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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兴霸,想要某家性命,尽管来取就是,何必降了身份与兵卒相争。”公孙瓒此刻的模样十分狼狈,多日来的战事与逃亡使得他没有时间哪怕是几分钟洗个头都不行。此刻他的头盔已经不知所踪,披头散发的样子无法让人相信他就是数月前嚣张一时的辽西公孙瓒。
“不知所谓。”甘宁撇嘴说着,心中暗自想到若非主公有言在先,必须绕你一条狗命,自己早就能将其斩杀。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多的麻烦。既然不能斩杀公孙,甘宁也失了斗将的兴致,不理会追赶而来的公孙瓒,带着兵卒开始屠戮关头守兵。
若是换做平时,公孙瓒一定会明智的放弃追击,与甘宁比拼杀敌人数。可今日的他对即将走上的末路已经有所明悟,才准备死追这甘宁,要在倒下之前做出最后一搏。
甘宁脚步飞快,右拿着自己的长刀,左手把持一把刚刚抢来的木枪,双管齐下上下挑飞围攻上来的兵卒,攻击之后也不管不问,径直向前逼去。而被他砍伤刺伤的兵卒还来不及喊疼就被随之跟上的长安兵卒削去脑袋。
相比甘宁的轻松,公孙瓒就倒霉多了。本身体力就因为连日的逃跑、守城而挥霍一空,又求急赶上甘宁与之决战一场。许多该注意的地方都没能好好查探。当公孙瓒步入长安兵卒包围圈之后才醒悟过来,借着月色,公孙瓒能看清周围长安兵卒露出的那一丝笑意,这其中代表着荣华、升职。
“父亲。”好在此时,公孙续赶来相救,冲入阵中将身子已经出现轻晃的公孙瓒搭在肩头,吃力的挥舞着手中利刃,缓缓向自己所带兵卒冲去。
“算他走运。”甘宁虽然不在一旁,可眼睛的余光总会瞄着这两地,看着已经有生命危险的公孙瓒被儿子就走,轻叹一声,开始向后退下,这家伙战场上都敢偷懒。
“鸣金,收兵。”城头上的动静张辽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是把握着大局。当公孙瓒被其子扶过艰难走向石梯的时候,张辽就知道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索性下令停止进攻。
“少主公,主公怕是不行了。”随军的郎中仔细的减产一番,看着昏迷不醒的受害者,摇头说道:“老夫医术有限,无能为力。”
“少主,我们还是撤兵吧。”公孙瓒现在手下的文士武将不是被抓就是被杀,此刻跟在公孙续身后的不过是一员破格提拔为将领的都尉。
“撤兵,往哪撤啊!”公孙续摇头叹道:“更何况父亲昏迷不醒,若是父亲醒来发觉我等违背了他的军令,擅自离弃山海关,那该如何?”
“少主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新任将领开口道:“今日若非城外响起撤兵金鸣,少主已有受俘之险,山海关已非可守之地,还望速撤。”
“那我该往哪撤?”公孙续皱眉说道想,显然是被手下说动心了。
“少将军可前往昌黎县,昌黎县乃是昌黎郡郡治,城内还有几千兵卒与不少钱粮。”偏将答道:“而且还能在县内寻访医师。求治主公恶疾。”
“好吧,留下八百兵卒集结关头拒敌,剩余人马随我奔赴昌黎。”公孙续点头,沉声说道。也幸得公孙续命令下的快,若是慢上一个时辰,张绣就该领兵叩关了。
当张绣领着一万步卒来到城下时,城头的八百兵卒可没战斗到最后一刻的思想觉悟,急急忙忙的打开关门,迎张绣入关。
对于临战投敌的八百兵卒,刘氓既没有将其大杀也没有将他们收编,而是将他们遣散回乡。望着这些农民脱下卒衣换上粗布衣的欣喜样,刘氓觉得自己的责任更重了,或许一统分裂的大汉才是第一步吧,之后还有许多侍寝要自己去做。
前半夜休息,后半夜丑时刘氓下令埋锅造饭,并下令继续追击。他就这么在公孙续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吊着,就像放羊的牧民一样,将自己的羊群赶至自己心中的理想目的地。
公孙瓒依旧没醒来,公孙越胆战心惊的带着三千余兵卒奔逃半月,总算来到昌黎城。由县丞迎进县衙后,公孙续才能大口的喘息。身后的刘氓大军这几日虽然没有与他交兵,但精神上的压力也让公孙续的大脑濒临崩溃。
“主公,今日需要围城吗?”半日后,张辽大军赶至昌黎城下。两日后,长安大军徐徐到来。张辽来到刘氓跟前抱拳说道:“主公,辽听从主公之命,只围不攻。城内的骚动已是日益壮大。”
“不用了,将所有兵卒撤回营寨吧。”刘氓笑道:“今日某家有事吩咐。”
“诺。”张辽点头回道。
入夜之后,刘氓帐内却是灯火通明,刘氓与心腹众将士围着一张幽州地图,仔细琢磨着。
“张绣,”突然间刘氓开口说道:“明**领五千兵卒出发,五日内将昌黎以北的柳城、上粟等地拿下,可有疑问?”
