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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成语,叫‘纸上谈兵’,说的是赵括夸夸其谈,在长平被坑杀了四十万赵军。可仔细想想,赵括是战国时候的人,纸是什么时候发明的?西汉年间刚有纸的雏形,到了东汉蔡伦,真正意义上的纸才出现。实际上,‘纸上谈兵’这个成语最早出现,要到晚清那会儿,和赵括联系到一起,差不多是民国时期。如果看到一件古玩古书里提及赵括纸上谈兵的故事,直接扔开就是,假的无疑。
此前古玩界出现过一对明代青花暖水瓶,很精致。所有者宣称是郑和用过的,着实唬住不少人。可当这对暖水瓶的题款一亮出来,只要是内行人,都会大乐。那题款写的是‘明成祖朱氏棣皇帝皇宫御用大明永乐年戊秋’。稍微有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明成祖是庙号,皇帝死了才有,怎么可能在永乐年就出现呢?
有人兀自强辩,说庙号说不定是皇帝生前就准备好的?这又是一个标准的知识盲点。实际上,朱棣死后的庙号是明太宗,一直要到一百多年后,嘉靖皇帝在位时,才把朱棣的庙号改为明成祖。后世的人习惯叫成祖朱棣,但当时的人可绝对不会这么称呼。”于立飞说起这些鉴定知识的时候,如数家珍。
“今天真是学到了不少知识,于老板,你那个瓶不假,只是年代不对,那是什么年代的?”姚卫革问,这个瓶他一直觉得雍正年间的,可是于立飞却说不对,他现在知道于立飞其实很懂行,就算想反驳,也不会随便说不出口,免得贻笑大方。
“这个就涉及到一些专业知道了,这个瓶应该是咸丰时期的。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咸丰青花的特点就是非常细弱。在咸丰时间,不管画什么,都变得没有力量。
比如画同样的一颗树,清初画的对都是虬劲有力,咸丰时期画的树,就像是看台上搭的背景,一个纸片插在那儿,是棵半死不活的树。咸丰时画匹马,很像马戏团刚演出完的马,出来都蔫不拉肌的,没有生机。而雍正时画的山就是山,树就是树,动物就是动物。
这是当时的历史时期造成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咸丰朝不如雍正爷,就连窑工也知道,现在抵不上祖上,他们不如雍正,只好照着雍正那样画。所以在咸丰一朝,仿了大量雍正时期的瓷器,底下都写‘大清雍正年制’,写祖上的款,不写自己的款。”于立飞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于老板,这个青花山水瓶,你要不要?”姚卫笑着问。
“咸丰的瓶不值几个钱,我隔壁的店里,满满一大屋的青花瓶,都是清期、清晚期的。”于立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他对姚卫革这个人很警惕,这件东西的来历,他并不清楚,他可不想要。
“那就算了。”姚卫革心里一阵失望。
“于老板,今天晚上朱少手气很旺,而且也不是他做庄,你要不要也一起玩几把?”林兴突然说道。
“你们只发四手牌,我也不好下注啊。”于立飞笑着说。
“这又没关系,你随便下到哪手牌就可以,通跑也可以,不下注也行。”朱辉腾拍拍于立飞的肩膀,说道。
“那行,我也玩一会,下注有限制吗?”于立飞问。
“今天没限制,但我的本钱不足,只有五十万,你可得让我赔得起。”林兴笑着说。
“好吧。这个拿牌,有先后次序之分吗?”于立飞又问。
“庄家先拿牌,其他人可随便拿牌。”林兴说道。
“我看这样好不好,庄家先拿牌,剩下的,按下注的大小拿牌好吗?谁下的注码大,就让他先拿牌。当然,通跑的不算。”于立飞笑着说。
“好啊,于老板脑壳就是灵光,这个主意好。”林兴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于立飞说的在理,他只能认同。
“那好,我在朱少这里下注一万。”于立飞说道,他们下注,是不用放钱的,只有输了之后,才用掏钱。(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 换人
于立飞开口就是下注一万,林兴很是诧异。他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也还没谁在一方下过一万的呢?看来这个于立飞很不简单,他心里一紧张,就没有注意到荷官给自己的指示。
而且林兴看到于立飞,已经迫不及待的拿了一把牌到身前,更是着急。于立飞昨天晚上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很确信于立飞之所以拿这把牌,肯定是非常有信心。他想当然的,就想要于立飞选的这把牌。
林兴跟姚卫革今天晚上制定的策略跟昨天又有所不同,他们知道朱辉腾已经叫了于立飞一起过来。所以决定,上半夜,先让朱辉腾赢钱。当然,不能让他多赢,否则朱辉腾突然不玩了,他们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可是也不能让朱辉腾输,要是朱辉腾输了钱,于立飞肯定会怀疑。再加上姚卫革准备的那两件古玩,相信于立飞不会太关注牌局。林兴见于立飞上了场,也想让他赢一点。可是于立飞出手就这么重,要是于立飞手气旺,不用多长时间,他这几十万就得输光。
所以他心里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必须得让于立飞输。至少也要像朱辉腾这样,就算赢,也不能让他多赢。
“于老板,我还没拿牌,你怎么就先下手了呢?”林兴笑了笑,说道。虽然他很不喜欢于立飞上桌,可是谁让姚卫革和二胖都是自己的人呢?而且朱辉腾并不知道,荷官也是自己请来的。否则的话,朱辉腾就要破口大骂,拂袖而去了。
昨天晚上于立飞坐庄,又被他改变了规则,哪怕荷官是他们的人,也拿于立飞没办法。可是今天晚上,林兴特意提出。也想坐庄,朱辉腾没有坚持。在朱辉腾看来,坐庄的压力还大些。这就让于立飞有些为难,毕竟林兴才是第一个拿牌的。如果他每把都拿到了最大的牌,不管于立飞能不能看透这些牌,都没有意义。
“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于立飞笑了笑,把牌又轻轻推到桌央,可是并没有按照刚才的顺序。于立飞之前观察过他们的玩牌,今天晚上林兴跟荷官也有交流。只是他很奇怪,既然如此,朱辉腾怎么可能还能赢钱呢?
