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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头行动,至于白颂那三个货,只要有吃有喝,看都不用看的。
朱知县听了牛都头的汇报,拍着桌子笑道:“原来西门贤弟用这种招数,果然妙计!”
“牛都头,你要全力配合,不得懈怠!”
“是!”
再说白颂等三人喝得昏天黑地,两个士兵也借花献佛,频频敬酒,白颂哈哈大笑道:“知县算什么!还不得看老子眼sè!你们两个都有些功劳,回去之后我自然会报上去,给你们添上一笔!”
“我等有校尉大人笼罩,自然是万事大吉!”两个士兵赶紧马屁送上。
“哈哈哈哈,好!”白颂灌了一碗酒下去:“这东门挺拿个酒,怎么这么慢啊!”
这时雅间门一开,西门庆怀抱着酒坛子满脸堆笑的进来:“来晚了来晚了!大人恕罪!”
酒坛子放在桌上,西门庆一揭封口,顿时一股浓郁酒香冲了出来,叫白颂食指大动:“果然好酒!”
“自然是好酒!同饮同饮!”西门庆肚里笑道:“就是下了猛料。”
白颂等三人端起酒来,也不等西门庆,直接就喝了下去,一个个大呼好酒,白颂只觉口滑的很,连喝了三碗,见西门庆半天没动,问道:“东门兄弟,你怎么不喝啊!”
“好东西当然要留给你们喝。”西门庆笑眯眯的站起来,拍了拍手:“倒也!倒也!”
“什么意思?”白颂话还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扑的倒在桌上,长醉不醒,那两个士兵也做了滚地葫芦,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听着里面倒地的声音,门口候着的牛都头和师爷带着衙役鱼贯而入,见这幕情形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这鸟人耀武扬威的,也有这等时候。”牛都头用手点指伏在桌上的白颂:“大人这药看起来很猛啊!”
“必须的。”西门庆笑眯眯的走过去,抓着头发提溜起白颂:“这药是从杀人蜂府上搜出来的,相当的猛,大家请看!”
在众人的目光中,西门庆扬起右手,“啪!”的一声,狠狠的给白颂来了个大耳光子,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接着左手一按,白颂的鼻子又和水曲柳的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让人心颤的声音。
牛都头明显看到白颂的鼻子开始流血。。。
这一幕叫所有人看得有些胆颤惊心,西门庆这厮手还真不轻。。。
“看看,这样都没事!”西门庆嘿嘿笑道:“师爷,百花楼那边打好招呼没有?”
“一点问题都没有。”师爷笑道:“听说是知县用人,那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派出的姑娘那是听话的好手,演戏的花魁。”
“打住打住,别太夸张了,正常演就行,演过了就不好了。”西门庆听师爷说的太离谱,赶紧制止道:“我看你最近老往百花楼跑,都混熟了吧?”
“嘿嘿,最近还真是是没少去。”师爷看着牛都头羡慕的眼光,如此jiān猾的家伙也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县尉大人,咱这戏在哪儿演合适啊?”
“原来的吴府。”西门庆点头道:“正好哪里现在没啥人,最合适不过了。”
“卑职马车已经备下了,按大人的吩咐停在楼后面。”牛都头一挥手,几个衙役抱头的抱头,抬脚的抬脚,就要往楼下搬。
“等等!”西门庆看那白颂的鼻血哗哗的直流:“这得处理下!”
西门庆说完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提溜擦桌子的抹布,胡乱给白颂擦了擦,又“嗤啦”一下子撕下来两块布条,一边一个给堵上了。
弄完了西门庆丢了抹布,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要不这样,鼻血止不住啊。”
现在白颂的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肿了半张脸,鼻子里面两个布条塞着,还拖出了一小节,活像流着鼻涕的猪头。
幸好这货还能用嘴巴呼吸。。。
一碗茶功夫后,下着布幕的一辆马车从豪门楼后面缓缓驶出,牛都头和师爷一左一右亲自押送,西门庆溜溜达达的走了,反正这三个鸟人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雪儿可还在家里面等着自己吃饭呢。
第四十章 欲加之罪
“什么!没看到?”白太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家丁喊道:“县衙那边你打听了没有?西门庆那厮死了没有?”
“县衙大堂连个人影都没有,西门庆也没看到。”那家丁回道:“好不容易托了人问,说是有人请二爷喝酒去了。”
“给我找去!”白太医直接一脚踹在那家丁屁股上:“找不到不许回来!”
“兄弟啊!你去办事,怎么喝起酒来了!”白太医恨恨的想道,把一杯泡好的香茶连杯子直接摔的四分五裂:“喝酒耽误事啊!”
两个时辰后,白颂手下的两个士兵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缓缓醒来。。。
“这酒!气力好大!”其中一个士兵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话说就是呢。”另外一个士兵深表赞同,睁眼一看:“哥哥,不对啊,咱们这是在哪儿呢?”
