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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揉搓。直到那个生涩的入口放松软化,方才探了一个手指进去,按揉扩张。
腰胯间间横着庄简的手的异常冰凉,身体却在庄简的手过之处寸寸热了起来。体内的手指慢慢加到了三根,罗敖生虽然被欲念和怒火搅得混乱不堪,却还办得出,庄简虽然摆的是强暴的架势,可用的却是求欢的姿态。双手唇舌在这柔美的躯体上小心细致地游走,这哪里是折辱,分明已经是膜拜了。心中的恼恨莫名地就化去了三分。耳边传来庄简低沈的喘息:“对不住了……”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坚决,比预想中疼痛少得多,古怪又多得多。罗敖生本是端方君子,哪里抵得住庄简久经风月历练出的手段。灵台一点清明,心头三分羞愤,皆淹没在涌动的情欲之中。
一片海水柔柔地漫上,柔波化在周遭昏的烛光窗外摇曳的月影中,渐次没顶。罗敖生冰冷玉似的一颗被浸得融融化开,只由得自己身子迷离沉醉,随着一波波浪潮起伏翻腾。身下冰冷石板、地上的气息混着庄简的体味从鼻端直钻入心尖上,轻轻地刮搔着,像是直通到了下体的古怪,酥痒难耐。
恍惚间他的头被微微抬起,身体下传来了温热。原来庄简的手本支在他身体两侧,却怕地上的寒气冰了他,便把手环抱了他的身体下面的空隙中。
欲潮翻涌,款款柔情熏得罗敖生半梦半醒,不防却被一阵凶猛的撞击撼动,便睁开迷蒙水润的眸子。只见庄简的黑发散乱地垂下,随着身子抽送的动作款摆,容颜轮廓被烛光柔化,像一幅氤氲的山水画,眉是山色黛,眼是水波横,眼角眉梢之间俱是嫣然媚色。罗敖生一时竟痴了。庄简见状,抬起一只手轻轻盖住罗敖生的双眼,遮了自己的狼狈的魅惑。鬼使神差地,罗敖生竭力抬起双臂,环在了庄简的颈上,任那垂下的青丝瘙痒了自己汗湿的肌肤,把心底深埋的情意生生勾了十分出来。
一个温柔进犯,绵绵劲力似海潮强盛又细密;一个婉转相就,全然打开身子由着对方倾力采撷……四下静谧,只剩衣物悉索的轻响,湿润淫靡的摩擦,低哑潮湿的喘息。
一场性事下来,却似走过了千山万水,历尽碧落黄泉。
罗敖生再度清醒过来,已然恍如隔世。庄简喘息着附在了他的身体上,两个人紧紧合围了一体。他还不舍得离开他的身体,将他潮热的身体覆盖他的四肢。他的呼吸与他的喘息声连成一片。如不是身体深处那淫靡的疼痛提醒着他,方才种种痴狂情热定被他当了黄梁一梦。
人生也不过是一梦黄梁啊。
月明星稀,鸦过寒稍。
花影窗下,人影婆娑,终解了一人的夙愿,两厢的衷情。
翌日,罗敖生丞相大人卧病不起,府上派人立刻将那十名美伎还给了拥平王蔡王孙。理由是,一整日里这些美伎在府内鼓噪不休,打闹不休,耽误了丞相大人的休息,惹得丞相生病不喜。
皇帝刘复大奇:“明明那十位仕女是宫里面最乘巧,最伶俐的女子,怎么鼓噪打闹呢。”
拥平王也不打算告诉皇上,他偷梁换柱的把美女换成了猛男,送给了罗敖生。他唯一奇怪的是,他送去的美伎中的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自称全长安最风流,俊俏的岳阳王刘缳。他昨天非要冒名顶替了皇家侍卫,腆着脸要去见识一下,罗敖生的爱妾。
不知怎么回事?岳阳王竟然从丞相回来后,闭口不谈当晚的遭遇。不晓得他是成功的调戏了罗丞相的“爱妾”,还是被蔡小王爷估摸着那只传说的大汉第一色狼给调戏了。他竟然抿着嘴角,貌似痴呆着一字不提。
岳阳王刘缳一直都在纳闷着,他自负着潇洒倜傥,也从来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迷奸美人。明明他没有下药,那个奇特的美人竟然一瞬间怎么变得美艳如神,热情如火,同他热烈的接吻起来。为什么他最后竟然在关键时刻偏偏不争气的晕了过去,辜负了这么个偷情的大好机会。简直成了他风流一生的污点。他去窃香却被盗走了心,此心何甘呢?
拥平王本来还私心存了,等着看死庄简被罗敖生抓奸在床,狠狠暴打着赶出丞相府的情景呢,他好赶着去抓庄简,把他送给表哥,好趁机痛打他的板子。谁知道道,第二天只听说罗敖生有病了,竟然没有暴打赶走那个偷情小妾。真是太没天理了。
这个骗走了他最爱的表哥芳心的采花盗,这个害了他的大鹦哥的大淫贼。
小王爷一直很郁闷呢。
他跟他誓不两立啊。
哼,江湖日短来日方长啊。
【万紫千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