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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军帐之内,朱治、吴景、诸葛瑾三个人正在盘算着这带来的后果,该怎么平息。
当然朱治手中握着的战报没有递给诸葛瑾和吴景看,毕竟,自家少将军逼死的人还有诸葛瑾的叔父诸葛玄,而且襄阳城下,诸葛玄死状又是那么惨烈,难保不保证诸葛瑾大怒而起,率军投诚。
“两位,少将军兵败的消息,相信你们已经知晓,如今新兵营中弥漫的都是这个消息,两位怎么看?”
吴景嚷嚷道:“杀了几个人便是,以儆效尤,自然声音就小了。”
“绯议的声音是小了,但是暗中大骂的人就多了。”诸葛瑾不屑的撇撇嘴。吴景要不是因为是少将军孙策的舅父,单凭他的能力根本就入不了室。
“那你说怎么办?”吴景不忿,一个后进之人,就敢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话,真是没教养。
“唉,吴将军,息怒,咱们这不是想办法呢吗?”朱治拦住吴景,劝道。
“我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怎么办,你们自己看吧。”吴景甩甩手,负气而去。
“这。”诸葛瑾也暗自埋怨自己不再人前给吴景些面子。
“子瑜,无需理会,他就这个脾气。”朱治陪笑道。
诸葛瑾也是笑笑摇摇头,不去理会吴景,开口道:“朱大人,唯今之计,只有暂避锋芒,我们投靠。”
“投靠?”朱治眉头不悦的疑问道。
“嗯。”诸葛瑾并没有因为自己说错话,而多说什么,摇摇头,沉思道:“现在我新兵军心不稳,少将军现在音信全无,如果长久不出现,毕竟会出现逃兵现象。”
朱治心道,诸葛瑾说的这些都是老生常谈,这些他自己都清楚,现在想问的是解决办法。
“逃兵现象还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我们新败,江东各股势力,恐怕就会借机侵吞我军大营。”诸葛瑾担忧道。
“不会吧?”朱治这才想到,刘繇、笮融可都在身旁虎视眈眈,说不定哪下子就下手了。
“岂止不会,只怕他们还会很快就要合围咱们。”诸葛瑾想想眼下的局势,凶险异常,这步偷袭襄阳城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不同意,除去当时的私心,也是因为知道诸葛亮再同天子刘辨有数不清楚的交往,果不出所料,最终,襄阳城下,孙策大败就败在了天子的大军上。
“我们怎么办?”朱治惊起,走到近前,询问道:“子瑜,方才你说归降,是投降谁?”
诸葛瑾看了看朱治,再再确认朱治没有诱骗自己之意,淡淡的回道:“寿春袁术。”
“原来是他呀!”朱治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忧的莫过于诸葛瑾说汉庭,如果那样说,诸葛瑾难免逃脱不了同汉庭的关系。
其实诸葛瑾心中却是想说天子刘辨,后一想,往日里周瑜的所作所为,此人一定是主张投靠寄居袁术处,说不定,这个信儿,周瑜早同朱治透过风儿,而如果自己冒失进言,恐怕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降与不降,现在还不是我们说的算。”朱治坐在那里,淡淡道:“一切皆等,主公归来再说吧。”
“诺。”
“对了,子瑜。”朱治叫住一旁的诸葛瑾。
“呃。”
“还是提早布防一下的好,如果刘繇真的来,我怕那群新兵抵挡不住。”朱治担忧道。
第十五章螳螂又见黄雀,蝉儿依旧是猎物。
旦日,濡须坞,阴晴不定。
白茫茫的一团水汽,飘荡在巢湖之上。阻挡了各路大军前行的路线,这种天气好坏自有,分人而论。
不过对于濡须坞内的守军来说这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谁也没有想到这样大雾的天气说来就来,对与防范敌军来袭的江东大营自然不是件好事。
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就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巢湖之上,数不清的战舰在急速的前行,如果不是在视觉可见度内,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股军队的靠近。
这就是,来自秣陵的军队,也是刘繇的军队。大大小小的战船上装满了五万水军,这一仗刘繇誓要取下孙策大营。
“大明(周昕)先生,你说是不是天助我也,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天降大雾?哈哈。”言罢,刘繇笑道。
“呵呵。”周昕笑着摇摇头,一向不信风水之说的他却也无从辩解,事实就在眼前,就在刘繇大军出发之际,天空下起了大雾,这绝对是水上发起偷袭的最好时机。
“基儿。”刘繇扳了扳脸色,冲着一旁自己的长子刘基喊道。
“父亲。”刘基插手上前禀告道。
“这一仗,为父决定把指挥权交给你。”刘繇满意的看着自己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儿子,小小年纪,一身光鲜的甲胄,当是有几分儒将本色。
刘基闻此,心中一喜,用眼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鲁肃,却见鲁肃欣慰的点着头,知鲁肃同意,开口道:“父亲将令,儿臣有何敢不接令。”
“好!”刘繇把手中的令箭交到刘基手上,高喝一声道:“吾儿天威神将,为父就把这五万将士的生死托付于你之手。”
刘基大惊失色,没有想到父亲刘繇竟然把自己所有的部队都交给了自己,看起来这一仗,父亲是要全歼孙策大营。
“诺!”刘基声如洪钟,从一旁接过令箭,跨前一步,笑道:“父亲,你在后给儿臣压阵,儿臣须臾之间,便能除去父亲这心头大患。”
“大公子,戒骄戒躁,切勿心急。”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周昕也不想就这么命丧于此,提醒刘基小心从事。
“我会的。”刘基看了一眼身旁的鲁肃和甘宁,率领着刘繇手下众将转身离去。
“司空大人,你真的不留一兵一卒?”周昕担忧的问道。
“没有了孙策的江东大营,多给基儿一点兵又算得了什么?”刘繇冷笑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图雾气。
周昕不语。
身后,刘基一步跨上自己的战舰,冲着身后各将吼道:“各归各舰,只要靠近江东大营,一切都听我的号令。”
“诺。”
刘繇部下的张英、樊能、陈横纷纷点头应允,转身离去。
“子敬,父亲已把军权全都交到我手里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刘基问向鲁肃。
鲁肃淡淡一笑道:“大公子,这场仗,我和甘宁都不参加。”
“不参加?”刘基原本是向前走去的脚步一顿,转回身看向鲁肃,不解的问道:“子敬此言何意?”
