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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爷放手!”
“可以,”他挑眉,凝视她颇具神采的华美模样,忽然勾唇笑得妖孽。“换个方式称呼本王如何。”
“王爷想要妾身如何称呼?”此时南山傲梅可是人在他身下,不得不低头。
“梅儿,我们已是拜过堂的夫妻,”修长五指暧昧划过她娇嫩的脸颊,那笑愈加勾魂摄魄“不该那般生疏,叫我声夫君或者……玉。”
“休想!”不想和他如此亲昵,不想被伤得体无完肤,她本能开口拒绝。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双眸闪过冷光,这女人真是冥顽不灵。
“不用!”如果可以,她倒希望不认识他。
“南山傲梅,这是你逼我的。”话落,他便低下头准确地吻上那张樱桃小嘴。
起初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戏弄,渐渐地,他品尝到甜蜜滋味,不满足了,舌尖开始向里面侵入。
“唔……放……”牙关一松,傲梅的唇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他为所欲为。
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她只觉全身瘫软,心脏慌乱如擂鼓般。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但晟玉轩并没有满足,他探手扯开傲梅的衣领,一路往下吮吻。
莫名的战栗席卷全身,南山傲梅募然惊醒。
“王爷!住手,你不能这样。”她叫。
晟玉轩从那片白玉雪肤上抬头纠正。“玉。”
眼神交汇,他告诉她,若不依,他就继续。
“玉。”无奈,南山傲梅咬牙狠狠唤道。
“不够温柔。”俊脸缓缓下移,作势要继续刚才的动作
“玉。”她放软了语气。
“嗯,这才是我的好梅儿。”带着些许失望,晟玉轩帮她拉好衣衫。“我还想听你叫一声夫君。”
“……”无语,他还真会得寸进尺。
他微微挑眉,俊脸又慢慢俯下。
“夫君。”
“好,以后,要记住夫君的话,不准独自到男人的房间。”
“……”
“怎么,你有异议?”晟玉轩勾唇,笑得阴险。
“没有!”南山傲梅连忙回答。
“嗯。”终于扳回一城,晟玉轩心情大好,直起了欣挺的身子。
此时的傲梅凝脂粉黛、唇若点樱,美若春梅绽雪;神似带怯含羞。他怕自己一时情不自禁要了她。
不敢看半裸的他,南山傲梅侧头望向屋外,起身想马上离开,又犹豫下怕再激起他更猛烈的纠缠。
“王爷,妾身可以走了么?”
“不可以。”晟玉轩突然起身向前。“你还没告诉我,今夜为何到邱毅的房间?”
不安地往后挪动下身子,南山傲梅据实以告,只是那清眸自始至终都望向别处。以前不愿与人对视是怕读出他们的心思,徒增烦恼,如今,第一次她因为畏怯而眼光躲闪。
某人却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不是对那男人有情!
“天色不早,王爷早些休息吧。”
南山傲梅以为这次可以全身而退,谁知晟玉轩微眯起俊眼,语气危险说道:“你唤我什么?”
“我只是……还有些不习惯。”为了早点脱离着虎穴,她只得忍气吞声。
见晟玉轩久久不语,她紧张地绞起衣角。“夫君,早些休息吧。”
不想和他再有牵扯,怎奈夫妻名分尚存,他若有心挑逗,她也无处可躲。还是扮作柔顺吧,或许他就会逐渐对自己失去兴趣。只是,在心中她再次警告自己,如若不想被他所伤,千万守住自己的心别被他魅惑。
察觉她冷颜下难掩的小慌乱,晟玉轩童心大发,慵懒倚在床畔直勾勾盯着她。
他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种逗弄她的感觉,只要她不摆出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样,其实她也挺可爱的。
顿时,一室的暧昧气流暗中滋生。
南山傲梅力持冷静,差点捏碎衣角。
良久,晟玉轩忽然又开口。“告诉我,除了马惊那次,你何时还犯过心疾?”语气带着探究夹着些关心。
没料到他旧事重提,南山傲梅愈加慌乱。“妾身……不是说过了吗?因为赶路急了……”
“梅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善说谎!”
俊脸趋近,傲梅无措将眼光调向远处,咬唇坚称:“我没有说谎!”
“是么?”晟玉轩轻哼,抬手捏住傲梅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梅儿,你再说一遍!”
迫近的赤裸上身,无意的言语提醒。那夜旖旎一幕倏然闯进傲梅的脑中。腾——脸色绯红,她恼羞推开晟玉轩。
“我说的是实话,王爷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夜深更寒,王爷休息,妾身告辞了!”
只是抬腿移步,却迈不动分毫。回头,晟玉轩正扯住她的衣角邪魅的笑。“那次犯心疾,与本王有关?”
他察觉了什么?南山傲梅从没为看不透别人心思懊恼过,这次却是懊恼非常。只能冷声否认:“没有。”她不想以前自己所有的隐瞒都功亏一篑,硬逼着自己恢复平常的冷静决绝。
“哦……”故意拉长音调,晟玉轩眸光越发犀利。“是吗?”
“是!”
