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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洺拿纸给我擦了擦嘴巴,对我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了没事了,就是陈炀你这一巴掌力道可真足,骨头都给你震歪了。”
锁天闻言在一旁接话:“她平时打我比你这厉害多了,真力气还在收着。”
一听锁天这话不仅我,连一直给我顺气的陈洺都好奇的看了过去,我几乎掩盖不住自己语气中浓浓的八卦:“咋了锁队长,你身手那么厉害,还能吃陈炀的亏?”
“你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何默咱俩认识多久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重重点头:“是。”
锁天放下筷子,把凳子往陈洺身边挪了挪,离陈炀远了点才开口:“上次,她睡前告诉我第二天早点喊她起床,我喊了。。。她不起,再喊,话都没说一巴掌就上来,没躲开直接给砸后背上,然后那几天的任务都是陈洺出的,我出不了,气喘不匀。”
锁天那种奇特的断句方式,加上他淡淡的语气表述出这件事显得越发搞笑,我再次嘿嘿嘿的笑了半天,桌子下面我紧紧的抓着陈洺的手,真好。。。只要他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
陈洺顿了一会后对陈炀道:“以后不许再打他,我不想再替他出任务。”
他的话说完,锁天呲的一声淡笑了出来:“能累死你么?”
陈洺道:“累不死,但干的白活,没力气。”
“加工资。”
“加多少?”
“二十。”
“二十五。”
“好。”
。。。。。。。。。。。。。。。。。。
饭吃完,我和陈炀把桌子收拾好,使唤他们俩把帐篷里面给清理干净后我找到一点茶叶泡了些茶四个人坐在桌子上偷来了一会会的清闲时间。
锁天和陈洺简单聊了几句现在外面各个小队的任务进度后,话题就被我和陈炀接了过来。
我们俩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陈炀就率先问了陈洺:“我琢磨了这几天都琢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着了道的?一般人想悄无声息的弄走你,应该也不是多容易的事吧?”
陈洺闻言道:“他们很厉害。”
“孙邈和胖子来找我说推测你在北京,当时我们这边情况挺艰难的,后来是小游带人去救了你,你见到她了吧?”我道。
陈洺点头:“见到了。”
“她人呢?”
“应该明天会从北京直接去合肥。”
“为什么不跟你一起?”
“她受伤了。”
“受伤了?!”我和陈炀同时问出了这句话:“怎么样?严重么?”
“严重,子弹穿透了肩膀,北京那边不安全,留了不少人在那里,急救稳定后就转去合肥。”
陈洺说出的这个消息让我的心瞬间就沉了一圈。
见我脸色沉下来,陈炀出声转移了话题:“那。。。那个跟你长的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你还有双胞胎兄弟?”
“没有,那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锁天一直在旁边磨砂着杯子,听了陈洺这句话后开口:“有没有可能是他?”
“谁?”我和陈炀同时问了出来,但是锁天看向的确是陈洺。
后者点了下头:“有可能。”
我和陈炀都没在开口问,很明显他们俩在说一个不方便提及的人和话题。
有些时候如果知道自己帮不上他们的忙,那知道的少一些,对自己,对他们俩都有好处。
过了好一会,他们俩不再开口我才问:“他们抓你关了那么久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打你了么?还是用刑了?”
陈洺闻言对我笑了出来:“什么都没有做、”
这百分百是安慰我的话,单单陈洺那明显苍白的不正常的脸色就足以证明,他这几天一定遭遇到什么事情。
只是他不愿意说。。。不愿意跟我说。
他既然不愿意告诉我。。。就说明,他知道他所遭遇的事情说出来会吓到我。。。。。。
聊天只进行了短短的半个小时,陈洺跟锁天就被人给喊了出去。
帐篷里终于只剩下我和陈炀两个人。
躺在铺好的简易床铺上,我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陈炀撑着脑袋看了我半天问了句:‘你在想啥?”
