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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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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壮汉一说到“我家杜大爷”,神色一惊,倏然住口不说了!
  白玉仑也顿时恍然大悟,黑衣壮汉原来是杜霸天家中的武师或打手,是杜霸天特别派出来散播消息,混淆听闻的。
  只听同桌的另两人则恍然道:“噢?原来你就是杜霸天家的人呀……”
  黑汉索性正色道:“所以我非常清楚!”
  说此一顿,特别又压低声音故作神密的说:“我方才说的那个女贼就是‘百凤园’的名妓‘一朵红’!”
  白玉仑一听,顿时大怒,但是,他立时惊觉此地不是发作的场所,而黑衣壮汉也不是他要惩治的对象,是以,只得将上冲的怒火强自压抑下去。
  他觉得杜霸天实在是一个无耻小人,将来如果能碰到他,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必是杜霸天今天回家后,听到他的妻子“双飞绫”告诉他“一朵红”俞娴前去探宅的事,他立即想到“一朵红”前去的目的必是为了那颗“九孔血珊珠”。
  是以,他立即登上后花园边的丽阁,放下铁箱一看,不但发现“血珊珠”已经不见,同时也看到了他白玉仑留下的玉麒麟,这才派出人来宣传。
  当然,杜霸天不会只派这么一个人出来,其他场所必定仍有,只是他没碰到而已。
  白玉仑根据杜霸天的派人四出散播谣言看,杜霸天必是白恃武功,决心找他白玉仑寻仇!
  心念及此,他不由冷冷笑了,心想,当你杜霸天找到我白玉仑的那天,也就是你的死期之日。
  最令白玉仑痛恨杜霸天之处,就是他谎称“一朵红”是女贼,而且泄露了她的底细。他所以不敢说出“一朵红”就是俞健雄的女儿的原因,那是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他曾在俞家担任过护院武师。
  但有一点他不明白,那就是杜霸天怎的知道在“百凤园”扮演歌妓的“一朵红”就是俞娴。
  心念间,果然有人望着黑衣壮汉不解的问:“您怎的知道‘百凤园’的名妓‘一朵红’就是偷了你们杜府珍宝的女贼?”
  只见黑衣壮汉正色道:“我家杜大爷最喜欢逛烟花柳巷,尤其‘一朵红’自定的条件特别,待等我家杜大爷去时,不但‘百凤园’正门迎壁上的花名牌摘掉了,连‘一朵红’本人也搬走了!”
  白玉仑听得一阵怅然,知道“一朵红”果然搬离了“百凤园”。
  正待再听下去,那桌上的几个人已同时起身,丢下一块碎银,迳向楼梯口走去。
  白玉仑游目一看,这才发现大部酒客都下楼走了,剩下的几人也正急急进餐。
  为了早一刻到达选个好地方,白玉仑探首向下一看,发现白己的座马已备好了鞍垫正拴在楼下马桩上。
  于是,也起身丢下一块碎银,匆匆走下楼去。
  到达楼下,只见街上三三两两的武林人物,大都一面谈笑着一面前进,俱都是赶往西半山去看热闹的。
  白玉仑认镫上马,也跟着人潮向西走去。
  由于发现了杜霸天派人四出故播谣言的事,他对官道两边前进的武林豪侠们的谈笑格外注意。
  一听之下,更是暗暗生气,因为许多人的谈论中,都把“一朵红”说成是个女飞贼。
  最令他可恨的是,传说他白玉仑与“一朵红”,合伙搭档,一个下手一个把风,所以他白玉仑不管在何处下手才都会成功。
  现在他开始为“一朵红”的安危躭心了,因为,那些曾经遭他洗礼的武林恶霸,地方劣绅们听到了这项传言,必会信以为真,因而也把“一朵红”视为他们的仇人,蓄意报复,“一朵红”的武功固然不俗,但所谓“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何况她还是个少女?
