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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别意看着杨妍,两眼顿时发亮,他竟然想不到这小小的女子竟然也能将他的心思看的如此透彻。欣喜道:“姑娘说的是,徐某确是这样想的,盗帅朱恋花为什么要盗取打狗棒与降龙剑呢?”
“肯定是受人指使!”上官豪杰道。
“受何人指使呢?”徐别意又道。
“当然是天韵新城!”上官豪杰脱口而出,忽然又道:“不是,肯定是杨万千!”
徐别意笑了,说道:“不管是天韵新城?还是杨万千!这都说不通,盗帅朱恋花如果是受他们指使,他们又何必大费周章杀掉朱恋花,从他手中抢夺降龙剑与打狗棒呢?”
大家也都觉得徐别意说的甚是有理,纷纷点头。
“既然不是天韵新城不是幕后黑手?杨万千也不是?那还会是谁呢?”云霆疑惑道。
斜阳更斜。
徐别意道:“事到如今这个问题一定得慢慢的查清楚!”
上官豪杰急道:“徐伯伯,那我们还去不去天韵新城?”
“去!当然要去!降龙剑和打狗棒是我们丐帮的镇帮之宝,武林中谁人不知,我们去拿回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徐别意慷慨道。
上官豪杰显然有些等待不住,急切道:“什么时候出发?”
徐别意道:“明日吧?”
上官豪杰惊道:“明日?徐伯伯,兵贵神速,等明日他们早已将东西藏的我们找都找不到了!”
徐别意笑道:“豪杰,你是副帮主,凡事切不可心浮气躁,我们两已经不是上了一次当了吗?”
上官豪杰不再言语。
徐别意接着道:“你马上飞鸽传书回信给紫霄分舵的弟兄,叫他们务必要细细勘察那人动静?确定是否就是‘新城少主’冯瑞青?”
上官豪杰道:“徐伯伯,我知道了,我想今晚连夜启程,你们随后来!这一次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免得在中了他们的圈套。”
徐别意道:“豪杰,今日一战你已经累了,还是让其他兄弟们去。说不定明日还有一场恶战也说不定!”
上官豪杰道:“请徐伯伯放心,豪杰没事,师傅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将降龙剑保护好,我没用,所以我决不允许降龙剑有任何闪失!”
徐别意明白,他知道上官豪杰不只冲动,而且脾气倔强。道:“那好吧,一路小心!”
一柄剑,一根棒子,就算是再好的剑,再好的棒,也只是一件兵刃。
而他们当中的秘密,使他们成了所有人垂涎的对象。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那批旷世的宝藏,又有谁能不动心?
众人在云天分舵内住下,进过大半天的奔波,已然都有些疲惫,天色尚早,大多数弟子都已经纷纷休息了。
陈家落并没有说他们,他知道这些弟子并不是真的累了,只是为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为了明天的那一场恶战而准备。
徐别意和陈家落两人相对而坐,坐在堂前。他们没有心思歇息,也不能歇息,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事情都细细的捋了一遍,想从中查查看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
漫天红霞然遍了西边的天空,像是红红的烈焰。
霞光映进屋中,将屋子里也映的透亮。
徐别意道:“这些天我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除了杨万千,还有谁会对我们丐帮的宝藏如此的感兴趣?”
陈家洛也点头道:“徐兄说的极是,众所周知,天韵新城一向志趣高洁,从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与蜀山剑派一样脱俗世外。岂会为金钱所动?”
他们终究还是不信,但事实又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现在连他们也开始迷茫了。
陈家洛道:“或许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徐别意问道。陈家洛道:“除了宝藏还有丐帮的基业,名声,和江湖中的地位!”
徐别意在听,“陈老弟你接着说!”徐别意道。
陈家洛道:“我丐帮一向高手如云,别的门派想要对付我们,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绝不敢!但现在不同,宋无极背叛丐帮恶名昭著;四大长老又遇害身亡,七侠和白长老都率大部分弟子去了边关。这无非是我丐帮最虚弱的时候,不管是谁,只要他消灭了我们,他便可以名震江湖!名利,地位便会拱手而来。”
徐别意长叹了一口气,道:“陈老弟顾虑的极是,我也担心着背后还有主谋?这个背后的人才更可怕!”
陈家洛起身到屋角提了两坛酒,笑道:“徐兄,事在人为,想多了也没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将一坛酒扔给了徐别意。
屋外夕阳无限,晚霞映天,孤鹜齐鸣,一片安静祥和。
陈家落站在窗前,不由得向外面望去,这景色实在迷人。
徐别意也站起身,走向窗前,掀开酒封,笑道:“陈老弟,言之有理!正所谓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下九泉!”
陈家洛赞道:“好,徐兄这句话说的精辟!至此美景,就让我们一醉方休!”
两人开怀畅饮,嚎啕大笑,饮的真叫个痛快。
夕阳无限好!
