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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了在普鲁士引起混乱的意图,我这个时候曝光自己去阻止普鲁士的内乱,还不如躲起来。对作乱的法国间谍和普鲁士乱党一起抓获。
当天晚上,利昂就回来了。
汇报显示,过去大半年普鲁士王国的形势有点不怎么好。
我需要的是那种遍地狼藉需要我去收拾女文青乱搞留下的形势,但现在的普鲁士与其说是混乱一片,倒不是说是暗流汹涌。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摄政秘密去法国回来一趟以后,深受到凡尔赛宫殿的震撼。因此,他觉得一个国王,一个统治者要不是能拥有一座类似凡尔赛宫那样的恢弘宫殿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全国屁民,愧对上帝。于是,她突发奇想地表示要在柏林建一个类似凡尔赛宫那样规模浩大豪华的宫殿群。
如此极具逻辑性的思维自然是遭到了反对。
安哈特尔老亲王德绍和兼任掌印大臣和财政大臣多职的施维林以国家未定为由劝阻,但被摄政力排众议,直接进行了下去了。
既然是一个国家规模的大工程,就得有大量人力去进行支撑,普鲁士王国在进行征兵没多久,就开始进行征集更多的青壮去准备这个工程。
国家经济萧条,国民又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的国家工程算是一个出路。这让我在过去滔滔不绝地喷洒口水时,教给了菲列特利亚,只不过我当时口中所指的大规模国家工程是水坝、公路、磨坊、水渠这样的公共建筑,而不是弄凡尔赛宫这样一个提供给上层贵族吃喝玩乐再勾心斗角以及破女人处女膜的地方。
难道是菲列特利亚学了一半,忘了一半?又或者是她跟柯尔贝尔一样有圈养贵族的嗜好?
话说,这妞回来不是应该找容克们报仇吗?
还是我错看她了?
我记忆里,菲列特利亚可是一个不能沉得住气,有话就说的人啊!
莫非,这妞就是一个对艺术和文学丧心病狂的彻头彻尾文艺份子,有了我的口头许可,神马国仇家恨,在艺术面前,和凡尔赛的震撼面前就两者全皆可抛了?
在进行构造大宫殿建筑图纸这点上,菲列特利亚就很好采取我曾经建议过的集思广益这个办法。
她向所有普鲁士贵族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们到柏林去,对未来所有柏林贵族居住地,柏林大皇宫进行艺术指导,顺便商量对各普鲁士贵族进行抽税,为大皇宫的建造添砖加瓦等各种事宜。
各地的普鲁士贵族蜂拥至柏林。他们纷纷地表示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对未来另一个家,柏林大皇宫的设计畅想,以及囊中羞涩和不想被加税的想法。
王国摄政在了解到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就召集了所有的贵族在柏林进行表决。
经过激烈的争吵,这笔本来由全国贵族付出的费用改由王室付出,各个贵族只需要每天出入对设计图纸进行指捣就可以了。
这么好的事情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普鲁士的贵族们一下子就被砸晕了,特别是那些中小层贵族们,一时间,菲列特利亚差点就成了所罗门王第二了。
所罗门王是谁?
那家伙除了会分辨哪个是婴儿的妈之外,最会做的事情就是吃喝玩乐和建造圣殿了,不过就这么一个主,被基督徒当成了有史以来最给力的明君。
西欧人的要求还真是有够低的,不过按照童话故事里的发展,普鲁士贵族也算是修得功德圆满了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能够和全国各地贵族站在一起的霍亨索伦王室应该会在未来几年时间内建立起一个豪华舒适的宫殿,然后各地的普鲁士贵族便会跟着王室一起住进去,从此双方都幸福美好地生活在一起。
但现实却是,在普鲁士贵族们傻逼地“啊哈哈”和“啊哈哈”地笑着,等待幸福的时候,向来热衷于各种拓展科学艺术的王国摄政做了一个填补普鲁士科学知识领域空白的有趣小实验。
在得知了所罗门圣水的疗效以后,她花了一段时间,去看看传说中的所罗门圣水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
三个月后,凡是喝了所罗门圣水的囚徒,没有得到长生不老,反而,各种疾病缠身,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本来,只是一个实验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大家都知道以后不再买这种十八世纪的“健康饮品”便可以了,可是当宫廷内部爆出普鲁士国王,老腓特烈曾经在大病前长时间地频繁饮用这种东西以后,整件事就变得意义不同了。
第88章把人憋出硬伤的智商
带着普鲁士王国数次在法国对奥地利战争里不断扩大地盘的老国王腓特烈很有威望,对于他的中风和不能理事,即便没有来自官方的定义,民众早早地把老国王的不幸归类为意外。但现下,宫廷却传出这么一个国王是因为错误地饮用类似毒药药物而不幸瘫痪的消息,本来平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立时荡起层层涟漪。
既然不是意外,那就是陷害。
关于是谁,很单纯地普鲁士人简单地将发动叛乱和谋反的旧奥托一党跟这事联系在了一起,于是曾经被打上了奥托一党标签的普鲁士贵族,特别是柏林贵族经常发生一些类似窗口被石子打碎,马车走着走着车轮断掉,莫名其妙摔倒的现象,更有狂热份子在夜半三更在那些人家外面高呼国王万岁,第二天一出去就看到大便遍布外墙。
大家都清楚前些时候普鲁士是怎么打起来的。
国王不能理事,奥托一党试图窃取政权,架空王室的同时,迫害贵族阶级,这迫使贵族阶级外出到其他国度寻找援兵,然后普鲁士王子以类似攻守同盟的盟约条件换取了罗马和奥地利的支持。经过苦战,普鲁士贵族与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终于夺回王都,光复王室统治。
所以,陷害国王的人除了奥托一党之外,还能有谁?
