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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赞了景阳chūn之后,那人才放下酒坛,正sè道:“几次上书官家都未理会,今rì来准备和老哥哥商议商议,估计那些折子都被梁师成那贼宦官给私下藏了!”
“还是为了宗室官田的事情罢?”周侗想了想道:“此事有些棘手,是须好好商议才是。”
“这位登州通判大人是?”西门庆见此人言谈举止,忍不住问道:“莫非是因为宗室官田,百姓受苦?”
周侗以手加额道:“险些忘记了介绍!这位是老夫多年至交,宗泽宗汝霖!”
宗泽!又一个名臣!
西门庆搜索了脑海中一下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记得此人乃是忠义正直之士,靖康之难后留守汴梁,招聚义兵,独当大敌,屡次击败金人,金人畏惧,都称“宗爷爷”。
岳飞初次从军,也是在宗泽麾下!
若非宋高宗赵构不肯回銮,誓师北伐,天下适合局面还是两说。宗泽也因此郁郁而终,无疑是南宋的巨大损失!
“微名何足挂齿?”宗泽听了西门庆的话,微微惊讶道:“这位小兄弟,你怎么知道是登州百姓为此受苦?”
西门庆回道:“若非是为了登州百姓,大人何必不辞辛劳?登州近海,只怕那些宗室官田都是不毛之地罢!地里虽然不长东西,但岁纳丝毫不肯降,百姓自然受苦。”
“小兄弟所见甚明!”宗泽越听越是吃惊:“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西门庆回道:“皇城司新任指挥使西门庆!”说着又替武松、孙二娘介绍了。
“皇城司!”宗泽大喜道:“只怕这件事情还要西门指挥使帮忙!”
周侗在一旁笑道:“你还不知道喝下的景阳chūn,便是这位西门指挥使所酿!”
宗泽听了正sè起身拜道:“原来是清河县半街西门,难怪有些耳熟。”
西门庆急忙起身还礼道:“些微小名,也能入大人之耳?登州百姓受苦,西门庆义不容辞。”
“难得指挥使一片热心了。”宗泽从袖中摸出一份折子来道:“折子里面写得清楚,要请官家下令免去这些岁纳正常上书途径被梁师成把持,但这老贼宦官手再长,也伸不到皇城司罢?毕竟皇城司直接对官家负责若得便是,可将折子随了rì常公文呈上去。”
“敢不从命?”西门庆接过折子看也未看就纳入袖中道:“不瞒通判大人,眼下皇三子嘉王新任提举皇城司,我寻了机会求嘉王上书!”
宗泽惊讶道:“嘉王任提举皇城司的事情我自然知晓,只是这嘉王传闻和官家一样,醉心于书画,没想到也有这等心怀?”
“嘉王是否爱民倒不好说,不过对于登州百姓来说却是个机会,不得不试。”西门庆解释道:“我这个指挥使现如今也是个光杆,这新加的指挥是官家为了嘉王所建,但人员还未组建”
“唔”宗泽沉吟半响:“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就托付给西门指挥使了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没白来一趟”
“莫非老夫府上没有美酒,没有西门指挥使,你就不来了?”周侗笑骂道:“你是不是该自罚三碗?”
“这个认罚!”宗泽笑眯眯的重新抱起了酒坛
“哎呀,倒忘记了今天有景阳chūn。”周侗哈哈笑道:“就这一小坛,让你自罚三碗,我们这些人喝什么!怪不得你如此高兴!”
众人听了都笑将起来,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而散。
席后宗泽见来意达成,便也起身告辞,赶回登州;西门庆等四人雇了马车返回住处,刚下了马车就见门外有个小厮靠在墙上,见林冲回来大喜道:“教头哪里去了,叫小人好找!”
林冲见那小厮有些面生,便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厮?来寻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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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高衙内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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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叉手道:“小人是陆虞侯府上的,我家主人在街上遇到个卖宝刀的,特意请教头过去看刀。”
林冲本来就是个爱刀的,也曾观赏过武松那对雪花镔铁戒刀,听这小厮说来,一丝怀疑顿时丢开去九霄云外,喜不自胜道:“哪儿来的蠢货在街头卖宝刀?时间长了必有公差擒拿!这倒是个杀价的好机会!”
说着便向西门庆等人告辞道:“林冲爱刀,去去便回!”
西门庆听到“宝刀”二字,心头便是一动,水浒传里便是林冲被人骗着买了把宝刀,哄着去高俅府上比试,搞得带刀误入白虎堂,险些没丢了xìng命。
不过在汴梁若真有人敢在大街上卖刀,只怕没走出半条街就被公差盯上了。想来哪有这等的好事?多半还是安排下的计策,引了林冲去看刀,不是想让那高衙内乘虚而入,便是要害林冲!
既然是哥在此,怎么可能让林冲再上这种恶当?
只是若在这里阻拦,陆谦一计不成必然再生毒计。
所以西门庆也不说破,只道了声:“林教头好走。”
林冲兴冲冲的连家门也不回,便对那小厮道:“我那陆兄弟现在何处?头前带路!”
