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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让我在想想。”
……
汉中城下。
当没有选择的时候,尤其是很多决定都拿不准的时候,马超从来就不会去瞎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既然不能攻进去,也要给汉中造成一种大兵将近的感觉。
所以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就在所有人的瞠目结舌下对汉中城发起了最强烈的攻击。
这个方法放在任何一个战场上都是最愚蠢的决定,他造成的不仅仅是大军毁之一旦,个局势的变动,所幸马超来军确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没有任何抵制下,他们就杀到了城门口。
与汉中守将进行着一场争夺汉中城门斗。
“怎么样,要杀死他吗?”杨松刚刚等上汉中城,就转回身问向自己身旁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确认成为攻城的确实是汉军后,点点头,应允。
谁也没有料想到,城下来将竟然会是马超,应为对马超的熟悉,黑衣人觉得杀了杨昂,掌控汉中城暂时的几率大大提升,马超英勇,西凉边塞的人都曾听说,所以有马超在他们应该不敢随便乱动。
“世叔。”当第一眼看到杨松走上城来后,杨昂没有一丝觉得身上的负担减小,反倒越觉得压力很重。
“嗯。”杨松装的若无其事的盯着城下浴血奋战的汉军,低声问道:“是谁?”
杨昂摇摇头,自己确实没有看清楚城池之下来军的将领是谁,只是看到了他们跑在最前头的大汉龙旗,所以他不敢有任何耽误的率领身旁的大军抵抗。
“不知道是谁的旗号?”杨松故作嗔怒的质问道。
杨昂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怎么让他们杀到城下的?”
“这个……”杨昂脚步连退,神情有些木讷的摇摇头。
“连让对手怎么杀入城下的都不知道,那要你何用?”杨松大喝一声:“来人啊!”
汉中城上,守军虽然是两不相帮,但是他们一向对杨松仗势欺人很不爽,要不是两人都姓杨,说不定就插手此事了。杨松也知道,没有人会帮自己。
所以出手的是隐在杨松身后的黑衣人。
杨昂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杨松还会挑自己的毛病,神情一个呆滞,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从一旁猛地砍过一剑,结结实实的从他的脖子上划过。
一个沙场宿将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敌人的偷袭下,确实有些无比的无耻。
杨昂没有想到,眨眼之间他们的刀就会顿准自己,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诸位,杨昂怯战,玩忽职守,今已杀之,城下攻城正急,恐怕朝廷的大军不日即来,我们现在就降了吧?”
“这。”身旁众人踟蹰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不语。
黑衣人冲着审判的伙伴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人上前,打开城门,迎接马超大军的到来。
即便在城下乱战的马超也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就在自己以为要无功而返的时候,汉中城的大门已经打开,而且还是在黑衣人的领导下,登上了汉中城。
五千西凉兵,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顺利的战役,以往,他们只要握紧自己手中的缰绳,准备好长矛就能夺下敌人的性命,突然之间让这些人换成另一幅装备,没有了战马,也不是在平原之上发起冲击,却变成攻城,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也能有这一日,所有的士兵都在为难,他们用尽浑身解数,也没有觉得能攻下汉中城。
事实上,所有的设想都没有发生,事情很顺利的就发生在自己面前。
“汉中城已降,汉中城已降。”城上,杨松高举手中的旗帜,对着马超喊道。
当黑衣人出现在马超面前的时候。
马超无奈的自嘲了一下,回身看向庞德道:“看起来我们多此一举了。”
见过谍卫的庞德和阎行,深吸一口气,对视一眼,久久不语。
许久,庞德才深吸一口气,道:“看来我得大仇报不得了。”
……
涪水关。
涪水关下,所有的汉中鬼卒都蜷缩在一旁,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绝境,对手竟然没有给自己丝毫躲闪的时机,从一开始他们就在算计着自己,前无可进,后路又被切断。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一阵急切的呼喊声传来。张鲁扭头观瞧:“怎么了?”
“先锋将军,先锋将军。”那士兵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道。
“杨柏,怎么了?”张鲁心中一股不好的想法涌上心间,忐忑的重复道:“杨柏,怎么了?”
“杨将军,投诚了。”
“投诚了?”张鲁恼丧的连退两步,回身看向身旁的阎圃道:“你说,现在怎么办?”
阎圃不悦的跨前一步,凑到张鲁身前,低声道:“将军,恕我直言,恐怕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呃。”张鲁虽是一惊,却又短暂的回复了方才的神态,凄惨的说道:“成都、益州恐怕早就落入刘范之手了,现在我只想率军回道汉中。”
“恕属下直言,汉中恐怕已经。”阎圃躲避着张鲁的目光,生怕张鲁的怒火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怎么可能?”张鲁衣袖一甩,厉声喝斥道:“汉中固若金汤,阳平关一天不失,我汉中就不会灭亡。”
阎圃犹豫了几下,却终究没有说出口,脚步退后。
“报!”
