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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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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斜花还没说话;皇帝已经道:“这个自然。几位在皇宫;都是最高级的待遇;吃穿用度比朕高。升土大会皇家倾尽全力;力图办好。各位走的时候;另有礼物奉上。还请上使不要客气。”

这个条件已经十分优厚;叶孚星向阴斜花使眼色;示意他适可而止。

阴斜花笑吟吟道:“吃穿用度还是小利。我难道是馋肉吃的人么?关键是个自有自在。我在皇宫里住着;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你也允许?”

皇帝咳嗽了一声;道:“上使——纵然我不愿意;皇宫上下还有能拦阻您的人吗?我让他们不拦着您;倒不是方便您;反而是为了他们好。您只管做您想做的;绝无第二人管你。”

阴斜花笑吟吟道:“哪怕是我调戏了你老婆;你也没关系?”

场中气氛一冷;叶孚星回头看他;惊怒交集;喝道:“你什么意思?”

孟帅心道:原来如此。他跟牧之鹿打赌;要看唐羽初是不是被囚禁起来了;因此先把话放在这里。只是这个方法实在简单粗暴;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用得出来。他也是真不怕丢脸。

皇帝再次扶住胸口;咳嗽道:“拙荆愚笨粗陋;本是不堪服侍上使。但若上使坚持垂爱;那也是她的福气;我焉有阻拦之理?若是上使还嫌寂寞;我后宫有的是宫娥彩女;上使尽可以随意挑选。不止是阴上使;其他几位上使有这些需要;尽可以自便;或者另有所爱;我必当为诸位周旋;保证各位宾至如归

孟帅无话可说;心道:这才叫强中自有强中手。同样是不要脸;跟皇帝比起来;阴斜花的不要脸都成了小儿耍赖了。

阴斜花笑了几声;没说出话来;显然也是被皇帝折服了;过了一会儿道:“你要不是皇帝;资质再好那么一点;跟我去泣血谷混;准能露脸。说不定我都被你挤兑的没地方站了。”

皇帝道:“多谢上使夸奖……那么就请上使把升土大会的章程发来;我自着人准备。一草一纸;都不用上使操心。”

叶孚星道:“这件事倒不着急。我们几个还要再商量一下;拿出新章程来。现在妙师妹回来了么?”

皇帝道:“妙大师不曾回来。倒是无止大师在。要我请他出来么?”见众人默许;当下转头对旁边的小太监道:“请无止大师出来。”

阴斜花道:“且慢;既然皇帝去请人;不如顺便把皇后娘娘也请出来吧。将来说不定不是外人;现在先见见;我们好相亲相亲。要么我自己进宫去请她

皇帝一怔;随即道:“也好。只是我那皇后性情不甚和顺;若劳烦上使亲至;她若一时想不开;唐突了上使;反而不美。还是我亲自去找她。”说着让宫人搀扶着他;一步步往后面走去。

阴斜花不在意的笑笑;道:“保重你的老腰腿吧。”看了牧之鹿一眼;意思是——胜负就要分明了;等唐羽初现身;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这时候阴斜花觉得胜利在望——倘若不是皇后有重大忤逆行为;皇帝怎么会把皇后随意让人糟蹋?看皇帝亲自去找皇后;当然这是从囚禁的地方接她出来;不然何劳七死八活的皇帝亲自走一趟?

牧之鹿淡淡摇头;眼见皇帝退入帷内;突然身子一跃;跨过整个前厅到了皇帝面前;一把抓住皇帝的衣袖;道:“且慢。”

众人都是一惊;阴斜花怪笑道:“牧胖子;你是不是怕输给了我;要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杀了皇帝就不算数了?”

牧之鹿道:“我为什么需要杀皇帝?再说——这位又哪里是皇帝?”

二八二惊天案;千金诺

皇帝一惊;手腕挣扎;想从牧之鹿的手里挣脱;但哪里挣脱的出来;被牧之鹿一路拖着拖到了珠帘外。

周围的宫女太监哪里见过这样无礼之徒;纷纷惊呼;叶孚星道:“牧师弟;什么意思?”

牧之鹿道:“现在冒充皇帝;倒也简单;他刚刚被毁了容;一脸破相;只需要化妆便是。身材也可以用填充来作假;但你这手腕;可做不了假吧?”手一抖;皇帝袖子滑下;露出一截手臂。

但见手臂纤细;皮肤白腻;分明是一只女人的手腕。

牧之鹿见了这样;心中愈发笃定;道:“皇后娘娘;外头传言纷乱;都猜测您遭了不幸;却不知您在这里。”

那“皇帝”听了;长长吐了口气;沉声道:“既然已经知道是我;还不放开?”

