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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鹰 作者:亚莱克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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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太棒了,杰基!”
  “我们还给你买了两瓶不错的酒。”他又笑了笑说,“它们要三块九毛九一瓶,我想它们一定相当不错。”
  “那酒叫什么名?”
  “我不知道,它在厨房里,是红色的。”他走出去,留下了蒜味面包。不一会儿,他大声喊道:“呃,是加里佛尼亚,忠实的伽俐咯·卡伯—尼特—索—威格—隆。”
  凯茨大声回复道:“别装出一副下层社会家伙的嘴脸。杰基,把瓶塞钻带过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心情很愉快,她回到家了。她曾那么怕回来,但她错了,那个跳布吉舞的男人已经走远了。
  彼得·梅森没有觉察出这种变化;德比·斯诺也没有;杰基·瑞德在厨房里聊天也不可能注意到。但当博克斯拿着箱子进来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凭着他摄影师的那双敏锐的眼睛,他看出她重现了昔日的光彩,背也挺得笔直了。凯茨·弗拉德突然之间变得秀丽挺拔,光彩照人,锋芒毕露。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那么不同,只知道她已不是原来的她了。凯茨却心里明白,动物们只有在他们自己的领地里才显得更强大,鸟儿们只有在它们自己的巢里才变得更勇敢。她回家了,出外旅行回来了,有一股雀跃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哼唱,她突然觉得照片一定会拍得十分出色!
  “谁想来杯酒?”她说。
  凯茨已经将胡乱做成的蒜味面包咬得嘎嘎作响了,其余每人抓了一大块。她因为回到家而如此高兴,她流露出快乐的情形就像面包里流出黄油来。当杰基·瑞德拿着一瓶酒,五个杯子和瓶塞钻进来时,她装作厌恶地冲他道:“你自己觉得这么一瓶酒能喝多久,杰基?”他赶紧跑回去把另一瓶值四英镑的酒也拿来。她又叫了起来:“还得拿只杯子给那个男孩用!”
  加雷斯和年青的蒂姆开始布置场景。这时,凯茨和德比正坐在沙发上聊天,两个警官倚在窗户旁说话。杰基·瑞德已经开始谈起实质性的问题。他说起了玩捉鼠游戏的最佳方案,尽管他把用词稍微换了换。
  “布莱克赛已经走了。”他说,“你明天就可以搬进来住。但今天不行,一点钟以后我才会到这儿,而有一半人会被绊在别的什么地方。直到明天早上,我们才能编出盯梢组来。”他边用手敲击着他的手枪边补充说,“当然,我放了很大木棍在外头作信号。所以,我们不会有事的,哦?”然后,他平静地同彼得·梅森闲聊起来。不过每隔一分钟,他就向楼下的街道快速地瞟两眼。
  凯茨同那位女记者说话时,加雷斯·博克斯以及他的助手则在她们周围高效率地忙着,把他们的设备搭置起来。凯茨无意间一抬眼,看到博克斯正笑嘻嘻地听她们说话。当凯茨注意到他时,博克斯会冲她一乐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有一名涉嫌制造几起强奸案的案犯正在外逃。德比,他强奸了五名妇女。最后一个,简·戴利,已经死了,我们知道那个强奸犯的名字以及他的长相,但当我们突袭他最近一次的住所时,他逃跑了。我上司认为我已被列在他的袭击对象名单之中,因为他的墙上有一张我的照片,他还知道我这儿的住所。我们希望他会来找我,然后我们就可将他擒获了。”
  “那为什么要将这屋子装修一新呢?”德比说。
  “在阿沃卡多事件快结束时,这里被一个丧心病狂的夜贼翻了个底儿朝天,接着我又住了几天医院。然后,我就只能在我的探长家里暂时借宿。我在外面已经过三个星期了,我们觉得当我不在时这个家伙可能已经盯上了这座房子。他应该知道我已经离开了,我们需要让他知道我又回来了。”
  “所以你想让这些照片,这房子,这些街道都出现在那篇报道中?”
  “是的,但这一定得做得很好,其一,不能太显眼,其二,我不想让每一个看过《太阳报》的淫贼都知道我住在哪儿。”
  斯诺笑道:“你是说一个淫贼就够了,是吗?”
  “完全正确!”凯茨说。
  加雷斯和蒂姆已经在窗户对面支起了一块白色的幕布,短腿三脚架上摆着台照相机,镜头向上对准椅背。他们停下来,等待凯茨。那位年轻小伙用嘴呷着酒,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又酷又才华横溢。博克斯几乎被他逗乐了。
  德比·斯诺叫他过来并向他解释这次照相的双重含意。他似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意。
  “我想,我们可以在这儿拍几张幽黯、忧郁的照片,”他说,“我们可以让你看上去强壮而意志坚定,如果你能摆些姿势的话,我们也可以拍显得柔弱的照片,这儿的光线好极了。”
  “我穿什么衣服好呢?”凯茨说。
  “你现在穿的衣服就很合适。如果你有夹克也行,反正一些随便些的衣服就很好了,你有在家里穿的便服吗?”
