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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我对牛五花还是心存感激的,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就被金珊珊给带走了。
我又把无头鬼的情况陈述了一遍,牛五花听完之后就切了一声;“切!有你们这么来找人帮忙的吗?先把我捆住,还想用擀面杖戳我?道爷差点就被你们给吓死!给我道歉!否则我不帮你们抓鬼!”
“你个牛五花给你点颜色你还上纲上线了啊!信不信我继续收拾你呀!”刘橙举起擀面杖又要吓唬牛五花。
但这次牛五花不吃这一套了,昂起脑袋抗议道:“你敢?刘橙我现在已经是清白的了,郑岩就是我的靠山,你敢动我郑岩同意了吗?”
我被这牛五花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挥手让刘橙把擀面杖拿开:“牛五花,刚才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们不好,但你也不应该隐瞒我们,这种事儿就应该早点告诉我。”
“好啦好啦,既然郑岩开口,那我就原谅刚才的冒犯,郑岩呐,其实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也一直怀疑东门村的那个人,我也不清楚他是敌是友,东门村本来就是个是非之地,你要是在那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以后还怎么活呀!至于你说的这个无头鬼,我心里也基本上有谱了,这个无头鬼十有八九就是刘橙所说的那个张晨。”
“因为这个张晨每次出场也都是以手机作为引子,这也充分的指明一个方向,仍然是那个钟爱一生、也就是黎天佑的所作所为,这又是一个新血咒的开始!从你们的描述中我也看出来了,这个无头鬼的恐怖怨气绝不低于金珊珊。”
“冤鬼之所以怨气重,无非就是因为他们身前沉淀下来的怨气繁重,尤其是无头鬼,肯定是被人割头而死,所以他出现之后就一直在找他的头,他来找迫害他的人偿命了……”
我说张晨死之前是和我发生争执才丧命的,他岂不是也会来找我来索命?
“这恰恰就是幕后黑手的高明之处,原本张晨就跟你存在瓜葛,所以他就利用了这一点借刀杀人,让无头鬼来要了你的命,达到他最终的目的。”
我下意识的摸了把脖子,无头鬼的杀人招数我算是见识到了,那东西拿手的就是拔掉脑袋,我可不想被拔了脑袋,那画面太残忍,想想都觉得害怕。
“郑岩,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搬到你那儿去住,我受人之托有必要保护你的安全,于情于理我都有必要搬过去!”
“牛五花你想什么呢!你说的不对!”刘橙忍不住打断了一句:“张晨没被人割掉头呀!张晨和当时的郑岩都是因为重伤而死,他们俩的最后一面我都见过,张晨的脑袋完好如初,脑袋一直都在他的脖子上。”
第042章 诡异的致命伤
刘橙说的很肯定,她把那天张晨和郑岩的细节说的非常的清楚,也是让我侧重相信她所说的证据。
牛五花也渐渐的踌躇了,他摸着脑袋反复斟酌了一会分析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凡是怨气重的冤鬼必然是阳间的尘事未了,张晨一个劲重复着说自己的头没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头真的没了,鬼跟人不一样,人会拐弯抹角的耍心机,但鬼不会,怨气从心而起,必有所念。”
牛五花这么说也有他的道理,现在谁也不能断定判断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当初的情况,所以今天晚上的南京之行势在必行。
我把去南京的目的跟牛五花和刘橙说了一遍,这俩人当即就不约而同的反对,罕见的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
刘橙板着脸说黎然根本就是别有目的,去南京找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找你过去,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找一个傻小子跟着?
牛五花也是掐指一算:“郑岩,不是我说晦气的话,你这次去南京的时辰不对呀!今天晚上是有名的清鬼渡桥日,很多孤魂野鬼都会选择今天度过鬼门关,你午夜去什么大排档,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说牛五花你就别拐弯抹角了,想说什么就直说。
牛五花贼眉一翻:“郑岩你可以带我去南京,以我的法力,就是坐在那儿不动,那些孤魂野鬼都得吓得躲避三尺。”
昨天晚上遇到无头鬼的时候我就后悔没把牛五花叫上,虽说今天是去南京,但选择的时间点也不对,恰好是午夜的大排档,我觉得还是慎重点的好,把牛五花叫上也没什么坏处,最多我跟黎然坐一起,少跟他搭理那些无趣的话题。
“郑岩……”
刘橙欲言又止,我以为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南京,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把黎然和刘橙放在一起挺别扭的,这两个女人好像从一开始见面就相互看不顺对方,如果刘橙也坚持要参加再加上一个牛五花绝对不好玩。
“郑岩那你们去吧,最近我又接手了一个少女猎杀案,我正好抽空帮忙调查一下。”刘橙都要起身离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牛五花:“牛五花,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吃女性的那个……”
“什么情况?哪个跟哪个啊?”牛五花显然没听到刘橙的描述,而我却看到刘橙比划了自己的两个胸口问道。
我听出来刘晨表达的意思,就问她是不是关于这个少女猎杀案件的细节,刘橙重新坐定下来说道:“这个案子非常的奇怪,用科学的刑侦方法根本就没办法解答,所以我就问问牛五花,就是女人的乳方,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吃女人的乳方。”
牛五花顿时皱起了眉头:“具体的情况你跟我详细说道说道。”
“案件是这样的,一个月之前有个女人火急火燎的来我们这儿报案,说她的女儿失踪了好几天,找遍了上海的各个地方都找不到,没想到我们在前天却找到了这个女孩的尸体,女孩的尸体飘荡在长江口,被一个水域下流的一个渔民发现了,女孩的尸体没有任何的创伤,也不是被淹死的,你们知道致命伤在哪儿?在胸口!”
