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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点点头,少时用过饭,孙二娘和张青带了众人到后面问伙计时,那金眼彪施恩果然早已醒来,只是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这会儿正破口大骂。
西门庆吩咐了孙二娘两句,让她和张青先进去套话,自己和武松、时迁都留在门外听着。
孙二娘唬着脸带了张青和两个伙计进去时,施恩还在柱子上大骂道:“用蒙汗药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放了爷爷,一对一的厮杀!”
见孙二娘等人进来,施恩还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你这个妇人连我也敢拿,可知爷爷我是孟州营的小管营!小小黑店你不想活了!”
孙二娘听施恩口头虽然硬,但也听得出来其实是sè厉内荏,二话没说上去先抬手扇了个耳光。
“放老实点!要不然满口牙给你打碎信不信?”
施恩顿时没了声音,孙二娘冷笑一声:“莫说你是个小管营,就是老管营来也一样没脾气,说罢你好好在快活林开的酒肉店,跑老娘这小小黑店来做什么?莫非你们也要做黑店,巴巴的跑过来取经?”
“小人没有这种意思。”施恩被扇了个耳光,顿时气焰全无,陪了软话道:“随小人同行的那几个呢?”
孙二娘眼珠一转,照着西门庆吩咐的道:“人早跑光了,就剩你一个落在老娘手里。你不去担心自家的xìng命,反而问那几个人作甚?”
施恩道:“掌柜的高抬贵手,把小人给放了,必然有重金酬谢。那几个人对小人干系极大,不可不问。”
“放你那是不可能的。”孙二娘嘻嘻笑道:“家里的人肉馅不够了,我看你这厮虽然不高,但身上还有些肉,正好剁了做馅。”
“也不妨告诉你,那几个往快活林方向去了,他们可没想着回来寻你!”
孙二娘此话一出,就见施恩脸上变sè道:“掌柜的,你可知那几人是谁?都是梁山下来的草寇,杀人不眨眼的,小人好不容易数百里骗到孟州来行事,岂不功亏一篑?”
施恩话音未落,孙二娘哈哈一笑,拍了拍手,西门庆和武松、时迁听了暗号进来,骂道:“你这鸟人,且看看我们是谁?”
施恩大吃一惊,自知方才失语:“小人都是胡说的,大官人莫要当真。”
西门庆也懒得和他废话,吩咐一声,旁边武松从背后拔了明晃晃的钢刀在手,上前道:“你这厮满口胡言,先卸条大腿再说!”
施恩见武松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在自己腿上比划,吓得险些没尿湿了裤子:“爷爷且慢!小人有话说!”
“那你就说说看,为何要把我们骗过来?”西门庆悠闲自得的把玩着雷公石,眼神却凌厉的盯着施恩道:“一路上就觉得你有问题,你以为我们故意要挑家黑店么?还不是探探你的底?”
西门庆如此说,施恩满头大汗,误以为西门庆等人和孙二娘早就熟识,一路上自以为计策得逞,没想到快到了孟州却一不小心踏入了西门庆准备的圈套里面。
西门庆就是要给施恩造成一个自己全盘掌握的印象,让他老老实实说出真相来。
“那蒋敬和景阳chūn却是在我们手里。”施恩咬了咬牙道:“若是小人死了,蒋敬也不得活。”
面对施恩的威胁,西门庆嘿嘿一笑:“不过你也在我手里不是?你口中所言,是不是张团练和蒋门神他们?”
金眼彪施恩点头道:“正是。从蒋敬踏进快活林的那一刻起,就被我们的人盯上了,景阳chūn确实是好酒,但我们想要知道的是它的酿制方法。”
“蒋先生守口如瓶。”西门庆替他说了下去:“所以你们就想了个法子,到梁山来骗我去救人?至于所谓蒋先生所托之类的,都是你编造出来的。”
施恩并没有否定:“我们几个在快活林干的着实不错,蒋敬确实也拿了景阳chūn出来自饮,那批货留着慢慢卖也终有一天会被卖光,到时候快活林的生意肯定是大不如从前。”
“蒋敬并没有吐露你的名字,但手下的挑夫之类的,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施恩眼神满是贪婪之sè:“要是有景阳chūn的酿造方法,财源滚滚不说,张团练和我也能花钱往上走走。”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八十七章事情的原委:
♂♂
第一百八十八章 雪花镔铁戒刀
“那么,我的账房先生被你们关到哪儿去了?”西门庆耐心的听金眼彪施恩讲完,这才问道:“你觉得如果我们想用你去换蒋先生回来,张团练和蒋门神会不会同意?”
此言一出,施恩飞快的答道:“蒋敬就被关在孟州营中,只要给张团练送个信,他肯定会同意的。”
“你这么肯定?”西门庆嘿嘿一笑:“说实话你在他们眼中,就有那么重要么?”
金眼彪施恩突然有些明白了西门庆的意思。
人,已经到了孟州。
自己的xìng命对于张团练他们来说到底能有多重要?
