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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渐渐有人发现了这几人。几个看起来比较高等的侍卫太监在湖边围观;却不敢近来。牧之鹿看他们忌惮自己;就知道必定有人认得己方这些人;当下点手指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侍卫道:“你过来。”
那侍卫服饰甚是华贵;想来是个官;但这些先天弟子不认得官服;也没兴趣知道他是几品。就见他走过来磕头;道:“见过几位前辈。”
阴邪花道:“你倒乖觉。我问你;皇帝什么时候走的?”
那侍卫道:“回前辈;陛下五日前的晚上回銮的。”
阴邪花一算时间;大为不悦;道:“那不就是我们走的那天晚上么?忒可恶我们只不过去龙木观一游;只说去去就回。倘若是三五日不回;皇帝等不得先走了;那还罢了。可是为什么当天晚上就走?一晚上也等不得?皇帝的时间那么急?”
那侍卫道:“前辈;不是陛下不等您;是那天情况危急;有人在黑夜中刺杀陛下。陛下受了伤;不得不走。”
阴邪花笑道:“哦?你们陛下又遭到刺杀了?哈哈;一晚上遭两次;够倒霉的啊。是不是他为人太差;仇人太多;刺杀都要排队拿号的缘故?哈哈哈。”说着发出一连串怪笑。
那侍卫听得十分憋气;可也不敢跟阴邪花顶嘴;只得低头不语。倒是牧之鹿听出不对;问道:“我记得我们还有两位师兄妹在;有他们二人;皇帝怎么会受伤?”
那侍卫道:“小人当时不在琼岛上护卫;不知道其中情形;但据说那刺客确确实实是在那两位前辈面前刺伤了陛下。其中一位剑客前辈还追了上去;至今未回。”
众人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在无止和妙太清眼皮底下刺杀成功;这可能是因为两人站得太远;一时来不及。可是刺杀之后全身而退;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妙太清亲自追上去;竟也不能擒住;还一路追下去;可见对方的本领。
一定是先天高手
然而是哪方来的先天高手?
如果是大荒来的;那还罢了;总能查到蛛丝马迹;且这几个人基本上代表了大荒的各派势力;倒不虞对方针对他们全体。倘若是俗世来的;那就难说了。毕竟按理说俗世没什么先天大师;倘若有;也是遁世多年的大高手;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是正是邪;到底是为了刺杀皇帝;还是冲着他们这些人来的。
叶孚星等都皱眉——自从他们下了大荒;一路上顺风顺水;也是自大惯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肆无忌惮直入龙木观;虽然在龙木观吃了些亏;但也是输给了机关和怪物。他们依旧没想到;会有活生生的对手。
这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天高手;倒是让他们提起了警觉。
阴邪花继续问道:“你说妙太清去追人了;那光头无止呢?他去哪里了?
那侍卫道:“那位出家的大师么?皇后娘娘恐怕还有居心叵测的人;求大师护卫陛下。他们一起进京去了。”
阴邪花道:“怪了?皇后说护卫就护卫么?无止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不是他动了凡心;拒绝不了美人的请求?那也不对啊;要是他动心;就该袖手不管;等那美人的汉子死了;人不就是他的了吗?”
叶孚星等一起喝道:“阴邪花;不许胡说”那侍卫气得脸色涨红;差点就拔剑相向;只是到底也不敢。
他们都知道;倘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无止却是个随缘的人;心本善良;又好说话;倘若皇后果然诚心相求;又用苍生安危等大帽子扣他;他必然拒绝不得。除了无止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会答应这种分外的要求。
叶孚星问道:“既然无止都跟皇后走了;那剩下的几个孩子往哪里去了?就是参加升土大会的孩子?”
那侍卫好容易缓过情绪来;口气生硬道:“都去皇宫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牧之鹿道:“既然如此;咱们也走吧。”几人反身上了巨鸟;腾空而起。
等他们走了;那侍卫起身呸了一口;道:“先天大师怎么了;言辞粗俗;用心下流;比市井无赖也不差什么。我去——”只是想到先天大师的威慑力;终究没有敢爆出粗口来。
几人飞出行宫;孟帅本以为他们要直接飞到城中的太极殿下;却不料只飞出去三五里;在京城外就落地。
落地以后;叶孚星道:“没想到皇帝竟然已经进了皇宫;这倒麻烦了。”
玉淙淙道:“是啊。皇帝在京城;这时青天白日的;咱们直接飞去太显眼了。临行之前;掌门特意吩咐;不可过去高调;不可暴露于寻常百姓之前。咱们平时都要趁着夜色行事;难道现在也要等天黑不成?”
孟帅一听;差点喷了;心道:什么?不可高调?你们还想要怎么高调?在皇帝面前肆无忌惮;要怎样便怎样;差点连人家祖坟都刨了。现在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都知道你们到了;你们还说不暴露?
哪知道除了他心中吐槽以外;其他人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一起点头;纷纷道:“这样进去是显眼了些。”
叶孚星道:“这样吧;咱们一起进去;自然是惹人瞩目;只好分头走;各人走各人的;到皇宫汇合。”
玉淙淙道:“去皇宫之后于什么?”
