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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便宜老爹这么狂热,我不经意间忽然想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灰机出场的情况。
那个时候,逗比的法国人虽然造出了飞机,但因为不知道要拿什么武器到天上,所以,除了手枪和弓箭这些玩意,还有家伙把砖头都带了上去。
是的,就是砖头!
在残酷无比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灰机居然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方法德之间相互扔砖头…
想想看,两架飞机,一见面,法国人不打招呼就掏出一个板砖,然后朝德国人相互扔过去的情景…
真是残念,估计德国人没被吓到大小便失禁,也要吓得目瞪口呆了。
当然了,砖头从高空中掉下去也是可以成为很危险的物品的,一旦被碰到,脑门绝对开瓢。
关于脑门开瓢这个,便宜老爹和他的军务部要比法国人更给力一些,除了板砖,他们想到了要用炸药。
是的,便宜老爹向我描述这样一个情景,想想看,当双方的士兵成列成排站在一起,然后我们的帝国派出铺天盖地的热气球抵达他们的上空,朝地面扔下炸药的样子。得了,后世的轰炸机的概念都让他们搞出来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这些被时代局限性给蒙蔽了双眼的人,我只有提出了两个建议,如果要把热气球运用到军事上,首先,先解决动力问题,至少,你得让那玩意能做到指哪打哪,其次是载重问题。如果,这两个关键点无法解决,热气球最大的作用就是观察。
然后,在回信里,我想象着柏林飞艇的样子,把一个装载了引擎,顶着巨大的热气球的二十世纪早期轰炸机给画了出来。
柏林飞艇的造价高昂,实用性不高,而且安全性也是巨大的问题,但是,如果法国人一步把这玩意弄出来,当成帝国的象征,只要在一场决定性的战役那里,从战场边缘之处慢慢地迫近中心战场,对己方士气的提升和对敌军士气的打击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要知道,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历经了信息轰炸的现代人。
最后,作为穿越者,旺多姆公爵的脑洞和便宜老爹脑洞激发了我的脑洞,我在回信上提到,与其选择华而不实的天空,不如把目光放到陆地更好一点。
而在陆地上,我尝试着把铁路和火车给描绘出来。
火车和铁路对帝国的好处自然也是杠杠的,比如增强帝国对行省的控制力,增加帝国对特殊事件的应急能力,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把大量的帝**队放在边境,削减经费,军队也能够通过火车进入战场,避免不必要的体力消耗,还有民间也能够使用火车运输物资,省时省力。
第72章他们无罪
法军在我们基本上是无懈可击的前进下,终于放弃了想要在我们前进路途上袭击我们一把的想法,他们在我们抵达的两天前彻底离开了布达佩斯。
尾随着法国人的足迹,我们看到了一个满目苍夷的世界。
袅袅的黑烟从四面八方升起来,犹如死神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布达佩斯城的上空,布达佩斯的城墙遍体鳞伤,不过幸运的是,布达佩斯这座城市被加固了城墙,在主体城塞外面,还建造了几个巩固城市四角的菱形堡,下面那些让法国人用坑道挖掘得乱七八糟的土地可以看出,他们在攻城期间尝到了不少苦头。
派出侦察骑兵从四面八方返回,情况跟我想象中差不多。
我们为了不让把粮食和井水这些重要的补给让过法国人,就破坏了它们,但时间太过仓促,很多地方都没能完全破坏,法国人为了不让这些物资再次落入我们手里,又一次地进行了大规模地破坏。
估计从布达佩斯连绵到维也纳这数百公里的距离交通线为半径的三十多公里之内,很多地方将遭到法国人的毒手。
只不过法国人留给我们的麻烦还不止这一个,当我们前进到布达佩斯城下的时候,我们发生一些意外的状况。
迎接我们的不是欢呼,而是一群即将发疯了的暴民,只不过这些暴民要施暴的对象不是我们,而是站在法国人营地里。大量被围起来的帝国士兵,如果不是在外面有士兵们态度强硬地拦着,估计那群人早就被一拥而上的市民给撕裂了。
“怎么回事?”
“他们是大概都是被法国人俘虏的士兵和军官们。法国人离开的时候。把他们留了下来,似乎是仿佛我们接受不到他们遗留的礼物一般,他们特意派人把这些俘虏驱赶向了我们。”
“然后城里的将军就特意造了这样一个牢笼围住这些俘虏?然后让市民们在外面观看?”
