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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的顺序揭晓之后;孟帅略作评判;觉得这一轮北方世界的赢面还不错。
这个世界大概是没有女士优先的说法;但最先上场的;确实是两个女子。朱仙苑和赵菲菲。
练武的女子因为气质好;肌肤嫩;身段飘逸;又显得年轻;大多不难看;这两位更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了。只是风格却不同。
朱仙苑依旧是雌雄莫辩的英气美;虽大袖垂下;却显得于净利索。而赵菲菲却是个骨感美女。
看到赵菲菲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细如柳条的手臂;孟帅都有些倒抽冷气——太瘦了。瘦的超过了人类的限度;以至于有些恐怖。
好在她身材比例不错;气质又仙;步履盈盈;如弱柳扶风;倒不至于无法接受。但这样的身材上去交战;真怕被碰一碰就折断了。
但刚刚看过她一场比赛的人绝不会小瞧她;刚刚的对战中;她不但展示了巧妙至极的轻功;一双细腿弹起来踢人;也有偌大的威力。
两女都极善轻功;一开始打斗起来;就满场飞舞;变化万端。朱仙苑穿红;赵菲菲着青;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台上缠斗;如鲜花飞舞;柳叶飘然;端的赏心悦目。
其中若论美感;还推赵菲菲;她轻盈的身姿一举一动;美轮美奂;胜过世间舞蹈。有人说古代美人能做掌上舞;以赵菲菲的清逸体态;想来古人所传不虚。
虽然轻功是赵菲菲更胜;但若论战斗;是朱仙苑更强。她本就进攻高于躲避;一双大袖转来转去;飞火四溅。
这个擂台对朱仙苑有利。台下支持的大缸美酒;经过几轮激发和长时间蒸腾;早已弥漫在空中;那都是火气的燃料;一丝丝火焰在空中游走;助长了飞火流星的声势。
打着打着;只听轰的一声;两个巨缸窜出几丈高的火苗;台上霎时间火星四射。朱仙苑大袖一卷;火蛇窜出;将赵菲菲四面八方锁住。
“赢了。”孟帅在下面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那赵菲菲裙子被点着;身子立刻着起火来;她在尖叫声中被朱仙苑击出擂台。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压灭了火苗。
旗开得胜。
这还是北方世界第一次在一轮比赛中旗开得胜;台下众人欢呼起来。孟帅也跟着鼓掌。刚刚那一场胜得惊险;显然赵菲菲不擅长擂台战;而且地下的酒坛就助了朱仙苑一臂之力;若易地再战;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下面一场;孟帅觉得也有赢面;是范真宗对玄彻。
之前玄彻和范真宗对过一场;没占上风;不过一来那时仓促;二来这时换了个场地。
这个场地对玄彻不算特别有利;但对范真宗特别有害。范真宗修土气;许多绝招接地而发;而此擂台偏偏不接地气;若是利用好了;或是取胜之机。
虽然玄彻和范真宗孟帅都不喜欢;但考虑到北方的立场;还是先站在玄彻一边吧。
果然一上台来;玄彻就连续发动攻势;鹰爪功下;几十道焦痕封锁了擂台;范真宗连续几次进攻效果不尽如人意;被他压在下风。
焦玉书喜不自胜;道:“这下好了;连赢两场;最后一场谢师兄的胜率也很高;我们要大获全胜了。他们之前得意有什么要紧?谁能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孟帅点头;这场比赛胜面已经大了;下一场应该也有机会赢;难道真是否极泰来;这场较量以北方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如果那样的话……
孟帅的目光向上看去;道:“说不定能把他逼出来。”
焦玉书道:“谁?姓慕的?”
孟帅道:“手下小怪都被清理了的话;这大会不会出来?”
焦玉书道:“他出来怕什么……你觉得他很强么?”
孟帅点头道:“很强。如果出来;应该是横扫的级别。”
焦玉书道:“横扫?横扫谁?”
孟帅道:“所有人。”
焦玉书将信将疑;道:“你这么认为?可别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
孟帅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思忖;如果慕恒九真的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北方世界横扫;那自己是不是该出场了?
只是虽然能感觉到慕恒九的实力;觉得还有一战之力;但对方不出手;始终还是不能确认;若当真是高出自己想象之外的话;孟帅也没必要去找不自在。
正说着;台上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就听台上一声大吼:“锁五龙”
数道黄色烟气拔地而起;将台面锁住;而玄彻的身影如鹞鹰一般冲天而起;不顾烟气的封锁;往范真宗那边冲去
轰——
一阵地动山摇;擂台塌了。
擂台本是酒缸支撑;虽然看着不稳;但其实酒缸和台板都是特制的;坚固非常;本来是能够支持一般的切磋的。但这场比赛的激烈出乎意料;先是支持的酒缸被踩碎;紧接着台板开裂;最后完全塌陷。
擂台一塌;烟尘四起;酒浆飞溅;酒缸碎片四处乱飞。离着擂台近一些的观众无不受到波及;场面一时大乱。
焦南山等连忙下来;止住局势。他一来有威望;二来实力超群;呵斥制止之下;将骚乱压在最小范围之内。
吩咐众人推开两射之地;焦南山一拂袖子;剧烈的袖风吹过;吹散了烟尘。就见原本的擂台已经化为一堆废墟;玄彻和范真宗身在其中;一个趴着;一个仰着;个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谁也没讨到好。
焦南山暗暗摇头;吩咐人将两人搭出来;道:“慕贤侄;贵宗的弟子受了伤;让我们庄里的人带他去治疗休养如何?”
