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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令扬借给我三天,可以吗?」 给伊恩这麽可怜兮兮的一说,东邦五人再不愿意也不好当面拒绝——最重要 的是,就算他们反对,令扬也不会就这麽丢下沮丧无助的伊恩。
伊恩见计谋奏效,打铁趁热的自行下结论: 「你们默许了,是不是?谢谢你们,外公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是好人!!」 说著便又光明正大的挽住展令扬的手臂、霸住展令扬。
东邦五人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和伊恩斤斤计较,没想到伊恩却得寸 进尺的对他们下起逐客令: 「我有点不舒服,想安静的休息一下,麻烦你们先离开好吗?令扬,你留下
来陪我。」为防展令扬拒绝,他紧紧抓住展令扬的手不放。 「那就先失陪了,」向以农第一个走人,其他四人也如伊恩所愿的跟了出去。
离开伊恩的房间来到风云楼前苑的喷池边,向以农使火药味十足的开骂: 「那家伙根本是在演戏,什麽身体虚弱、遭受打击,全都是装出来的!」
「此话当真?」曲希瑞抢先追问。 向以农闷著气反问: 「我的眼睛曾错看过吗?」他是演戏天才,相对的,也就拥有著过人的识人 本领。
无论是多精湛的演技或易容,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令扬没发现吗?」安凯臣不认为精明聪颖如展令扬会没注意到。
「那个浑小子就算注意到什麽异状,依照他的个性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是 不会轻易对伊恩起疑的。毕竟伊恩曾奋不顾身的为救令扬而受伤,又是老约翰的
得意外孙。」南宫烈无奈的轻叹。 这点五个人倒是很有共识,否则向以农早就当场揭穿伊恩了。 「那现在怎么办?」雷君凡点出最实际的问题。
五个人互看一眼,全案早就了然於心—— 「只好先静观其变啦!」 他们只希望在逮到伊恩的确切破绽前,他们五个不会先被伊恩嚣张而带著挑 衅的行径给气到得内伤。
那家伙的真正目的最好不是独占令扬,否则就是找死! ☆ ☆ ☆ 午餐时间,东邦五人已经退让了一步,让伊恩如愿以偿的独占展令扬,没想
到到了晚餐时间,伊恩还是一派理所当然的霸住展令扬,对同样来「水上餐厅」 用晚餐,想和展令扬共桌的东邦五人下起逐客令:
「很抱歉,现在的我,除了令扬之外,无法信任任何人。再说,你们全部和 我们坐在一起用餐也太过醒目,很容易引起主嫌们的注意,所以你们还是到别桌
去用餐吧,别和我们共桌。」 「令扬,你怎么说?」东邦五人已经火到引爆的临界点。 只见展令扬无关紧要的说: 「就照伊恩老兄的话做罗!」
「很好!」东邦五人有「气」难伸,一个个怒容满面的如伊恩所愿走人。 伊恩见东邦五人怒气冲冲的离去,无辜的问展令扬: 「我的话害他们对你产生不满了吗?」
「不必担心,以农他们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展令扬满不在乎的笑道。 「那就好。」说这话时,伊恩的眼中掠过恶意的诡谲光芒。 ☆ ☆ ☆
大大扫兴的东郊五人,咬牙切齿的共进晚餐之後,便早早解散,各自行动。 回到自己房里的安凯臣,本来是为了独自静静,哪知门一打开,马汀的身影 便跃然入眼。
安凯臣眉头深皱,毫不犹豫的倒退出门外,用力想关上门。马汀却快他一步 挡住门板,把安凯臣拉进了房内,阖上门上锁,站在门前防止安凯臣再度脱逃。
「难得我们两人都回房来,何必又急著走人?或者你是怕斗不过我,所以才 想不战而逃?」马汀挑衅的道。
安凯臣背对著他,笔直走向沙发坐下,警告意味极度浓烈的下最後通牒: 「我现在心情很差,少来惹我!」 马汀偏不识相的猛踩人家的痛处:
「好朋友被伊恩霸占,所以吃味了?」 安凯臣回眸赏了马汀一颗红漆BB弹,教训他的多嘴。 马汀虽然闪躲过去,还是被打中身後门板的红漆殃及,溅了一身红渍。不过
马汀并未学乖,依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中了。」 安凯臣再度回眸冷瞪,不过未见出手攻击,只是静静的盯视马汀片顷,然後
高傲的侧开头看向窗外,似乎是默认了马汀的话。 安凯臣意外的老实让马汀又惊又喜,谨慎戒备著欺近他。
「不准靠近我半径一公尺以内!」安凯臣像只戒心极高的野生猛兽,竖起全 身的毛发拒绝别人的欺近。 然,他愈是这样便愈激起马汀的斗志,步步为营的逼近。安凯臣对於马汀的
愈靠愈近并没有任何攻击行动,只是不断放话警告: 「我叫你不准靠近我!」 此时,马汀已经在他身旁坐定。安凯臣依然毫无动静,只是维持侧开脸不搭
理他的不友善态度。面对此情此景,马汀大有征服珍奇猛兽的满足感,戒心不觉 降低。 安凯臣抓准时机,赏了他一发麻醉弹。马汀一阵错愕,来不及看安凯臣一眼 便昏睡过去。
