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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徐宁见这二人脸上都有金印;似乎军伍出身;强压怒火问道:“大人;此二人是?”
“都是我家护院。”西门庆呵呵笑道:“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在院中消食。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头的眼光?胡言乱语还不上来赔罪?”
说着西门庆给徐宁介绍;那脸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刘任重;麻脸的是王麻子。
待说了徐宁姓名;那王麻子跳起来道:“今rì教头来的正好;不如下场请教两手如何?”
“胡闹!”西门庆斥道:“教头什么身份;能跟你动手?”
说着拉了金枪手徐宁便行:“护院有些傲气;教头莫放在心上。”
徐宁忍气吞声;回道:“看在指挥使大人面上;也就罢了。”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sè;还是骗骗官家罢。”
此言一出;徐宁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声跳进场去:“兀那汉子;敢与徐宁斗上一斗么?”
西门庆立住了脚并不上前;嘴上却道:“教头莫要冲动!”
疤面虎刘任重也喝道:“你什么身份;也能和教头动手?”
王麻子听了并不言语;拄了棍只拿眼睛来瞟金枪手徐宁;自顾自冷笑不已。
徐宁气得面红耳赤;他身为禁军金枪班教头;何时受这份侮辱?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王麻子怪叫一声:“来就来;哥哥帮我压阵!”
说着脚一踢那哨棒;那棒顿时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抢上半步;便从半空斜着劈下来!
徐宁见这一式虽然普普通通;但似乎还有后手;喊了一声“来得好!”;身子便望边上一闪;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手中木枪有如活物一般从底下撩上来;点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顿;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弹;便将木枪弹了开去。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大人;一切顺利。”疤面虎刘驼子跳出圈外;低声对西门庆道。
西门庆双目不离场中;也低声笑道:“看那徐宁已经上了当;就看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让徐宁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说;不怕徐宁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边。”
“大人放心。”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
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钩镰枪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现如今梁山也已经“归顺”;表面上成了酿酒作坊;总不能想个法子让徐宁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让徐宁传授钩镰枪法。
当然主动好过被动;所以西门庆才安排这一回;就是引着徐宁一步步踏进来。
这会儿场中枪棒相交已经十余合;王麻子虽然枪棒娴熟;也得武松随手指点过一些;但如何是金枪手徐宁的对手?
疤面虎刘任重看得清楚;场中王麻子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进攻;套路都慢慢乱了。
这一乱;徐宁便是心头一喜:“让你胡说钩镰枪法不行;这番定要让你吃个苦头才好!”
想着金枪手徐宁手中木枪一紧;准备使出绝招“三连环”来!
第二百五十章 徐宁收徒弟
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
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rì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
“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兄弟想学;徐宁教了便是。只是不知这两位兄弟护院。”
“不碍的不碍的。”西门庆摆了摆手道:“这两位兄弟说是护院;其实不过是我门客;教头若真愿意指点他们;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尽管随教头去便是了。”
徐宁听了大喜;刘任重拉着王麻子又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
“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徐宁满心欢喜;催促二人收拾了东西便行;跟他回去金枪班驻扎营地;正好rì夜传授;把原先商议的去林冲家小住的念头抛去了九霄云外。
西门庆送走了徐宁等三人;回去看着那红sè羊皮匣子;忍不住把雁翎圈金甲拿出来欣赏一回;又让书童儿把鼓上蚤时迁叫来。
时迁来时;见桌上那副盔甲;唬道:“我知道算是好手;没想到大哥倒是贼祖宗;这分明是雁翎圈金甲不是?”
“三弟莫要说笑;这盔甲明明是徐教头心甘情愿借我的。”西门庆听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经过一说:“却要辛苦三弟一趟;把这幅盔甲送去山寨金钱豹子汤隆兄弟处;让他画样仿制。”
鼓上蚤伸手摸了摸那副盔甲;好像手粘在上面似得舍不得;笑道:“大哥这张嘴一等一的厉害;连这也能说来;早知如此不如带大哥去禁内面见官家;说了他脱袍让位;把这江山给了大哥罢。”
“你这厮信口胡说。”西门庆哈哈笑道:“眼下汴梁城风声鹤唳;抓得就是你;你倒好;还想带我去禁内?让你送甲上山;为了就是避避风头。这抓贼的事情落到了皇城司;又安排到了我和二弟头上;总不能抓了你去罢?”
时迁听了也笑:“定然要找个替死鬼才好。只是这一路上来回便是两月光景;更不用说汤颅样仿制也须些时rì了;大哥是准备抓贼抓好几个月?还是送个替死鬼?却拿什么还给徐教头?”
“三弟所想;为兄早有算计。”西门庆呵呵一笑;亲手取出四个甲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