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此同时,那个院子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就连我们的人送出了这个情报之后也无法返回。”
“所以,你一定要把当时的情况讲清楚,这样我和军师好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宋江最后顿了一顿又加上了一句:“晁盖的住所也全面封锁,一律人等不许进出。传出命令,所有头领不许私自下山。据说是一定要查出凶手。”
“这是必然的。”花荣苦笑道:“在山寨,在自己的大本营突然出现这种事件,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晁天王也是一样。”
“那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宋江继续问道:“连凉亭都倒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荣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惊恐:“公明哥哥,我不知道西门庆为什么会昏迷,但听我一句,收手吧”
“收手?”宋江忽的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两圈。
“为什么?我们离成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西门庆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不过是晁盖一个人,还听他话的头领有几人?”
“凭什么?晁盖能做大头领,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我宋江哪里比他差了?一个小小的里正我在江湖上的声望,比他晁盖高多了”
花荣冷冷的打断了宋江:“就凭西门庆。”
“笑话。”宋江走到床前重新坐下:“没错,西门庆对于我们是有些威胁,但还没有重要到这种程度。这几rì弄得鸡飞狗跳,拉拢了那些朝廷降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是为了剪除晁盖的羽翼”
“山上的凉亭是西门庆弄塌的。”
花荣轻轻的一句话让宋江顿时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宋江坚决的摇摇头:“就算西门庆这厮和公孙胜学过道术,又能如何?”
想了想宋江又加上一句:“要不是考虑他有道术,寻常人近不得身,我有何必安排你出手?”
“错了,我们都错了。”
花荣惊恐的摇摇头:“西门庆惹不得。”
“那凉亭在一瞬间就崩塌了”就连宋江都能从花荣的眼神中看出深深的恐惧,花荣用发抖的手紧紧拉住宋江的袖子:“他已经不是人”
一瞬间!
宋江呆坐了半响,这才开口问道:“你确定?”
“确定。”花荣乌青的脸浮现出几分说不清的表情来:“当时我往树林里逃去,武松已经赶到了凉亭边上轰凉亭塌了,把武松也挡住了,我才能脱身”
“当时武松看清你了没有?”
面对宋江的询问,花荣回道:“没有,当时我带着面罩。但奇怪的是,西门庆好像全都知道似的,脱口说出了我的姓名”
“公明哥哥收手吧。”
宋江冷笑一声,冷冷的把袖子从花荣手中挣脱开来,细细查看着花荣乌青的脸sè:“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和军师在忙些什么?”
花荣的一颗心狂跳起来,连带着有如斧劈的头疼:“公明哥哥你想说什么?”
宋江伏在花荣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让金大坚刻了石碣上面已经排好了座次。”
“该刻上去的就刻上去,不该刻上去的迟早会在山寨消失。”
花荣忍不住问道:“那晁天王呢?”
“上面没有他的名字。”宋江轻轻回道:“头领们都是上应星魁,忠义双全。头一个就是我天魁星呼保义宋江。”
花荣马上明白了宋江的意思,这块石碣一出世,便是铁打的座次,没有人能改动。
“贤弟,你知道么。”宋江抬起身来,露出一丝微笑:“你的名号是天英星,排名第四,只在公孙胜之下。”
花荣吓得汗出如浆,浑身凉飕飕的,挣扎着爬起身来,就在床上向宋江磕头道:“公明哥哥,花荣不要座次,只求哥哥平安!”
宋江看着磕头的花荣,脸sè从来未有的yīn沉:“西门庆那厮知道是你,哪有怎么样?话说出去,有几个人相信?到时候我要你平安,你就平安!”
花荣身形一顿,苦苦哀求道:“公明哥哥,与其在山寨腥风血雨,何不退一步两厢保全?”
“你莫非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宋江的话冰冷彻骨,让花荣不停哆嗦起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宋江的到访:
♂♂
第一百六十八章 花荣的最后一夜
第二更送到!
“到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了身份。”宋江似乎有些满意的微微点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背过身子去,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何处:“不要忘记我们来梁山来落草,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荣只觉宋江这话在耳朵里轰然作响,许久不停,两个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口中干燥的像含了口沙子。
为什么?那是为了宋江的一个梦。
花荣起先认为,帮助宋江实现这个梦,是自己毕生努力的目标。
但到了后来,花荣发现宋江的这个梦开始扭曲、变形。
变成一个泥潭,把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花荣沉默了许久,才努力咽下几乎没有的唾沫,嗓子有些沙哑的低声回道:“公明哥哥,上头的意思并没有”
这话还没说完,宋江的脸就像黑不见底的泥潭一样,扭曲了起来:“上头?他们自认为明白我要的是什么,用那种东西引诱我,威胁我。但自从上山之后,我才明白了,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不等花荣回应,宋江握紧了拳头:“权利!绝对的权利!有这种权利,我还要去那个破衙门么?有了权利,我就是这梁山的皇帝!过的不比皇宫里的那个官家差而且可以随心所yù!”
