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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前方的水贼船只,如果这群水贼稍微有点常识的话必定会重重包围前方,不过他们要劫持的恐怕是船上财物,恐怕一时间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纵火烧船。所以每只船头一定要重兵把守。一旁的魏延、王越也觉了刘辨地想法,看来这个公子还是挺心细的,当得这一行船队的领。
刘辨可没有心情去管这些无所谓的事情,继续扬声喝道:“各个船只的家眷老幼妇孺都回到船舱之内不许出来。”刘辨向前跨上一步,推开众人,让自己暴露在最高点声音顺着海风传出好远。
各个船上的人们似乎都听见刘辨地话,纷纷醒悟,船舱之内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纷纷的跑入船舱。顿时,场面也开始稳定了下来。
青年公子在后头冲文士相视一眼,都点头示意自己所托非人。
“对。快,快回去都。”那孩童冲着不远处的人们嚷嚷道。
“你也回去。”刘辨现身后还跟着早上那个孩童,脸色阴沉的恐吓道。
“我不。”孩童一脸的淡定,向着刘辨拒绝道。
刘辨脸色微变,身后的文士心中一惊,心道这个孩子又要干些什么事来。魏延、王越纷纷假面呵斥。但却见那孩童一点都不畏惧。“好吧,你留下,但是要在我的身后。”刘辨在这个孩子的身上看到刘协的影子。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冲着刘辨面门射来。刘辨急地侧过脸庞,那支箭划空。刘辨却也狼狈不堪。王越手持甲盾上前护住。只看见,船头对个的一人手持弓箭,**笑道:“无知小儿,还不束手就擒,把财物乖乖奉上。蒋某到能考虑考虑让你死个痛快。哈哈……”话罢,一旁诸多水贼齐齐的笑道。
“蒋大哥说的对。幼平手里从来不杀无辜之辈。”一人脸上疤痕纵生,本来好好的一个八尺男儿,却显得无比狰狞。
“二位哥哥要你们船中财物,并不想伤害你等性命,快快投降。想二位哥哥宽洪大量必能饶你等性命。”一人头戴白色赤帻,年纪不是很大,同刘辨身后那青年公子年岁差不多。
刘辨侧目观瞧,却现这年轻每说一句,身旁最先开口的那一人面色就是一阴,似乎很是不悦,脸庞疤痕横生的那人还没有什么。看来此事还有一缓和之机,冲着身旁的魏延道:“将军我随护卫的甲士有多少?”
“七只船加起来的兵丁有四百之众,不过都是些新兵。”魏延谈及此事满是担忧的说道。
“哦!可战之士似乎同来匪差不了多少吗?”刘辨双眸绽放出精光,思考着怎么样才能退敌。
“呃……这位辛公子,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魏延身后一人,相貌堂堂,也是一表人才的插手禀道。
刘辨抬头看向说话之人。
“这是苏飞苏将军。”魏延介绍道
“哦。”刘辨点了点头,不语。对于这个名字自己所知不多。
“那个头戴白色赤帻的人,末将认识,是末将的少时的莫逆之交。”
“哦,还有此事?”刘辨双眸绽放出精光。心中思量也许这一仗不用打,似乎就能收拾掉这群人。经历过生死一线的人,刘辨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第五章甘宁
“打”
就在刘辨低吟时。那员水贼领等待不急的招呼身旁的同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中起最为猛烈的攻击。
顿时江面之上就起猛烈的攻击。
“嗖!嗖!嗖!”的箭雨在空中划出每一个优美的曲线,之后跌落,在射入船上每一个事物的身体里。
“妈的,这群水贼真没义气。”魏延撇了撇嘴,脸上尽是鄙视,无尽的鄙视。似乎连多瞧这伙水贼几没有眼的意思都。手上不停,拿起一张大弓,回过神来冲着身后的刘府家丁喝道,“都愣什么呢?还不各归各位抵抗。”
话音一落,那些人才缓过神来,冲着身旁的人喝道:“快,快反击。”
呼啦啦的响声一片,家丁混着护卫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射得乱成一锅粥。
刘辨一努嘴。“嗖”“嗖”接二连三的箭矢朝着刘辨飞来,似乎在那群人眼里,刘辨一死,这活商队的主心骨才没了。
身旁的王越,挥舞着手中的甲盾,纷纷抵挡这来箭,只恐伤了刘辨一根汗毛。
而此时,几只船上的人受伤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水贼们见船上的抵抗并不犀利。相视一笑,心道,还以为自己碰上什么硬茬子了呢?不过就是一个会唬人的富家公子罢了!刘辨被他们瞧轻了。
看着蒋钦同周泰势傲轻敌,头戴赤幘的那人心中一紧,既然对方敢同自己叫嚣,那么他们一定有所依仗,此时形势进展的如此顺利,会不会是他们施展的轻敌之计呢?其实都是此人自己多心,一来是他们攻得太快,太犀利,刘辨他们来不及反映。二来,刘辨出掌指挥,不太了解情况,众人难免不服,号令不行。
“锵”刘辨拔出佩剑,回身喝道:“家丁退后,趴下。”
“魏延你带一队人马从右翼防守,所有的甲士匍匐掩藏,等待我的号令。”
“诺。”魏延干净利索的回道,身子利落的转回身带着一队人马,喝道:“你们跟我来。”
“苏飞。”
“莫将在。”你领一队人马朝左翼护手,记住,不可乱放箭矢等待我的号令。
“后边,刘辨扫视一眼,现身旁已无大将防守,不知该用谁防御。”
“我来。”那青年公子上前领命,虽然自己身为这只船队的灵魂,可是没有人能,自己只好上了。即便自己啥也做不了,可是自己坚守至少在士气上能带来帮助。
“不可。”文士上前一步阻拦道。琦公子是什么人,那是自己至交最为溺爱的长子,如果有失,那么自己可怎么面对世交的朋友啊?
