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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有力的声音,在我耳旁不断呻吟,
浑厚的胸膛压在胸口,磨蹭着我的肌肤,
我抱着他,沉醉在他的力量中。
他的汗珠滴落我的额上,
刚毅粗旷的俊脸,扬起的笑容或许是满足,也许是喜悦,
他突然停止他的冲入,
用强壮的臂膀环起我的腰,
在他有力手掌的托起之下,我整个人的臀部悬空,
马步沉稳伫地,
接紧而来的,是更加密合的突入。
不知冲入了几百次,他翻过身,让我坐在他身上,
我抓着他颈上的项链,身下的人似俊伟的野马,
拉着疆绳恣意驰乘他的蛮横之力,享受驾驭着他的野性之美,
他的低吼声越来越密集,力道也越来越猛,
一次有力的撞击,他像老虎般咆啸着,
我可以感受到他注入我体内的热流。
我立即运起内功,吸纳他的元阳,逼散体内寒气,
他满足地,抱起我,吻着我,
「你不是会吸收我的真阳吗,
怎感受不到内力的衰退,反而感到体内真气比起以往充沛。」
「前几代青竹御医在江湖上,想必是臭名远播吧。,过去为了保命,
而去吸取男人的元阳,这种借助阳气的武学,尚未成熟,但却不得不用,
引起武林不小的风波,第一代立下的青竹御医美名,
也被戏称为「竹林欲医」,实非我们自身所愿。」
「到我这代,借助阳气的武学已经练成,与江湖上的采补之说,大不相同,
『借阳纳气』是借而非采,所以才没损及你的内力。」
我站起身,却被他意外一拉倒入他怀中,
透亮的黑眸闪着诚恳,
「跟我一起回白云山庄,好不好。」
眼前的男子是如此认真,我的心,异常的雀跃,
但我不想,该说我还没玩够吧,
我摇一摇头。
男子很失望地叹着气,却取下颈上的项链硬塞给我,
「请你务必收下,还有,步入武林一定要到白云山庄找我,好吗。」
我很想说不要,但男子有坚决地说着:
「要是你说不,我会赖在青竹林不走。」
只好无奈点头,
仔细想想也不错,要是无聊还可以去白云山庄晃晃呢。
「我叫白云曜,请你一定要记住,要不然我会让你的身体永远忘不了我。」
他在我额上留下一吻,穿好衣服后万分不舍的跟我道别离,
看着他仍旧无法割舍下我,
壮硕强健的身影瞧来有点孤独,
我摸着他胡须渣扎的脸庞,「放心吧,我会再去找你的。」
听完我的话,才安心的施展简单的轻功离开,
离开我的视线,离开青竹林
已然平静的夜晚,旋月高挂宁静夜空,天上,星辰光华闪耀,
行走至半天高的北斗星,让人知道夜已入四更,
但地上的我,却迟迟无法入眠。
躺卧屋檐下,青竹林内的风依旧缓缓吹拂着,
竹身摆动,是风吹竹林,还是竹荡春风,
动的人是谁?是,我的心动了……
摄人的双眼,坚定的言词,似迷咒,不断回绕心中,
一忆起壮如盘石的身躯,体内便会浮起臊动,久久不能自己,
想再次拥着他,闻他的体味,吻着他的双唇,享受刻骨的销魂……
青竹阿、青竹,又不是没玩过男人怎会这般介意,
肯定是窝在青竹林内太久没去碰男人,遇上难得的极品,才会有如此反应,
仰或,根本就是眷恋起久未触及的红尘来?
但不否认,他,的确可以让我接受,雄厚过人的内力、纯正的原阳,
初接触便尽散全身寒毒余留半成,
这么好的家伙是有其收藏价值,
要把白云耀拐来玩吗?
不过身上最后的半成,也是最难根治的半成寒毒,
倘若推测无误,除了目标内力要够深厚之外,必须是尚未沾染他人真气的处子,
还有重要的一点,阳年阳日阳时出生。
条件苛刻,简直是给自己下了一道难题,但已无其它可能之推断,麻烦阿……
只是,不完全根除寒毒的话早晚有一天会重新蔓延,毒气蔓延周身的滋味,
要是真想形容的话,就是销魂的另一种极端之感让人不敢再品尝,
看样子,唯有尽自身最大努力找出那个人,以免夜长梦多。
仰望天色,已届黎明之刻,日夜缓慢交替的时分,
乎地,天空突现一颗明星,
在群星皆因拂晓晨光而退去光华时,
唯独它,在几竟白昼的天上散发着亮光,
那颗星辰显现的时间并不长,如昙花一现,在太阳探出头的同时,消失无踪。
有看错吗?不,以方位辨知,我可以确定是北玄武无误,
中黄龙、东苍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五方灵位之一的北玄武星竟然出现在此地上空,
难道说武山附近山陵隐藏着玄武气||||穴,
但以我道术之修为,一点也感觉不倒有何灵场,
还是说,确实有此灵||||穴,只是被封住了,那突现的玄武星又该如何解释,
长年居住于武山山脚的青竹林,可不曾看过拂晓天际有此现象。
罢了,宁可信其有,
五个方位中,中黄龙是帝皇之星,历代皇帝的本命星,
其余四星则是叱咤武林的四方要角,我这才想起,
第三代青竹御医的知交,白云山庄的创立者曾跃居西白虎之位,
有这般的祖先,怪不得子孙个个修为过人,
习练道法,虽也是个人兴趣,但师父却一再叮宁要好好修练,
莫非有留下甚么暗桩吗?
