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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吧。”我收好地图。
尤金说道:“这个时候,我们选择改变进军路线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要改变行军路线?”
“我害怕一旦我们对上布伦瑞克的黑森公**,我们会把黑森公国的法军和汉诺威的另一路黑森公**给吸引过来,三支军队相加,我们就要面对超过将近六万人的敌军了!!”尤金声音在六万这个数字不禁颤抖了一下,“因此,我建议,我们应该逐个击破。”
“哦?”
“之前的缓慢行进就当做是麻痹敌人的动作,从现在开始进行强行军,我们绕开布伦瑞克的黑森公**,直奔汉诺威而去。你看,汉诺威在布伦瑞克的上方,布伦瑞克在黑森公国的上方,只要我们速度够快,我们就能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用我们的优势兵力对黑森公**展开会战。解决掉了这支敌人,不但我们能减少敌人数量优势,还能够增加汉诺威公**的这一支援军。若是我们继续展开行动的话,我们还能追击布伦瑞克的敌人,即便法军来援,我们也能依托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援军与法军展开对抗。”
我前任说过一句很好地阐释了战争艺术的话,虽然不知道他是从抄谁,“所谓的战争艺术便是虽然兵力在大局处于劣势,却能在关键的局部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击破敌人。”
尤金的想法很好地实施了“战争艺术”两个中心思想之一,集中优势兵力,击溃敌人。
“你的方案,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说真的,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也想实施你的方案,毕竟先击溃一部分的敌人,这样更稳妥。”
尤金很困惑:“时间?那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必须在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这个被黑森和汉诺威两国夹在中间的战场发动一次会战?要知道,法军的战斗力可不是我们口头上经常念叨的战五渣。”
尤金的话让我笑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在布伦瑞克公国一举击破黑森公国和法军这两支军队,就这么简单。我要给后面来到德意志的罗马军团树立一个典范,让他们明白法军也是人,对上他们别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法军善战是最近三十多年的南征北战给闯出来的名声,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会给将领那里会起到打消罗马的将军们轻视心态的作用,对士兵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可能会造成妖魔化的效果,士气大减。
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百年战争的法军就是最好的例子。几次三番地大败让他们彻底失去野战的信心,面对英军的进攻,只躲在城墙后面进行被动的守城。
“原来如此,您原来是考虑到了罗马那边的士气问题,所以才不惜以较大的伤亡进行这场会战,而是选择正面硬撼法军。那么,按照您的说法,罗马军团就快抵达德意志了?”
谁知道呢。
“差不多吧。”我打了个马虎眼掩饰过去。
“也对,在这种时间也应该是时候了,再不来,估计奥地利就顶不住了。”
奥地利确实要顶不住了,前两天,南边传来消息,法军又往前线加派了超过两万人的军队。过去一个月,法军对乌尔姆的简易防线进行了两次进攻,光是这两次试探性的进攻就乌尔姆的奥军和巴伐利亚军损失非常惨重。听说乌尔姆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两国联军只有四万不到了,如今聚集在乌尔姆前线的法军已经超过十万。奥地利和巴伐利亚那边,这一个月过去才勉强够了一万多人的援兵加派过去,怎么看都像是乌尔姆防线要被攻破的前奏。
第119章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今天的值令官,也就是君士坦斯把一个从前方下来的罗马猎骑兵带了过来,那个罗马猎骑兵将前方最新的消息传达了过来,他们遭遇了一些突发情况。
“报告!前方的猎骑兵发现一群来历不明的嫌疑分子,他们自称想要加入到我们的军队来!在下所在的小队已经看住了他们,请长官做出指示。”
“加入我们?”我望向了尤金,然后再看向了那些普鲁士人,“我们有征兵吗?”
普鲁士人一脸茫然地摇头,纷纷表示,他们不征兵已经大半年了。
“刺客,一定是刺客,让我一个人去做掉他们!”
莫里斯的大嗓门让旁边那些不管是普鲁士人还是罗马人的军官们都一脑袋黑线。
捕捉到君士坦斯两眼很闪亮,我知道丫的侦探毛病又犯了,只听到君士坦斯说道:“让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发现什么。”
“拜托,我让你做值令官是希望借用兄台你那双善于发现小错误的眼睛为我在指挥战斗里提供建议和指出敌人和我们的疏漏,如果真是刺客,你上去被人一枪弄死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不如我们把莫里斯派上去,先让莫里斯把他们弄个半生不死,然后我再去?”
