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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她在武功上输了。
当然孟帅也没好到哪儿去;若无白也;他也是一败涂地。
孟帅问道:“后面还有人么?”
白也摇头;孟帅相信白也;既然他说没人;就是真没人了;当下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咱们已经在最后了;我就不信;这样还当不了黄雀?或者说;当不了最后的猎手?走吧。”
四零五洪荒猛兽;利欲熏心
茂密的丛林中;一行五人默默穿行;持剑的少年英侠在最前面;贵公子打扮的年轻人牵着高大的似龙驹在最后面
杜卓精神抖擞;一面前行;一面用剑劈开灌木荆棘。一路上行;往死火山口前进。
越往上走;温度稍稍下降;杜卓嚷道:“神奇;果然神奇。别的地方都是越往山上走越热;这里反而越凉;到底是花公子找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后面无人接口;只有花庆深笑了笑;道:“这就是一般的山么;当然越走越凉。”
杜卓道:“别的地方或许一般;这里就不一般了;我一看这山就有宝贝;这回来对了。”
高紫在后面冷冷道:“聒噪。”
因为不用顾忌火山喷;众人爬的很快。一个时辰之后;几人已经站在火山口上。
火山口下面也已经长满了密林;入目苍翠一片。只是树林中偶尔能看见倒下或者勉强直立的黑黢黢的朽木;仿佛天然的碳棒。
花庆深道:“这是碳木。火山热气蒸熏烧出来的;只有火山口中有;至少有十几万年了。材质好的碳木也很贵重;甚至价比黄金。”
杜卓笑道:“如此;一会儿倒要割它几十斤出去。”
花庆深笑而不语;指着中间一个火山湖道:“我们的目的地在那里。”
只见树丛掩映之中;一处碧蓝的湖水映入眼帘;水面平滑如镜;颜色清澈可喜;真如天降一块大翡翠镶嵌的一般
杜卓喜道:“这么快就到了?好;在下打头阵;冲下去——”刚要动身;花庆深伸手拽住他;道:“杜少侠且慢。湖边不太平。”
杜卓一凛;道:“有什么?”
花庆深道:“凶兽。一头黑齿巨鳄。”
众人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被黑齿巨鳄的名字吓到了;毕竟天下兽类千千万万;又不是专门学习的;根本就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凶兽二字一出;意味着这怪物至少也有先天以上的修为;纵然没开灵智;比先天大师弱些;也不是寻常弟子可比的。
那女居士南缇合十道:“南无观世音菩萨。花檀越;有凶兽在此;你这是叫南缇送死么?”
花庆深笑道:“诸位放心;小弟的性命也不是白来的。既然敢来;自然就有把握过这一关。那巨鳄正在产卵期…
众人大哗;连肖声琴也不悦道:“花兄在开玩笑么?无论什么兽类;只要在产卵期;必然性情凶暴;攻击性大增。咱们这时候去;比一般时候还要危险。”
花庆深笑道:“本该如此;只是这黑齿巨鳄却有不同。它的卵生不下来。只因它是上古生物;一直在火山口中栖息;火山口中有异力;它这一肚子卵怀了几十年;在肚子里变成了石头。产卵的时候腹痛无比;开头几天仗着体力精壮;尚脾气暴躁;现在折腾久了;已经是强弩之末;气息奄奄了;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南缇听了;起了怜悯之心;低声诵道:“南无观世音菩萨。”
杜卓道:“那倒是可以;不过真的已经动不了了么?倘若它还有一扑之力;咱们说不定就要减员了。”
花庆深道:“当然……小心点总是好的。”
他一拍腰中储物袋;掏出一只羚羊;道:“这是黑齿巨鳄最喜欢捕食的白尾羚;一会儿我放下去一头;倘若那鳄鱼能动;必然上来捕食;倘若它不出来;那必然是不足为惧了。”
肖声琴道:“倘若它出来了呢?我们掉头回去?”
花庆深笑着拍了拍旁边的似龙驹;道:“我带着个家伙出来;就是为此。只要黑齿巨鳄一露头;捕食白尾羚需要时间;进餐更需要时间;而似龙驹从天上滑行下去;度极快;我们都坐上来;它一分心我们就冲下去;只要入了水就行。”
杜卓点头道:“这还要得。那快放羚羊。只是羚羊怎么放过去?扔过去?怕要死了吧?”
花庆深道:“自然不会;我也早有准备。”说着再拿出一个小小的圆盘;将羚羊四蹄绑紧;束在圆盘上;又用刀子在它股上一划;划出一道血口;这才松手;圆盘中间一块石头亮起;带着羚羊晃晃悠悠往湖水中间飞去。
杜卓咂舌道:“好厉害;带着元玉的机封这个至少要大几百聚气丹吧?这回肯定糟蹋了;岂不可惜?”
