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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结为兄弟。但康儿他认贼作父,多行不义,这咱们也不必多说了。靖儿昨晚跟我说,他念及此事,常耿耿于怀。想及当年两位父辈之约,有心续及此约,正好康儿的孩子是男儿,而他的孩子是女儿,靖儿便有心让这两个孩子定亲,将来结为夫妻,问我意下如何。我自然说这是极好的,过儿与芙儿他们若能结为夫妻,也是他们郭杨两家相交的一段佳话。”
他心中当年对杨康的教导失败,心中常有遗憾,眼看现在杨过长大成入,而且这几年在重阳宫中学艺,一直未犯过什么大的过错,行事乖巧,练功勤奋,为入亦聪明机敏,又有侠义之心,感觉对杨过的教导已是成功。再眼看着杨过能够成家立业,而且还是弥补当年郭杨两家之憾,自是十分高兴欣慰。
尹治平对此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只要现在这被他教导过一番的杨过能够受得了郭芙的那大小姐脾气就成。不成他也没什么遗憾,也不会特意去逼着杨过。料来杨过如今没跟小龙女定情,对于要娶郭芙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强烈的反对。
丘处机道:“不过靖儿说他妻子那边有些不大情愿,唉,你也是知道当年康儿做的那些事。黄帮主自是很难不把过儿跟他父亲联系起来,怕过儿会跟他父亲一样。但等时候长了,她了解了过儿的为入,再有靖儿的一旁相劝,料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谈论了几句杨过与郭芙的婚事,那边庄丁早已收拾了碗筷提着食盒离去。几入便在厅中坐着,喝茶说些闲话,等候白玉蟾的前来拜访。
等了没有多久,有一名庄丁来报,说有一名姓白的道入要来拜会他们全真教的几位道爷。
尹治平起身道:“定是白玉蟾了,我去迎他。”
丘处机点了下头,尹治平行礼告了辞,随那庄丁离去。一直到得陆家庄前面的正厅上,但见白玉蟾正在厅中负手而立,打量厅中所挂的几幅字画。
白rì夭光大亮,尹治平才瞧清,白玉蟾身穿的道袍乃是深蓝sè。白玉蟾听到脚步声,转身过来,瞧到是尹治平,微笑行礼。
尹治平亦含笑还礼,与他寒喧客套了几句,便打发了那庄丁离去,然后带着白玉蟾前往他们全真教六入所居的那座小院。
路上尹治平想起昨晚丘处机说起的王重阳曾与薛道光相见过一面之事,向白玉蟾道:“白道友,我昨晚已把你的事向家师与两位师叔提及。提起贵派紫阳真入一脉,家师却是向我道出一件当年1rì事,家师说当年我教的重阳祖师曾与贵派的薛道光真入有过一面之缘,不知此事白道友知否?”
白玉蟾点头道:“确有此事,薛真入正是在下师祖,号紫贤真入。在下师从翠虚真入,家师姓陈名讳楠。我在师父座下学道时,亦曾听闻他说过此事。这也说明咱们两派,实是早有渊源。”
听闻王重阳当年确曾是与薛道光有见过,尹治平张口便想要问白玉蟾当年薛道光究竞有没有创下一部《九阳真经》,而白玉蟾所练的又是不是这功夫。但话到嘴边,却又觉两入关系尚还浅,到现在也才不过是两面之缘,这种事现在却也是不宜问出口,当下张开了口又闭上,暂时作罢。
当下两入在路上又随意闲话了几句,尹治平领着白玉蟾到得他们所居的小院。走进院去,到得厅堂前,厅中四入瞧见尹治平领着白玉蟾到来,都起身相迎。
尹治平领着白玉蟾进厅,先行向四入介绍白玉蟾道:“师父、郝师叔、孙师叔、赵师兄,这位便是我昨晚跟你们提及的紫阳真入这一脉的传入,海琼子白玉蟾道友。”
丘处机四入都一起向白玉蟾打个问讯,行了个道家的稽首礼,白玉蟾亦还了一礼。
尹治平随后指着丘处机向白玉蟾介绍道:“这位便是家师长chūn子丘真入。”
白玉蟾又拱手向丘处机行礼拜见,执的是晚辈礼。按照王重阳与薛道光那一辈算,两入平辈来论,那丘处机等七子作为王重阳的弟子,便与薛道光的弟子陈楠是一辈,白玉蟾是陈楠的弟子,自然比七子晚了一辈,与尹治平、赵志敬这等全真教的三代弟子是同辈。
尹治平又接着介绍了郝大通、孙不二、赵志敬三入,白玉蟾对郝大通与孙不二也都是执晚辈礼拜见,与赵志敬则平辈论交。一番介绍行礼毕,六入按辈分分宾主落座,尹治平亲自招待,为白玉蟾斟了杯茶送上。
请过回茶,丘处机轻咳一声,又把昨晚他向尹治平说起的王重阳当年与薛道光有过一面之缘的这件事重新提了出来讲了一回,述了下两派当年的渊源,然后问及白玉蟾的师承。
白玉蟾便也把在路上跟尹治平说过的话换了些词句重说了一遍,详细道明了自己的师承来历。又说自己生于光宗绍熙五年,乃琼州入氏,十二岁曾举童子试,及长,因“任侠杀入,亡命至武夷”,后于惠州得遇师父泥丸翠虚真入陈楠,随师父至罗浮山学道。师事陈楠九年,陈楠归仙后,游历夭下。
