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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可能是好几年之后了!”赫敏说。
“我知道,但他不知道。我这样……也不算撒谎。”
哈利充满反抗而又有点内疚地看着她。他还记得刻在去往努尔蒙德的路上的那句话:为了更大的利益。他撇开了思绪。他又有什么选择呢?
“我可不喜欢这个主意。”赫敏说
“我也不喜欢,不是很喜欢。”哈利承认。
“可我觉得这主意太棒了,”罗恩站了起来“我们去和他讲吧。”
他们回到那间小卧室,哈利答应了他,尽力避免任何能关于何时给他宝剑的承诺。他们谈话的时候赫敏一直在旁边皱着眉头盯着地板;哈利觉得很生气,怕她破坏这个计划。但拉环却是除了哈利谁也不看。
“我记住你的话了,哈利?波特,也就是说如果我帮你的话你就会给我格来芬多的宝剑?”
“对。”哈利答道。
“成交。”妖精伸出了他的手说。
哈利和他握了握手。他不知道拉环那双黑眼睛是否看出了他的疑虑。然后拉环放开了他的手,拍了拍手掌,“那么,我们开始吧!”
就像计划要再次攻入魔法部一样,由着拉环的选择,他们在这半昏暗的小屋中开始了工作。
“我只去过莱斯特兰奇'的金库一次,”拉环说,“那次我只是被安排去在里面放一把假剑。那是最古老的库房之一。最古老的巫师家庭把他们的财产贮存在最深处,那里的金库最大,受到的保护也最好……”
他们在这个小的就像壁橱一样的房间里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这几天弄得就像几星期那么长。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涌现,需要解决,比如他们库存的复方汤剂要用完了。
“只剩下够一个人的量了。”赫敏说,在灯光下搅合着泥巴似的汤剂。
“够用了,”哈利说,他正察看着拉环手绘的最深区的地图。
住在贝壳小宅里的人不难注意到哈利、赫敏和罗恩正在做着些什么事情,因为他们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但没有人去问他们,尽管哈利觉得饭桌上比尔看他们三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思索与关心。
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哈利就越觉得自己是真的不喜欢妖精。拉环是出乎意料的残忍,他总是在嘲笑他们要决定尽可能牺牲少的生灵的主意,看起来他总是想要伤害别的巫师才能到达莱斯特兰奇的金库。哈利能够感觉到其他两人也对拉环有些厌恶。但他们并没有讨论他,他们需要拉环。
这个妖精只是勉强地吃些他们的剩饭。即使是现在他的腿好了,他还是要求把食物拿到小屋里来吃,就像还很虚弱的奥利凡德一样,直到比尔(后面跟着发怒的芙蓉)上来说不能再这样安排了。从这以后拉环就加入了他们拥挤的餐桌,尽管他拒绝吃同样的食物,坚持要吃死金丝鸟、生肉和各种真菌。
哈利觉得这是他的责任:不管怎样,是他坚持让妖精留在贝壳小宅中,这样他才能继续问他问题;因为他的原因整个韦斯莱家都不得不躲起来。比尔,弗雷德,乔治,还有韦斯莱先生都不再工作了。
“我很抱歉,”四月的一个大风的下午他帮芙蓉准备晚饭的时候对她说:“我真的不是有意让你们承受这些的。”
而她只是指挥着一些小刀来给比尔和拉环切牛排,自从比尔被格雷伯克袭击以后她就得给他准备带血的生肉了。刀子在她身后飞舞着切肉,她不知怎么表情变得如此温柔。
“阿利,你救过我妹妹的命,我不会忘记。”
严格的说,并不是这样,但是哈利决定不去提醒她加里布尔当时并没有处于真正的危险之中。
“不管怎样,”芙蓉继续说,把她的魔杖指向炉子上的一壶正咕嘟泡的酱,“奥利凡德先生今晚上就要去穆丽尔家了,介(这)些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辣(那)个妖精,”哈利注意到她皱了一下眉。“就可以住楼下了,你和罗恩、迪安就可以住哈(他)的房间了”
“我们不介意睡在起居室里,”哈利知道拉环会觉得睡在沙发上很憋屈;让拉环觉得舒服时他们计划的重点。“别担心我们。”在她要决定以前哈利继续说“我们不久也会离开你家了,我和罗恩、赫敏,我们不能在这呆太长时间的。”
“可,你这什么意思啊?”芙蓉皱着眉问他,她指挥着菜盘子的魔杖停在了半空中。“你当然可以不必走,你在介(这)里很安全!”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像韦斯莱夫人,哈利很庆幸后门这时开了。卢娜和迪安进来了,他们的头发被雨浇透了,胳膊上全是木屑。
“……还有小耳朵”卢娜正说着,“有点像河马的,我爸爸说,只有紫色多毛的。你要是想呼唤他们,你只能对他们哼曲儿;它们更喜欢跳华尔兹,不是太快……”
迪安经过哈利的时候很不舒服地耸了耸肩,他跟着卢娜进了那个既当餐厅又当起居室的厅里,罗恩和赫敏正在摆桌子。哈利抓住这个避免回答芙蓉问题的机会,拿起两壶南瓜汁跟上他们。
