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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秦头一声喝:“就算你能抵过五个,不过我看你们领头的手无缚鸡之力,有何本事可以抵过剩下的八人?”
老秦头转过脸来,重新注视着西门庆,似乎想从他脸上得出答案。
“以老人家的岁数,算术真心不错。”西门庆羞涩的一笑:“眼光更加好,小生没抓过鸡,也只学过些花拳绣腿。”
“但有些东西老人家你却看走眼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九十四章秦家村的老秦头: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风刮来的孩子
听西门庆说自己看走眼,老秦头呵呵一笑:“年轻人莫要狂言,小老儿今年快到八十了,还从来没看走过眼”
老秦头话说到一半,就见西门庆从腰间摘下一块羊脂玉佩,提在右手,左手异常潇洒的捏了个法诀!
那块玉佩陡然亮起,一时间将刚刚升起的朝阳都压了下去,照的满桌人须发皆白,老秦头更加是脸sè苍白无比
“rì!”不知道哪个村民张口结舌吐出一字,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改口。
“太阳!”
身边马上有人反驳道:“胡说,太阳明明在天上,怎么会落下来”
看着满脸惊讶的老秦头,西门庆非常满意,这段时间来自己显然长进了不少。
从最开始不过几十瓦的亮度,到现在这种程度,虽然不能维持太久,但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马上,西门庆就感到自己的心神在加速流失,于是一掐法诀,雷公石的亮光就渐渐暗淡了下去,在众人的关注下,还原成一块普通的羊脂玉佩。
“神仙!”
“只有神仙才有这种手段!”
如果不是紧张四周的村民做出什么举动,那些挑夫们恨不得起身跪拜眼前的活神仙来。
“老人家,你怎么说?”
西门庆收了法诀,有些得意的看着老秦头。
出乎他意料的是,老秦头没有顶礼膜拜,反而把脸一板,大声吩咐道:“敲锣!把所有人都叫来,别让这妖道跑了!”
有村民不知道从哪儿变出面小锣,开始可劲的敲了起来。
“咣咣咣”
“来人,莫走了妖道!”
“拿天葵血来!”
没数息功夫,聚集的不再是五十八人,而足足有上百人。
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不用看,整个院子已经被围了起来。
男人们的手中有尖刀哨棒,人群中也有几把朴刀;孙二娘甚至还看到有的村妇手中提着擀面杖也参加了进来。
没想到法术的展示,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西门庆微微皱起了眉头。
杀出去自然不是问题,但这批景阳chūn就难保了。
天葵血是传说中对付妖术的肮脏之物,老秦头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不仅如此,当大公鸡和黑狗也入场,几把尖刀架起来的时候,西门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能等等不?”
“不能!”老秦头果断的用手一挥,鸡头狗头落地,新鲜无比的公鸡血和黑狗血流入到早就准备好的木盆中。
看来一会儿有鸡肉和狗肉吃了。
“说!”老秦头一拍桌子:“你和林灵素那个妖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到我们秦家村来!”
看着紧张无比的老秦头提及林灵素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西门庆猛然想起了什么。
宋徽宗那厮最喜这种玄乎乎的东西,而林灵素最擅长的就是妖幻之术,宋徽宗似乎还赐号为“通真达灵先生”,实在是把林灵素当成神仙般的人物了。
当然,这个名字从入云龙公孙胜口中提出来的时候,轻蔑的称呼为“道门败类”!
但老秦头这种人物是怎么知道林灵素,而且称呼此人为妖道的?
而且从老秦头的口气中,和林灵素还有极大的愁怨,西门庆也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看着准备用天葵血、公鸡血、黑狗血对付自己的村民们,西门庆仰天哈哈一笑:“老人家,林灵素是谁?是哪门哪派?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从二仙山学来,罗真人之名,老人家应该听说过罢?”
“什么,罗真人!”这个名字显然引起了老秦头的高度关注:“罗真人小老儿自然听过。”
“你说是从二仙山学来的,可有凭证?”
这个问题倒是让西门庆有些为难,自己虽然学了些“天罡五雷正法”,但都是速成的法子,哪里能当面演示一番,打消老秦头的顾虑?
若是拍拍老秦头的肩膀,从雷公石中传点雷电之力过去,只怕这八十岁的老头子心脏骤停,即刻嗝屁。
幸好西门庆身边还有几张甲马,不是公孙胜就是樊瑞亲手绘制的,希望老秦头能识货吧。
看着西门庆从怀中取出甲马,老秦头的眼神顿时亮起。
“有门。”
西门庆把甲马轻轻放在桌上:“老人家见多识广,可认得此物?”