“诺!”张绣抱拳答道。
“张辽,你领五千兵卒兵发锦州,五日内拿下附近三县,可有把握?”刘氓继续问道。
“主公放心,不消五日,三日内即可回军。”张辽自信说道。
“甘宁,戏志才。”刘氓点了点人名,顿了顿之后说道:“某家此次定是要全取幽州,辽东也要一并铲除。你二人领兵三万向东南方向进兵。”
“此处有一山,名曰监山,此山距辽东仅仅十数里路,山中可埋下重兵。”刘氓继续说道:“你二人引军此处,可为孤暗中伏兵。没有孤的吩咐不许出山,平日多放哨探打探来往消息,此次能否顺利拿下辽东,你们两尤为重要。”
“诺!”二人齐齐点头,抱拳答道。
“其余众将,就随某在此与公孙小子比比耐性,看谁先沉不住气了。”刘氓笑道:“其他没什么了,你们下去歇息。”
“诺,臣等告辞。”众人躬身答道,缓缓退出刘氓大帐。
当刘氓在为谋略辽东做准备时,并州的战事也开始步入**。颜良最终还是选择强攻平乐关,因为在他看来,就算平乐关有长城助力,也不及庞德驻扎的阳曲关危险。
若说还有什么小原因的话,就是沮授数次出谋,都被对方料敌于先,颜良心底已经开始不怎么相信他了。攻城数日,颜良却是越来越高兴,因为打了这么久他终于看到了一丝胜仗的希望。
守关的马岱也知道这点,每日身先士卒的阻挡颜良兵卒进攻就是希望能分担一部分守城压力。可兵力上的差距并不是一名武将能抵消的,连续耗战数日,关头的兵卒已不足万余人。
第二十九章庞德破沮授,庞德破敌寨
“文长、孟起,某这两日都未曾出面督战,对面的冀州将士有何反应?”阳曲关内兵营大帐,庞德看见两小将练鹊二来,轻笑放下手中兵策,开口问道。
“将军两日都不曾上的城头,冀州袁绍帐下的督军沮授不止一次探我们两的口风,我们则以将军军务繁忙为由搪塞。”马超说道:“我观沮授表情,似乎很不相信。”
“他当然不信。”庞德笑道:“算算时日,若是颜良一切顺利,此时也该冲进并州腹地,而某家也该接到求援讯息了。”
“将军是说沮授误认你已经离开关隘,会并州救援去了?”魏延开口问道:“那我们可以出击了。”
“不急。”庞德笑道:“张济将军在临行前曾给过某一张太行山地图,这张可是比我们手中的地图详细多了。”庞德缓缓从衣袖中抽出地图,平铺于地面。
“将军,这是?”地图上有很明显的数条红线条,马超开口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庞德指着三处关隘,开口说道:“若说之前的关隘只能用来御敌,那么加上这几条小路,就可以成为周围战场的杀戮大餐。”
“将军,这种小路?”魏延看着题图皱眉说道:“可靠吗?”之所以会质疑就是魏延本人曾多次领兵在周围探察过,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可现在一份地图qǐsǔü,告诉他之前的查探完全作废,如何不让魏延苦恼。
“自然可靠,某已经派少数探哨走过一次了。”庞德点头说道:“隐蔽性极强,而且直插沮授营寨后方。若是趁着举手攻城之时,奇袭其后方,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此事要成还需你二人相助,你们要在关口摆出一副全力严守的姿态。”
“将军的意思是?”魏延开口问道:“今日就走小路发动进攻?”
庞德摇头说道:“不是今日,明日沮授攻城时,你二人尽量把战事拖至傍晚,某明日早晨出兵,待我击破了对方大营,领兵回关时我们合而击之,一举击破沮授大军。”
“诺!”二人点头答应,眼中的兴奋之色却是瞒不住在场所有人。
第二日不出庞德所料,沮授的确是认为关内主将已走,将营内大军带出大半,仅留数千兵卒与伤残人士看守营寨。
看着城头又是只有二位小将,沮授同样暗赞自己的智慧,能够这么快就发现对方的不正常。来到关下,沮授开口说道:“马超,你等主将已经舍你们而去,为何还要在此地死守?不若打开关隘,某定会在主公面前保举你二人为军中上将。”
这么说的目的很明显,任谁看着两位才华横溢的年亲人都会产生收为己用的心思,沮授也是想试试是否能说动二人,为自己主公帐下添加一二生气。就算劝降不成,也可打击对方士气。总之这一切都对沮授有利。
“沮授,你的才华也算不错,为何不弃暗投明?”马超大笑道:“我主长安王,乃是天下英主,何不来长安与我等共事?”
“牙尖嘴利!”沮授冷哼一声,没想到自己反被对方说辞,“攻城!”
攻城号令一出,冀州步卒们扛着云梯就直直冲向关口,马超自然不能示弱,大手一挥,城头所有兵卒立刻释放已经拉满弓弦的利箭,呼啸的带着一阵风动飞向城下兵卒。
战事开始损失一部分兵卒已经在沮授料想之内,没办法,火力压制比不过关内,只能看着他们的弓箭在麾下兵卒头上与给与求。好在麾下兵卒甚多,只要靠近关口,就好办多了。
时间缓慢推移,虽然会死人,但城下的兵卒依旧靠着人多的优势靠近关隘底下,架好云梯,开始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