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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成兄,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刘焉上前问候道。
“呵呵,君郎莫要笑话在下咯。老咯,老咯。”郑玄微笑答应着。
“世叔那里老?与十年前相比也更为精神了。”刘氓在一边差了句话。
“嗯,是小氓儿吧,还记得世叔呢!当年见你才那么点大,想不到再见面就已经如此英俊潇洒了。”郑玄看见了旁边的刘氓,对这个小孩郑玄的印象可是很深的。
“康成兄,里面请!”刘焉说完就拉着郑玄进了府内。
刘焉安排了熟食,两人边吃边聊着,刘氓就在一边听着。
通过一系列谈话,刘氓知道历史虽然便动了些,但很多事情是不会改变的。郑玄还是拜了扶风马融为师。
马融是扶风茂陵(今属陕西兴平)人,为当时全国最著名的经学大师,学问十分渊博。他遍注儒家经典,使古文经学达到了成熟的境地。他的门徒上千,长年追随在身边的就有四百余人,其中优秀者亦达50人以上。
马融其为人比较骄贵和讲究,虽然门徒众多,但他只亲自面授少数高材生,其余学生则由这些高材生转相授业。
郑玄投学门下后,三年不为马融所看重,甚至一直没能见到他的面,只能听其高足弟子们的讲授。但郑玄并未因此而放松学习,仍旧日夜寻究诵习,毫无怠倦。
有一次,马融和他的一些高足弟子在一起演算浑天(古代一种天文学)问题,遇到了疑难而不能自解。有人说郑玄精于数学,于是就把他召去相见。郑它当场很快就圆满地解决了问题,使马融与在场的弟子们都惊服不已,马融对卢植说:“我和你都不如他呀!”
自此以后,马融对郑玄十分看重,郑玄便把平时学习中发现而未解决的疑难问题一一向马融求教,对于篇籍的奥旨寻微探幽,无不精研,终得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听完郑玄这几年的经历,刘氓对他也是钦佩万分,为他的坚持、执着而倾倒。
聊完经历,又开始聊起了两次党锢之祸,对此刘焉也是无奈,虽然他是汉室宗亲,但有些事不是他能管能参与的。
党锢之祸是东汉后期统治阶级内部宦官、外戚两派长期斗争的产物。
外戚当权,即杀戮和罢免一大批宦官,而提拔重用他们的同党;反之,宦官掌权,则大杀外戚集团,罢免和压制外党。
桓帝时,一批比较正直的士家豪族和“名士”出身的封建官僚,联合3万多大学生,一起反对宦官集团。宦官则控制了桓帝,捏造罪状进行反击,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陈实、杜密等200余人,并对逃亡者悬赏追捕。这就是发生于延熹九年(166年)的第一次“党锢之祸”。
接着没多久又发生九月辛亥政变,窦武、陈蕃受冤。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却被宦官贬职杀害。
宦官等见窦武、陈蕃、李膺、杜密等名望仍在,不肯罢休,于是向灵帝进谗言,诬陷党人“欲图社稷”,意图谋反。年仅十四岁的汉灵帝被他们欺骗,因而大兴大狱,追查士人一党。
李膺、杜密、翟超、刘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余人,被下狱处死。在各地陆续被逮捕、杀死、流徙、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
此前曾得罪宦官的张俭四处流亡,在路途上,看见人家就前往投宿(“望门投止”),没有不愿意冒灭门之祸而不收留他的,张俭在众人的帮助下,得以逃到塞外。Qī。shū。ωǎng。因为收留他而被追究灭门的,前后有数十家之多,郡县也因此残破。是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这些和刘氓没什么关系,他也无法改变汉灵帝的种种做法,好在这几件事他家人都没受牵连。
郑玄因为一直在外求学,未曾求过一官半职,也是幸免于难,这和历史记载有所不同。
刘氓来到汉末,小翅膀偶尔煽动煽动,部分历史已经改的乱七八糟,许多人的命运都悄然的发生着变化,但大势并未改变丝毫,该闹的还闹,该发生的大事一件也没少过。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刘氓也听到深夜。其中也有许多秘辛,许多八卦,不足为外人道也。
几天休息下来,郑玄似乎想起了收徒的事情了,找来刘氓,问道:“氓儿现在也十一有余了,可曾记得当初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小子说过世叔求学归来要来教导小子学问的。”刘氓知道肉戏来了,当即说道。
“很好,记性不错。那世叔现在问你,你愿拜世叔为师吗?”郑玄满意点点头说道。
“愿意,小子虽然不大,但世叔之名却是如雷贯耳,能拜得世叔为师是小子的福气。”刘氓巴结道。
“些许虚名不需挂在嘴边,学识渊博却名声不显的大有人在。记住,以后不可如此度人。
刘氓也是醒悟过来,是啊,汉末最不缺名声不显又NB的人,难到时间过久了,脑子也变迂腐了。
郑玄看着刘氓神色,知道刘氓明白了,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此子还是如此聪慧,一经点拨就可明悟,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也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拜吾为师,不需讲究那些俗礼,只要你诚心问学,吾便教导与汝。吾且问汝,想学些什么?”郑玄接着问道。