……
两人视线胶着,似乎想看清对方的心,也似乎在博弈,谁先躲开就是输了。
无谓,令人窒息的僵持,直到——
“姐,大姐……”
院外,一声银铃般的呼唤打破这份诡异的沉寂。
“兰儿。”她忙移步朝外走去,晟玉轩也不好再拦。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便是一串连珠炮似的质问。
…………
步步心惊 心机深沉露端倪
更新时间:2012…1…28 9:28:21 本章字数:4603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便是一串连珠炮似的质问。
“姐,你怎么醒了就乱跑?我本来以为你连连犯病,体力大减,会到明天才醒。现在看来情况是比我预想的好,但你也不能……”
募然扫到傲梅身后,赤裸上身的晟玉轩,话儿戛然而止,南山箬兰瞠大一双水眸。“姐……姐夫……”唔……肌肉结实,骨架完美,好诱人哦。忍不住、差一点她就冲上前捏捏看。
傲梅轻咳声提醒她注意形象。她翻翻白眼抗议,以前偷看过谨哥哥的身体,也是这般精壮迷人。她只是睹物思人好不好。
不过,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赤身lu体的……有暧昧哦。
“嘿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是不是时候。”
晟玉轩双手抱胸,神色慵懒说道。
“没有,你来的正好。”几乎同时南山傲梅也开口,话落她就绕过箬兰走出屋子。
“哎,姐。”箬兰连忙跟上。“被我破坏好事生气了?”
如期,得到冷眼一枚,她俏皮吐吐粉舌。“嘿嘿,开个玩笑嘛。”
“对了姐。”她紧走几步赶上南山傲梅。“那次犯心疾,是不是在洞房花烛夜?”
她背起手,倒退着走了几步。见傲梅抿唇不答,就自下结论道:“嗯,看他那模样必定勇猛无比。改天,我得提醒他,对待姐姐不能……”
“南山箬兰!”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从这个窘境中脱离,马上又被重提。南山傲梅忍不住横眉竖目。
“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她自小学医,对人体甚是了解,再加上天真憨直的性子,时常会有些惊人之语。姐姐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何这次才说几句就这么大怒气?有鬼!
“嗯。”南山傲梅稍稍松口气。
“那你说总可以吧。姐姐身体不好,可不能任他需索无度。”明媚大眼中有狡黠,也有关切。
“……”无奈、无语,叹口气,南山傲梅将脸扭向一侧。“我知道。”
其实,她已经说了,说得那样决绝。可他依旧对她纠缠不清。
但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箬兰。她的婚姻不管幸福与否,她都会独自承受,不会让家人为自己担心分毫。
屋内,晟玉轩俊眉皱起,敛了嬉戏之色,黑瞳变得阴郁深邃。
第二日,派出打探消息的青风等人传来消息,益州城内除了四个城门盘查比以往严格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益州都尉旗下新兵营的士兵确有失踪。
据查这益州都尉吴银天与此地一新崛起的组织磬玉楼关系密切。磬玉楼经营赌场,妓院收入颇厚,只是幕后老板有些神秘。
益州府尹萧缜缮与吴银天关系却是一般。
晟玉轩思虑片刻,命他们再探,定要详查磬玉楼。
用过早饭,箬兰提议到街上走走,一来解闷,二来亲自探探虚实。不过怕引人注意,他们兵分两路,晟玉轩、傲梅往东,晟清轩、箬兰往西。
南山傲梅自是不愿,只是拗不过晟玉轩与箬兰的坚持,说她大病初愈需要人保护。
晟玉轩保护她!若在昨日前,傲梅定会认为那是笑谈。
但昨日事态突变后,他的转变让她很是感到惊讶。虽读不透他的心思,但她的观察力还是比别人敏锐。似乎只是在瞬间他收起调笑轻浮之色,整个人就变得冷峻稳重起来。他虽然出手不多也有所保留,但那逃不出她的法眼,他功力深厚,很可能在邱毅之上。且那套路复杂多变,她竟辨不出他师出何门。
倘若昨夜他没有……那般对待她,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他了。她不能不意识到晟玉轩并不像外界所传那般无用。
但是这对她似乎不是好事,想要躲开一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比躲开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可要难上许多。
…………
天下之倾家者,莫速于赌;天下之败德者,亦莫甚于博。
但,一过辰时,位于益州东郊的天运赌坊内还是人山人海,骰子声,下注声,骂娘的,尖叫的不绝于耳。
将近巳时,走近两位年轻男女。女子容颜普通,男子也不出众。只是无形中二人俱散发着不凡的贵气。
两人径直走到赌大小的桌前。
他们正是晟玉轩与南山傲梅。为了不惹人注目,都遮掉了耀眼的容颜。在街上走了几圈,并未发现丝毫线索,索性就来到了磬玉楼旗下的天运赌坊“碰碰运气”。
庄家落定,晟玉轩掏出一绽银子,斜睨着傲梅道:“梅儿,你说我们压大还是小。”
这等小事对于天生慧眼的傲梅简直不值一提。当然她也知道这对吃喝嫖赌惯了的晟玉轩应该也是小菜一碟,但这次她没打算让贤。
“大。”
话落,扫眼庄家,她立时拧起细眉,那年轻男子的左耳竟穿有耳洞,他身后两个黑衣人亦是如此。唯有在南越国男子才有左耳穿环的习俗。看来这磬玉楼果然有些不寻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