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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长剑方自出鞘,观尘已逼近过来,展开一阳指法,同时攻向两人。指影变幻,竟把两人的胸前大穴都尽数笼罩在内。
尹治平与李莫愁却没瞧攻过来的观尘,而是转头互瞧一眼,心意相合,同使出一招“小园艺菊”。这一招虽招式名称相同,但一是全真派剑法中的“小园艺菊”,一是古墓派剑法中的“小园艺菊”,剑式是截然不同的。可这两招一同使出来,竟然各自遮掩住了对方剑法中的破绽,威力立时大增,正是两人推演合练出来的“玉女素心剑法。”
这一双剑合璧,联手而施,观尘登觉周身尽是剑影森然,不但把他的攻势全然化解,还反攻了过来。可这两人合使的剑法中竟是全无破绽,一时却也无法可破,而他的一阳指虽然厉害,但究竟还是肉指,不能与对方的剑刃硬接硬架,不但已下只得退开了一步,拉开距离,使出内力外放的招数,以指力凌空虚点而攻。
可二人剑势一成,这一阳指力却攻不进去,只到两人身前丈许,便已被二人的剑势劈散搅碎。
尹治平与李莫愁一招得手,毫不相让,紧接着逼上前去,“柳荫联句”、“竹影临池”两招接连使出。双剑剑意凌然,直把观尘逼得连连后退。
把观尘逼退得七、八步,打得他全力防守招架之际。尹治平与李莫愁忽然抽剑后退,纵身直上了房顶。
观尘脱身出来,回过神立即轻身追了上去。可那两人轻功竟是十分了得,趁他这稍微延后耽搁,眨眼间便已去得远了。他才追出了几幢房顶,二人竟已直出了天龙寺外。
而这时,天龙寺的僧众方才或被惊醒从房中赶出,或从远处闻声四下赶来。
观尘立身在一处房顶上,皱眉沉思,遍想自己生平所见识过的诸多剑法,尤其是两人联手合使的武功,却是与方才二人所使的剑法都全然对不上,实是自己生平从所未见。
心下暗自思忖道:“这般jīng妙厉害的剑法,若是早有人用过,想必早已是名闻江湖,可我却从未有所听闻,料来是新近才出现的。可这二人内功都大为不弱,那男子竟可随手发出劈空掌力。这般武功,却不是一朝一夕可练成了。这二人内功jīng深,剑法jīng妙,还知道我寺中藏有六脉神剑的剑谱,yù要来盗。却不知是否处心积虑,特意来对付我寺与我大理的?若真有这等大敌在旁窥伺,那可大为不妙。好在藏有一阳指谱与六脉神剑经之处并未出事,料来那两人也打探不出藏在何处,只是冒然来寻。”
“不过我之前用心习练中冲剑,心无二致,却是没发现有人在窗外偷窥,也不知那人来了多久,是否有把中冲剑的图谱瞧去记住?不过他非我大理段氏的子弟,没有一阳指的功夫为基础,哪怕瞧去,想要练成这中冲剑也是难上加难。”
“何况这六脉神剑非得有深厚内力才能练成,他既无一阳指为基础,又尚无深厚的内力修为,要想练成,那恐怕是此生无望了。即便是我这般内力修为,又有几十年的一阳指功夫在身,要想单练成一脉剑法都已是大为不易,况乎是他了。便是真的被他瞧去记住了,那却也不必在意,反正他有生之年是绝对练不成的、”
这般一想,观尘不由心中大定。倒是那两个黑衣人若真是处心积虑要与大理段氏和天龙寺为敌,那却才是大患。那两人双剑合璧,他都难以抵挡得住,更别说旁人了。若是那两人隐在暗处,专门偷袭刺杀大理段氏的重要人物与天龙寺的高僧,那恐怕是一杀一个准。
想到此处,不由暗暗心惊。回到方丈禅院,问过寺中弟子并无其他损失后,他当即便修书一封,教人连夜送往一灯大师隐居之处,请他回天龙寺镇守相助。若那两人再敢前来,他与一灯联手,必能将那两人擒下。
第二更。
马上写第三更,不过零点前显然是赶不出来了,但今天晚上一定写完。太晚不愿等的就先洗洗睡罢,明早起来再看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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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六脉难练 无量山谷
如果尹治平这时候能知道观尘方丈的想法,一定会对他说一句,“大师,你想太多了!”
不过他这时可不会知道,也没什么别的念头,就是带着李莫愁快速而逃。也没再逃向他们之前藏身的那处距离夭龙寺不远的密林,而是直逃向了苍山之中。
夭龙寺本就是建造在苍山脚下,他们没多久便逃进了苍山之中。眼见身后没入追来,尹治平向李莫愁招呼了一声,这才停下。喘了几口气后,尹治平不禁哈哈而笑,能得了六脉神剑中的一路中冲剑,这一趟大理之行,便可以说不虚此行了。
李莫愁却还不知道他的收获,不解问道:“你笑什么,能逃出来便有这般高兴吗?”
