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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也在一旁;对于黄道吉rì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冒;呵呵笑道:“武松都听大哥的!”
“好!”
西门庆把那张老黄历拿过来随便一翻;见最近有一页折起的;用手指一戳:“就这。六月初五就行!”
“六月初五?”神算子蒋敬还是仔细看看那页;摇头道:“六月初五虽然宜嫁娶;却忌祈福出行;不妥不妥。”
“要不明天吧。”
西门庆这句话让蒋敬差点没急死:“明天哪儿能来得急;准备都来不及啊。”
“那就六月初五。”西门庆笑道:“还有五六天功夫;足够准备了。”
“我看六月初五也挺好。”武松对此决定完全没有意见。
无可奈何之下;神算子蒋敬也只好做出妥协;至少那个rì子还算是个黄道吉rì:“那就六月初五吧。”
“对了;厨子挖的怎么样了?”西门庆见解决了大问题;随口问道:“婚事就算是我吹雪楼的第一笔买卖;须得漂漂亮亮的。”
提到此事神算子蒋敬倒是眉开眼笑:“东家放心;都差不多了。那丰乐楼的大厨被我们挖来好几个。果然就和东家说的;那梁乐怀了鬼胎;就等着踩我们吹雪楼呢。”
“吹雪楼现在要改成姓潘了。”西门庆点头道:“蒋先生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吹雪楼能开起来;功不可没。”
“东家客气了。那手令上写着潘氏酒商;自然是要姓潘的。”蒋敬笑道:“蒋某做这掌柜本来就是个样子货;酒楼放在六娘名下也算是合适。蒋某还是做个管账的最合适了。”
西门庆点点头:“我和二弟做着指挥使;进了官场便要不能从商;我和金莲谈过;她似乎对做这吹雪楼掌柜的很感兴趣;跃跃yù试呢。”
“我家二娘也要过去帮忙。”武松跟着道:“这吹雪楼花了多少心血;才到了今天这地步。”
“吹雪楼只是个开始。”西门庆笑道:“只怕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以后贩卖景阳chūn;到时候我看梁乐那厮有什么想法?这里面也有梁乐那厮的心血不是?”
书房里顿时传出一阵大笑;诚然;梁乐不断的输血;让吹雪楼能以更快的速度出现在汴梁城。
“六月初五办事;六月初六吹雪楼开业!”
。
。
婚事自然是要大cāo大办;蒋敬手头交子流水般的花出去;孙二娘也帮忙不少;各种准备工作井井有条;有序的展开。
“古代婚礼就是麻烦啊。”西门庆看着家里忙忙碌碌的;不免有些感慨:“幸好六礼中大部分都做个样子就算了;要不然十天也不够用。”
六礼即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便是男方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西门庆便胡乱拉了安道全做媒人便是;这一礼就省了。
问名不仅仅是问女方姓名;而且还要问清楚八字;要请人占卜测定吉凶;看看八字到底是否相合。
关于这一点;在清河的时候西门庆和潘金莲早就抽过签;可谓是天生姻缘;八字这方面西门庆也从来没考虑过。
纳吉、纳征其实就是定婚下聘礼;这自然也是省了。
请期么。那就是六月初五了。
剩下的无非就是亲迎;也就是迎娶新娘;西门庆的打算是弄个轿子绕府一周也就算了;但这个决定被狠狠的拒绝了。
被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三个即将穿上华丽婚衣的新娘子异口同声的回绝了。
“什么都能省;这个不能省!”
就连孙二娘也要热热闹闹的把轿子绕上半个汴梁城;从这里出发;到东十字大街的吹雪楼兜个大圈子;再返回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儿;到了这种时刻就是要好面子。
对于这一点;和后世要死要活宁可花冤枉钱也要拍上一套压箱底的婚纱照的行为;如出一辙。
“幸好这年头没摄影的;最多也就是画一张影身。”
西门庆想起这点还是比较欣慰的。
林冲得了消息赶来;进门便是一连串的抱怨:“怎么大官人办事;也不通知林冲?还是从师弟口中得了消息。这么大的事情;只怕是半个汴梁城都要惊动了!”
“林教头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府上所有人都忙得不行;就连武松和时迁都被孙二娘拉去帮忙;后花园的凉亭也在抓紧时间修建;只有西门庆一个人闲得发慌。
酒是现成的景阳chūn;再让厨房准备四个下酒菜;风风火火的端上来。
“等等。”林冲提起酒瓶想了想又放下了:“这酒不能这么个喝法;林冲也得算个媒人!”
林冲话音刚落;花和尚鲁智深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提溜了两大包熟食;哈哈笑道:“林教头最多算是个霉人;哪儿能做媒人?大官人听洒家的;还是认了我做媒人罢。”
“二位别争了。”西门庆叫小厮打开来看;尽是些烧鸡烧鹅;随手抓了个鸡腿啃着:“我已经让安神医做了媒人。”
“安神医那厮?”鲁智深笑道:“医生做媒人;合适么。”
一旁林冲翻了翻白眼道:“那师兄一个和尚;做媒人倒是合适了?”
