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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铺本来是盘下来准备做个丰乐楼分楼的。”梁乐惊讶道:“三千贯简直就是便宜到家了,居然还杀价?”
“所以说楼主巴巴的拍马屁,却拍到马腿上了不是?”刘掌柜叹气道:“那西门庆实在皇城司没错,但谭勾当那里每年楼主也不少打点,何必怕他?我这倒是小买卖,得罪不起不过住上个一个两月也亏不到哪儿去。”
梁乐忍不住问道:“西门庆那厮杀价多少?”
刘掌柜又叹了口气,伸出一个指头。
“杀了一成?”梁乐失笑道:“区区三百贯,给他便是。”
“哪儿是一成啊楼主。”刘掌柜摇了摇头道:“这是一千贯啊。”
梁乐脸sè一沉:“三千贯居然大口杀了一千贯?这西门庆会不会做生意?”
“咳不是这么回事。”刘掌柜一脸无奈:“怪我没说清楚,那西门庆就出了一千贯”
过了半响从屋里传出“啪”的一声极为响亮,显然是梁乐气急之下把桌上的茶碗摔在了地上。
刘掌柜有些惋惜的看着地上已经粉身碎骨的茶碗,这套青瓷茶具乃是名家手工,虽然算不上十分珍贵,却是刘掌柜打心眼里喜欢的。
“摔别人的茶碗还真是不心疼啊。”
肉疼不已的刘掌柜心里嘀咕了两句,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房契轻轻的被放在桌上。
“那就一千贯吧。”梁乐似乎恢复了平静,又从怀中取了一串钥匙压在房契上:“这事情我就不出面了,东西都在这儿,摆脱刘掌柜帮忙交割一下,到时候派人把钱给送到丰乐楼就行。”
说完梁乐丢下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动的刘掌柜,甩甩袖子出了屋门。
轿子在熙熙楼后门口停着,轿夫们见自家老爷出来,急忙压下轿杆,梁乐进了轿子,不用招呼,轿夫们抬着往丰乐楼而去。
梁乐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摊开自己右手,不小心被碎瓷片划伤了的一道不大的伤口正往外渗着鲜血。
虽然并不太疼,梁乐还是气得双手发抖,握紧的拳头中慢慢滴落了鲜血,眼睛也气得发红。
“你给我等着!”
“酒楼给你了,这就等着你开张卖酒的那一天!”
“那一天,就是我梁乐去开封府主告,把你从汴梁踢出去的那一天!”
轿夫们对于轿子中自家老爷发出的低声咒骂,谁也不知道梁乐在骂谁。
等轿子听到丰乐楼后面的时候,梁乐已经恢复了平静,手上的血迹已经擦干,用随身的白手帕把右手包了包,走下轿子来。
自有丰乐楼的伙计们给自己老爷迎了进去。
他们没有想到的事,后面小巷里,却有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这一切。
鼓上蚤时迁是从熙熙楼一路跟到丰乐楼的,准确的说,是被西门庆吩咐来盯梢的。
既然确定人是丰乐楼的,时迁此行也就达到了目的,未作停留,时迁便返回熙熙楼。
西门庆和武松、蒋敬、孙二娘四人正在熙熙楼院中等候,就见鼓上蚤时迁从屋顶飘然而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时迁过来没有说话,先是拿起桌上的茶壶对嘴溜了几大口,这才道:“大哥说的没错,这后面就是丰乐楼。”
其实看着时迁过来的表情,西门庆心中就有了定案,此刻得意的敲了敲桌子:“我就说啊这世上虽然有送上门的好事,但这种好事还是有点问题的。”
“三弟,那人的相貌可曾看清楚?”武松问道。
时迁比划着说了一通,西门庆和武松马上就明白那人就是丰乐楼的楼主梁乐!
“那厮还真是够下本钱的。”神算子蒋敬这回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地段,那铺面,没有四五千贯怎么能弄到手?”
“你这算是事后诸葛亮了?”孙二娘揶揄道:“这回倒好酒楼没开先赚了一笔!”
西门庆笑笑道:“那梁乐自然没按好心,巴巴的送上门来,为的就是让我这酒楼早点开张,好暗中算计!”
“一千贯得了个酒楼,太值了。”
众人听时迁细细说了经过,都笑了起来:“梁乐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只是那官方许可又该如何是好?”神算子蒋敬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梁乐肯定是等我们的景阳chūn开始大卖特卖,然后告上一状,东家的辛苦岂非化作了泡影?”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八章送上门来的便宜: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电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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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无需担心。”西门庆笑笑道:“此事我早有打算,只是眼下人还在半路上,等雪儿他们到了,这许可么嘿嘿。”
蒋敬见西门庆还是卖了个关子,不过见西门庆如此有自信,倒放下心来。
“酒楼照常开业。”西门庆吩咐道:“该请伙计请伙计,厨子也要最好的,只是雪儿他们没到之前,咱们先不买景阳chūn,让梁乐和背地里看戏的人着急着急。”
“好咧!”神算子蒋敬虽然双腿酸胀,也来了干劲:“跟着东家,吃亏的只有别人!”