「我不是说不准靠近我吗?」安凯臣俐落的起身,把不醒人事的马汀当成大 型垃圾弃置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带上门离去。 ☆ ☆ ☆
同样回到山自己房里的曲希瑞,和安凯臣一样倒媚的也和室友安格斯撞个正 著。 安格斯见他进门,意外主动和曲希瑞打了声招呼: 「你今晚回来得真早,难得。」
曲希瑞默不作声,人倒是疾走到安格斯面前,在安格斯还未决定如何反应时, 对安格斯伸出手,有气无力的命令: 「给我一颗吃了立刻入睡的安眠药。」
曲希瑞异於平常的反应,让安格斯提高了警戒和注意,「你要安眠药干嘛?」 「心烦想好好睡一觉。」 「你自己应该就有。」 「我对自己研发的药都有免疫力,没效。」
「原来如此。」安格斯话锋一转,又问:「为什么心烦?」 曲希瑞不答反问: 「你给还是不给?」曲希瑞一副「不给他马上离开」的威胁态度。
安格斯不想曲希瑞就这麽离房,所以取出了一颗自制安眠药给他。 「药效够强吗?」 「保证五秒内见效。」 曲希瑞方伸手去拿,安格斯又收了回去,问道:
「不怕我趁机报仇,拿你当新药的实验体?」 「随便你,拿来!」曲希瑞毫不在乎的催讨。 安格斯更加觉得事有蹊跷,终於挑明问道:
「发生什麽事了?你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难道姓展的那家伙那麽重要? 曲希瑞定定的静凝安格斯片晌,眼神茫然飘忽的说: 「我想离开艾菲尔,这里不适合我。」
「因为你是王子,过惯王族的生活,所以不习惯平民式的生活吗?或者因为 这里和K。B。大学、异人馆不同?」一听到曲希瑞想转学,安格斯心头一紧,不觉
脱口说出了一堆不该说的话,想敛口却为时晚矣。 曲希瑞警戒心大起,寒眸一瞪: 「你调查我?」 「我是学生会的核心干部,自然会知道每个学生的身分来历。」难得有机会
和曲希瑞这般和平相处,安格斯不希望就此破坏,息事宁人的据实解释。 曲希瑞一双蓝眸这才由暴风雨袭海般的深沉暗蓝,淡化为蔚蓝,只是蔚蓝中 仍轻染著淡淡阴郁。
「那你也很清楚伊恩的来历了?」 果然还是为了姓展的!安格斯心口一阵醋意翻搅,但仍按捺著起伏的情绪道 : 「你想问的应该不是伊恩的来历吧?」 「什么意思?」
「关於伊恩的身分背景,你该早有了底,否则今天中午在喷池边,你和你那 几个同样来自K。B。的朋友,就不会有那样的对话——」话说完,安格斯才警觉再
度失言,想挽救已来不及。 「你偷听我们谈话?」曲希瑞充满敌意和防心的倒退数步,剑拔弩张起来。 眼看战火就要爆发,安格斯连忙力挽狂澜的消弭战争:
「我无意偷听。是你那位朋友嗓门太大,正好往附近小憩的我想不听到都很 困难,但我绝不是刻意的。」都怪他一时失去理智才会祸从口出,安格斯心里十 分懊恼。
幸好曲希瑞接受了他的解释,敛起一身的刺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之前的对 话: 「就如你所听到的,我们的确知道伊恩的身分,但也仅止於知道他的身分,
彼此并无交情。第一次见面是他邀我们转来艾菲尔念书,我们被他口中的艾菲尔 吸引,才会被说服转来这边玩玩,没想到……」曲希瑞愈说愈忿恨难平,「早知
道会变成这样就不来了!」 「说来说去就是好朋友被伊恩抢走了,所以你在闹情绪。」安格斯说得很酸 ——虽然他极力掩饰。 曲希瑞避而不答,迅速转移话题:
「伊恩那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吗?看似温和优雅,实际上却喜欢强抢别人的东 西?」 安格斯云淡风轻的坦言:
「伊恩真正的个性如何我并不清楚,我对他的了解仅止於:他并不像表现出 的那般温和亲切、容易相处。」
「也就是说那家伙不太会迁就别人,很自我中心了?」曲希瑞闻言振作了些。 安格斯见状,心情更差,意有所指的暗喻:
「如果朋友之间的相处关系是建立在单方面的迁就上,那种朋友不要也罢, 因为他根本不是真心对待你,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好罢了。」一想到曲希瑞对姓
展的百般迁就,安格斯便很难平复心中的妒意。 「你究意想说什麽?」曲希瑞愠怒的瞪视他。 这一瞪令安格斯更为恼火,语气更冲: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麽,我可是出於一片好意。朋友相处,本来就该建立 在互相尊重、互相珍惜的基础上,不懂这层道理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真
心,与其把心思放在一个无心待你的人身上,不如另外结交真正在乎你、关心你 的朋友。」 「我要睡了!」曲希瑞倏地起身,直走向自己的床一倒,背对著安格斯不再
说一句话。 安格斯暗叹一声,知道多说无益。眼下就先到此为止吧,以免打草惊蛇。於 是也早早就寝,熄灯睡觉。
和曲希瑞如此和平的共眠是第一次,安格斯心情不坏,很快便鼾然入睡。 ☆ ☆ ☆ 与伙伴们分道扬镖後,雷君凡并未直接回房,而是独自往湖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