这一句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其他众人兀自懵懂未醒;她已经平静下来。牧之鹿放开手;道:“皇后;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气魄。”

好大的胆子;是指她竟敢在众多高手面前冒充皇帝;一不怕担政治风险;二不怕得罪这许多先天大师。

好大的气魄;却是指阴斜花刚刚占她便宜;说要皇后伺候时她面不改色的应对。皇帝出卖皇后;只要无耻一点也就是了;皇后出卖自己;甚至还打算退入皇宫;换上衣服再出来应对;坦然如此;往好的说;叫“气魄”;往差了说;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道:“伺候的人都出去。”一面说;一面向搀扶自己出来的两个宫女使眼色。那两个宫女领头;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皇后道:“诸位稍等。”自己一人退入屏风之后。大荒弟子知道她是换衣服;距离这么近;也不怕她走了;因此也不跟去。

过了一会儿;皇后出来;脸上烟熏火燎的痕迹尽消;至少能看清楚五官相貌。头上不戴冠;还是梳了男子发髻;欠身行礼道:“小女唐羽初见过各位前辈;刚刚情非得已;有意欺瞒;实为无礼;万望海涵。”

牧之鹿呵呵一笑;对阴斜花道:“怎么样;胜负已分。”

阴斜花冷笑两声;显然是无话可说;笑几声给自己壮气;突然对皇后道:“你丫怎么回事?撞成这个鬼样子耍着谁玩呢?外头人都说皇帝幽禁了皇后;难不成是反过来;你这皇后幽禁了皇帝;自己过这个瘾?”

叶孚星也沉声喝道:“皇帝在哪里?是死是活?”

唐羽初听了;双目含泪;一双明眸之中已经泪眼模糊;双手掩面;哭泣道:“陛下……陛下已经……”

叶孚星愕然道:“真死了?”

唐羽初无力的坐下;道:“妾身……命薄。”

孟帅暗道:刚刚还风风火火;把握全局;现在哭哭啼啼;是有几分真几分假?

转念又想;皇帝当真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大齐的天下;塌了一角?

天漏了;自然要有灾变。紫微升沉;是天下第一大事;何况在此时此地;这个龙虎际会的京城

不过……皇后说皇帝死了;皇帝就一定死了?

孟帅可是很怀疑;凡是这些久在权力场上混的人;话都不能尽信;皇后的话尤其难辨真伪;连自己都能出卖的人;还有多少可信度?

叶孚星也是将信将疑;他倒不是怀疑皇后的人品;只是因为这件事太大;大的不像真的;无论如何凭皇后一张口;也不能证实下来;当下问道:“皇帝死了?他尸首在哪里?”

皇后道:“就在后面。妾身不敢让人看见;私自秘藏在寝宫玉柜之内;以冰块镇住。好在现在气候寒冷;也不虞生变。几位前辈若要查看;妾身为你们引路。”

叶孚星见她大大方方的展示尸首;倒不急着去了;皱眉道:“秘不发丧?你到底想于什么?皇帝死了就是死了;纵然你不愿意他死;那也是死了。死了就发丧;有继承人立继承人;没有的话你也就退位等着后来人。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想要玩到什么时候?骗我们这些局外人还罢了;你还能骗过那些节度使么?”

皇后道:“正是因为节度使在;妾身才不敢发丧。妾身岂不知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夫妻一场;我也不忍心见他死了还不见天日。只是现在太不是时候——外面群狼环饲;哪一个都是手握重兵;咳嗽一声;全天下都要伤风的人物。哪一个出来;都可以把我碾成齑粉。今日我若发丧;他们明日就闯进宫来;在灵前打起来也不一定。妾身哪敢妄动?”

叶孚星道:“这么说;你打算等他们都走了再发丧?”

皇后道:“我打算从他们回藩镇以后;一点一点放出风声;徐徐告知;若能拖上一年半载最好;就算有三五个月;也比现在直面疾风骤雨的好。”

阴斜花怪笑道:“你对你的演技还真自信啊。虽然皇帝被毁了容;客观助了你;可你的水准就那么回事。连挂着珠帘都能给不熟悉你的牧胖子认出来;还指望能瞒过那些人精?你打算一辈子龟缩在宫里不出门?但凡有点重要场合;你露面的时间长一点儿;准得露馅。”

皇后道:“这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也要垂死挣扎一下;妾身也实在是无法可施。”

牧之鹿突然道:“你去找你父亲了?他来配合你演戏么?”

皇后摇头道:“不。绝不能告诉他。我就算要找盟友;考虑天下的诸侯;也最后一个才考虑他。我父亲……还有弟妹;不知道有多少后手。我若有亲子;父亲倒不介意扶一个新皇帝;可我没有。我若告诉他;他只会带兵把皇宫占了;赫赫扬扬扶上他新女婿来;我才真是立锥之地也没有了。”

牧之鹿道:“那你选的盟友是谁?”

皇后道:“并不曾选择。这件事唔还捂不住呢;外面那些人哪一个是可信的?妾身不敢冒险。”

牧之鹿听了;微微一笑;显然不信;却也没开口再问。说到底他们不是这个场中的人;问的太细没什么用处。

皇后突然跪下行礼道:“妾身本以为这次只有听天由命;却不想几位高人降光此地;是妾身的福气到了;但求上使保佑;渡过这一难关。”

几个大荒弟子心下雪亮;都知道唐羽初要借着他们的势力让各方诸侯不敢轻动。其实这也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要办升土大会;中间又要回大荒搬来师门长辈;这段时间要求大齐不要发生重大变故;给出几个月的太平时间。

正如唐羽初所说;倘若今天皇帝身死的事情泄露;明天大齐就要变天。升土大会虽然重要;但对于杀红眼的诸侯;还真不算什么大玩意儿。他们几个也没办法站在乱军之中大声吆喝人回来参加升土大会。为了自身计;这个盖子还是不要掀开的好。

只要一天明面上不撕破脸;他们这几个人的身份;至少能公开压住一方天地。等上两三个月;升土大会办完了;该做的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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