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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以来一直都被江东兵卒压着打的荆州水卒们终于可以开怀大笑,连续两日击败江东水军,终于让他们大解心中闷气。看着败走的程普,黄祖也不去追击,领着兵马将俘获的三艘艨艟、十艘走柯带回荆州水寨。
“还是败了?”看着狼狈逃回三江口的程普,孙坚、鲁肃等人莫不是皱眉疑惑,看着程普在兵卒的扶持下上了岸,孙坚冷声问道。
“主公,末将”话说到嘴边,程普却是开不了口,难道自己要为失败找理由?败了就是败了,理由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过错。如此想着,程普低着脑袋等候发落。
“如何败的?还不细细道来”孙坚冷哼一声,心中也是颇为恼火。都让他注意不要被对方弓箭所袭,居然还会白的如此惨烈。数百兵卒回来的不足四十余众。
程普连忙将地方兵卒所穿甲胄之事告知孙坚,闻得程普战败原因,周围数将纷纷开口为其求情。孙坚自然也不舍得处罚麾下老将,责骂两句算是让程普逃过一劫。
“荆州现如今有利器甲胄傍身,我等该如何破敌?”孙坚双眉深皱,原以为能尽快杀向江夏,并与孙策合力破长沙,现在看来,却是连荆州水军都不易击破。
“主公黄祖得此等兵甲相助,已非正面可敌。”鲁肃沉思一阵,抱拳说道。
“子敬之意是?”孙坚挑眉问道。
“主公,如今荆州兵卒气势正盛,主公不妨再输上几场。”鲁肃这话一说,却是让周围十数人怒目相视,就连刚吃了败仗的程普也是一样。
“还请子敬解说一番,为何还要再败。”孙坚倒是沉得住气,皱眉问道。
鲁肃开口道:“主公可败退以骄其心,让黄祖以为主公没有任何办法取胜。只待黄祖骄傲过甚,主公便可一举破之。”
“如何破敌?想必子敬心中早有预谋了,还不与我听。”孙坚也不是傻蛋,一看鲁肃这般镇定的面容,想必是已有具体的破敌策略。
“主公,黄祖所倚仗的不过是铠甲、利器。”鲁肃开口道:“若是这些装备在,或许不好破解,但在水上,要想取胜却也不难。主公只需如此这般,不过十日,定能将荆州水军全灭。”
“好,子敬之谋却是不在公瑾之下”孙坚喜笑道:“就依子敬之策,让黄祖多活上几日。”众将也没出言反对,其中程普、韩当等老将,甚至点头颇为赞同。
有了兵甲之利的黄祖自然不会满足于两次胜利,次日来临却是等不急江东兵卒前来,领着麾下荆州水军来至三江口叫阵。
“凌操,今日由你出战。”孙坚扫视周围众将,开口说道:“记住子敬所言,许败不许胜。”
“诺”凌操心中微叹,即使主公不许败,荆州有兵甲之利,自己也难取胜啊。领命而出的凌操摆开阵势之后却不急着进攻,一副防守姿态再次让黄祖手中强弩几无用武之地。
不过即使如此黄祖也是大喊痛快,能逼得江东兵卒只防不攻,传回襄阳也能让他在刘表面前长脸。一场恶斗从早晨打到正午,终究是黄祖凭借着铠甲之利占得上风。凌操看着场中战局,心想主公之意也是败上一阵,索性下令撤兵,向水寨内退去。
再次胜了江东兵卒一场,黄祖也越发自傲,行事也胆大不少。接着连续数日不停地在江东水寨前喝骂着孙坚匹夫,期间江东众臣不忍辱骂,私自出兵也是被蔡中、蔡和两人击败。
直到第七日,孙坚准备后撤了,大军分两路,步卒沿长江岸边东撤,水兵则涌出三江口,向下游撤退。如此大动静,自然不可能瞒过黄祖,此刻他也在琢磨着如何对付孙坚撤退的兵马。
“将军,孙坚留下两艘楼船,十余艨艟,数十走柯断后。”蔡中说道:“若能将这些船只留下收入荆州,我荆州水卒又可壮大一分。”
黄祖同样动心,之前没有兵甲助力他将荆州水军败掉了一半不止,造成偌大一个荆州居然只剩唯一一艘楼船。若是此战真能夺下这些战船,即使不会让荆州水军有长足进步,也能恢复到站前的水平。
“点齐兵马,今日定要江东吞下苦果”终究是抵不住诱惑,黄祖点头说道。
“诺”蔡氏三兄弟一齐点头,神色颇为兴奋,仿佛孙坚头颅已经摆在他们面前,予给予求。
夏季本就是水流湍急的时候,顺江而下的荆州兵马花费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能看见后撤的江东战船。黄祖坐在仅剩的楼船上,望着前方不停摆动的船帆,咧嘴笑道:“都给我加快点速度,追上前方船只,休要让他们跑了”
主将发话催促,麾下兵卒就算再累也得加把劲。眼看着双方战船已经相距不足百米,留下来断后的江东楼船上,站立之人赫然是扬州之主孙坚。此刻孙坚心中也是起伏不定,开口向一旁的鲁肃问道:“众水鬼可安排好了?”
