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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就会将那个人的生命彻底地夺为己有!
因为他们已经无法再忍受全世界疯狂地搜寻一个人的痛苦与等待了!他们害怕当命运再度弄人,当下一次相遇的来临时,他们就会忍不住亲手杀死他,杀死巫童!
……所以,忘记吧!与其一辈子在得不到的痛苦中挣扎,不如梦醒,来得痛快!
放手,也是一种美……
忘记,更是一种坦荡的释然……
而释然,则永远比忌恨的火焰更长久永存……
忘记巫童……
因为过于爱他……
忘记巫童……
因为过于恨他……
忘记巫童……
因为这是一场令自己从始至终都为之心碎的,贪婪!
“……秦先生?”
“……秦先生?你清醒了吗?”
睁开眼,一片白茫茫……
“唔……”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心,有一阵冷冰冰的空虚。
“恭喜你,秦司阳先生!最后一次催眠忘却治疗很成功!你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稳定状态,恭喜你!”百叶窗下,西装革履的催眠师笑看着自己,伸出右手。
“……”缓缓地伸出右手,与之一握──
脑子里好像出现:曾经与谁握手的情景……和谁?
“想不起来就是好事,既然你已经彻底解脱出来了。”催眠师缓和的口吻鼓励说:“从明天开始,秦先生,你将生活得时分轻松自在。”
松开手,但是……
“我觉得……心痛……”手,真的很想不顾面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富于经验的医师笑了:“呵呵,你刚刚恢复,将来这种感觉就会淡化。”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门开了。
“司阳,感觉怎么样?”一个冷峻的东方男人走进来。
“蓝奕,哦,医师说很成功。”秦司阳上前走近他,似乎,想从那和自己一般高大的男人身上寻找什么。
蓝衣露出笑颜,略带一点让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说:“别担心,我也是过来人。那种空虚的痛苦已经在我心里完全消失无踪了。真的很轻松。”说话间,他相当熟络地轻拍友人稍显疲惫的肩膀:“好了,车子已经到了,今晚我们还要参加一场商务谈判,老爷子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一听是商务谈判,秦司阳英俊的脸庞立刻精神就来了,踌躇满志:“只要有我和你,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啪!”
两个高大潇洒的男人会心地击掌,再对身后的催眠师道谢,谈笑风生地走出了清雅舒适的心理诊所。
……
“哎呀呀……”两个男人走后,心理医生既不是摇头,也不是点头,看着手中厚厚的两本病历资料,喃喃自语:“让他们俩忘记那么强烈的感情……到底是一种损失,还是一种……解脱?”
只是心中的叹息随着窗外车子的一阵低沈的发动声,打散了。
夕阳下的大都市纽约,火一样地炙热。
非我不可'完'
一个微笑,让我经历劫难般的追求。
两个男人,让我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三者,一个冷眼旁观的老人,竟轻易就将我诬陷,彻底,让我消失在这个世间!
《非我不可》
之
《非你不可》
我从第一眼,就认定是你!
常年冰冷的海岛,囚禁着一个人。
他每天像哑巴一样紧闭嘴巴,像聋子一样充耳不闻,像盲人一样,满眼,都是冰冷的白雪。
这个囚禁他的鬼地方是世界的尽头,是冰与火焰的地狱:蜿蜒起伏的冰川仿佛屏障,蔚蓝冰冷的海洋仿佛深渊,冰封的活火山仿佛致命的魔鬼一样时而沈睡,时而,叫嚣。
不过被囚禁的犯人很侥幸,不管那窄窄小窗口外的环境多么恶劣多端,依旧是一片雪白干净的室内,坚固而执拗地看锁着他,一步,都不允许他离开。
……
正如那高高在上的霸主将他牢牢囚禁起来的时候说过:“冰与火的地狱,用来形容接收你这样冥顽不灵的的渣滓,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
一个连夏季的午夜都会产生奇异极昼的冰山雪地,荒无人烟的千里迷茫……没错!这里,就是他这辈子的葬身之处!
──冰岛最北部城市,阿库雷疯人病院!
47
“哈哈哈哈!胡说!我才没有疯!我不是疯子!”今天,我终于开口说话了,在这鬼地方活活呆了两年的我,如果今天再不对着那些成天朝我龇牙咧嘴傻笑的黄毛家伙们咆哮,那我巫童才是无可救药的疯了的!