“修身、统兵、谋略、治国之道。”刘氓很简洁的说道。
“嗯,学这么多,汝之志向不小啊。可愿告诉为师,志向何在?”郑玄笑着问道。
“上马统千兵,下马理万民。”刘氓很傲气的说出志向。
“呵呵,不错,不错。有志气不错。好,那为师便教汝此等学问。从明日起,吃过早餐就来吾住处,吾自有安排。”汉朝的人是不吃早餐的,但出现了刘氓这样的怪胎,天天要吃早餐,郑玄也知道,便有了以上一说。
就这样,刘氓全身细胞都开动起来,清晨、傍晚和甘宁等人习武,白天跟随郑玄习文。
郑玄教导可比刘焉要仔细、认真不少。而且郑玄学的也多,儒家、法家、墨家都有涉及,其中以儒家为最。
他对儒家经典的注释,长期被封建统治者作为官方教材,收入九经、十三经注疏中,对于儒家文化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的的流传作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如此生活有过了几个月,又到了年末了,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175年年底了,还有不到十年时间就会发生汉末最具规模的起义,到时就是群雄并起的年代,不知道刘大耳朵现在何处?曹阿瞒又在和袁绍忙些什么。
鹅毛般的雪花如期而至,清晨和甘宁切磋后刘氓就仰望着天空中不断飘下的雪花,这使他回想起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那时根本见不到这么大的雪。
“新年都未有芳华,岁末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呵呵”刘氓突然当起了盗版贩子,念出了一首古诗。
“好一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想不到氓儿有此文采,却是藏的深呢。”难得郑玄起得早,向来刘氓院中走动,不曾想到刚进院门就听到刘氓发出感慨,不由得出口称赞。
这,刘氓可没想到会有人听见,甘宁等人回黄忠那偏院去了,回头一看,是郑玄,算了,盗版就盗版吧,刘氓也不太在意。
“偶有感悟,倒叫老师笑话了。”刘氓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韩愈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不笑话,不笑话。此诗虽然七字一句,短短四句,但却把庭院中景色容纳其中,氓儿有此文采,为师新甚慰。”郑玄走近后,笑着说道。
两人最后相视笑之。
第一卷 龙潜于渊 第六章 商行,洛阳
光和二年,也就是公元179年。刘焉受召北归洛阳上任太常一职。刘氓自然也要跟去。
由于事出突然,刘氓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趁着刘焉和新来的太守交接,刘氓急招黄忠、甘宁、黄叙等人相商。当然,经过几年暗中发展,刘氓的身边也多出了几位身影,如崔琰、公孙方、国渊。
崔琰等人是郑玄的学生,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全都被刘氓搜刮一空,除了王基、郗虑看不上刘氓走掉了,其他几位都拜服在刘氓脚下。
刘氓这几年并没有浪费掉,他在宛城与武闗之间找到了个隐蔽的村庄,里面住了许多搜罗来的各类工匠,以及甘宁的三百水贼手下。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刘焉,但刘焉对他的儿子还是很不错的,并未认真的过问过这些事情。
近千个人在里面吃喝住是肯定要花钱的,而且数量不少,刘焉不可能拿太守府的钱。按他的话说就是,这是他的班底,自然一切由他来负责。
刘焉本来是等着刘氓来求他的,但几个月过去了,刘氓都不曾与他谈起这些事情,他便派了些人前去探查,哪知这群人来村口都未进就被赶出来了。如果不是这些派去的人亮出了太守府的招牌,可能就回不来了。
刘焉对此十分震惊,他派去的可是他的一队亲兵,居然连个村庄都进不去,还被对方无伤亡的俘虏了,他觉得必须要问问刘氓了。
刘氓并未隐瞒,就对刘焉说出了里面的情况,再解释一番,再把科技力量所能产生的效果给刘焉做了对比,用的自然是战国秦朝的例子。刘焉听后点点头,再嘱咐刘氓自己注意点,最后问了个他十分好奇的问题:“你安排在那的那些人每天吃喝的花销是从哪来的?不会是让那三百水匪打家劫舍来的吧。”
对此刘氓很是自豪的说道:“父亲可曾听闻‘公孙商行’?”
“自然听过,府里许多吃食、用品都从公孙商行买来,你问这个作甚。”刘焉对这个近几年冒出来的商行可是较为了解的,应为他所喝的酒就是公孙商行专门派人在府里所酿制的。每年付的酿酒费可是很高的,但刘焉并不觉得花销不值,刘焉第一次喝上时还说‘此酒可值千金’。
“父亲可曾想过拿商行的东家是谁?”刘氓问道。
“这个却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个商行东家甚是神秘,外人不曾见过。”刘焉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东家就住在我们府上,公孙商行的东家其实就是公孙方,呵呵!”刘氓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