此言一出,院中又是一顿大笑。
第二天一早,刘掌柜就主动上门,送上房契等物,蒋敬歇了一晚,干劲十足,便和刘掌柜去那东十字街交割,铺面便改姓了西门;接着又去昨rì那处宅子,和那管家交割清楚,返回来雇了挑夫搬家,又托人找丫鬟、小厮,包括酒楼的伙计、厨子等。
西门庆自然还是做最习惯的事情甩手掌柜,这些繁琐的事情交给神算子蒋敬就好,这两rì没见那老张消息,又到了点卯的rì子,干脆和武松一齐上皇城司走一趟。
皇城司门口值班的居然还是上回那个察子,依旧懒洋洋的靠着晒太阳,一双眼睛有气无力的木然看着大街上,但其实过往行人全部都在监控之中。
西门庆和武松大步走进院中,那察子连目光都没有转动一下,好似进去的是空气一般。
自从第一回出现点小“事故”之后,西门庆和武松再来皇城司的时候,就是这般的畅通无阻。
当然,也没有人在门口大张旗鼓的迎接。
皇城司么还是保持着那份神秘和平淡。
莫说是西门庆和武松,就是谭稹和钱贵两位勾当官从院门口进来,也不会有人上前打招呼。
点完卯之后,西门庆和武松直奔院子右边的小屋而去。
那里,就是老张rì常办公的地方。
老张虽然在皇城司的年头很长,但长久以来脚踏两条船,俨然是个中间派,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做了这么长时间,老张还是非常底层的胥吏,连个班直都没混上。
不过皇城司内部也算是注重资历,老张在皇城司混的久了也算有点人脉,两边势力好歹都认识不少,做点文书工作,顺顺当当的准备在皇城司养老了。
虽然是大白天,屋门还是虚掩着,皇城司专门刺探情报,所以对泄密这种事情jǐng惕xìng一向很好。
大开着屋门办公,谁知道从门口经过的都是什么人?匆匆一瞥可能就看到了很多东西,就算是在皇城司内部也是如此。
西门庆不以为然的一推屋门,喊了声:“老张在吗?”
屋内木桌后面有个年轻的胥吏惊讶的抬起头来:“你是”
马上,这胥吏就醒悟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两位指挥使,赶紧起身绕到桌前行礼道:“给大人请安。”
“唔?老张呢?”西门庆有些迷糊,这地方虽然来的少,但还不至于走错了?莫非这九百年前的皇城司也向后世有些公司,没事把员工座位调来调去的?
“大人小人也姓张。”那年轻胥吏抬起头来,露出牙齿微笑着。
这一幕在皇城司可不多见,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平淡从容、不动声sè,哪儿有这种虚伪的微笑?
“老张前辈为皇城司cāo劳多年,已经退休了。”张胥吏继续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工作由小人替着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
西门庆并没有问下去,还是认真的看着张胥吏那张虚伪的脸,非常仔细的看着
武松默默的站在门口,似乎无意之间把屋门给堵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胥吏笑得脸都有些麻了,伸手揉了揉脸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什么时候退休的?”西门庆突然问道,同时,左腿迈上一步!
下意识的,那张胥吏也同时往后退了半步,非常自然的让开了身后的木桌。
“昨天。”
张胥吏揉了揉脸后,又是一付万古不化的微笑:“就是昨天。”
“昨天?”西门庆仿佛有些吃惊,但马上右腿一发力,瞬间来到了那张胥吏的面前。
张胥吏带着笑容又退了一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庆同时扬起手来,狠狠的冲他脸上扇了过去。
张胥吏带着微笑看着这个巴掌落下来,这回连动都不动:“大人,何必呢?”
“啪!”
这记耳光打得相当响亮,但张胥吏却连身子都没晃动一下:“大人,何苦呢?”
西门庆默不作声,巴掌迅速反抽回来,准备完成一套正反两个耳光的动作。
张胥吏坦然面对,自己被安排到这个屋子来,就是给西门庆一个软钉子,让他知难而退,被打两个耳光就好像喝两口水那么轻松自在。
所以,当西门庆的手背几乎要碰到他的左脸时,张胥吏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
“西门庆也不过如此,谭勾当只怕是高看了此人”
当下一刻,张胥吏就会幡然醒悟,恨不得时光倒流,决计不踏入这间屋子。
因为随着左脸被打的发麻,张胥吏惊恐的发现这种麻木感从自己的左脸开始,顿时蔓延开去。
笑容,僵住。
舌头,不能动弹。
张胥吏甚至不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现在是张着还是闭着。
惊恐之下,张胥吏喉咙里发出一阵没什么意义的古怪动静,直直的往下倒去。
因为他半个身子都已经开始发麻。
“这是妖术?”
张胥吏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