我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在想刚刚陈洺的话。。。他好像到最后都什么都没告诉我们,在想小游,想知道她的伤势严重不严重,有没有人在身边照顾她。”
“就知道。”陈炀嘀咕了一声:“你就是操心命,啥事不想个透透彻彻是不会结束的。放心吧,小游指定没有啥大事,不然的话陈洺应该不至于那么清淡的提起,毕竟是帮助过他的人,陈洺这人最是知恩图报,所以你暂时不用瞎操心小游,她只要到了合肥就安心养伤就成了,至于陈洺。。。我觉得你倒是最应该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他的手腕上有好多小针孔。”
“针孔?”我疑惑,刚刚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个。
陈炀点头,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我之前也很奇怪那些人为啥抓走了陈洺却又留下了他的性命,但是刚刚看到他手腕上的针孔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你快说。。。”
“陈洺的特殊体质其实已经是那种半公开的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鲜少在嘴上交谈这个话题罢了,所以那些人想方设法的把他给弄走。。。有没有可能就是拿他当成研究的小白鼠,而他手上的那些针孔其实都是研究时抽血用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假
陈炀的这番话说的我心惊肉跳,嘴上没有应话,但是心里已经基本肯定了陈炀的这个十分靠谱的猜测,也只有这种说法是最合情合理,并且解释陈洺那苍白的脸色。
我没有注意看陈洺的手腕上到底是不是有针孔,现在也实在不想去回想。
闭上眼睛,身体上积攒的这几天疲惫感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大脑在混沌中还在回荡着刚刚锁天跟陈洺说的那句猜测的话‘难道是他?’很明显,关于那个跟陈洺长的一样的人来自哪里他们俩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也或许他们自己也不想提及,而且看陈洺的反应,那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同胞兄弟什么的。
不然的话,无论那个人做什么,只要有血缘关系在连带着,他都不可能在提起对方的时候露出那么云淡风轻的表情。
大脑越来越重,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觉,疲惫的紧,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去。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孩子和爸妈,梦里竟然跟爸妈带着俩宝宝去三亚海边旅行,一家人正小资的坐在遮阳伞下面抹防晒的时候,小钥匙指着大海的方向哭了起来,我们扭头看去赫然发现,上一秒还美的妙不可言的海面竟然飘满了一层层的尸体,他们漂浮在海面上全都仰着脑袋对着我们的方向,嗷呜嗷呜的嚎叫着。
一眼看去,全都白惨惨的人脸,那画面别提多刺激人的感官,我啊的一声尖叫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在醒来的那几秒钟还没有从梦境和现实中调整好思绪,扭头看着旁边安静躺着的陈炀,下意识的一脚就踢了上去。
我这一脚踢到一半就已经反应了过来,虽然收住了力气但脚已经收不回来了,一脚踹到了陈炀的大腿上,把她吓的也跟着嗷呜一声怪叫跳了起来。
很明显陈炀刚刚也应该睡的很熟很熟,被我踹的条件反射的跳起来脸色发懵了好一会,才疑惑的看向我:“何默。。。刚刚你是不是推我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敢承认自己刚刚因为噩梦踹了她,只能僵硬的点头:“恩。。。想问你跟不跟我一起去厕所。。。”
陈炀闻言立即烦躁的又躺了回去:“多大人了你,连去厕所都得人陪?”
“不是说关系好的人都喜欢一起去厕所么?”说话间我爬起身子,开始穿睡觉前脱掉的外套,这会还真的有点想去厕所。
陈炀又闭上了眼睛:“那就算咱俩关系不好吧,我不去。”
裹好外套,看陈炀飞速的又睡的昏天暗地,知道她是真的累了,放轻脚步我朝着帐篷外走了去,现在连厕所都是临时搭建的,里面的环境能糟糕到什么地步恐怕也不用我多说了。
我这人有个臭毛病,那就是吃的住的穿的怎么样差我都能接受,但唯独上厕所这一点是原则性极其强烈绝对不会退步的洁癖。
宁愿在干净的地方刨个坑就地解决也绝对不会在脏兮兮的厕所里恶心的蹲着。
裹着衣服出了帐篷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估摸着应该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陈洺跟锁天从下午走了后就没有回来,夜里起了很大的风,一出帐篷就吹的整个人脑袋都清醒了许多,呼啸着显示着冬天即将到来了。
外面搭建的许多顶棚都被风给吹得摇摇晃晃,其中离我们帐篷不远的那几个大妈自助弄的摊点更是晃晃悠悠,我走过去,搬了几块大石头压住了那小棚的边角地方,确定不再摇摇晃晃的我才转身朝着身后以前的一栋办公楼走了去。
这栋楼并没有塌陷的太严重,还算稳固,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选择把帐篷搭建在这周围。
那大楼里的厕所还暂时可以用,虽然没法冲水了,但是因为也没人跑去那边借用厕所,所以总是比那临时的厕所要干净多了。
风很大,没有月亮,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前方那栋黑漆漆的大楼走去,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啥不带个手电筒。
本来也不是很远的距离,懒得在跑回去,干脆就将将就就的继续朝前走。
中间不小心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给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
跌跌撞撞的总算是到了大楼里面。
我白天来了一次,凭借着记忆在黑暗中朝着厕所摸索了去。
要说那么久的时间我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胆量要比以前稍微大一些,以前以前就算在自己的家里夜里不开灯我也是绝对不敢去厕所的,而现在没有任何的光亮去一个陌生的厕所我都没有啥太大感觉。
也可能是刚睡醒,大脑还有些蒙,还没反应过来懂得害怕。
这里是那种一间间的隔间,托日本恐怖片的福,很长时间我都对这样的小隔间表现出十分强烈的恐惧,一个人是怎么也不敢蹲在里面。
但是现在也没啥感觉了,因为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