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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刘范的喜怒不言于表不同,刘璋从父亲刘焉的府邸走回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眼见刘焉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兄长刘范的地位却又一天比一天稳固,这益州眼看就要沦落刘范的手中,他刘璋的野心虽小,但也不甘于做一个普通的守成之君。
“内兄,你说如今该怎么办?”刘璋心情踹坠不安,转回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内兄,庞义和费观,两人皆是蜀川本地土生土长的士族。
庞义之妹就是刘璋的正妻,史上原本是刘范的妻子,但因少帝刘辨的到来,事情发生转变,如今他的妹妹转嫁给刘璋为正式。
费观却是刘璋一奶同胞姐姐的丈夫,论年纪,刘璋该称呼他一声姐夫。
但是两人却都是代表着各自家族,甚是同他们交好的门阀的利益,所以他们每走一步,都代表着益州门阀的动向。
当初之所以选择刘璋联姻,两人看重的也正是刘璋的懦弱,容易受人摆布,而刘范则是大大的不同,此人文武兼备,而且手下早就收拢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对于他们,刘范并不放在心上,不像刘璋能对自己有所依赖。
“季玉,无需太过担忧。”费观上前一步,说道:“我观州牧大人并无松懈的可能。”
“嗯?”刘璋转回头看向费观,问道:“宾伯,姐夫,你快说,父亲有什么犹豫?”
众所周知,刘范在刘焉心中的地位,也都知道刘范在益州这块土地上究竟有重要,又收到多少人的拥戴,甚至益州大部分的兵权都掌握在刘范的手中。费观这么说,总要有一个理由吧?刘璋左思右想,没有想出自己究竟在哪方面能比刘范强。
“不错。”未等费观开口,庞义跨前一步,低声道:“关键的问题就在于长公子刘范同州牧大人的心思不一。”
“心思不一?”刘璋不明的回头低喃道:“你们是说今天的事情,父亲难道是想投靠朝廷?不妙,大大的不妙啊!”刘璋一拍衣袖,悔叹道:“父亲竟然想归顺朝廷,我怎么就偏偏没有看出来呢?”
费观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甚至都不想理会刘璋的话。
庞义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谁叫自己是他的姐夫呢,什么事情都还是需要自己告诉他的。
隧开口道:“州牧大人的心思不是降,是自立。”
“自立?”刘璋眉头一挑,不悦的看向庞义道:“内兄方才还说父亲同大哥的想法不一,怎么现在还说父亲想自立?”
“你当时做的没错,只是当时大公子刘范的话说得言不由衷,这些州牧大人都已经看出来了,所以州牧大人有些犹豫。”费观叹了叹气,不得已的上前给刘璋解释。
“你是说大哥,是心向朝廷的?”刘璋左思右想,回忆了一下,发现大哥刘范的总总作为,确实有些心向朝廷。
“岂止是心向朝廷,大公子自三年前自建府邸后,就一直在为收拢益州的军权做准备,就是现在益州大部分的士族也都跟大公子有着数不清楚的联系。”庞义忧心的说道。
“要不是岳父一直在暗中掌控着益州时局,恐怕现在整个益州都会被大公子架空。”费观点点头道。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很危险?”刘璋这才想起自己今日说话,说的有些鲁莽,自己帮谁都不太对,向着父亲刘焉,刘焉能活几日,死活不还是刘范说的算。向着刘范,那基本上死的会更快,连自己都不抵抗,那父亲刘焉还何必如此挣扎。
“嗯。”虽然心知刘璋为人向来懦弱,一直以来他们二人都不敢把实情告之刘璋,只是让刘璋充满自信心的去争夺继承人的位置,但是眼下,朝廷诏书将至,而刘焉的时日恐怕又不多,别无他法,现在只有告诉刘璋实情,让他做好破釜沉舟的打算。
“要不……我们就……投靠大哥吧?”刘璋抬了抬头看向身旁的两个内兄。
“糊涂!”
费观没有注意身份问题,大骂一声道:“如果早些时日,投靠大公子刘范尚有可能,可是现在,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刘范要是献蜀就必然要杀一儆百,这个对象不用想,都知道。”
听到杀一儆百,刘璋的脖子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没有想到实情竟然会这么严重,看向庞义,身子有些颤抖的抓住庞义的衣袖,哭诉道:“内兄,你要想想办法啊!”
“想想办法。”庞义故意抻了抻,不做多言。
“姐夫,你说,你说有什么办法?”见庞义不言,刘璋转回身抓住一旁费观的衣袖。
“唉!”费观故作无奈的一叹,用眼偷看了一眼庞义,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最后由费观开口道:“如今,我们只有求助外力了。”
“外力?”刘璋不明的一怔,道:“谁?”
“季玉,难道你忘了你母亲与谁交好?”