施恩觉得就算自己是张团练,这件事情很快也能拍板。
为什么要用一个对于自己非常重要的筹码,来换一个无足轻重的施恩?
自从施恩把人带到了孟州,施恩已然完全没有价值。
更无耻点说,施恩死了,管营的位置弄不好会落在张团练手上!
施恩本来想的是骗西门庆等人来孟州的途中送出信去,好让张团练和蒋门神他们把圈套做好。
没想到西门庆无意中用了神行法,没到一个昼夜就到了孟州道,这让施恩的计划化作泡影。
施恩开始浑身出汗,因为仔细想了想官场的凶险之处,像张团练那种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果然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
在整个计划中,一旦自己的任务完成,就变成了一个随意可以抛弃的棋子,而自己的父亲卸职后,张团练还可以轻松的往孟州营安排另外一个管营。
张团练亲口许诺的金钱、前程,不过是一个笑话。
看着施恩的脸sè变来变去,最后苍白的像张白纸,西门庆微微笑了笑。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已经在施恩的心中引起了惊涛骇浪!
施恩还最后挣扎了一下:“张团练是小人兄弟,肯定不会不放人的。”
“在张团练那种人的心目中,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西门庆哈哈笑着给了施恩最后一击:“你想想,为什么是你去梁山寻我,而不是其他人比如蒋门神?”
施恩得了这句,突然想起定计的那个酒席上,不管是张团练还是蒋门神的眼神都是非常诚恳的看着自己:“这种事情只有像施恩兄弟这样机灵的人才能顺利完成啊”
施恩当时是拍了胸脯打了保票的,现在想来自己当初真他妈的喝多了。
彻底崩溃的施恩觉得自己这是被张团练和蒋门神坑的不轻。
“大官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施恩垂头丧气的:“只要给小人留条xìng命便是”
“很好。”西门庆这才叫武松收了钢刀:“此事还须得老管营帮忙你来写封家信吧。”
金眼彪施恩也自知西门庆的意思是让自己写信给父亲,偷偷放了蒋敬出来,到这个份上,施恩自然是言听计从,不敢不服。
菜园子张青招呼伙计把施恩放下来,取过笔墨,施恩活动了有些发麻的四肢,当即按西门庆的吩咐写了封书信。
西门庆得了书信,细细看过一回,并无纰漏,这才吩咐将施恩依旧看管在此处,招呼众人去前面商议。
孙二娘亲自给作坊上了锁,让三四个伙计轮流看着,这才放心来到前面。
西门庆将书信包了交给鼓上蚤时迁道:“三弟,此事非你不可。”
“哥哥放心,些许小事能难住我时迁?”时迁接过书信,嘻嘻笑道:“莫说是个孟州营,就算是东京大狱,我也是来去自如。”
西门庆点头道:“眼下虽然让施恩听了我们安排,但也不知我们来到孟州的消息泄露出去没有,所以眼下分两方面同步进行。一是三弟你去孟州营,保证那老管营得此信件,顺便打探蒋先生是否真是在那处?二是我和二弟等前去快活林会会那蒋门神,手中多个筹码总是好的,何况那批景阳chūn还在快活林。”
“既如此奴家和你们同去。”孙二娘道:“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手下能干的伙计也挑两三个过去。”
孙二娘此话一出,一旁菜园子张青见孙二娘频频偷看武松,主动请缨道:“大官人,小人也同去!”
西门庆咳嗽一声:“人多了叫那边jǐng觉了反为不美,伙计也不用。张青兄弟还是在此处看好施恩,就是大功一件。”
孙二娘也瞪了一眼张青道:“这里面没你啥事,老实呆着罢!”
菜园子张青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孙二娘转过头来,满脸都是欢喜,对武松道:“二郎兄弟,方才奴家看你那把钢刀拔出来,想必是用得多了有些破旧,我这里有一对无意中得来的神兵利器,偏偏二郎兄弟也用双刀,岂非天意?”
西门庆心中大乐,他自然知道孙二娘口中的神兵利器指的是什么,这岂不是尚未过门就先送上嫁妆?
一旁武松脸上却有些不自在,回道:“这对钢刀虽然是普通货sè,但用的久了十分顺手。二娘美意武松心领了。”
西门庆暗中一拉武松衣服:“二娘美意,岂可仅仅心领?不知道是什么神兵利器,二娘可取来一观。”
又向孙二娘解释道:“我这二弟虽然是英雄好汉,但面皮有些薄了,二娘莫要介意。”
本来孙二娘听了武松之言有些不乐,听西门庆此言顿时又没来由的开心起来:“大官人此说,奴家去取来便是!”
少时孙二娘回来,手中多了个长条包袱,众人打开看时,里面是一对鲨鱼皮鞘子插着两把戒刀,武松识货,倒先吃了一惊。
等拔了来一看,乃是两口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端的削铁如泥。
武松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方才的客套话顿时忘得无影无踪:“此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