这两个货转了一圈才发现他们两个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拍了拍隐隐作疼的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从喝酒的地方跑到这儿来的。
“兄弟,咱校尉大人呢?怎么不见了?”两人这才发现白颂不见了。
“不知道啊,找找吧!”
两人正准备开门出去看看,这时隐隐约约听到屋内哪儿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听声音是个女人。
“这,谁哭呢?”这哭声来的奇怪,让人听着心烦不已。
“哥哥,好像是后边传出来的,看看不?”其中一人侧着耳朵听了听,扭过头一看,后面挡着一道帐幔,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走,看看去!”两人一边一个,把帐幔直接撩开,直接看毛了。
地上,是撕得破布条一般的裙子,还有扯断成两片的小衣,再往前看,床前坐着一个女子,低着头嘤嘤的哭,身上啥衣服都没有,白静丰满的身上到处可见青紫的痕迹。
再看床上,是鼾声如雷的白颂,仰八叉的躺着浑身不着一丝,胯下那物半硬着耷拉在一边,似乎还带着水渍。
这怎么看,都是白颂这厮乘醉jiān污民女的戏码。。。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看,怎么喝酒也能搞出这种事情了,这白颂,弄大发了!
“哥哥,不如把这妞直接做了,然后拉着白校尉跑吧。”
“行,兄弟这主意行。”
两人低声商量了一阵,直接把腰刀拽了出来,反正老爷在西北也是杀人,还怕多杀一人吗?到时候来个翻脸不认账,谁也奈何不得!
这时那“民女”猛地一抬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泪痕,惊恐的明晃晃的腰刀:“你们想干什么?”
同时不着一丝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显示出“民女”已经害怕到要命。
两个士兵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女人!
“别浪费了!兄弟你帮哥哥把个风!”其中一个士兵丢了腰刀直接开始脱衣服:“白大人上了头茬,咱兄弟。。。二茬!”
“凭什么你先来!”另外一个士兵毫不客气的也开始脱衣服:“平rì里都是让你,这次让兄弟一回吧!”
“啥也不说了,一起上!”
两个士兵动作飞快,脱得赤条条的,不怀好意的看着那个“民女”:“美人,你要是乖乖的,伺候老爷高兴了,也许能给你留条命。。。”
那“民女”看着逼近的两条肉*虫,直接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两个士兵发出坏坏的笑声,直接一左一右把那“民女”架住了:“省点气力一会儿浪*叫吧。”
“大胆!放开那妇人!”帐幔分开两边,西门庆大踏步进来,用手点指这两个士兵,摆了个华丽丽的登场造型:“光天化rì之下竟敢如此兽行,呀呀个呸!”
身后是县衙的全套班子,以朱知县打头,师爷和牛都头在后,衙役一个不拉的全来了,除了外出未归的武松,来的很是齐整啊。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是叫白颂背个jiān污民女的罪名,让那两个士兵亲眼目睹一下,没想到这两个鸟人sè心大起,变成了白颂带领下属轮*jiān,这罪,越发的大了!
“畜生!真是畜生!”朱知县痛心疾首的喊道:“西门县尉,给本县把人全部抓起来!”
两个士兵直接傻眼!连胯下也直接萎了下去!没想到刚才半天不见人影,怎么这“民女”一声尖叫,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
这来得也太快了!所有人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误会误会!”不管怎么说,两人先放开了那“民女”,捂着要害大声辩解:“这都是白颂那厮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误会个头!”西门庆大踏步上前,冷笑着解下了披风,先遮挡了chūn光,护送着回来,这才下令:“牛都头,抓人!”
“好咧!”牛都头大手一挥,十多个衙役蜂拥而上,直接把两个光着的家伙按住捆了起来。
而白颂也被从床上揪了下来,直接五花大绑,西门庆手持凉水上前一泼,就见白颂这厮一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白颂!你可知罪!”朱知县上前大喝一声。
看了蒙汗药的酒,就数他喝得最多,这时白颂依旧头疼有如斧劈一般,看人都有些有些重影,晃荡晃荡脑袋,才发现已经赤条条的被捆成粽子一般,大惊道:“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西门庆略微撩了下披风,一丝chūn光乍现:“乘醉jiān污妇女不说,还给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虐待狂啊你!”
那“民女”也适时的趴在西门庆肩头哭了起来,顺便耳语道:“大人。。。呜呜。。。梨花演的好不好。。。呜呜。。。等大人有空来百花楼。。。给大人演个专场。。。呜呜呜”
这“民女”自然是师爷从百花楼借来的熟人,经常光顾的梨花姑娘,也是百花楼十二头牌之一。至于身上的淤青什么的,那都是师爷亲手调了颜sè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