“我家主人已将卖刀的引到僻静之处。”那小厮引着林冲远远的去了,西门庆看了看林冲急匆匆的背影,嘿嘿冷笑两声。
“大哥为何突然发笑?”武松见了有些搞不懂,便开口问道。
“这陆谦不怀好意,林教头此去必然惹出事来。”西门庆想了想对武松道:“眼下却要暗自跟着林教头,又要防备高衙内摸上门来须得兵分两路了。”
武松听了大怒道:“没曾想那高衙内被大哥打了,还是不死心!”
“二弟你先远远跟了林教头,看看他们去哪儿?”西门庆吩咐道:“看见教头和陆谦喝酒也罢,若是挟了刀去高太尉府上,你就要现身拦住你师兄才行。”
“明白。”武松点点头,急忙跟了上去。
“大官人有没有好玩的差事让奴家做?”孙二娘问道:“这些天却是闲得发慌。”
西门庆笑道:“正要二娘帮忙你就搬个椅子坐在门内,若是看见有谁来林教头府上拍门,便来告诉我。”
“听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孙二娘有些失望道:“奴家生xìng好动,这守株待兔的活计还是让鼓上蚤来做吧。”
“也罢!”西门庆呵呵笑道:“如果真有人来,二娘你自己做主,想办法不让来人叫走教头娘子便是。”
“这还差不多!”孙二娘眼前一亮,眉开眼笑的搬椅子去了。
西门庆也进去寻时迁,见这厮正在打水洗脸,只怕是刚睡醒,便把情况都说了。
时迁想了想道:“那高衙内无非是寻了空子上门,又或者派人骗教头娘子出去,不管怎么说,也要让陆谦留住林教头才可。恐怕那陆谦还真是借了把宝刀过来。”
“唔。”西门庆道:“我已经让武松跟了上去,陆谦那把宝刀多半是从高太尉府上借来的,这次就设计让林教头得了这把宝刀,让那高衙内没下手机会,又白白丢了宝刀!”
“此事包在我身上。”时迁见来了自己用武之地,高兴得小胡子一翘一翘:“到时候陆谦吃罪不小!”
“就是这个打算。”西门庆笑道:“我去皇城司借些人手来,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林冲怀着喜悦的心情,跟着那个小厮一路走去,满心憧憬着自己那个好兄弟陆谦帮自己发现了什么宝刀。
天下宝刀实在有数的,林冲这个爱好不得不说是个火坑。但林冲暗中发誓奋斗一生也至少要买下一把宝刀,作为传家之宝。
作为禁军教头,林冲虽然薪水不错,但对于市面动辄几千贯的宝刀实在是有心无力,这些年好不容易存了**百贯,总算有个盼头;没想到宝刀的卖价也是水涨船高,竟然是半点机会都没有。
垂头丧气之余,林冲只好期盼那些渐渐破落的名将世家什么时候有不肖子拿了祖传的宝刀之类的出来卖。这样也许还能便宜点。
对于林冲的这个想法,陆谦是一清二楚的。
“只要用宝刀做诱饵,何求此事不成?”陆谦拍着胸脯向高衙内保证。
高衙内这才把府中的那口宝刀偷偷拿了出来,交给陆谦。
“全靠虞候了!若能一亲芳泽,干爹那边我会替你说好话的。”高衙内想起林冲娘子,连魂都丢了。
陆谦从潘楼二层雅间窗口看下去,自己的好兄弟林冲兴冲冲的跟着高衙内安排的小厮走来过来,暗道:“为了我的前程,说不得要做这件事情了!林冲,自幼相交的好兄弟!反正我只是请你看宝刀,其他事情陆谦一概不知!”
“陆虞侯,人来了么。”背后问话的是高俅府上的富安,高衙内的心腹!此刻换了衣服,扮成卖刀的汉子,准备算计林冲!
“不负所托。”陆谦转过身,脸上已经堆满了微笑:“只要稳住林冲,衙内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多半。只是你这个卖刀人可不要露出马脚。”
富安拍了拍放在桌上的宝刀:“林冲那厮见了这口宝刀,虞候帮我支吾,那还能有什么问题?”
那小厮把林冲引进潘楼:“教头,我家主人从街上好不容易拉了那个卖刀人,在二楼雅间静候教头。”
“好!”林冲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来:“你也辛苦了,且拿去喝茶!”
那小厮不动声sè的接了过去:“教头自己上去便是,我在楼下等候。”
林冲点点头上了楼梯,那小厮眼珠转转,反身出了大门,进了隔壁茶铺。
这种时候茶铺应该生意不错才是,但现在却是空荡荡的,只有里面一张大桌坐了四五个人。
那小厮走到大桌前躬身道:“衙内,林冲已经上楼了。”
“好!太好了!”高衙内哈哈笑道:“有陆谦拖住林冲,那美人还不是我的?”
旁边有个老管事马屁拍上:“衙内妙计,眼看美人到手,是不是备轿前往林冲府邸?”
“不”高衙内一转眼珠,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念头:“轿子是要去的,不过是要把美人接来接到陆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