因为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的生日。
“来,大家跟我一起唱,高声歌唱──”我在一堆年老色衰的疯子中间摆好了指挥的姿势,抬手,高昂:“预备──开始!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orthday to you,happy borthday to you……”
嗯!很好!在我修长干净的双手指挥下,眼前这帮无可救药的疯子们个个精神抖擞,异口同声地为我隆重的生日歌唱《生日快乐》呢!
“NO。0,be quiet!”
活动室的大门被工作人员打开了,欢乐的生日歌就这样被一声“Zero”给打断了。
“0”,代表不存在之意。
在早先吃过了好几次苦头之后,身穿淡蓝色疯人院专用病服的我安静地坐下了,坐在了疯子堆里,闷闷发愣。
……
……
……
唉……!这样每天神神经经的日子可怎么过?我巫童是像蚊子一样惹人讨厌,个个除之而后快!但是,这公平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让所有人看不顺眼?为什么那两个男人……为什么事情真正的“始作俑者”就可以逍遥室外?
……整整两年,他们至今都找不到我肯定急疯了吧?呵呵,曾经连太空中的侦测卫星都用上来寻找我的他们,整整两年过去了,怎么异常沉默得让我无奈地身处冰封极地,生不如死?
“滚!”我大吼一声,吓走了一堆在我眼前群魔乱舞的疯子们。
……其实疯子也挺可怜的,刚来的时候我还每天要死要活的,就是没人理。后来被牛高马大的冰岛人狠狠猛揍了无数次之后,我真的学乖了,只要老老实实地做个“0”,这里的看护人员还是很“懂礼貌”的,至少没有动粗,一副冰冷的脸眼而已。
……嗯,似曾相识,我以前好像就是这样的。
不管这些了,眼下,我心里正纳闷呢:那两个对我穷追不舍的男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的“藏身处”?
……
想当初……那天……
因为长期的囚禁和未着衣物让我的腹部受凉得实在受不了地绞痛起来……好歹说服了那两个丧心病狂的情种冲出门为我去买止痛药……就在我痛得在地板上打滚的当口──
闯入的“第三者”,以及十来个高蛮的黑色西装的男人──
“──!!!”
在我还没看清他们的长相的情况下就让人蒙住了我的眼睛,再狠狠地,狠狠地几乎要了我的命的一顿痛打之后……“第三者”,让属下们退后,才走上前来,说:“渣滓是这个世界上最低级的废物!从今以后,你休想再将我那宝贝的外孙,还有心爱的属下玩弄于股掌!”
我知道他是谁:他的声音低沈而苍老,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我也知道,那狰狞的嘴脸就是……
“唔!!!”被打得青紫的前胸忽然再度被一股执拗的力气的恶狠狠地一阵猛揣──
该死的老头!
和秦司阳一样该死!!!
我被那年老的蛮力要命地踢到了墙角,全身更是撞得痛个死去活来,赤裸的身体眩晕得作呕……更……可恶的是……被那两个罪恶的男性所储满在体内深处的液体,竟更加让我的“低贱”蒙上了一层令人无比的鄙夷──从已经被捅得松弛到可怕的肉穴深处,正缓缓地流出无数肮脏的精液,一路沿着被吻弄得乌紫的大腿……
“啪嗒!”落在已经满是淫污的地板上。
痛苦的我听到:是那老头子的属下们在满口美语地低低嘲笑声。
“你这个引人堕落的妖孽!!!”
你这老头才是真正的可恶!
我刚想破口大骂,一张沾满催眠剂的手帕就轻易将我弄晕──
恍惚间,我只听见……
“杀了你还脏了我秦……的手!渣滓!我要用冰火岛关你一辈子!肮脏的疽!”
眼睛一黑──
……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是……
“NO。0,It’s time for lunch!”
我已经在地球尽头的与世隔绝的疯人病院恼火而安静地呆了两年,足足做了两年的“0”号!
呵呵,想必那老家伙“清纯”得很,一面处心积虑地想要用“消失”的代名词来羞辱我,一方面又可笑地给我冠上了男人与男人的世界里,最可悲可笑的代号──“0”。
“唉……”站起身,乖乖地跟着看护员走出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