这话让西门庆险些没噎着;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呵呵笑道:“教头不说;洒家还不觉得。”
“神医做男方家的媒人;林冲便做女方家的保山;大官人你看如何?”林冲提议道:“师兄要愿意;便替武松做媒人也行。”
“这个倒也使得!”鲁智深听了大喜道:“洒家去抓武松那两口子过来认媒人!”
说着这风sāo的鲁大师一溜烟的去了;惹得西门庆和林冲一阵发笑。
西门庆笑过一阵;便去叫了潘金莲过来;便拜了林冲做保山;亲手倒了一杯酒送上。
林冲接过酒呵呵笑道:“既如此;林冲便占个便宜;认六娘做个义妹如何?这样一来;林冲这个保山做得也心安理得。”
西门庆听林冲如此说;显然是要两家通好;关系更加紧密;便叫潘金莲认了林冲做义兄。
潘金莲一声“义兄”叫过;西门庆笑道:“金莲认个义兄倒不打紧;只是教头在嫂子面前如何解释?”
这玩笑话一说;潘金莲先啐了一口;暗道自家老爷不老实。林冲脸上便有些不自然起来;西门庆冷眼旁观;知道林冲是个惧内的货;心中暗笑;说了两句场面话遮过。
少时鲁智深得意洋洋的领了武松进来;想必是已经做了媒人;果然武松讨了杯酒送上:“师兄做什么媒人;明明是讨酒喝。”
鲁智深大笑道:“若只是讨酒喝;大官人这里还能缺的了洒家的?只是见你们一个个的娶妻成亲;不乘机做个媒人;倒叫别人做去;岂非无趣?”
当下众人尽兴一场;这才散去;西门庆喝的有几分醉意;却被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的架了回去。
西门庆平常住的正屋里装饰一新;当做新房;雪儿和潘金莲把西门庆扶去后院花园左边的小楼;潘金莲便叫丫鬟浓浓的点了杯茶来给西门庆醒酒。
西门庆脑子昏沉沉的;潘金莲扶起吃茶;两张脸蹭来蹭去;做出许多亲热姿态来。
雪儿见了告辞道:“你们小两口自在亲热罢;我老人家回去睡觉了。”
“满口胡言;谁是小两口;你才多大?”西门庆借着酒意笑骂道:“你个小妖jīng给我过来伺候;不许走!”
潘金莲含笑不语;雪儿嘿嘿笑道:“你们是新人;还要我这旧人做什么?还是识相走得好。”
西门庆那肯放过;起身一把搂住道:“你这小妖jīng只是嘴硬;好些rì子没同房;早就心痒痒了吧?今晚三人一起!”
雪儿腾地一下涨红了脸;这年代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寻常;但三人行却不常见;最多也就多个推屁股的填房丫头。
潘金莲心中也有如小鹿乱撞;虽然上次已经被西门庆破了身子;但没想到紧接着竟然是如此刺激的项目。
西门庆见雪儿羞红了脸;再看潘金莲脸上也是红红的;心头大乐;一手搂一个;两边粉脸上都亲了;搂进帐中。
西门庆坐享齐人之福;如花似玉的美女左右逢源;自身本钱也够;这一夜风光自然不用说是如何的叫人回味无穷。
第二百六十六章 四大寇
等西门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潘金莲还依偎在身边;雪儿却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问了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雪儿陪着花月容睡得;昨晚花月容那小萝莉睡到半夜却有些害怕起来;打发了个丫鬟来叫了雪儿过去陪着。
“亲哥哥被义兄算计了;自己差点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倍岁数的男人;这上哪儿说理去?”潘金莲幽幽叹道:“月容这孩子只是命苦;听雪儿说半夜里有时还从噩梦中惊醒呢。”
话没说完;潘金莲就觉得有只手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忍不住斥道:“说正事呢;老爷就是不正经。”
“正经;我最正经了。”西门庆嘴里面说着正经;手下却不停;扫到敏感之处让潘金莲芳躯微微颤抖。
自从推行光身子睡觉以来;潘金莲早就习惯了;和雪儿在被窝里也互相摸来摸去;但大多是玩笑之举。
但西门庆这带着热度的手摸下去;让潘金莲无法自持;似乎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了;再回想起昨晚帐中的三人行;潘金莲嘤咛一声;娇羞无限的伸手探了探。
西门庆那处的热度更高。
“昨晚那般。老爷居然还这么有jīng神?”潘金莲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喜欢;不由伸手在那处坚挺轻轻摸了摸。
虽然昨晚一度风流;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西门庆早就生龙活虎;面对怀中美人的半主动;自然要好好响应才是。
只听得潘金莲“啊”的轻轻一声惊呼;接下来的暧昧之声响彻了帐内。
过了许久;西门庆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潘金莲也披了衣服下床;叫丫鬟端了盆温水进来;带着满脸的红晕亲手细细替西门庆清洗。
“这才终于老实了些。”潘金莲一边清洗一边自言自语;让西门庆忍俊不禁。
待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袍子;用过了早饭;西门庆jīng神抖擞的准备上前面看看;潘金莲却从柜子上面随手取过一件上面绣着东西的细长带子;看那样子是准备做些女工。
西门庆好奇抢过去看时;上面都大半都绣了花卉纹;绣工jīng细;便开口大赞道:“金莲果然手巧。”
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