夕阳美,夕阳下的人更美。
两对知心的人正比肩而坐在夕阳光辉照映下的草丛中。
微风触动干枯的苇枝,在他们的身旁轻轻摇曳,彷佛在倾听他们的甜言蜜语。
身为江湖儿女,难得有如此静谧的时间,可以不去想太多,不去理会那些繁琐的江湖仇怨,只和自己的心上人携手同坐在夕阳下,窃窃私语,互吐钟情。这已是他们心中最美好的场景。
第三百一三章:紫霄舵主
夕阳薰细草,江色映疏帘。
柔情似水,夕阳如梦,梦中人相依相偎。
晚风吹来,日暮长江里。
夜静悄悄的来临,风晨和青儿,云霆和杨妍,他们还携手坐在草丛中,不曾回去。
他们不愿回去,也不舍回去,这样的时光使他们一直向往的,坐看夕阳日落,淡看云卷云舒,娴静无意。这样的日子纵是任何人也不舍得离开?又何况是他们呢?
情窦初开的少年,对这样的生活自是更加憧憬。
他们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星星和月亮也都已出来。
夜风寒,寒风袭暖,他把他的外衣给她披上,生怕她受了风寒。他们仍不舍回去,因为他们不管觉得夕阳美,月亮和星星似乎更美。这样的景色他们怎舍离去?
恋人的眼中一切都是美的,在他们的眼中一年四季都像是春天,阳光和煦,满山的绿树芬芳。
在他们的心里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甜蜜幸福的。
夜已深了。
他们在享受这良宵美景的时候,有一人却在日夜兼程的赶着路,他就是上官豪杰。
他没有感情,没有牵挂,他的心还在江湖,心无所系。自云天分舵出发,他没有停留一时半刻,马未停蹄,三更时候便已经到了紫霄山下。
紫霄分舵正在紫霄山峦脚下,是一排普通的房子,双层,每层约有五六间。
上官豪杰一路披星戴月刚拐入山坳,便看到山脚下的灯火,他所没有来过这里,但依照属下弟兄们所说,他确定那里便是紫霄分舵无疑。
马蹄声骤急,快马加鞭,只眨眼间便已经奔到灯火近处。
“来着何人?竟敢擅闯丐帮分舵!”数十名弟子纷纷围了上来,将上官豪杰团团围住。
屋子前有一堆篝火,篝火边坐着一个汉子,身高体肥,体格健壮,看上去像是个肌肉疙瘩。
他手中正拿着一只剥光了皮毛的野鸡,烤着。他道:“弟兄们,关键时候,都给我警惕点,将这人给我绑了,等明天帮主和徐长老来了,交由他们发落。”,边说着便撕下一只鸡腿往嘴里塞。
众弟子齐声喝道:“快说,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上官豪杰翻身下马,道:“诸位兄弟,在下上官豪杰!”
“上,上官帮主!”一名弟子吞吞吐吐道,那汉子听到上官豪杰几个字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起身跑过来,道:“你真的是上官帮主?”
上官豪杰道:“有疑问吗?”
那汉子道:“在下紫霄分舵舵主丁老四参见帮主。”
上官豪杰见他如此客气忙道:“丁大哥,不必多礼!”
丁老四忙道:“帮主远道而来,快请屋里坐!”,并所手下弟兄们道:“你们在外面看好了!其他人随我到屋中向帮主汇报情况!”
众弟子分作两对纷纷答应,上官豪杰随着丁老四和一班弟子进了分舵大堂。
这分舵在夜间看的模模糊糊,灯火照映下显得破旧不堪,简直就如同废墟一样。
岂知这屋中却是别有洞天?
房门打开,踏进屋子,上官豪杰便惊呆了,只见屋中陈设极是华丽,桌椅茶几皆是上好木料,窗帘帘幕尽是上等丝绸。大堂正中放着两把虎皮大椅,极显气派。
丁老四恭敬道:“上官帮主请!”
上官豪杰没有推辞,应道:“好!”,漫步走向堂首那虎皮大椅。
刚走到厅堂中央,只觉得脚下一沉,地上便裂开了一条口子,身子不由得往下掉落。慌忙之际,双脚互换,在裂口边沿上借力踩踏了两下,才跃起身来。
便听到丁老四喊道:“弟兄们,放!”
怎奈身子刚跃起,一个矩形铁筐又当头落下,将他活生生框在了笼子里。“丁老四?你做什么?”他一边怒问,一边挥剑直劈向铁筐。
剑锋与铁筐碰撞的声响像是银铃一般叽叽喳喳,叮叮当当,将他的声音全部遮了去。
铁筐上火星四溅,却丝毫无损。
周围一阵嘲笑的笑声响起,“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框子是玄铁所铸,你打不开的!”丁老四大声笑道。
上官豪杰那倔强的脾气怎么肯认输?他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运气周身力气,灌注与两只手臂之间,捏住了两根铁条,使力往开拉。
这铁框的确是玄铁所铸,任凭上官豪杰再怎么使力也是无动于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上官豪杰怒道。
丁老四道:“我倒想要问你是什么人呢?”,转身有对众弟子道:“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哄然一阵大笑。
丁老四平举双手的道:“弟兄们,静一静,让我们想想应该怎样问问他?”
有弟子道:“直接问不就得了吗?”
丁老四点了掉头,道:“有道理!”,于是问上官豪杰道:“你到底是谁?”
上官豪杰盛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豪杰。”
“弟兄们听见了吗?他说他叫上官豪杰!”丁老四又笑了起来,众弟子也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