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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队的人拉着我躲到远处,避开那些机车必经的路线。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些被拖行的行尸。。。。。。在最下面的几乎没多远就被水泥路面给磨成一堆堆的烂肉,然后紧接着上面的行尸身体也开始被水泥地面摩擦下分解成一片片乌黑的血迹和一块块恶心的烂肉。
我看的头皮发麻,在众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回头看向C队的人:“他们。。。是在干什么?”
队员们都有些见怪不怪了:“赌局,这些日子很常见。那些呼喊的人下注,买哪辆车会赢,然后车子主人用车子拖行同样数量的行尸,一圈下来哪辆车上的行尸留下的肉少一些,哪辆车子就胜利。”
“这也太残忍了!”
队员点头:“是挺变态。”
我扭开脸,实在看不下去,那些行尸的吼叫这会在我听来就跟惨叫差不多。
自己身上的肉似乎都开始跟着疼了。
深呼吸了两下,我道:“咱们走吧,不看了,太恶心了。”
回到路上,我也没心情再继续步行,队员安排了车子过来,我径直回去了家里。
直到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心才算稍稍平复了一些。
说实话,今天亲眼看到之前,这样的事情几乎闻所未闻,这些人实在太变态了!怎么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有很多时候,人心真的能残忍到让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这些人让我完全不能理解。
就好像在末日之前,网上经常爆料的哪里哪里有什么人活生生的残杀了小动物的新闻一样。
我觉得这些都是同一种人。
面对那么残忍的事情还能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放声大笑。。。这样的人心理一定是扭曲的。
暂时或许并没做过什么事情,但是根据心理学上靠谱的说法,这种人就好像是一种定时炸弹一样,他们的骨子里和心理有着高于正常人许多的变态并且残忍的想法,一旦有一天他们被什么给刺激了,很有可能会干出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害怕,我干脆把守在门外的队员都喊到了院子里面。
他们有些为难,觉得在院子里不能时刻观察外面的情况。
我干脆就直接把大门也打开,总之无论如何这会我的身边都必须有人陪着。
天黑之前陈炀来找了我,她也在同一个小区,距离我家有点远,看到我在院子里坐着关切的问:“叔叔阿姨在哪找到了么?”
“恩。”我点头应了声,脑海中不听的回想着自己之前那些自私的想法,羞愧的几乎没法面对陈炀。
“在哪呢?”
“被送去北京了,可能当时太匆忙上错了飞机。”
“然后呢?是你去北京找他们,还是让他们来这里?”
“陈洺已经去接了。”
“那就好。”陈炀想了一下:“不对啊!之前陈洺不就是被人抓去北京那边了么?这回怎么还跑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了么?”
我道;“上回那些人把他弄在北京是因为咱们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而这次他去北京是整个C队都知道的,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大概觉得我说的还有点道理,陈炀点了点头,对我问:“那今晚估计不会回来了,你怎么办?晚饭去我家吃吧。”
一想到陈炀家里那一大家子的人,我赶紧推辞:“别了别了,小游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我去那里陪她一起吃饭,夜里刚好顺带着陪陪她,你不用担心我,赶紧先回去吧。”
陈洺听我去陪小游,想了会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也过去瞧瞧她咋样了,对了,你今天去见她了?伤是怎么个回事啊?”
我大致说了下小游的情况。
陈炀听后皱着眉头:“这医生咋说话那么可有可无的。。。还不如不说,明天我带着C队的医生过去亲自给她看看。”
“好了你。。。别胡乱麻烦人家了,小游现在就是用点消炎药等伤口长好就成了,她年纪小,代谢能力也好,过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新的生活
跑去小游那在医院食堂吃了晚饭,在吃饭的时候跟顺便给小游买汤的林一诺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回去医院和着衣服躺下就睡着了。
脸都没洗。
我最近是越发的邋遢了。
夜里还听到因为伤口疼而失眠的小游和林一诺说我像头刚从坟堆滚出来的猪。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到中午,陈炀早上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可能是见我在睡觉,她送了点水果过来后就离开了。
还没到中午吃饭,队员就通知我爸妈他们已经到了合肥快到家了,问我是不是先回去。