林兴刚才没有注意荷管的手势,又被于立飞打乱了顺序,心里一下就没有了底。见于立飞想要这手牌,他也没多想,把刚才于立飞拿过去的牌抓了起来。
“于老板,你的注码最大,现在可以选牌了。”林兴暗暗得意的说。昨天晚上于立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立飞第一把牌就下注一万,可是
“朱少,我来挑牌,没意见吧?”于立飞问。他下在朱辉腾这一方,而且朱辉腾只下了两千,他却下了一万,按道理。选择权应该在他手上。
“随便。”朱辉腾说道,于立飞一下就是一万,他自然不好去挑牌。否则要是输了的话。他也会不好意思。
“那好。”于立飞微微一笑,随手拿起了一把牌。
“开牌吧。”荷官面无表情的说,可是他心里却暗暗着急。原本于立飞拿的是最小的一把牌,林兴硬要拿走,这下好了,于立飞拿的是牛牛。
“庄家没牛,通赔。”荷官等所有人亮牌之后,平静的说道。他虽然在发牌,可是也不能清楚的知道,每把牌的大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知道哪手牌最大。
于立飞刚开始拿牌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些高兴,毕竟于立飞拿不是最大的牌。可是后面,于立飞再拿牌的时候,他就很是震惊,因为于立飞拿的,就是他特意发出来的牛牛。
“还是你运气好。”朱辉腾一拍于立飞的肩膀,大笑着说。
“不是我运气好,是林领导运气差了点。”于立飞笑吟吟的说。
“于老板,下注吧。”林兴气得牙齿咬得咯吱直响,可是拿于立飞又无可奈何。
“算了,这把我休息一下。”于立飞笑了笑,这把林兴肯定会拿最大的牌,他却不会傻乎乎的送钱。
“怎么,于老板怕输?”林兴瞪着于立飞,像头发怒的狮。
“不是怕输,是怕赢的太多。”于立飞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但还是没有下注。如果被别人激几句,就忘乎所以,那于立飞早就被别人卖了,甚至还会帮着别人数钱。
林兴见于立飞确实不想下注,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于立飞没有坐一方,他们只发四手牌,于立飞不管是玩还是不玩,别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样。林兴在拿牌的时候,狠狠的拍了一下桌,以发泄心的不满。
“林领导,这位荷官先生比昨天那位还要专业,是你们请来的,还是这里的?”于立飞突然问。
“这里又不是赌场,怎么会提供这样的服务呢。”林兴眼突然出现一丝慌乱,佯装不满的说。
“这里既然有牌室,怎么会没有服务员呢?我云浮问问。”于立飞把外面的服务员叫进来,问她有没有专门发牌的服务员。没想到服务员告诉于立飞,还真有,只是要额外收费。
朱辉腾再傻,也明白于立飞的意思。发牌的竟然是林兴请来的人,他心里自然不放心。林兴也懵了,这个于立飞怎么总是喜欢耍花样。昨天只玩了几分钟,就改变了游戏规则。今天只玩了一把,竟然要换荷官。
幸好今天朱辉腾赢了钱,否则的话,他恐怕要大大得罪朱辉腾。一号公馆的服务员来了之后,于立飞又玩了几把,但这次他没有下重注,只是一千二千的放。可就算是这样,林兴也没赢过。朱辉腾见于立飞的手气旺,已经从两千加到了五千。
“我不做庄了,你们谁爱做,谁来。”林兴在换了荷官之后,输了十多万。大部分都是被朱辉腾赢走了,他心里想着就有气。
要是再这样玩下去,他手上的几十万,非得全部输光不可。今天他带来的钱,并不都是他自己的,有一部分是借的。要是输了,他就算当上了科长,又有什么意义?
“朱少,要不今天就算了,下次再玩。”于立飞微笑着说。
“也好。”朱辉腾之所以今天没坐庄,就是不想重蹈昨天晚上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