老秦头定了定神,拿起来细细看了:“神行法!几十年没见这等稀罕东西了”
“老祖宗,这”旁边村民恭敬的等候老秦头下令。
老秦头放下甲马,淡淡的挥手道:“都撤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四周的村民个个面有喜sè,毕竟西门庆等人看起来不好对付,尤其是武松,真要是打斗起来,不知道要死伤几何。
老秦头又看了看甲马,递回给西门庆:“年轻人你随我来,有些话不好当面讲。”
围着的村民见闹不起来,一哄而散。
西门庆示意武松和孙二娘等人安心在此等候,自己跟着老秦头来到屋内。
老秦头亲自去关了屋门,这才丢了拐杖坐下,笑道:“小老儿在这秦家村几十年,过路的客商倒是不少,但像你这样的倒是独一无二。方才人多不好说话,这回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要连夜赶路?车上运的是酒吧?年纪轻轻倒有一身法术,实在难得,那甲马又是从哪儿来的?”
西门庆见老秦头一口气提了好几个问题,倒也不用隐瞒,当即把昨天快活林的事情给说了。
老秦头听了点点头道:“你也算是机灵,连夜赶路。这里已经是怀州地界,孟州那边就算有追兵也晚了。小老儿几十年前就戒了酒,要不然倒真是要尝尝看你那景阳chūn的滋味,到底有何不同?”
“老人家,依我看你这秦家村恐怕不仅仅是普通的村落吧?”西门庆想了想道:“老人家你也认识孙二娘的父亲,还能从我二弟持刀的手法上看出师承,更不用说认识神行法的甲马年轻时必然是条好汉!”
老秦头听得飘飘然,十分受用西门庆拍的马屁:“这个自然。几十年了啊这村子本来没几户人家,还是我在此落地生根之后,才慢慢的人多了起来。”
“说实话,要是几十年前,你们贸然闯进村子,只怕是一个都走不掉。”老秦头看着西门庆,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几十年下来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糟老头子在硬挺着”
老秦头说到这里,苦笑道:“也许有一天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小老儿还有个心事未了,今rì正巧遇见了,莫不是冥冥之中有安排。不如就托付给你罢。”
“老人家有何事情,但讲无妨。”西门庆来了兴趣,这老秦头年轻时显然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知道临老有何心事?
“这件心事本来应该是小老儿亲自去办的但这十年来腿脚不便,人也懒了。”老秦头眼神飘忽,看着窗外投过来的光柱里飞舞的灰尘:“从哪儿说起好呢”
西门庆有些后悔刚才满口答应下来,这老秦头八十岁了,谁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又讲到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老人岁数大了,都爱絮叨,而且最喜欢讲讲自己年轻时做过的各种得意的事情。
幸好那老秦头顿了顿,没有从几十年前自己风光的事迹讲起,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还是二十多年前吧村子里面有人从外面捡了个弃婴回来,是个带把的。”老秦头眯着眼睛说道:“是小老儿做主收留了养到五六岁时就现出聪明伶俐来,不管教什么都是一学就会的。”
“满村人都喜欢他,但小老儿教教拳脚功夫还行,读书识字就是干瞪眼了。所以到了七岁的时候,小老儿去了趟东京汴梁,把这孩子托付给了一个当年的兄弟抚养。”
“这一晃快二十年了。小老儿没什么要求,就想在临时前再看看这孩子出落成什么样子,有出息没出息。若是愿意,不如就回秦家村来,给小老儿送送终。”
西门庆想起方才路过院子一角,却是有口棺木,想必是早就备下的。
“老人家,那孩子一直没回来看你么?”西门庆忍不住问道。
老秦头张开缺牙的嘴呵呵笑道:“他自有他的前程,盼着他回来作甚?我估摸着你这酒是要运去东京汴梁出手的,这才厚着老脸求你帮忙给带个话。”
“老人家猜得不错。”西门庆点头道:“不知道我到了东京汴梁,去哪里寻找此人?老人家当年的兄弟又在何处?”
说到这里,老秦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啊呀你看看小老儿岁数大了,竟然落了一件要紧的东西。”
紧接着老秦头拄了拐杖站起身来,去旁边柜子里面翻了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物件,用布包了好几层。
看着老秦头手指头哆哆嗦嗦,展开了一层又是一层,西门庆干脆主动上手帮忙。
“我兄弟呆的地方非常好找,就是不容易进去。”老秦头终于展开了最后一层,把东西轻轻握在手心:“不过有这东西,你就可以进去了。这东西放在小老儿这里几十年,也没啥用处,你顺便替小老儿还了就是。”
说着老秦头把手一摊,伸到西门庆眼前道:“那地方叫皇城司,随便找人问问就知道地方了。”
展示在西门庆眼前的,是一块腰牌。
虽然花纹有所不同,但西门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这腰牌肯定出自皇城司。
“那孩子叫秦风。”老秦头看上去很高兴:“这名字是我给起的,让他别忘记了是大风天被捡回来的。你觉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