  心念及此,当然恨透了杜霸天的卑鄙无耻。
  所谓望山跑死马,那是说,前面的山看来已经近了,跑起来路仍很远。
  白玉仑高坐马上,望着数十里外的绵延西山,不时疾驰一阵,到达西山下的大镇上,已是红日西下,暮色四合了。
  镇街上灯火明亮,人头攒动,两街的酒楼饭馆中,更是锅勺叮当,菜香四溢,看来比前面的大镇上更乱。
  白玉仑为了进出方便,反而在后街一家小客栈选了个房间,就请店伙为座马买一些现成的草料。
  匆匆饭罢,立即随着一群武林人物涌出了镇西口。
  一出镇街,不少人立即展开了身法,你飞腾,他纵跃,每个人都为的是占个看得清楚的好位置。
  白玉仑自是也不例外,尤其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到达山脚下,更是人影点点,宛如飞在林间的飞燕,大都采取捷径上山。
  随着人潮一阵飞驰,越过一座横岭,绕过一座矮峰,白玉仑的目光不由一亮。
  只见前面一座乱石笋岩荒谷中,灯光明亮,人影幢幢,喧叫之声,震耳欲聋。
  白玉仑一面奔向谷中,一面察看谷中形势和擂台搭建的情形。
  谷中笋石最多最险的地方,高搭了一座六七丈高的巨木擂台,宽广至少四丈以上,四面均未设梯阶,上台交手的人,除非轻功不俗的人休想上去。
  白玉仑看得剑眉微皱,觉得设汁搭这座擂台的人,心地实在险恶,在这么高的擂台上一旦被打下来,休想再活。
  由于是傍晚比武,擂台的四角共悬了八盏斗大的雪白纱灯,每一盏纱灯上都用红漆写上三个大字——飞龙寺。
  白玉仑一看不由冷冷笑了,由这几盏大纱灯来看,这座擂台显然是由“飞龙寺”的和尚们搭建。
  中央擂台的后面数丈处,另建一个不到一丈的小小平台,台上独放一张披红太师大椅,后面台角上,也分别悬着两盏“飞龙寺”的雪白大纱灯。
  大擂台的左右,也各搭两座长方形的小平台,横广两丈,宽约丈二,距离中央擂台,却有五丈以上,没有精湛轻功的人,也休想飞纵过去。
  左右这两座小平台却非常特别,而陈设也不一样。左边的平台上,前一排摆满了披红大椅,后面三排也摆满了亮漆圆凳,左右后三面更是悬满了“飞龙寺”的大纱灯,光明大放,落针可见。
  不用说,左边的平台是“飞龙寺”的打擂席位。
  再看右边平台,无灯无亮,一片昏黑,莫说没有摆设漆椅圆凳,就连搭建的木桩都比左边的平台细多了,如果上去的人多,非塌下来不可。
  白玉仑打量间,已挤到了擂台对面的横岭斜坡上,他不必去听附近群豪对“飞龙寺”和尚们的批评和谩駡,仅就他们搭建的两座平台来看,“飞龙寺”中的和尚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看热闹的英豪越来越多,分由两边的谷口涌进来,片刻不到的工夫,又涌进来两三千人之多,顿时把一个乱石谷挤了个水泄不通。
  由于时间未到,双方打擂比武的正主儿还没来,几千人挤在一块儿喧嚣,他喊老张,他叫老赵,这个说这边看得清楚,那个说他那边儿比较好,再加上那些对“飞龙寺”和尚不满的英豪们的批评和叫骂,那份吵,那份乱,没有镇定工夫的人,准把你整疯了。
  白玉仑由于站在擂台的正前斜坡上,看得比较清楚,这时他才发现台后特设的小平台上,还悬着一块“公证人席”的牌子。
  一看到那块牌子,白玉仑才知道“飞龙寺”和“慈航庵”的设擂比武,还请了一位武林前辈来担任双方的公证人。
  但是,看了四盏明亮人纱灯照耀下的披红大椅子,心想,如果公证人是由“飞龙寺”请来的,那恐怕就不公平了?
  心中想到公证人,恰巧不远处便有人道:“听说公证人直到现在还没赶到,所以双方的高手都还没来!”
  另一个人立即关切的问:“请问老兄,可知道公证人是那位老前辈?”
  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立即爽朗的说:“那还不是位年高德劭,望重武林的老前辈?”
  第一个发话的人则迟疑的说:“什么人不知道,听说是‘飞龙寺’的法师‘悟通’请的……”
  另一个中年人立即不耐的问:“不管是谁请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赶到?”
  第一个发话的人则迟疑的说:“听说……那位公证人好像在途中出事了……”
  话未说完,附近英豪立即不满的愤声嚷叫起来,显然都怕这场设擂比武不举行了。
  白玉仑已对“飞龙寺”的僧人起了反感,他内心也已决定,不管这场比武举行不举行,他都要暗探一下“飞龙寺”,必要的时候,还要告诫一下寺中的和尚。
  就在这时,蓦闻身后不远处的群豪中,竟有人轻声说:“嗨,江兄,前面这个身穿银灰短靠,头戴英雄软帽的年青人,倒很像你方才说的那个年青人?”
  另一个也恍然道:“对,江兄,你方才不是说,你今天早晨看到一个红衣美丽少女,带着两个丫头,到宏发客栈去找这么一个青年人吗?”
  白玉仑听得大吃一惊,心头猛的一震,那人说的“宏发客栈”,正是昨夜他在大发镇住宿的那家车马大客栈的店名。
  尤其,那人说的一个红衣美丽少女,带着两个丫头,显然指的就是“一朵红”。
  他很想回头看看说话的那人是谁,但他又耽心那人曾在宏发客栈中见过他。
  心念间,已听被称为江兄的那人,迟疑的说:“是不是人家,咱们可不能胡揣测,俺也是听送净面水的店家说的……”
  另一个人急忙关切的问:“店家怎么说的?”
  姓江的那人说道:“那个店家说,天底下竟有这么儍的小伙子,那么美若天仙的姑娘来找他,他反而拉着马由后门跑了……”
  一个粗宏声音的人急忙问:“后来呢?”
  姓江的那人说:“最初那个店伙说,他先把那位姑娘引进那位少侠的房子里坐,后来为那位少侠备马的店伙回来了,才知道那位少侠早巳从后店门溜了!”
  蓦闻一个人哼了一声道:“难道那位红衣姑娘就这样罢了不成?”
  姓江的那人道:“不罢了又能怎样?人家看不上她,她还不是掉了几个眼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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