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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孟觉晓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顿时有点后悔了。黑暗中听一个小娘嘻嘻一笑,腰间衣带被轻轻拽开。
“妾就说嘛,相公怎么会让我们姐妹空来这一趟。”黑暗中声音又甜又腻又嗲,真是迷死不要本钱。
孟觉晓要害被拿住。正欲张嘴说话时一张小嘴已经贴了上来堵住。灵巧的舌尖钻进来,带钩子似的。抬手想推开说话,手却被一只手抓住,轻轻的按在一处软软的上面,光滑细腻的手感瞬间淹没了思绪。
“靠!”孟觉晓内心深处呻吟一声,放弃了抵抗。
一边风流快活,宅子里的主人书房内却是气氛凝重。书房,盏蜡烛照的诱亮,靠在躺椅卜的帮定中身子微微摇州下二两侧分别坐着两位文士打扮的师爷。
“孟觉晓这个,人本将还是了解一些的。才华横溢就不说了,为人倒也果然网毅。河间府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清楚,我的意思此人可以为盟。”韩定中闭着眼睛,口中低声说着话,两个师爷各自手捻胡须做沉吟状。
“从京城里的消息来看,指挥使一职陛下还是想要抓在手里的。凡是去争的人注定为陛下所忌。陛下把孟觉晓这个愣头青丢到河间府来,打的算盘不外乎搅混水。将军如此看好他。倒是出乎在下的预料。”这两个师爷都是韩定中从家里带来的,信任的很。大小事情都和他们商量着办。能来到中路军做这个统制。乃是韩、林两家结盟的条件之一。
“这个。事情的关键,还是要看孟觉晓对陛下的影响大”另外一个师爷又道。
“我相信孟觉晓有这个,能力,眼下陛下最为信任的周致玄和蒙先豪。都与他关系不浅。”韩定中突然睁眼丢出一句非常肯定话,两位师爷先后一愣,各自低头沉默不语。
一夜快活,累的半死睡的自然刻,沉。一早起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只有枕边两方叠的整齐的白绢。上面染着新红。日头已经老高,舒服的伸展一个懒腰时孟觉晓发出一声呻吟。
屏风后顿时传来一声:“相公起来了。”接着一阵香风卷了进来。昨夜两个小娘笑吟吟的进来、看见她们孟觉晓不禁想起昨夜的旖旎。这两小娘虽说是专业人士。但事到临头还是生涩了一些。这种生涩的不堪挞伐反过来又刺激男人兴奋的神经,使人兴奋之余忘却了身在何处。
“什么时辰了?”孟觉晓想翻身下床,却意外的发现薄薄的毯子下面什么都穿,只好停下动作。
“巳时已经快过了!”一个小娘脆生生的应了一句,端着熏了香的干净衣裳过来。
“韩兄可曾来过?”孟觉晓如同木偶一般任两人摆布,换上合适的衣服。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身后小娘的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好听的声音在耳边低声道:“韩将军没来,倒是派了个人传了话,说是不要打扰相公休息。刚才外头有人又来传话,雄州知州耿大人求见相公,被管家借口相公休息挡下来。那耿大人倒也怪的很,死活不肯走。在前厅等着呢。”
小娘的声音又脆又快,跟唱歌似的。孟觉晓起初还心不在焉的。听到耿钊来拜见被管家挡住时,心脏不禁微微一缩。
两娘好手艺。头发梳好。一方青色锦带扎还了。镜子里出现一个英俊青年的样子。看见面前的铜镜。孟觉晓的心里就微微一动,暗暗可惜读的文科。理科生搞不好知道玻璃怎么制造,弄出玻璃镜子来还不能发大财啊。
“相公真帅!”耳边传来小娘迷醉的语调,孟觉晓回过神来笑问:“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
“奴家唤作蒹葭,奴家唤作白露。”
孟觉晓一听这个便笑道:“谁起的名字。真能偷懒。”
“怎么,奴家的名字不好么?”那唤作白露的小娘凑近了低声问,身上幽香淡淡的袭来。
“名字倒是好名字。”孟觉晓笑道。也不解释。
这时候外头传来韩定中爽朗笑声:“贤弟起来了么?”
孟觉晓闻声应道:“起来了。正在梳洗。这就出来。”
飞快的熟悉完毕出来,见韩定中坐在厅里等着,连忙上前拱手道:“累韩兄久等了。”
“贤弟昨夜过的还好?”韩定中笑问。目光中的暧昧一点也不掩饰。
“呵呵,年上荒唐,韩兄见笑了。”孟觉晓料到他有下夹,笑着随意的答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显得状元之身,不能留在京城风月之地。反倒被打发到这北地来,为兄再不好好招待一番那真说不过去了。”
宾主落座,丫鬟上茶,时候距离午饭还有点时间,韩定中喝了一口茶后笑道:“贤弟与京城周大人还有联系么?”