宋江猛然回头,看着花荣道:“这种权利你不想要么?”
花荣颓然跌坐在床上,苦笑道:“就为了这权利,公明哥哥,你到底要杀几人?”
“几人?”宋江突然笑道:“没有坐上头把交椅,管他几人?只要挡在我前进道路上的,一律杀!”
花荣从宋江的笑容中看到了狰狞,仰起头认真看着宋江:“这里面,也包括我么?”
这一句问的直接,但宋江脸sè丝毫不为所动,声音却变得柔和起来,伸手指了指胸口:“你和月容虽然是我的义兄妹,但在这里,你们都是我宋公明的亲兄妹,当然不会挡着我,对不对?”
花荣没想到宋江这一回复居然连花月容也包括了在内:“公明哥哥,我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每晚,我都梦见那个夜晚,那片柳树林,还有晁天王的面容。”
“大丈夫行事何惧小节?”宋江想了想道:“西门庆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晁盖也是一样。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忘记他们的名字,山上的人们也是一样。”
花荣咬了咬牙道:“那就请公明哥哥另寻高明之士,花荣能力有限,实在无法为哥哥分忧!”
宋江冷冷的看着花荣,半响之后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贤弟,你知道这是什么?”
花荣见宋江取出的是一个三寸长的小葫芦,自然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着微微摇头的花荣,宋江摇晃着葫芦问道:“贤弟,你可知道为何你会中毒?”
“花荣不知。”花荣觉得呼吸都快停顿了,四肢冷的要命,偏偏脑袋好像被人丢在锅里面煮一般*辣的疼。
宋江轻轻打开葫芦盖,从里面倒出些白sè的药末来摊在左手上:“这是解药,你过来拿吧。”
“公明哥哥哪里来的解药?”花荣似乎想通了什么,并没有伸出手去,反而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连手都不露出来。
“为什么”宋江叹道:“为什么你一定要问个明白呢没了这解药,你过不了今晚。”
话音未落,宋江慢慢的翻转左手,看着那白sè药末渐渐跌落,解释了起来:“本来这毒顺了气血运转,要七rì才会发作出来,没想到你和西门庆那个小妾比箭,气血乱了,所以提前发作了。”
花荣始终没伸出手去,看着能救自己xìng命的白sè药末在空中飞舞,似乎宋江只是洒了一把面粉而已:“原来是这样这毒药也是军师的手笔吧。”
“没错。”宋江又重新翻回左手,再度倒了一些白sè药末在手心道:“是军师配的药,不过那杯酒是我端给你的。”
“你过来拿吧。”
“我累了。”花荣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公明哥哥,你把那解药放在桌上吧我先睡一觉。”
宋江左手一扬,将那白sè药末有如天女散花一般扬了起来:“贤弟凭什么我要将解药留下?”
花荣默不作声,转过脸去,不再看宋江,也不顾漫天飞舞的药末。
能救自己命的药末。
宋江将小葫芦重新收回怀中,柔声道:“贤弟,你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就好像以前花荣生病的时候,宋江悉心照料一般。
花荣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宋江走到门边,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反应。
宋江伸手拉开了门,扬长而去,而且并没有顺手把门带好,任由夜晚的寒风灌了进来
异xìng兄弟不过如此。
不用等太阳升起来,花荣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反正花荣的身份已经暴露,这条线掐断了最好。”
宋江冷冷的想道,看着院中站着的花月容,脸上突然有了笑容。
“花荣一死,花月容很快就能嫁给秦明了。”
花月容一脸惊诧的看着宋江突然离去,连门都没有关好,和自己擦身而过也没有半点停顿,这还是自己熟悉的宋江么。
还是那个满脸都是笑容的宋江么?
花月容匆匆忙忙跑进屋内,把门关好,花荣病倒的非常突然,自己手足无措,但她至少知道病人是禁不得风的。
花荣早已翻身坐起:“妹妹取纸笔来。”
宋江走出花荣的院子,小喽啰在前打着灯笼,宋江若有所思的想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小葫芦,放在手里抚摸着
“这葫芦怪好看的。”身边陪同的小喽啰陪笑道:“盘的好可是个宝贝哩。”
宋江哈哈笑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