“……你要是来我家我就给你看看那只角,爸爸写信告诉我的,我还没看过呢,因为食死徒把我从霍格沃茨特快上劫走了,我圣诞节也没回家,”卢娜和迪安坐到火炉旁时她说。
“卢娜,我们告诉过你了,”赫敏说“那只角已经破了。它是毒角兽身上的,而不是什么弯角鼾兽”
“才不是呢,它绝对是弯角鼾兽的角,”卢娜严肃地说“我爸爸说了,它到现在还不能重新组合,他们自己进化。”
赫敏摇了摇头,继续摆放刀叉。这时比尔搀着奥利凡德先生从楼梯上下来了。这个魔杖制造商看起来人就非常虚弱地靠着比尔,比尔在他身后提着一只大行李箱,搀扶着他
“我们会想你的,奥利凡德先生,”卢娜走近了那个老人。
“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 奥利凡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那个可怕的地方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au revoir(法语:再见);奥利凡德先生”芙蓉吻了吻他的双颊:“是什么力量驱使您给比尔的阿姨穆丽尔送包裹的呢?我从来就没有收到过这样漂亮的头饰。”
“我很荣幸这么做,” 奥利凡德鞠了一躬说到:“这是我能对你热情的款待所作的最小的回报了”
芙蓉拉出一个旧天鹅绒箱子,打开来展示给他看。王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月长石和钻石,”拉环说,哈利没有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蹭到屋子里来了,“妖精做的,是吧?”
“妖精为巫师做的。”比尔平静地说,妖精用挑衅的目光偷偷看了一眼他。
比尔和奥利凡德推开门走进夜色中时,一阵强风涌了进来。剩下的人挤在了饭桌旁,开始吃饭,胳膊肘几乎都没有地方挪动。他们身旁的炉火噼啪作响。哈利注意到芙蓉几乎一直就是在拨弄着盘里的食物;她每隔几分钟都要看一眼窗外。比尔在他们吃完第一道菜的时候才回来。他长长的头发随风舞动着。
“一切都很顺利,”他和芙蓉说,“奥利凡德已经安置好了,爸爸妈妈向你们问好,金妮也让我带好,弗雷德和乔治让穆丽尔非常恼火,他们依旧在她的密室里做着猫头鹰订单的生意。阿姨很高兴王冠失而复得。她说她以为我们把它偷走了。”
“啊呀,你阿姨还真迷人。”芙蓉说,一边挥舞着魔杖把那些在盘子升到在半空中,她指挥着它们从屋中列队而出。
“我爸爸做了个王冠,”卢娜说“嗯,是个花冠呢。”
罗恩和哈利对视了一下嘿嘿笑了;哈利还记得他们去拜访谢农费里厄斯时看见的那个可笑的头饰。
“是啊,他想再造一个拉文克劳的花冠。他觉得他现在能认出大多数的零件。还有那个短粗翅膀真的能分出——”
前门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向。大家都转过头去看。芙蓉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看起来吓坏了;比尔跳了起来,魔杖对准了门;哈利、罗恩和赫敏也是。拉环悄悄地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谁?”比尔喊道。
“是我,莱姆斯?约翰?卢平!”咆哮的风中一个声音响起。哈利吓了一跳,真的是他吗?“我是狼人,和尼法朵拉 唐克斯结婚的那个,你,贝壳小宅的保密人,告诉了我这个地址,说紧急情况下我可以来!”
“是卢平。”比尔叨咕着,跑去开门。
卢平跌了进来。他脸色苍白,穿着一件旅行斗篷,他定睛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都有谁,然后喊道:“是个男孩!我们给他取名叫泰德,朵拉父亲的小名!”
赫敏尖叫:“什——?唐克斯?——唐克斯生了?”
“对,没错,她生了!”卢平喊道。桌边的人都喜悦而欣慰地感叹着;赫敏和芙蓉止不住尖叫。“恭喜恭喜啊!”罗恩说:“哈哈,婴儿!”就好像他以前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似的。
“是啊——是啊——是个男孩,”卢平重复着,他正沉浸在他那巨大的幸福当中。他大步跨到桌子那边拥抱了哈利;这样的场景在格里莫广场可能从来都没发生过。
“你会做他的教父吧?”他放开哈利的时候说道。
“我——我吗?”哈利结巴了。
“对,你,就是你——朵拉非常同意,没人比你更合——”
“我——好——天啊——”
哈利显得很震惊,激动而又欣喜。比尔匆忙去取来红酒,芙蓉在劝说卢平也加入他们来喝一杯。
“我不能在这呆太久,我还得回去,”卢平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他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谢谢大家,谢谢你,比尔。”
比尔迅速把大家的高脚杯斟满了酒,他们举起了酒杯。
“为了泰迪?莱姆斯?卢平,”卢平说“一个伟大巫师的诞生!”
“他长得像谁啊?”芙蓉问。
“我觉得像朵拉,但她觉得像我。头发不多,刚出生的时候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