“说!”
“山下有人求见。”
“谁?”
“来人自称刘晔。”
“刘晔?”张鲁冷气一吸,整个胸腔之中都是寒意,对着身旁的阎圃道:“竟然会是天子的心腹。”
“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听一听他的意见才好。”阎圃此时心中已然明了,天子的心腹能只身拜访现在已经被大军围困在此的自己这些人,只能说明一个事情,他们已经把整个蜀川、汉中的局势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了。
如今之计,投不投降都已经不是自己这方说的算了。
时间未给两人沉思的机会。
在小校的指引下,刘晔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近前。
“张将军。”刘晔洒脱的一笑,随手便把身旁的佩剑扔到一旁,他再向张鲁是好,绝对没有刺杀之意。
此时张鲁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软的坐在一旁,背靠一颗大树,土头土脸的盯着面前的刘晔道:“是天子让你来的?”
刘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说吧。”张鲁意味深长的躺在一旁,看着刘晔,突然间,他能感受到那股酝酿已久的阴谋味儿。
“说什么?”
“就说说,你们既然已经早就布局好益州,又何苦费这么大的力气,来诱骗我上当?”张鲁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们确实早就布局好了益州,就连汉中其实也有我们的人。”
“汉中?”阎圃大惊失色的靠近刘晔道:“你是说,汉中也失落了?”
刘晔点点头,转回身问道:“这位就是阎圃,阎先生吧?”
“嗯。”
“你猜的不错,汉中却是已经落陷。”刘晔笑笑,转回身摇摇头道:“其实,你本不该相信杨松的。”
“我知道是他。”张鲁太了解了这个人了,胆小懦弱,趋炎附势,但是他好就好在能揣摩上意,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得不让他去做。
“你知道是他,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汉军会攻入汉中。”刘晔帮张鲁补充道。
张鲁点点头,道:“没错,阳平关有失,我会得到消息的,但是没有想到还会有大军杀入汉中,难道是天助?”
刘晔摇摇头道:“当然不是天降神兵,但是却是神威天将军。”
“马腾的小儿子?”
“不错。”
“难怪。”张鲁点点头道:“他们是从哪条路上过来的?”
“沓中。”
“那座荒芜已久的边塞?”张鲁瞠目结舌的问道,既然对方能从那条路上到达汉中,此仗失败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汉中已经落陷,张将军,不用我说什么,你该降了。”刘晔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张鲁。
“哼!”张鲁轻哼一声,不屑于刘晔之言,淡淡道:“先生之意,张鲁知晓,可是先生未说之意,张鲁也知晓。”
定了张鲁好久,刘晔才点点头道:“将军确实明白我心中所想。”
“不知是你心中所想,恐怕也是当今那个长安天子所虑。”张鲁未等刘晔开口,便接着说道:“天子之意,不外乎,让汉中少流血而已,他想和平的接收汉中。”
“怎么,将军不肯?”这句话才是刘晔来此的最终目的。
“诱我出汉中,又在剑阁、涪水、绵竹等地设下埋伏,即便刘璋能猖狂一日,也都是你们下的砝码,看来你们为了生擒我张鲁确实没有少做。”
“将军乃是汉中之主,又是五斗米教主,我们怎敢轻视。”刘晔回道。
“可是,如果我要是自杀呢?”听刘晔回话,张鲁转回头看向刘晔问道。
“将军要是自杀,我也无话可说。”刘晔不能阻止一个人的死志,低声道:“但是,如果你放任汉中百姓的性命于不顾,你就不是张鲁,也愧对你在汉中这三年多的仁政。”
“仁政?”听刘晔这么一说,张鲁转回身,看向刘晔道:“这是你说的,还是当今天子说的?”
刘晔双手背负于后,仰望天下已经凌乱的星光,凄笑道:“天子。”
“那么说来,我还是一个明主了?”
“错。”刘晔收势转回身道:“你只是一个良臣,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主子,陛下才是明主。”
“呃。”张鲁一怔,回味着刘晔带来的自信,许久才点点头道:“好吧,降了,降了。”
汉初平三年,秋末。
汉宁太守张鲁降,益州牧,司徒,益州侯,刘焉病故,其子刘范继任爵位,为益州牧。其余众人各有封赏。
第二十一章“生死两茫茫”
并州,壶关。
汉王刘邦元年,始置壶关县,属上党郡。因古壶关口山形似壶,且在此置关,古名壶关。属并州,上党郡。
壶关是扼守并州通往冀州的要道,并州北部乃是辽东刘辨旧部,袁绍自然不敢大意,原是由心腹谋士审配驻守,后长安重归汉少帝之手,少帝遣麴义率领大军镇守河内,袁绍恐审配不敌,恰吕布来降,袁绍便借吕布的威名,来威慑并州和河内的朝廷大军,辅之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