孟觉晓见他毫不遮掩的直奔主题,稳了稳情绪低声道:“怎么?韩兄在京城里有什么难处需要小弟帮忙说项?”也是直来直去的奔着主题来,韩定中听了心里顿时放心了。孟觉晓果然是聪明人,一点都不拐弯抹角的。“眼下京城里楚王、茅相、新贵姚尚书,还有林大人都看上了中路军指挥使的位置。陛下一直没有给出定论,实在是让人心里悬着一件事情。不知道贤弟有没有可能问一问周大人。陛下究竟心属何人?”韩定中还是拐了一下弯,没有太直接的说出意思。
孟觉晓当然听出他的意思。知道这是他开出的条件。先前的判断没有错。以林、韩两家为首的老牌权贵果然是不甘寂寞,要争一争这指挥使的位置。很明显这个,人选不是韩定中。只能是林家的人。孟觉晓,仔细的权衡着利弊,眼下雄州城这潭水,要想搅动单单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难的。林家、韩家数十年的积淀,他们在这个要紧的位置上肯定早有部署。再联想到离京前周致玄的交代,孟觉晓终于下了决心。
韩定中明白孟觉晓此刻在权衡利弊,其实他也很奇怪,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为何能如此的沉稳。想到孟觉晓有可能拒绝,韩定中多少有点忐忑。
“好弟可以给周先生写信问一问情况。”
随着孟觉晓松口,韩定中眉头舒展的笑了起来道:“多谢贤弟!适才耿钊来求见,被管家挡下了,贤弟见他还是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孟觉晓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目光从韩定中的笑脸上扫过。韩定中有点心虚的躲了一下。打个哈哈道:“如此。为兄就不打扰了。对了。那两个小娘贤弟要是喜欢就带回去。”
韩定中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孟觉晓和两个神态紧…娘蒹葭和白露。两双大眼睛不安的看着孟觉晓的反应卢”一
“你们愿意跟我回去?。孟觉晓笑着看看两个小娘,两人顾不上羞涩。使劲的点着头。在床上两人胆子倒是很大,往往敢摆一些极其撩人的姿势。此玄却显得话都不敢说,只是不断的点头。
看上去丰满一点的蒹葭胆子要大一些。上前低声道:“相公不带我们走。等着我们的就是沦为低等侍妓。日后是个客人,我们都得出去陪着
这话让孟觉晓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要往自己的身边埋钉子,不过想了想也不大可能,再看这两个,昨夜承欢的小娘一脸的渴求状,点点头道:“好吧,你们回去收拾收拾,回头跟我回河间府。”
两个小娘惊喜不已,掩饰不住的雀跃。事后孟觉晓才知道,她们一道的姐妹有几十人,有幸被人带回去的自然受主人喜爱,留下来的则因为没了清白身子,吃住用度什么的标准都立刻下降,陪客的频率还高了许多。没有被客人看上带走。原因自然是没做好客人不满意,这是韩家主人的看法。
带她们回去怎么处置,孟觉晓此刻还没有决断,只是觉得这两小娘挺可怜的,带回去再说吧。再者这两个小娘虽然还没怎么长开,颜色却是一等一的好。比起家里的两个女人只强不差,加上她们在床第之间的风情比起家里的两位要胜不少。孟觉晓也有点舍不得。男人嘛!
耿钊来的有一些时候了,在外头的客厅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也没见孟觉晓出来,说实话耿钊心里很是不快。暗道这小子也太能摆架子了。等待的过程中韩定中也不露面,由管家伺立在旁陪着说话。
旁敲侧击的一番问话后。管家遮遮掩掩的说,孟知府昨夜由韩将军安排侍故相陪,现在还没起来呢。耿钊一听这个,心里暗道韩定中果然与这小子勾三搭四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又好色又贪财的,倒也不难对付。别看他来势汹汹。只要抓住了他的要害,不难拿下。一边寻思着等下怎么说话,一边耿钊还偷偷望里看,可惜孟觉晓迟迟不出来。眼瞅着要吃午饭的时间了,总算是听见里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取钊微微抬头,一大早就找卜盛有和赵金亮商量这个事情,提出送钱送女人双管齐下的战术。
卜盛有倒是没意见,觉得不妨一试。赵金亮倒是颇有微词,最后才勉强点头答应。
耿钊知道赵金亮是舍不得钱、更舍不得那浣花楼的当红清官人明月。赵金亮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连手都没摸过,现在浣花楼的后台老板耿钊居然有办法赎出明月来送给孟觉晓。这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其实耿钊心里还有担心,早就听说韩家歌姬个个艳丽,都是世间难求绝色。韩定中这厮下了大本钱。一下送了两个,怕不是也盯上雄州城这块肥肉,要与那孟觉晓联手搞事。刚才那管家遮遮掩掩的样子,分明是欲盖弥彰。就是想提醒自己。孟觉晓已经和韩定中联手了。
韩定中来雄州城的时间不长,不过这个人倒是很受手腕,来到几个,月的功夫。从京城里走关系调换了手下的几个副将。很快就把下面人捏成了一团。这么一个厉害角色。加上一个横冲直撞的孟觉晓,不定能在雄州城搞出什么事情来呢。
怀里揣了个,兔子似的,耿钊总算是看见了孟觉晓迈出里屋的门。
“卑职耿钊,见过知府大人耿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