  “有,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从没穿过呢。”
  “那对拍一张单身小姐式的照片再合适不过了,等会儿我们拍照时,你能不能把头发弄湿点?”
  “一步步来,加雷斯。”
  当加雷斯正式投入工作时,他的动作迅速,效率极高,面面俱到,有条不紊。他偶尔会扶一扶她的身体,让她的头稍稍偏一点,帮她弄弄头发,变换一下肩部的姿势。他们同床共寝还只是大约十四或十五个小时前的事。凯茨仍能感受到,他的触摸带来的某种触电反应。但她无法相信博克斯的无动于衷,甚至是冷酷无情。更糟的是,自己竟然也对他十分冷淡。他只是在工作。她没专心听他说话,而他却一直在喋喋不休于摄影师的陈词滥调,诸如:“给我点生气的表情,凯茨。”“给我些哀伤的神情。”她觉得她像在演戏,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她觉得自己简直无视了他的存在,而他却似乎十分满意这个良好的开端。她开始捉摸他在给谁拍照。
  “噢,硬气一点!硬气一点!”这是在拍穿夹克的照片。
  “把衣服松开点,现在,凯茨——你得表现得情绪低落,虚弱无力,向下看。”这是在拍家庭便装相。
  她又要了一杯酒。接着,博克斯问是否应开始拍跑步照了。
  德比醒来说道:“你觉得怎么样,凯茨?你这儿有猫咪吗?”
  凯茨换上她红白条纹的毛罩衫和黑色短裤。但当德比坚持说这些照片得去户外拍时,她又回到卧室换了条腥红色的紧身运动裤。虚荣心使她没有穿长裤配红尼龙衣。她仍然有副好身材,如果他们要把她的身条曲线照出来的话,她会展示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他们来到户外,在公寓的外面照了一打相片,然后就向滨海区走去。凯茨穿了件黑色的“法兰克·萧特·哥尔特克斯”毛衣。她慢慢向前跑着,但当她听见大街上只有耀武扬威的西伯利亚寒风的怒吼,而非汽车发动机烧热之前发出的嘟嘟声时,她赶紧挤进了一家小巧、温馨的商店的门廊里,站在那等他们过来找她。由于天气不好,拍照的时间给缩短了些。德比说得没错,寒冷使她的乳头变得坚硬起来,凯茨觉得有点疼。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这篇报道是辆“马自达”,那么我的乳头就已经为它交过路税了。
  他们快速地把照片包好,蒂姆开始重新装车,而加雷斯则在与德比讨价还价。尽管为了节省时间,相片得由报社拿去冲洗,但它们的所有权仍是加雷斯的,效果最佳的照片会发表在明天的报纸上。他们商定好了,凯茨能得到一套影印件。明天早上,《太阳报》将刊出有关“拯救布赖顿城的女孩”的先期评论文章,正式文章将于一周左右之后才公开发表。
  德比说她不得不考虑要回一趟伦敦了。她准备乘出租车离开公寓,顺道去旅馆取她的行李。出租车到了之后,她与凯茨在公寓门口略略拥抱了一下就乘车走了。凯茨转身问加雷斯,他准备什么时候走。
  “噢,我不准备走。”他傻笑着说,“既然我在这儿能赚《太阳报》的钱,我想我还是再照些照片留着以后用吧。”然后他又问凯茨今晚能否留他过夜,脸上仍旧带着那副傻兮兮的笑容。
  “蒂姆呢?”凯茨问。
  “我让他坐火车回去,他有自己的事情。”
  凯茨想拒绝加雷斯留下,可她又想到加雷斯以前曾让她和莫伊拉留在他那儿过了夜,因此她想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他。
  “好吧,”她说,“就住在客房吧。”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博克斯说。
  凯茨微微一笑。“主要是因为我们互相还不太熟悉。”
  加雷斯回敬了一个笑容,但很快就收敛了。他再张开嘴时面容显得平淡而没有生气。“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熟悉的了,凯茨,你不这么认为吗?”
  她抬头看了看窗户,加雷斯顺着她的目光向上望去,梅森和瑞德站在窗帘后面,也正看着她们俩。凯茨都能看见杰基·瑞德手枪的枪托。
  “今天下午我把我剩下的那部分照相器材放在你这里可以吗?”加雷斯问。
  “我可能会出去。”凯茨说,“但是我想它们放在这里绝对安全。”
  “你的意思是说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那样的人看管着它们?”
  “对。”
  “那非常好,不是吗?”
  “是的,加雷斯,对你的那些器材,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博克斯准备离开了。他侧了侧身,靠近凯茨道了声“再见”。蒂姆此时已经上了卡车,进了驾驶室。博克斯笑了笑。“我想这个小伙子肯定非常讲信用。”他说,“我从没见过什么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着赶火车。”
  “再见,加雷斯。”
  “再见,弗拉德。”
  博克斯登上卡车侧面平平的挡泥板,身子一旋进了驾驶室。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接着卡车的发动机颤了两回才恢复了活力。伴随着“突突突”的声音,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地驶离了马路边缘的停车线。博克斯的脑袋又从驾驶室的车窗中露了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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