刘橙说到这里怪异地瞪了我和牛五花一眼,我虽然不懂刑侦,但致命伤在胸口很奇怪吗?值得这样目瞪口呆吗?
刘橙大概是看出了我们的不解:“致命的伤口就是乳方,女孩乳方内的血肉全部都干瘪了,其他地方到还算完整就是这个地方,跟皮包骨头一样,诡异到了极点!”
刘橙的语气随之一加重,牛五花就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妈呀这什么情况啊?女人的那东西都被掏空了?这肯定是哪个变态杀手的所作所为吧?”
我也觉得这场景不敢想象,这个凶手居然用这种方式残杀一个女孩,这样人的心灵得扭曲到了什么程度。
“情况远远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关键这女孩人胸口上还没有任何的创伤口子,里面的血肉就是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女孩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的作案痕迹和残留指纹,泡在水里至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什么有用的线索都被磨灭了……”
“以我们办案的经验来看,不可能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别说我了,就连王队长做了这么多年的队长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的作案手法,而且死者还不止一个人,就在昨天红旗村的垃圾堆也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个女尸是被几条狗从土堆里叼出来的,当地的村民发现之后报警的,结果我们一看这女尸腐蚀的不成模样了,五官都模糊了、手骨、脚骨都裸露了出来,最要命的就是她的致命伤,恰恰就是她的胸口,也是跟少女的情况一模一样,胸口的血肉都没了,处于干瘪的状态!”
刘橙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还是不由的紧绷起了神经,以前我倒是看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案件,但刘橙说的这一桩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凶手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有这么阴森恐怖的癖好。
刘橙接着说道:“经过我们法医的鉴定,女尸和少女的作案方式大径相同,死亡时间相差一年的时间,尽管如此法医还是非常的肯定,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的手法,说实话我原来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说法,但自从接触到金珊珊之后,观念就悄然的发生了变化,我始终觉得人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举止,这两起案件有可能是脏东西的手法,牛五花你觉得呢?”
“这个我倒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案子绝对不是鬼的手法,绝对是人为的!”牛五花肯定的说道:“鬼和人是两个不同的种类,人的头脑思维千丝万缕,思维万千,能够冒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想法,但鬼不一样,鬼的手法毫无逻辑性可言,它们会用最快的方法杀死目标,而不是用最细致的作案手法,所以说鬼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心……”
“嗯……谢谢你拉牛五花,刚才的事情我郑重的对你道歉,我其实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刘橙一只手搭在牛五花的肩膀道歉。
牛五花并不领情,兰花指打开刘橙的手臂:“你的道歉就免了吧?如果你真的要跟我说对不起,请你不要跟我抢郑岩,郑岩是我一个人的……”
我踢起擀面杖抽了牛五花一棍:“三句话离不开下三路,想死老子成全你!”
……
差不多上午九点钟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分别从牛五花这儿告别,刘橙赶着去调查第二具女尸的身份,牛五花说他要去准备些抓鬼的辅助材料,我临时接到了电子厂领导打来的电话,说工厂那儿还有我一个月的工资,让我抽时间去结算。
我这两天正好没钱活动了,便直线打的士去了工厂,结算了两千八百块,我给狄小虎老家农村的爹娘寄去了一千块,这几天没时间了,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一定去看望老两口。
忙乎到了六点半接到黎然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黎然说她已经到火车站了,我看火车发车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就打电话催促牛五花,让他准时赶到火车站汇合。
到了火车站最先汇合的是牛五花,这家伙梳了一个大背头,特地穿了意见者崭新的西装,还搭配了一条条纹的领导、一只黑色的挎包、一个劲的问我帅不帅,我说帅谈不上倒是看起来像是搞传销的。
我在火车站临街的一个奶茶店找到了黎然的身影,大老远就看到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