“世叔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分得顾得上主次?在耽搁一会如果那群水贼从后边杀上来可就是玉石俱焚了。”
“哎!”文士轻轻的一叹。好吧,随你。
刘辨暗暗叫好,回过身来对这一旁的甲士话道:“你们一定要保全公子性命,我多排精兵五十人,公子,切勿失守。”刘辨轻轻的拍了拍青年公子的肩膀。似乎把信任都交给他了。
文士、孩童、公子身旁的人俱是一愣,这个地位似乎掉个了吧?
王越失神的喃喃自语道:“又回来了。”
经历了战火的洗礼,经历过嘉德殿前那惨烈的一刻,刘辨此时很淡定,眼神里透露的都是坚定的信念。没有什么人能在打败自己,朕说过,虽不全,亦要荣誉而死。
“好。”青年公子似乎感觉到了来自己刘辨的信心,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孩子都不怕死,自己怎能落了下称。
“好。诸君共勉。”文士亦抛开世俗士大夫的俗礼,豪气云干的话道。
“快去。所有的家丁隐藏之后手持甲盾护卫。弓箭手伺机等待我的号令。”
“嗖。”最后一丝箭雨声划过,水贼们也已经开始放弃射击了。眼前这群人太没有战斗力了,浪费箭矢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蒋钦回身冲着周泰一个眼色,近身杀上船去。因为水贼一方是逆水行舟,小船又不大,每只船载重不多,水贼们身上护卫的甲胄也不多。不敢冒然从后攻击,只好慢慢的划进,待到近前,他们相信自己的身手,定然能击杀登上船头。
刘辨瞧瞧地隐藏在船后,静待水贼们离到近前的那一刻,在命身后的弓箭手一起射击,必定能痛宰敌人,不过此事却也极为冒险,万一水贼势大凭借勇猛的身手杀到船上,可就不是那么好计较的了。幸好有魏延、苏飞这等猛将护着两翼的船只,想来不会那么容易就失守的。魏延。想到这个名字,刘辨嘴角就不自觉的扬了扬,呵呵……名将啊!这回可脱离不了自己的手心了。
还未等刘辨缓过来的时候,最先冲过来的赫然是方才头戴白色赤帻的那一员猛将。
身旁的王越向刘辨请示道:“该如何?”
刘辨摇了摇头,示意在等等,在等一会,不能因为一人就射矢,等水贼大部分人马都过来的时候在射击。
可是刘辨错了,他错误的估计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水贼。他脑袋里的想法也不少,见船内只抵抗了一阵儿的箭矢,便悄无声息,恐怕多有埋伏,一定在暗处多备弓弩手,想在自己兄弟们杀过来的时候,一举歼灭,当真是做的好打算。以他的意思,就是在射几轮箭矢,待船内众人伤的差不多的时候在一举攻上大船。可是……想到这里的那人一叹,似乎埋怨蒋钦的小气,见对方是民用的商船,不加防备,恐多射击丢了箭矢。虽然现在弓箭确实很稀缺,可是……也不能如此的小气吧?放火纵烧,要不就凿漏船底,那一样不简单,偏偏要强攻,这些人太贪。撇了撇嘴,在蒋钦、周泰的眼中一点都不防备这船上之人。可是自己的眼皮总是不停的再跳,这一趟,或许并不能那么轻松而退。哎!事已至此,只有自己全力先行,凭自己的武艺杀上船头。如果有埋伏凭自己也能把他们的步骤打断。心中下了决心,命一旁的同伙在一旁防御、划船。自己则盯着各处的动静。
“辛公子,那人就是在下的朋友,因为身上配着铃铛,每到一处必响铃以示人古而人们称呼他为锦帆贼—甘宁。
“什么?”刘辨的大脑忽的一声炸开,就像是马蜂窝一般的炸裂开来。“哪个甘宁?”刘辨问了句废话,似乎想在听一遍,以确定自己确确实实的听错了。甘宁,那个水贼,杀死凌统父亲的那一人,水上悍将,所到之处人称锦帆,因为出身底下,刘表、刘焉都看轻之人吗?张辽八百劫营,甘宁还以颜色,百骑劫营,论武当为名将,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此人时人,看得出刘焉、刘表二人都不是明主,投靠江东孙权,同鲁肃一起提出二分天下之计,鲁肃那可是一代战略家,甘宁一个水贼的身份能看出这些,当真不简单啊!今天是不是名将大集合啊?
“还能是哪个,就是南郡甘宁。”离得不远的苏飞一愣的说道。
“什么锦帆贼,不就是一个贼吗?他若到近前老子定要了他的小命。”不知怎地,刘辨右翼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