“主公但且放心,江东水卒已有百余人入得大江。”鲁肃点头说道:“不消一个时辰,就可让荆州战船沉入江底。”
“好。”孙坚点点头,出神的望着追击而来的荆州战船不再言语。
“杀”黄祖却是自大的很,直接让麾下艨艟战船撞上对方的楼船,这样虽能迫使对方停下,但艨艟战船也不好受,几乎有散架的危险。
一心专注于船面上的战斗,黄祖并没有发现麾下战船底下已经涌入不少江东水鬼。这些水鬼们可是常年累月的混迹与大江之上,憋气下潜实乃看家本领。一个个的倒了预定位置以后就拿出绑在腰间的锤子与粗钉,彬彬帮帮的敲打起来。
孙坚在水鬼没能立功之前却是不轻易进攻,被荆州水军拦下了去路,之后也是以走柯、艨艟包围着楼船,似乎十分惧怕的样子。如此情形让黄祖一阵得意。可惜的是,他得意没多久,就有坏消息从身旁的艨艟战船上传来。
“大人,船漏水了。”一艘又一艘的艨艟战船出问题,前后时间不过数息,当黄祖反应过来敌方派遣水鬼破坏船只的时候,他所乘坐的楼船也开始猛的震动。
你领人下水看看,是否有江东水鬼来袭。”黄祖扯住一旁的蔡中,开口说道:“若有兵卒,当尽快杀之”蔡中不想下去,可黄祖发话之后他又不得不下水试探,无奈之下领着楼船上数百兵卒跃入河底,开始向船底游去。
“岂能让你如意”孙坚看道前方荆州战船开始出现乱子,并有不少兵卒跃入河中,冷喝一声下令道:“敌兵已乱,此时不攻更待何时,随我杀”一直处于防守状态的江东兵马终于开始反击。
黄祖虽然下令试图在水中与江东兵马分出胜负,可他却忘了,他连日来的胜仗所倚仗之物却是不能在水中用。弩箭在水下完全无用武之地,而铁甲在水中也只是一种累赘。
当荆州艨艟战船开始下沉,此战已经分出胜负,落水的荆州兵卒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就被一旁江东走柯上的孙家儿郎送入江底喂鱼。
第一三三章水鬼凿船底,刘氓见洛神
一场大战孙坚以奇胜之,黄祖靠着十数走柯掩护狼狈逃回水寨,回了水寨之后的黄祖也是坐立不安,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放弃水寨,将兵马全部移入江夏城。荆州水军至此已是名存实亡,不单战船被黄祖耗费个干净,就连水战兵卒也是损失惨重。
荆州的战事远在洛阳的刘氓自然也是十分关心,原本认为自己卖与荆州的装备能使江夏固守以挡江东孙坚,没想到半月之余黄祖却是大败而回,紧闭江夏城门不敢再与江东猛虎叫阵。
“奉孝,传信与张任,让其紧盯荆州战事,若刘表实在不争气被江东孙坚击破江夏,说不得孤也要去分一杯羹了。”刘氓仔细琢磨片刻,开口说道。
郭嘉想了想随即点头道:“以益州之财力物力,想要夺取荆州全境或许不行,但攻下南郡江陵等地却是绰绰有余。主公放心,嘉这就书信与张任将军。”
刘氓点点头,随即开口问道:“袁绍几个儿子儿媳,安置的怎么样了?”
“回禀主公,均已安置在原来的袁府,有兵卒日夜把守,断然不会出现差池。”郭嘉点头说道:“主公可是要去看看?”
“也好,看看就看看吧。”刘氓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点头说道。郭嘉点点头,也就跟着刘氓一同出了大将军府。
一行数人很快的来到袁府,看门的兵卒见自家主公到了连忙躬身行礼。刘氓随意摆手问道:“住在里面的这一家子可曾有过吵闹?”
“回禀主公,吵闹没有,不过倒也有点小事发生。”小兵连忙答道。
刘氓略微皱眉,开口问道“何事?”
“那位袁家二公子似乎太过娇气,车马劳顿来洛阳又遭禁锢。言及思念远方故土,前日却是病了。”小兵开口答道。
“病了?”刘氓眉头微起,开口道:“此事无需你等插手,你们只要守好此处院门即可,开门让孤进去看看。”
“诺”小兵点头,从腰间拿出一把钥匙插入锁中(汉末有钥匙?没有钥匙?管他呢,哇嘎嘎),大锁应声而开,去掉锁链之后刘氓等人缓缓走入府邸。
“奉孝,你看这袁熙?”刘氓却是不太相信什么思念成疾,来洛阳都快一月了,之前也不见他兄弟有任何想念冀州的说法。当然,就算袁熙、袁尚有这种思念,刘氓也是不知道的。
“此事或有蹊跷。”郭嘉皱眉说道:“主公好吃好喝的待着,又不曾虐待,怎会无故病重。而且也没听城中有医者前来问诊。”
刘氓摇头笑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前脚已经踏入府院。袁宅颇大,所以府内也有少许兵卒、侍者,一边是伺候袁家众人,一面是起着监视的作用。
“主公。”沿路上的侍者与兵卒皆是停下脚步躬身行礼,这一番举动也惊扰了内室的袁家众人。片刻后袁尚走入前厅,看着眼前颇为陌生的几人,开口道:“不知阁下是?”他只以为是洛阳城内的大人物,却不知是刘氓本人。
“见了大汉王爷,还不行礼下跪”赵虎突然冷喝一声,右手紧了紧兵刃,却是将袁尚吓了一跳。
“长安王?恕袁尚眼拙,未能看出王爷贵体。”袁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