花庆深微笑道:“无妨;反正是白来的。”
圆盘晃晃悠悠飞到湖水边一处开阔地上;微微一震;落了下来。因为落地的高度不高;白尾羚并非受到影响。这时束缚它四蹄的绳子也断掉;羚羊起身要跑;没两步就因为腿上伤口倒了下来;鲜血流出;殷红了一片土地。
南缇再次道:“善哉;善哉。”
众人在山上等待;林中许久没有动静;火山口中也没有鸟鸣;沉静的让人怀疑是否有活物存在。
等了半个时辰;杜卓道:“我看是不用等了;那畜生动不了。或者它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咱们下去吧;时间不等人。”
花庆深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道:“来了。”
只听火山口下;传来了“咚”、“咚”的声音。虽然众人在上;却也能感觉到山口下的地面在微微颤抖;甚至树林都在颤抖。
在众人瞩目之下;一头巨兽从林中爬出;一股蛮荒气息弥散四野。
那是一头巨大的鳄鱼;全身黢黑;巨大的头上长着一对比车轮还大的怒目;从树林到水边有一块宽阔越三丈的空地;那巨鳄头脑伸到了水边;半边身子还在树林中隐没;竟不知还有多长。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不是没见过鳄鱼;可是就算是能食人的大鳄鱼;整个身子加起来还没眼前这头的脑袋
杜卓结结巴巴道:“我们……真的要跟它对面么?”
花庆深道:“别被它骗了;没看见它度那么慢;爬了半天都没动地方么?来——”说着翻身上了似龙驹;道:“我现在要准备冲下去;愿意去的就跟上来。不愿意的现在可以回去。我数三个数;快快决定。”
众人对视一眼;高紫第一个翻身而上;接着是脸色铁青的杜卓。肖声琴和南缇略一沉吟;也跟了上来;五个人一同骑在似龙驹上。也亏了似龙驹背宽大;竟也不觉得拥挤。
花庆深按照驭兽之法夹紧似龙驹的身体;让两边的肉翅展开;鼓满了风;死死盯着下面的场景;蓄势待。
下一瞬间;震动停止了。
巨大的鳄鱼身体停止了移动;身子趴伏下来;就像一块巨大的碳木;一动也不动。
难道它不打算进食?
这个念头在众人脑海中一闪而过;突然;异变陡生
贴在地面上的巨大头颅突然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一伸;血口张开;将白尾羚吞下那白尾羚还没有嘴长;被咬进去如同含了一枚糖果;丝毫不见水花。
与此同时;花庆深条件反射一般松开了似龙驹的身体。
似龙驹从天上飞扑而下;直投湖水。
在空中;花庆深是有些后悔的。刚才巨鳄捕食的那一下实在太快;给他造成了相当大的震撼。如果再给他两三秒种时间;他可能就不敢放似龙驹下去。怎奈当时已经箭在弦上;他绷弦的手一松;已经射出去了。他又不是驯丨兽师;无法挽回;只得认命的冲下去。
他都后悔了;其他人可想而知;但他们更无法做主;总不能从似龙驹上往下跳;不免在心中大骂花庆深要钱不要命。
似龙驹的度不愧为兽类中的翘楚;如一道流星一般往下坠落;轨迹划过巨鳄的头顶;直直的扑向湖水。
那巨鳄本能的一抬头;就见上空飞下肥美的肉食;往前一甩头;张口就吃。
本来花庆深是计算好轨迹的;应当可以精确地避过鳄鱼的身体;奈何他低估了鳄鱼的头颅长度;巨鳄张口前伸;虽然没吞个正着;却也咬住了半个似龙驹。
花庆深大叫道:“跳下去。”当下往水里栽下;众人一个个落水;扑通扑通;好似下了饺子。
那巨鳄两口将似龙驹吞下;毕竟这回的身躯比羚羊大不少;也足够它咀嚼两下;就这两下的功夫;众人已经纷纷落入水中。
巨鳄望着水中兀自翻滚的水花;挪动了一下头颅;并未下水追逐;或许是似龙驹已经满足了它的胃口;也就放过了水里的其他小生物。
湖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些许微波。
正在这时;空中再次降下一道虚影;度快的过了肉眼极限;直扑水面。咚的一声;投入水底。
正在消化的巨鳄陡然直起身子;警惕的看着水中;有东西入水的涟漪兀自未消失;却完全找不到那东西的影子。巨鳄盯着水面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俯下身;再次进入了化食的状态。
火山口的树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湖水也终于从接二连三的打击中恢复了镜面一样的完满状态。
直到一顿饭功夫之后;新的客人再次来到这里。
四零六缓缓下沉;冉冉升起
一顿饭功夫之后;孟帅等三人来到了火山口。
三人往下看去;只见巨大的鳄鱼趴在水边;地上兀自撒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薛明韵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低声道:“什么东西?什么怪物?”
孟帅也心中发憷;道:“估计是此地栖息的怪物——那几个人呢?被怪物吃了?”
薛明韵袖子卷起;露出皓腕;就见手上戴着一个玉镯;中间镶着一块四小块宝石拼起来的珠宝;道:“没有;我这里显示四个人都还活着。”
孟帅仔细打量了一遍火山口;道:“倘若是都活着;我们又看不见;应该是进了湖水了。难道湖底别有洞天?”
薛明韵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也不知他们怎么下去的。咱们…别下去了吧?就在这里等着;等他们满载而归再出手不就好了?”
孟帅道:“你要是愿意倒也可以;只是并不保险。一是你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二是万一地下另有通路;他们不回来了;等不到岂不白来一场?”
薛明韵目光扫向巨大的怪物;打了个寒战;道:“白等就白等;总比送死强吧?”
孟帅沉吟了一下;问白也道:“你看怎么样?”
白也双目一闭;道:“可怜。”说着往后一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