叶孚星道:“自然是把无止和那些孩子带出来;咱们正事是升土大会;皇帝的死活与我们何于?”
牧之鹿道:“且慢。依我说;这是一个机会。咱们不是要偷出一段时间回山报信么?这一段时间有个空白期;怎么解释我们人在哪里?不如用皇宫做个障眼法。我们假作坐镇皇宫;一方面保证皇帝安全;一方面督促皇帝为升土大会传信天下;再约定一个比较靠后的时间;这样其中的一两个人就可以趁机用这个时间返回大荒了。”
叶孚星眼睛一亮;道:“此计可行。”
阴邪花眯着眼睛;道:“正好我们需要一个理由;名正言顺的从师门请人过来。我们可以把这边的情况说得混乱一点儿;再把那先天高手说得神鬼莫测;妙太清对付不了他;我们都年轻识浅;不能把握局面。因此才请门中长老主持大局;也说得通吧?只有咱们四门;才知道是为了那东西来的。”
叶孚星道:“好极;这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咱们分头走吧。一路上小心点儿;别太招摇。”
二八零蜚闻短;流言长
几人分头进了京城;孟帅跟着牧之鹿走一路。
牧之鹿收了灵兽以后;本身只是个不起眼的黑胖子形象;也不需要如何装扮;就像个普通的市井匠人。他们这一行人里;就属他最普通;加上孟帅也是寻常少年模样;两人走在街市上;回头率无限接近于零。
然而走了一会儿;孟帅突然道:“前辈?”
牧之鹿嗯了一声;道:“你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孟帅了然;道:“好啊。”
两人找了一个路边小店;要了两碗面条坐着吃;孟帅仔细观察;果然见两人也进来背对着自己坐下。
果然被人盯上了。
孟帅也不觉得奇怪;皇帝被刺;重伤回銮;京城里自然风声鹤唳;不知多少有心人撒出人手去盯着城里。看那两人的背影;坐的笔直;自有一股军中才有的气质;就知道是体制内的密探;不知道是哪方人物;看来可能是皇家的居多。也不知道是认出牧之鹿来特意跟着;还是只要陌生的练家子都盯着。
据他看来;还是后者居多。
看那两个盯梢的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有底气;就算被发现了也能全身而退;他们若知道自己盯得是先天;自不会如此轻松。
孟帅也不在意;反正牧之鹿在此;自有他去打理;因此不必自己多事。
不过一个先天大师是怎么反跟踪的;孟帅倒也好奇。
牧之鹿却是埋头吃面;西里呼噜的吃得底朝天;不见他要将对方怎么样。等到面吃完了;才站起身;道:“咱们换个位子。”大摇大摆站起来;走到那盯梢的坐的桌子上;一屁股坐下。那两人同时一惊;半支起身。
孟帅只道这一坐下;必定稀里哗啦的开打;因此也没过去;背着身子听后面的动静。哪知道居然等了许久;三人相安无事。过了一会儿;就听牧之鹿道:“小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孟帅回过头;就见牧之鹿已经准备走了;他身后跟着两人;正是那两个盯梢的。这两位老老实实站在他后面;一脸恭敬;就像两个跟班一样。
他心中暗奇;心道:莫不是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那两位就被他收服了?不对——
看到了那两人直勾勾的眼睛;他恍然大悟:不是什么收服;是控制了。就像他在那天琼岛上控制田庚一样。
孟帅心道:这技能倒也方便;我若真进了百鸣谷;驯丨养灵兽学不学还在两可;这门技巧一定要研究研究;看谁不顺眼就被他收过来当灵兽使唤;简直不要太爽。
眼见牧之鹿带着那两位走了;孟帅心知他必然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去审问;也不好奇。这种路边盯梢的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能问出是哪家的就不错了。牧之鹿大概也就是问上三言两语;一会儿自然回来。
孟帅正在原地吸溜面汤;就觉旁边人影一晃;一人坐在自己身边。
孟帅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在对面看着自己;相貌端秀;神色肃然;正是慕容佩。孟帅恍若无事;继续低头吃面。
慕容佩低声道:“你去哪儿了?”
孟帅一边吃面;一边小声说道:“一言难尽。详细经过我会写个节略交上去。现在有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吩咐?有的话尽快说;牧之鹿一会儿就回来。
慕容佩点头;道:“你和牧前辈要去皇宫吗?”
孟帅道:“是。一般中二去皇宫开升土大会。是少帅问的吗?”心知姜期有可能在附近。牧之鹿在琼岛上露过面;当时姜期在场;只有他能认出牧之鹿的样子;从而推断出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可能是皇宫;才让慕容佩来找他。
慕容佩不意他思维如此敏捷;道:“你竟然知道。少帅吩咐;既然你有机会;不妨去宫里看一下现在什么情况;皇帝伤势如何;帝后关系如何。如果详细情况查不清楚;那至少要查明;皇帝是不是还活着。”
孟帅愕然;道:“什么?皇帝可能已经死了?”
慕容佩想要说什么;突然脸色微变;起身走了。孟帅趴在桌上继续吃面;动也不动。知道自己背后那个方向肯定有人给她发信号;牧之鹿回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