不管该死的家伙做了甚么,麻烦的是,
将整个武山翻过来的苦差事,料想是少不了了,
不加紧把北玄武找出来,早晚有人会发现拂晓中的异星。
找不到,竟然会找不到,一点也料想不到,想找出一个人竟会如此费力,
施展轻功寻过武山一整个上午,问遍每间农家仍毫无所获,心头只有气馁。
功体虽大已回复,我还是有所顾忌,
不得不歇在林间小径旁轻轻摇着纸扇稍作休息。
「青大夫,午安。」
与我问安的人,是武山附近的农妇,
手提着食物是为田里劳动的人送饭去,「感谢青大夫前日对小儿的救治。」
「举手之劳,无须道谢。」来的刚好,就问她吧,
「最近可有外人搬至武山来居住。」
「有阿,前些日子有一家三余人搬进咱武山呢,
是身手矫健的猎户,今早才向他买了一只肥美的山猪呢,
平日受青大夫的照顾,请青大夫晚上一定要让我们好好宴请一番。」
总算有眉目了,没枉费我这么卖力地跑遍武山,
「可知道那家猎户住在哪。」
「他们似乎是听闻青大夫会帮武山的百姓看病,特地从北方搬过来的。」
农妇滔滔不绝地讲,
「一遇见他们,他们就有问及青大夫的住处,
想必应该也病的不轻吧,而那猎户就住在武山下的一条小溪旁,很明显。」
听完立刻运起轻功,纵入林间,
四周景象飞快的往后倒退,只有农妇的盛情邀请声远远地传入我耳底。
过了不久,前头林间一亮,已经走出森林外,
面前的小溪孱孱流动着,心头有一个想法。
身随意动,真气由脚底渐渐浮升,身子也因真气的运转而飘至小溪上,
此身法,正是纵横武林无人能追及的「流云无踪」。
双足踩着底下流动的水花,飘移水道的身影,
恰流云,宛蝶彩,
行走在其上的人素身青衣,一副飘渺华丽影,更似飞燕纵花间,
姿态之俊逸,不同而语。
昔日因功力苦于寒毒所限,无法施展,
今日,享受风中快意的心态依然,只是此身恐怕在也避不了风尘,
因那灵||||穴之气可是百年难得,不想让武山成为武林风云之地,唯有找出此人,
以道法掩盖天上的玄武星,使人再无法以天象窥探灵||||穴方位。
眼前,建在溪流旁的茅屋想必就是猎户的住家了,
轻松一跳踩在屋前的空地上,
门前的妇女正在努力编制皮衣,没察觉我的到访,
穿梭动物毛皮中的灵活针线,眼睛凝神专注着,
岁月在妇女脸上留下似有似无的沧桑,淡淡的,
如种植屋子旁的山牡丹,归于平凡的一种娇美,虽是如此,眉宇间仍透着贵气。
贵气,只有官家子女与皇族才有的气息,此妇女以前的生活应该很富裕,
嗯……有人在我后头,身后的视线炙人非常。
「敢问阁下来此有事吗。」
嗓音听来很浑厚,转身一看不得了,
一老一少,二人体格皆不输白云耀,着实诱人,
较年长的可看出长期受征战的洗礼,身躯上留有许多旧刀疤,
英气散发全身不怒而威之感,
成熟的中年男体像似陈年美酒,甘美中夹带后劲,
男子浑身湿透,裤头布料紧贴着下身躯干,大腿肌肉结实,
腿间的私密曲线一览无遗,而且臀部圆饱……应该很有力吧?
我看的血气爆冲,头眼昏沉,可是不能晕,晕了就看不到了,
而他身旁的年轻小伙子,是儿子吧,
面貌有中年男子的八分像,不同的是,少去经验的历练,看来俊朗朴实,
想到这,我突然羡慕起这名妇人,
有二名壮伟男子久伴身旁,叫我去做鬼也是心甘情愿。
「敢问阁下。」中年男子又问。
我看的失态,急忙用纸扇遮掩偷偷拭去嘴角流下的余痕,
回复姿态,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省事事省,
应该说是我快把持不住了,「走火入魔,玄武命星。」
话说的简洁,句句命中,中年男子不得低头沉思。
我又继续说道:「幸好火入魔的情况不严重,
用溪水削弱体内暴窜的刚阳气劲,方法虽无误,但功力长年推磨反复,
只剩几成?三成不到吧,自顾不暇,那会有多于心力来教导儿子武学,
再这样下去,一身的好骨骼可要就此荒废了。」
中年男子开口说着:「请青竹御医入内一谈吧。」
「怎知我是。」我好奇地问。
「方才在溪中有看到,流云无踪,是历代青竹御医不外传之招。」
走入茅屋里,简单的摆设中只有一样东西吸引我,
我坐在木桌旁抬头看着墙上挂剑,
跟在我后头进入屋中的妇人,旋即倒了一杯茶水给我,
「粗淡薄茶,请见谅。」
安顺地坐在丈夫旁,听我们的谈话。
「宫廷之外的生活还习惯吧,会觉得辛苦吗。」
手指按在中年男子的手腕诊断气脉。
「有贤妻和爱子相伴,一点也不会。」
他看着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