“亲王,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听着阿萨辛隐隐间透露的痛快感,我就是一阵皱眉。
布达佩斯城中的居民们面对那一个个垂头丧气士兵,非常亲切热情地照顾了他们,鞋子、唾沫、石子。凡是他们能够拿起来泄愤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
“看看他们,这便是自称为罗马人的骄傲罗马人。”
我让带头的军团鸣枪示警,驱散那些市民。然后让人去把城里主持这一切的家伙给叫过来。
暴怒的民众被驱散之后,我麾下的士兵们路过了那些神情佝偻的俘虏,我看见他们对这些同袍们居然眼里也满是鄙视,有的走过路过冷言讥讽不说。还甚至吐口水到那些不幸被俘的俘虏身上。
“这个。他们这样做,会不会很不好?”骑马站在我身后的佩妮维斯忍不住插嘴道。
“哦?”
佩妮维斯不忍地说道:“虽然他们放弃了罗马人的骄傲,被法国人俘虏了,但也不用这样对待他们吧。他们被俘虏,已经是很可怜的事情了,现在身为国人的我们这样残酷地对待他们…。”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他们,这些在布达佩斯的人也不用被迫撤离家园。”
我对佩妮维斯说的话。没过太久就让布达佩斯的主持防御的将军复述了一遍。
这个将军名字叫做科斯塔斯?卡拉尼斯,也是成功地挡住了旺多姆公爵数个月的人。论能力,他应该算是很不错的,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将军,只不过我觉得把这样一个人放到高位上会不会有点危险。
“将军你跟布拉迪斯拉瓦的将军有旧怨?”我不经意地问道。
“我与他无冤无仇,不,甚至说我们还是朋友,因为我们是西点军校的同期生,只是,他成为了我们那一期毕业生的羞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是我们的污点。”
看着科斯塔斯的表情,我诧异地问道:“那个主持布拉迪斯拉瓦的将军还活着?”
“当然!那个懦夫!他居然向法国人投降!所以,从君士坦丁堡来的将军!我们强烈建议,对那个懦夫以及其麾下的败类们进行军事审判!全部吊死!”
“唔…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千三百五十七人,当然了,那些懦夫们应该会更多,但是不少人逃跑了!我们没能找回来。”
“好吧,我想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你把他们都带进城市广场吧,城市广场都能够容纳得下这些多人吗?”
“可以的!布达佩斯是一座十五万人的巨大城市,城市广场再加上街道,能够容纳下这些人。”
我叫来今天的传令官:“把士兵们送往城市广场,告诉士兵们,温柔一点,保护好他们,毕竟他们曾是我们中的一员。”
“是。”
我的军队护送着那些俘虏们前往城市广场,走在城内的街道上,看着那些缩着身子在街道两侧的民众们,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了。
眼睁睁地看着摧毁家园和财富被摧毁的那一幕很痛苦,熬在布达佩斯的日子更痛苦,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很多人都有责任,包括我在内,因为是我的战略导致这一场围困持续了长达数个月之久,任凭法国人对布达佩斯攻城。但眼下,因为科斯塔斯,民众们把他们的仇恨发泄到了布拉迪斯拉瓦那些被俘虏的军民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在街上大喊了一句“那些家伙,那些穿着破烂衣服的败类,就是他们,是他们害我们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是叛国者!他们向法国人投降!!”
唾沫、大便、花盆,总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能不能救救他们?”佩妮维斯看着那些士兵们饱受欺凌的样子便问道。
“你要我怎么做?上去枪毙那些暴民吗?这样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暴动。”
“那你就没有办法吗!”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会恨我一辈子么?”
“当然!”
“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我的小情人恨我一辈子的。我消失一下。”
很快,对俘虏们的谩骂渐渐地被统一起来,“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这些耻辱!”遍布整个布达佩斯的大街小巷。
站在城市广场的中心,负责维稳的军队把整个城市安抚下来。
在那里,我看到了从布拉迪斯拉瓦活下来的将军。
中等的身型,身材很强壮,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一股臭味,肩头还绑着绷带。
“托罗西迪斯将军?”
“是的。”
“你为什么活了下来?”
“因为我被俘虏了。”
“好吧。”
“将军,对这样的叛国者,您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整个城市人都在这里,用一双眼睛看着,我们就举行一场军事法庭吧!把这些叛徒的罪证公布出来!”
“审判,审判!!!”
“审判!”
“杀光他们!”
面对这些丧失理智的声音,在广场里仿佛待宰羔羊的士兵们惶恐无比。
我让传令官命令士兵们放枪制止住那些吵闹,我转过身对那个叫喊出来人,他是布达佩斯的市长,我问道:“要审判,总得有个名目吧,你的理由是什么?”
“叛国!大家说对不对!这些人都是叛国贼!”
“我们没有叛国!!”
广场上,许多人尖叫道。
被俘虏的军团士兵们的苍白自辩导致了更多的反驳。
“你们投降了法国人就是叛国!”
“叛徒!!!”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我只好又让我的士兵放了一阵排枪。
“托罗西迪斯将军,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我的士兵们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