刘基以为鲁肃是在开玩笑,却不见鲁肃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大公子,江东大营虽然说起来军士较多,但大都是孙策新募之兵,战力不强,又闻孙策大败,军心涣散,统军将领不过是朱治之流,没有孙策,他们什么也不是,可是如果孙策这个时候杀回来,我们恐怕就要多费一番挫折,所以鲁肃想……”
“子敬先生是想狙击孙策?”刘基突然明白的问道。
“不错,子敬确实想狙击孙策。”鲁肃不置可否的道出心中所想。
“可是……”刘基略有一丝担忧的看向自己身后的江东大营。
“大公子,以你的学识,还有上几次征战的经验,完全有能力尽灭孙策大营,毕竟司空大人把五万之重尽数拨调给大公子,江东大营剿灭易如反掌。”鲁肃风轻云淡的笑笑。
“嗯,也是尚有袁术答应一同来攻击,我们消灭孙策大营,应该易如反掌。”刘基自言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说道。
“错。”鲁肃扳了扳脸色,提醒道:“大公子,千万不可信袁术,此人乃是一小人,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绝对不少做,我们非但不能信他,还要提防着他。”
“哦。”刘基闻此,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鲁肃还想劝诫几句。
却见刘基开口道:“子敬先生此去,打算引军多少?”
鲁肃转回身看了看甘宁,似乎有无比的感慨道:“我打算只领锦帆一部人马。”
甘宁没有开口,但是心知这是鲁肃答应自己的第一步,他已经开始准备让锦帆重新扬名,让锦帆的名声飘扬在江东的上空,而孙策确实是一块最好的磨刀石。这里一定会有场好戏,周泰VS甘宁,曾经的锦帆兄弟如今必将水火相见。
“就这么点人马?”刘基大惊。
“嗯。就这么点。”鲁肃点点头道:“人多了,反而不好弄,我们要轻装简行,提前布置。”
“可是孙策是只江东猛虎啊!”
“呵呵。”鲁肃回身看了看甘宁,笑道:“大公子以为一只落败的猛虎同我们的锦帆甘宁比起来怎么样?”
刘基不语。
“好了,迟则生变。”鲁肃冲着甘宁说道:“集结好你的锦帆弟兄,我们走。”
待鲁肃和甘宁跳上另一支小船后,仅有数十只的小船,便迅速的消失在大雾之中。
刘基看了看,天色已经渐起,而大队船只的距离江东大营的距离应该不足数百步,恐怕这日头一升,雾气渐散,就不好发起攻击了,隧回身冲着自己身旁的副将吼道:“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
江东孙策大营。
天刚朦朦亮,巢湖水上一团雾气并未消散,天气阴晴不定,很多人都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但是迫于昨夜诸葛瑾的安排,早早的在大营之内布下防御。
“嘿,这样的鬼天气,谁能来?”一个新兵不解,嘲笑着自己营中主将朱治太过胆小。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雾气,就是行军都容易碰上暗礁,这样的天气打仗,不是自找的难受吗?”另一个新兵不满的说道,其实他心中早有要逃亡的想法,自己军中主将在襄阳城大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现在还生死不知,自己又何苦在此,苦苦卖命。
“咻!你们懂什么,这样的天气才是最好的偷袭时机呢?嘿,不过……我说,趁着雾气未散,我们逃回家去怎么样?”都是一地新兵,心中已经多生怠战之心,见这样的天气,自己营中主官懈怠,正是逃出此地的时机。
“你疯了,这可是要杀头的。”另两个新兵心有畏惧的说道。
“疯了?”那人狰狞的笑道:“我们此时不逃,恐怕日后也会成为无头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