“我现在就有种要把你弄个半生不死的冲动。”我仔细询问了下那个猎骑兵关于那伙想要当自愿兵的来历不明人士的衣服特征,稍后,我回头打了个响指,“利昂,你去检查下那群人,然后再把那群人带上来。”
“是!”
利昂离去没太长时间。就有二十多个人出现了,他们像是被囚犯一样被两侧的猎骑兵夹在中间。
利昂先这伙人一步上来,他说道:“他们没有任何武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学习过搏击和刺杀的刺客。”
其实不用利昂说,我看到为首的一人就大致地否决了这伙人是刺客的想法,没办法,那个戴了一副眼镜的家伙,又穿了一副外袍大褂,太像是君士坦丁堡做学文的学者。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一副又惊又怕。只躲在那个“学者”背后,模样更是一群被老师带出野外郊游却遭遇坏蛋恶人的小学生。
好吧,这样一个学者,还带了一群学生,来参军干什么?
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我在那里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那里找到了很多锋利的刀具,和木锯之类的东西。要看看吗?”
我点点头。利昂立刻把携带在身边的箱子打开了。
里面触目惊心的各种刀具和钻头让我眼皮跳了跳。
“为安全着想。我建议把他们关押起来,审讯他们一下。”
是吗?
我摇了摇头:“你确定他们没有任何武器了吧。”
“是的。”利昂答道。
“那我去见见他们。”
“几位,听说你们想要参军?”我打马走上去,隔了四米这样才停下来。
“参军?”那个学者听到这个词惊讶地差点把鼻梁上眼镜给挤下来,好几秒之后,他慌忙摆手。“不是啊!我们不是来参军的!我们不是来参军的!”
不是来参军的?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转头看向了那个猎骑兵,后者看见对方连连摆手,连忙上来解释。
看着那个士兵一副手忙脚乱解释的样子,我大概明白了个大概。猎骑兵小队跟对方的对话是随队的普鲁士骑兵翻译的。对方把话说给普鲁士骑兵听。然后普鲁士骑兵就翻译给他们,以那支猎骑兵小队的德语理能力,他们就立刻把这支忽然出现的来历不明者口中的加入变成了参军。
“我们是来要求加入你们的,但我们不是要来参军!”额头冒汗的学者跟后面那些学生一副差不多要死掉的样子。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做不加入到战斗中随军人员?”
“是呀,是呀!”看我理解了他们的意思,那个学者很高兴。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加入进来的理由吗?”
“支持科学事业的发展呀。”
啥?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请容许我介绍我自己,我叫做戈特利布,目前在纽伦堡大学就职,正在投身于人体研究的工作之中。这一次想要加入到您的军队做随军人员主要是想完成我研究科目里几个命题。”
哦,是为了钻研学问,投身到科学事业里的学者。
“能告诉我,你是研究哪一方面的学者吗?”
“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哦。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没听说过。
“能说一说,这个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的定义吗?”
“这是我个人从君士坦丁堡留学以后,独自创建的科目,很少人知道。不过根据我的定义,所谓的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就是关于人体器官以及其功能的研究。比如,心脏的作用是,难道只是维持人体灵魂的关键器官吗,我们向手指下达抓取的命令是通过心脏吗?我们行走和说话是否要依靠…”
好了,我想我知道这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学者了,这样一来,我更好奇他们为什么会找上军队:“既然是研究,为什么你们要一定加入到军队?是要寻找庇护?其他地方不可以做吗?”
那个叫做戈特利布很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是我助手告诉我的经验,因为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尝试过了。”
“你的助手?”
“哈维先生在上个月带了三个学生去了南边的乌尔姆的战场做研究,然后被打死了,跟着他去,全被人用棺材送了回来。”那群学生之中一个年轻人叫道。
我下意识到说道:“奥地利人和法国人就这么不尊重知识分子?”
“其实是哈维当时就在战场边缘做现场实验…”
呃…不做死就不会死,但估计那个叫做哈维的科学事业研究者已经用生命的代价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研究和实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
“哦,也没什么,根据这一次的研究课题,我们也就是要在战场那里,找一些飞来飞去的手和脚,来观察他们的血液流动。最好,就是有一具尸体,能被我当成实验品拿来解剖。唔,一具不够,最好有两三具…”
……。
我预感,类似戈特利布这样在德国的变态不在少数。
很快,现实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
真的有很多的变态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如果这些变态不关我的事,那我也就高高挂起,权当看笑话了,可问题就在于,我不能那些出现的变态们全部当做空气,没办法,他们距离我太近了,而距离我很近的同时,我又不能学习斯巴达三百,把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