慕恒九随意的道:“有劳贵庄。刚刚那一场做和论如何?”
焦南山道:“也只好如此。今日晚了;不如就此收场?”
慕恒九道:“天虽晚了;我还不累;我看众位观众也不累。俗话说有始有终;前面如此精彩;后面若不给出个结果;今夜岂非难眠?庄主只管主持便是。”
焦南山有些着恼;他提议结束;当然是想趁着一胜一平的大好局面来个板上钉钉;获得名义上的胜利。但另一方面;这地方也确实乱的难以收拾;紧急布置新会场也是累人的活计。慕恒九却轻轻松松一句话;把大雪山庄忙的连轴转;反正不是他出力。
但此时若坚持停止;倒显得自己没信心;焦南山道:“也罢。不如移步外场继续如何?”
慕恒九道:“客随主便。”
大雪山庄中最大的场地除了比武擂台的会场;就是冰灯场了。无数冰灯雪灯装饰起一大片空场;最中央处是那最高大的冰灯;高达十余丈;灯火辉煌;灿如星辰。
慕恒九进了场地;赞道:“好地方。是不是要在那里比武?”说着指了指最大的冰灯。
焦南山心道:你倒会挑地方;也会糟蹋东西。笑道:“恐怕不便。”不等他继续提无理要求;指挥着众人将一些小冰灯移开;腾出一块场地来。
慕恒九道:“移开的冰灯就围在场地周围;做出水晶宫四壁的效果。在水晶宫中比武;岂非一件美事?”
焦南山虽然烦他指手画脚;但到底还是耐着性子示意众人移了几盏等过去。全把灯堆满不可能;但也分别在几个方位摆上灯火;示意擂台的范围。
到底这边场地不如特别准备的比武会场;焦南山示意散去一部分观众。原本所有弟子都可以围观的;这时便要挑选。先天以下的弟子大多被赶了回去;剩下二三百人;就是大雪山庄加上其他来游玩的所有先天高手了。
孟帅不是大雪山庄的人;来时也是私下来的;但他一来实打实的有阴阳境界修为;二来有焦玉书在侧;自然也没人赶他走。不过这里没有座位;人人都站着观看;而擂台又不高出地面;想要像之前那样有个好视角纵览全局也是不易。
别说他们;就是主席台也没地方搁;八大庄主也只好在一处冰灯树下站立。慕恒九就站在他们旁边;余下的弟子依旧如屏风一样站在他背后。
总算在一片忙乱中将赛场布置完毕;最后上场的两人走入舞台。
云洛殊瘦弱苍白;看起来清冷单弱。谢离还是无精打采;木剑悬挂在腰间;和他人一样毫不起眼。这场比赛的对手论气势远不如上一场;但他们都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
孟帅啧道:“这场比赛当真了不起。必定精彩。”
焦玉书道:“你看谁能赢?”
孟帅摸着下巴道:“说不好。这两人有意思;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算是同行。”
第十卷展翅的天游VIP卷六六五是势均力敌;或似曾相识
台上;云洛殊先动了。
他身影如一朵轻云;轻飘飘向谢离飞去。谢离横剑;在身前一档。
云洛殊一动;身子提起;越过长剑;飞到另一边;谢离再出剑;碰到了云洛殊衣角;一触即收;没有任何效果;甚至不能将他留下;更别说之前的胶水一般的粘稠性了。
台上但见轻云和木剑飞舞。云洛殊满场飞奔;而谢离则一个人舞剑;木剑如搅棍;一个圈一个圈画出来;绵绵不绝;在舞剑和跳跃的过程中;两人偶尔对上一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互相一点;短暂接触;然后各自分开;等待下一次交手。
台上出现了诡异的静默。
焦玉书皱眉道:“他们打得好奇怪啊;好像是……”说着;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为难。
就听有人在一边说道:“你看他们在台上谁也不碍着谁啊。”
焦玉书恍然;道:“就是这个。他们好像在台上各于各的;哪里像是比武?”
孟帅笑道:“正常。比武是副业;对付一下就是;不能耽误他们的正事。”
焦玉书匪夷所思道:“都上了擂台了;还有比比武更重要的事?”
孟帅笑道:“有的。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就见云洛殊在台上奔跑;一个圈子一个圈子的绕行;开头是大圈;后来渐渐缩小。他所过之处;都有一层薄薄的云雾;擂台在云雾的包围中渐渐缩小;谢离如同身陷樊笼的羁鸟;有些局促。
而谢离却是相反;本来随意的舞者木剑;只在身前的范围内舞动;似乎一个对月独酌的孤独剑客;但渐渐地越舞越大;剑刃上缠绕了一丝丝风;虽然不暴烈;却厚重凝实;劲风如丝;一丝丝将周围的空间铺满。
剑舞的扩张;和轻云的吞噬;渐渐靠近;将在某处边缘重合。
到这个时候;一般人已经看出两人各自的布置接近尾声了;心提了起来;但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更看不出其所以然。
但在高手和内行眼中;却清晰的看出了这一场比赛的轨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