阿萨辛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跟声音一致的民间不同,贵族之间除了旧奥托一党之外,居然还有人跟着一起恐慌的,经过阿萨辛们的观察。那群莫名其妙焦躁不安的人属于普鲁士大容克这个等级。
旧奥托一党以为那是王室要搞大清算,这还情有可原,他们普鲁士大容克在这里凑什么理由?
莫非…
没过太长时间,宫廷就传出了不大确切的消息,老国王之所以会食用所罗门圣水是经过几个普鲁士容克推荐的。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其实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你看,要不是菲列特利亚做那个实验,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放了水银的所罗门圣水会是毒药,而不是保养圣品,不知者无罪嘛。但是那群普鲁士容克某些人在这种时候不淡定了。
又是没过几天,一个名不见经传国王心腹捕获了一群密谋叛乱的阴谋份子,并掌握了这些人试图颠覆霍亨索伦王室的证据,以及老国王遭到毒害的线索。
那些阴谋颠覆普鲁士王国霍亨索伦王室政权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些跟着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中的一份子。
面对这个消息,阿萨辛们查探到。旧奥托一党在松了一口气并目瞪口呆的同时因为如何处理这个状况而四分五裂。王国附庸派大跌眼镜不说也因为站队分裂成几个派系,容克派系惶惶不可终日。
“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领导旧奥托一党的激进份子积极地寻求打垮对容克派系的机会?”我呃了一下,“你是在告诉我,那个连伯爵也不是的家伙,成为了激进份子的领袖?”
“是的。”
在边境小屋子,利昂很认真地回答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跟您的关系很好吗?难道这不是出自于您的授意?”
面对利昂一脸迷糊的表情。我无语了,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显然扯起我这个虎皮做大旗,然后整合了柏林的旧奥托一党的一部分。
暴动分子被处理了,旧奥托一党又被人给拉走一部分。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在普鲁士内乱然后拉一批打一批,暗地里颠覆普鲁士政权的想法不就是不大可能实现了?
“很抱歉,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经常跟希庇亚斯将军结伴出入,而且在柏林民众针对旧奥托一党时,罗马的军队还出动保护他,我就以为他是殿下看重的手下。”
本来是不看重,不过这一次事件过后,想不看重都不行了。
“除了他,王国内部还有什么事情吗?”
“德绍亲王与施维林两人闹翻了。”利昂说道。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人会闹翻,这可不得了啊,就严重程度而言,这可不亚于帝国的主力军团相互敌视。要知道,两者里前者是附庸重臣,国王最好的朋友,是王国执政的长辈,另一个在普鲁士王国内部影响巨大,既是宫廷贵族派系的领军人物,又可以算是菲列特利亚的老师。
“两人是怎么闹不合的?”
情报人员回答道:“德绍亲王要严惩容克,而施维林伯爵却不这么认为,似乎他是要以国家大局着想,把国王遇害一事当成意外处理,即使不能也要减少处罚的牵连。”
唔,怎么听上去两个老头是在演双簧?
我又问了几个关于柏林城防和谁是掌管军队的问题。
结果,我得到的答案却是菲列特利亚自己掌管了军队,施维林伯爵和李比希控制了城防,德绍亲王带着卫队住进了皇宫,容克们因为研究艺术的缘故全集中在了他们在柏林城内买下的大房子里面,街口有着军队看守。
现在的普鲁士跟想象中的普鲁士不一样。
按照我的设想,菲列特利亚返回到普鲁士以后会发了疯似的四处逮捕容克,让整个国家再一次陷入动乱,只要罗马驻扎在普鲁士的军队没有问题,配合我手上握有菲列特利亚这个王室正统以及旧奥托和德绍亲王的这三张底牌,我便可以摆平大部分的事情。
可现在,容克被集中在柏林里面进行着变相的软禁,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折腾起来的样子。
难道是法国人的阴谋?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菲列特利亚制造麻烦的本事,利昂又报告到,没过一段时间,这妞就对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