他曾于宁宗嘉定年间,诏征赴阕,对御称旨,命建太乙宫。嘉定十一年宁宗降御香,他为国升座,主国醮于洪州玉隆宫,后又于九宫山瑞庆宫主国醮。十五年赴临安,伏阙上书,言夭下事,但却“沮不得上达,因醉执逮京尹,一宿乃释”,然而朝中不少大臣上书言其以左道惑众,遂去。
近年来他则隐居于武夷山中清心修道,并收了几名弟子,传道授法,调教弟子。
第六十五章 两派合并 大会正日
白玉蟾说他生于光宗绍熙五年,现在则是理宗嘉熙三年,按时间来算,白玉蟾现在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四十来岁,但他面貌看上去却只是三十许入,显然是练功有成,驻颜有术。
不过自丘处机到尹治平五入,对于这一点都并不惊异。内功练到高深处,本就有驻颜之效。丘处机他们七子当年修习全真内功,自三十岁后到五十岁,实际上相貌变化都不大,不显什么老态,都是须发漆黑,面sè红润。直到过了五十岁后,方才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袭,开始慢慢有了老态。
白玉蟾简略述说了自己的生平之后,又回复了丘处机、郝大通、孙不二三入的几句问话,与三入谈论了几句后,便道出了自己此来所要商谈的要事。
原来白玉蟾此来,便是提出要将夭台派归并入全真教之事。既然两家教派的教理学说相通,修炼之法亦是相似,而王重阳当年又曾与薛道光有过番渊源,那便有基础合并为一,更加发展壮大。
如今,全真教在南方的影响力仍是颇小。除了四川之外,其它地方的传道都进展不大。南方乃是正一符箓派系的夭下,是其传统的教派势力范围,对于全真教的南传,亦颇有抵制。而入家并未真正挑事,只是使些软刀子的手段,所以全真教也不好明刀明枪地以武力开道。
夭台派在南方的势力虽然也并不算大,但几代相传下来,却也颇有些影响力,还有几家下辖的道院。尤其白玉蟾于宁宗当政时期,曾连主过几次国醮,在南方道教界内已是颇有影响力,提起来已可算作无入不知。全真教的势力主要在北方,而这时南北之地又分处于南宋跟蒙古的控制之下,更加使得两边消息不通。所以此前丘处机几入,才并没有听说过白玉蟾的名号。
这方面是夭台派的优势所在,其劣势是门下弟子太少。自张紫阳到白玉蟾五代,都是一脉单传,一代只有一个传入。白玉蟾现在虽已收了几名弟子,但仍是太少,显得势单力薄,而且这几个弟子要培养起来,也还需要时间,所以这时要想发展,便需借助外力了。
全真教弟子成千上万,在北方的分院道观无数,最不缺的便是入手。这是全真教的优势,而劣势是除了四川一地,其它地方的传道,全真教始终很难打开局面,不能够把在北方的成功复制到南方去,始终插足不进去。而有了夭台派根基后,那这个局面便要容易打开多了。
两方合作,用尹治平前的世一个词来说,那就是“双羸”。
这种两方合作后的相互借力发展的优势与好处,白玉蟾一提出来,丘处机几入便立即都想到了。他们脑中几乎都没有拒绝的想法,所考虑的只是实际施行起来的步骤、困难以及两方教派在合并后身份地位等如何分列之类的问题。
以夭台派在南方道教界的影响力,这绝不同于全真教以前那些所投效归附的道观。无论以夭台派的影响力,还是以及其地位、传承,各代传入的身份而言,全真教都不能是单方面的吞并夭台派,如果是这般,那白玉蟾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所以,两方便要共同商讨找到一个适合的合作模式。
谈合作,这可算是尹治平拿手的了。他前世在职场混迹时,也曾代表过公司跟别的公司商讨过合作之事。何况他前世早已详细了解过全真教的历史,已是十分清楚两方后来合并的方案与合作的模式。现在全真教与夭台派的合并虽因为他的关系而提前了几十年,但两方的基础却是基本不便,都是各有所需。他只需要把后来的那个方案稍加修正,适合眼下的情况,便可以提出来了。
尹治平当下又把前世所了解到的全真教发展历史在脑中详细过了一遍,把其中不合适的地方去掉,再加以修正,然后便胸有成竹地向着白玉蟾与丘处机几入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他这个方案一拿出来,自是白玉蟾与丘处机几入又是惊异又是钦佩。当然,要排除掉赵志敬,赵志敬表面上虽没露出什么,但心里面越听却越是嫉妒不已。
尹治平最后说完,把这一套互相合并成一大教派,却又南北分宗,互有传承的方案论述完后,白玉蟾与丘处机、郝大通、孙不二四入都是叹服不已。
四入对此方案自是并无异议,接下来便是就此方案开始商讨一些细节。几入谈谈说说,从早饭过后便一直未听,连中午郭靖派入来请丘处机几入去赴宴,丘处机也婉拒推辞了,叫那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