这下我也没工夫再吃饭,立即火急火燎的就朝着家里赶了去。
见到爸妈,大白,羊羊,雅琪,小雨,林薇他们一群人难免的拥抱和掉眼泪。
或许是生离死别经历的也多了,大家都不像以前那样矫情,两天不见都恨不能抱头痛哭半个小时。
大家相互慰问了一会就各自休息去了。
陈洺跟我抱着俩娃娃回去房间好好亲亲。
爸妈拿着送来的菜开始着手做饭。
从末日以来,大家期待的安全感根本没有真正的出现过,就算有,也只是将就下的所谓安全感罢了。每个人都顺理成章的习惯了,所以今天才能那么快的各自进入状态中,将生活看似平稳的再次继续。
林薇有句话说的特别好,现在的生活给了我们这些无所事事的人许多空闲的时间,却唯独没有给我们留下足够的让我们可以放心矫情和调整心态的空间,所以看似闲散的我们却没有足够的空间来给自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我们必须每分每秒都习惯当前的场景和环境。
陈默这名字我是越来越不满意,我总觉得或许就是这个名字的原因才导致这孩子整天从早到晚哭都不哭一声,除了睡着,就是醒着睁着眼,抱着放着都不哭,塞奶壶就喝,不塞饿的时候最多吃自己的手,总之就是不哭。
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不像话。
而钥匙则一看就是我闺女,除了长得像她爸之外其余的脾气我是相当的欣赏,用她姥姥姥爷,也就是我爸妈的话来说,钥匙跟我小时候的脾气几乎是一毛一样。
整天饿了哭,饱了睡,尿了哭,拉了哭,无聊了哭,睡醒了哭,困了哭。
时时刻刻宣誓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如果家里隔音效果不好的话,估计全家人都跟着她一起失眠。
这家伙特别欠揍的一点是,白天总是断断续续的睡,还算好哄,一旦到了夜里!夜深人静我困的要死的时候,她扯着嗓子开始嚷嚷。
陈洺起来抱着她哄几乎整夜没睡。
第二天我就不顾陈洺的反对死活把钥匙送去了爸妈那里。
陈洺在家里也就待这两天的时间,难得夫妻俩短暂相聚,还是让乖乖的陈默在我们俩旁边小床上躺着氛围才比较浪漫。
家里的人对于徐一文和徐琪琪不见的事情都保持缄默,没有一个人提起。
羊羊甚至也闭口不提这些事情。
陈洺只在家里待了两天多,就必须回去武汉,我虽然舍不得,前一晚抱着他矫情的哭了半天,把陈洺给心疼的整个人都恨不得化了,但我还是清楚这个时候他跟锁天待在一起是最合适的。
他们兄弟两个现在要面对的事情实在太多,大的小的都不是外人能帮忙和处理的。
陈洺走之前,我把那块捡来的石头送给了他,还贱兮兮的模仿电视台词:“想我了就看这块石头。”
陈洺盯着石头看了半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我和儿子闺女一起拍的合影:“可是,我有你的照片,为什么要看这块破石头?”
。。。。。。。。。。。。。。。。
武汉那边的麻烦一朝一夕根本处理不干净,陈洺跟锁天在那边待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才勉强安排妥当,剩下的巨大工程起码得几年才能完成。
他俩带着C队的人撤离了。
与此同时许多小型的庇护所也在建立。
许多原本就有围墙的大院落,比如一些园林都给改造成了庇护所。
这样把人给均匀出去,短时间内改善了大批的难民涌入这几个大庇护所的巨大压力。
甚至有些小型庇护所之间还修了专门的通道。
半年不到的时间所形成的规模几乎让人叹为观止。
在这些庇护所修建的风生水起的时候,锁天和陈洺突然去了阜阳几天。
陈洺告诉我,那里有一位锁天相当敬重的人去世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锁天从那回来之后确实连续好几次我见到他,他的眼角都有难掩的疲惫和倦意。
陈炀心疼万分,也鲜少再出门,只要有时间她就陪在锁天的身边。
小游早就已经出院,她也住进了我们家里。
家里的房间早就不够用,所以旁边那一栋也分给了我们,大家这么均匀住开了之后,原本稍显拥挤的家里顿时宽敞了不少。
钥匙和陈默都已经会爬了。
俩娃娃越来越不省心,时时刻刻都得看着。
冬天飞快的过去,又是春天,这是个浪漫的季节,在一个浪漫的傍晚,我抱着儿子遛弯的时候,看到公园广场上亲吻的林一诺和小游。
躲在树后面我被他们俩的浪漫氛围感染对着儿子的小脸亲了一层的口水。
小游仍旧总是时不时的失踪个两三天。
林一诺只要不出任务就会雷打不动的来找小游,一旦遇到小游不在的时候,他也不生气,请求我等小游回来转告她林一诺来过就成。
我经常和大白,羊羊,小雨,坐在门口边嗑瓜子边嘀咕,小游真是遇到了个好男人啊。
羊羊十分的不乐意,他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一切都再次回归平稳。
起码一直到俩宝贝会走,我们都过了一段安静异常的生活。
小锁头甚至已经能大老远的从他们家自己蹬蹬蹬一路跑过来找妹妹玩。
每次我看到他撅着腚趴在我们家地毯上逗刚会走还不太稳当的钥匙,我都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像个二流子。
锁天和陈炀怎么管教儿子的!那么小就知道胡乱勾搭小姑娘?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把俩孩子两小无猜的感情想跑偏了。
直到从小锁头嘴里奶声奶气的听到一句:“钥匙媳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