了。
面对冲过来的驿卒们,武松提着盾牌纹丝不动的站着,就连鼓上蚤时迁要来帮忙,也让武松喝止了。
“徒儿,看仔细了!”武松一声断喝,引着哨棒、花枪,提着盾牌就冲了上去!
“好!”小天晴紧握着拳头大声回应着,眼睛不眨的看着武松的动作!
撞!顶!推!劈!武松的动作快如闪电,那面极重的盾牌在他手中毫不费力的挥舞着,左挡右撞!
一个驿卒抽冷子使花枪向武松小腹刺来,被武松用盾牌轻轻推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飞起!
枪落!人飞!牙碎!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武松手持盾牌,有如战神一般立在zhōng yāng,就在也没有能站起来的驿卒。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好!二弟使得好盾牌!”西门庆看了大为惊讶,武松这一套*动作让他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血肉横飞的美剧。
事实上任何制作jīng良的电影,3D效果再好,番茄酱再多,也没有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啊!
“你们。。。惹大祸了啊!”老孙头急的直跺脚,看着遍地哀嚎的驿卒们:“这要是蔡节级知道了,可要出大事情的!”
“哈哈,不要说节级,就算是知府知道了又怎么样?”西门庆从怀中掏出那面腰牌,慢吞吞的在老孙头眼前晃了几晃。
果然,老孙头不愧是管了二十几年的驿站,马上就认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也藏不住惊讶。
“皇城司!”
老孙头已经记不得皇城司官员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哪一年。不过,老孙头可知道皇城司那是直接向官家负责的,很少在东京城外面出现。
“没错。”西门庆笑容可掬,看着满地打着滚的那些驿卒:“不是我们惹祸,而是他们惹祸了了。”
果然皇城司的腰牌一亮,那是畅通无阻。
老孙头捏了把汗,走到捂着嘴哼哼的孙二面前,踢了两脚:“听见没有?皇城司的!看你们平时狐假虎威,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真是惹祸jīng!”
接着,老孙头走到其他驿卒那里,每个都赏了两三脚:“还不滚回去干活!还留着干嘛?”
西门庆知道老孙头这么做,一是表明态度,二也是为这些驿卒开脱些罪责,不由暗自点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想那些年轻的驿卒一个个嚣张跋扈。
那些驿卒听老孙头一说,个个吓得要死,瞬时间屁滚尿流的散了开去。
“大人,你看这些都是刚过来的,不懂事。”老孙头教训完了驿卒,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