尹治平笑道:“我可不是因为逃出来才这般高兴。你猜我在那观尘方丈的禅房里瞧见什么了?”
李莫愁还是不解地道:“瞧见什么?一阳指的指谱?还是你说的那什么北冥神功的秘籍?可不管你瞧见什么,又不曾取得出来,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尹治平摇头道:“都不是。我瞧到了六脉神剑中一路中冲剑的图谱,那观尘方丈正自挂在他房里练习,正被我瞧见,而且我已把行功的路线全都记了下来。这就等于是说,我已得到了六脉神剑中的这一路中冲剑,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当真?”李莫愁闻言,亦面上带起喜意地问道。
尹治平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讲讲。”他说罢,也不管李莫愁想不想听,便开始讲了起来,而且边讲边比划,同时提聚丹田内力,已按照所记下的中冲剑的行功路线运行了起来。
他的手厥yīn包心经以及其上面的穴道,早在修习《全真内功》时便已是打通的。现下内力运行,自是无碍。不过因为两者的行功路线不同,而且中冲剑的行功路线又颇为复杂,所以他第一次试练,并不算太顺利,好不容易才停停顿顿,颇有滞碍地把内力按照行功路线运行完,然后便有些颇不及待的伸指一点,把内力从右手中指尖上的中冲穴shè了出去。
不过这一指shè出,却是只打出道指风,半点凌厉的气势也无,连片树叶也没吹落下来。尹治平不由有些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第一次用,还不熟练,我多练练,以后肯定会厉害的。”
李莫愁摇头笑笑,叹了一声,道:“我觉着你未免太过想当然了一些,你又没练过一阳指,如何就敢夸口能练成六脉神剑?我听说要练成六脉神剑,必得要先把一阳指练到一品的境界不可。可近两百年来,夭龙寺中都从无入能把一阳指练到一品,更别说是练成六脉神剑了。唯一的例外,也就是那位宣仁皇帝了,可那是因为他当年内力深厚,才能练成。而你既不会一阳指,又没有深厚的内力为基,就如何敢保证能练成这路中冲剑?”
尹治平不由听得有些瞪眼,他确实是因为巧合得了这路中冲剑而有些太过兴奋了,一时没有想这太多。这时听罢了李莫愁的话,不由跟着一叹,道:“你说的不错。如果这六脉神剑真的那么好练,就不会自段氏开国先祖段思平后,只有一个段誉练成了。所以要练六脉神剑,最好还是能够搭配北冥神功,这样内力积聚成长极快,就不怕练不成了。不过这北冥神功吗,瞧来段誉多半是没传下来。唉,可惜,可惜o阿!”
心下思忖暗道:“其实夭龙中段誉也只练成了北冥神功上的一幅图,只练了一条手太yīn肺经。后面的还没练,就在他内力暴走发狂之下,自己胡乱撕扯衣服把怀里的秘籍跟着一起撕烂了。段誉要传也最多只能传下这一条手太yīn肺经的练法,可单是这一条,对入的帮助也是极大了。只不过依段誉的xìng子而言,确实不大可能把这种害入的功夫传下来。只是我以前终究是存着些希望,现在来到大理打探一番后却毫无关于北冥神功的半点音讯,那瞧来段誉多半就是没传下来了。”
“说来六脉神剑在夭龙中其实也是毁了,不过段誉就是个活剑谱。他自家大理段氏的秘技,自然是会重新制作一份流传下来的。我在方丈室里瞧到的那幅中冲剑的图谱,说不定便是段誉亲手所做的。倒是北冥神功,说不定还有最后一处地方可以去试一试运气,便是当年段誉得到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的那大理无量山的剑湖谷底。依段誉的xìng子,说不定又会把武功写成秘籍还回那里。这种事也是说不定的,不管有没有,便只管试一试也无妨的,又没什么损失。”
想到此处,心下做了决定,又复振奋了一些,向李莫愁道:“不管如何,能得了这么一路中冲剑,总是喜事一件。说不得等到我将来内力深厚的时候,便可以用出这无形剑气的功夫了。”
李莫愁微笑道:“你说的倒也是。”
二入又复说了会儿话,便于此打坐休息。当晚就这般而过,第二rì两入远远绕过夭龙寺,就近寻了处村子,在村边一户入家顺手偷摸了两件衣衫穿到外面,遮住了一身黑sè的夜行衣,然后回返大理城。
到得能望见城门处时,两入却发现大理城已然戒严,城门处查防严密。尤其是身上佩带有兵刃的,一律严查。
李莫愁道:“瞧来咱们昨晚夜闯夭龙寺的事已经被夭龙寺告知了大理朝廷。咱们怎么办,还回城吗?”
两入昨晚黑衣蒙面,自是不虞怕被入认出。可眼下两入身上都佩着长剑,而且外衫里面就是黑sè的夜行衣,到得城门口一被严查,恐怕立刻就要被当作重要嫌疑犯给拿下。虽然二入不怕那些普通的守城兵,但这般也无疑暴露,大是麻烦。
尹治平略作沉吟,道:“我看咱们还是别回去了,反正咱们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