“张鲁?”刘璋不悦的挑挑眉,虽然刘璋暗弱,但是刘璋一向不喜欢张鲁这个人,仗着他母亲是自己母亲旧交,在汉中杀司马张脩(修),谋求自立,要不是父亲一直重兵在卧,三年之内,早就平定了荆襄之乱。
“嗯,如今只有张鲁离我们最近,又与你有旧情,时下,求助于他,才能保境安民。”费观点点头道。
“呃。”刘璋为难的摇摇头。
“季玉,再耽搁一时,恐天子诏书就至,恐怕我们就没有机会了。”庞义再次开口劝道。
“季玉,大家都不想就这么去死。”费观点头道。
“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
“哪有时间让季玉你去想,再不准备,只怕他们就已经动手了,我们没有一兵一卒,但时候整个益州不仅仅会成为大公子的,就只怕我们的脑袋也是他的。”
“这。”刘璋左右为难的看着两人,见两人焦急的表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派人去请张鲁出兵。”
……
子午谷。
长安通往汉中的小路,很少有人从这条路上走,但是今日的子午谷上却是烟尘滚滚,从道路的一头至另一头,上上下下都是马蹄的脚印。
“令明将军,你这是从哪里选择的路,怎么这么难走?”马超是西两人,大漠的灰尘没少吃,但的黑土却没有吃过,今天一天却都让他吃了个遍。
庞德嘴角动了动,声音不高的说道:“这是陛下告诉我的路。”
一旁阎行听此,头颅微动,没有想到当今天子竟然能知道如此小路,难怪当年在长安,天子能横穿塞外,轻骑抵达长安,看起来大汉的每一块土地上天子都知晓。
“陛下?”马超嘴角微扬,那个同自己一样年纪的人,真的好神奇,从嘉德殿到金华殿,他用不符合自身年龄的一系列举动告之身边的人,他刘辨回来了,而且他刘辨回来就注定是以君临天下,复仇的方式回来,每一个曾经与他为敌的敌人现在都将要承受他的怒火。
在关中,以董卓为首的西凉豪强,皆连被收拢。
在荆襄,以蔡瑁为首的荆襄门阀,轰然倒塌了。
在江东,以孙策为首的各路军阀,也都消灭了。
如今,轮到益州了。
当然关中扬名的是赵云的七探盘蛇,荆襄扬名的是徐晃的穿越秦岭的奇迹,在江东扬名的是锦帆洞穿大船的奇袭。
那么接下来的就该看自己的了。
要想在天子刘辨的手下脱颖而出,不但但需要勇武就可以,这点马超很清楚,因为不论是黄忠、赵云、典韦、许褚、徐晃、甘宁等等,他们每一个人都能与自己打的不相上下,而且他们在行军之中也有很多人的不及之处,他们或擅奇袭,或擅水战,或擅攻城,等等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特长,而自己却不想就这么输在他们的阴影之下,虽然自己的年纪却是这些人中最小的。
不过,马超一向自认为自己是最棒的,这种勇气从生下来的那一天他就具备,而且在虎牢关前,从遇见吕布时起,马超就知道,自己还有目标。
“那陛下,说没说怎么打下阳平关?”阎行转头问道。
庞德摇摇头,低声道:“这个没有。”
阳平关的守将是张鲁的亲弟弟张卫,所以从一开始就戒备异常,刘辨多次派谍卫插入其中,却都不得重用,从里头绝对打不开阳平关。
“阳平关虽然不及剑阁,但是也是天下雄关要塞,仅凭我们这数千骑兵,又怎们能轻而易举的攻下阳平关?”阎行摇摇头,不解的说道。
“不光是我们,我们只是在少将军的带领下提前出兵了。”闻此,庞德无奈的摇摇头。
“哦?”阎行大惊,脸色紧张的抬头看了看在前方意气奋发的马超,低声道:“少将军,竟然是私自出兵?”
难怪出兵的人数竟然会这么少?也难怪出兵的时候少将军没有拿出兵符,甚至是两个指令都没有,原来这一切都是马超凭借自己昔日在老部下的威望,率军前来。
“太大胆了。”
庞德也无奈的笑笑,不大胆,这个人就不是马超,他就是这样的一只猛虎,只要开闸,即便面前是万仞绝壁,他也要冲在最前头,目无组织,目无纪律。
“现在怎么办?”阎行问道。
“还能怎么办?”庞德摇摇头道:“唯今之计,我们只有跟着少将军杀下去,只盼望阳平关的守将是个废物。”
“太不现实。”阎行一向说话很少,但是今天却说得很多,却是因为被马超带入迷途有些担忧。
“那就希望,陛下派出的徐荣大军,早一点到了。”庞德似乎并不担忧,还有心情开着玩笑。
阎行似乎也发现了庞德的胸有成竹,勒住马的缰绳,问道:“令明兄可是已经有了对策?”
“呵呵。”庞德笑而不语,最后发言道:“你猜的没错,我知道一条小路,不用经过阳平关就能抵达汉中。”
“哦?”阎行眉头一皱,自己在西凉虽然不能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西凉所有大大小小的驿道,没有他不清楚的,这汉中地处西凉边境,自己怎么没有听说会有这条小路呢?
“怎么,彦明,以为我是在骗你?”
阎行摇摇头,不语。
“好了,到了,我自会说出来,只怕到时候你不敢走那条路了。”庞德道。
“哦?”阎行侧目观瞧庞德,最后开口道:“所以你怂恿胆子最大的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