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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幻夜一行人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大震愕。 “听起来你们的意思似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隐身监视你们,才故意将计就计的说什
么想加入组织、干掉我之类的事来引我上当受伤,好让我无法再继续用隐身术监视你们是 吗?”幻夜实在不想相信会有这等荒唐事,然,事实如此吻合的横亘眼前,逼得他不能不
接受。 “大叔怎么这么慢才悟出这么简单的事来呢?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说了吗?还有
啊,大叔可别厚脸皮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除掉你不过是我们附带的目的,我们真正的目 的是解除烈的催眠暗示哦!”向以农义正严辞的更正幻夜的错误。
“你们——”幻夜因失血过多无法再开口,只能饮恨于心。 诸葛避比幻夜更无法接受所听所闻,他怎么可能再一次败于展令扬之手!?
“你们接下来该不会是要说:从幻夜窃听开始,你们让幻夜看到、听到的全部是在演 戏吧?”诸葛避语带讥诮地冷哼。
别的小鬼是在演戏他相信,但受制于他的南宫烈不可能是在演戏,他们休想诓他!何 况若南宫烈是在演戏,根本不可能解除催眠暗示。 这回回答他的是雷君凡:
“我们不会这么说啦!至少我们之间的烈并不是在演戏。他和大叔们一样是被蒙在鼓 里的无辜小羔羊喽!”
果真如他所料!不过这么一来,问题便回到原点:南宫烈为什么会假戏真做? “大叔是不是在纳闷烈为什么会真的和我们反目成仇、对我们大打出手啊?”雷君凡
惹人嫌的说破诸葛避心中的疑问。 “哼!”诸葛避碍于自尊不肯坦率承认,但也未加否认。 雷君凡大人大量不和诸葛避斤斤计较,自顾自的继续揭开谜底:
“其实这也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令扬只是要希瑞也对烈做了催眠暗示,烈就乖乖的假 戏真做喽!”
“不可能!我对烈下的催眠暗示具有排他性,烈不可能再接受别人所施予的催眠指 令!”诸葛避早算到东邦中有人也擅长催眠术,所以早做了防范措施,不让这些个小鬼有
机会以催眠术妨碍他。 “我说大叔,你也未免太死脑筋了吧?难道你没听过‘穷则变、变则通’这句谚语 吗?”雷君凡投给诸葛避“真是孤陋寡闻”的一睨。
“愿闻其详!”诸葛避按捺着满腔愤怒道。 他倒要看看展令扬是如何破他这不可能被破的局!
雷君凡好心的把关键发言权交还执行催眠的曲希瑞,曲希瑞也很大方的接收发言权, 朗声的宣布标准答案:
“这一切该归功令扬的一语惊醒梦中人。令扬说:‘既然无法再施以另外的催眠暗示, 那就把它加进原来的催眠暗示中喽!’我一听便深觉有理,所以就立即着手尝试,结果就
真的成功啦!” “荒唐!”怎么会有这种傻事!?诸葛避实在不愿承认,可南宫烈的催眠暗示被解除偏 是不争的事实。
冷眼旁观的炎狼和鬼面至此,更加肯定展令扬的聪明才智。 这小子居然能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击败诸葛避和幻夜,反败为胜!
光是那天衣无缝的连环计便教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会想到反过来利用擅长隐身术 和易容术的幻夜,替南宫烈解除催眠暗示——先设计幻夜易容成展令扬,再配合双重催眠
好让南宫烈当真对幻夜乔扮的展令扬开枪。如此一来不但能确实解除南宫烈身上的催眠暗 示,又不会让南宫烈在暗示解除后因误杀好友而痛不欲生,同时又可顺便解决一直在暗中
监视他们的幻夜。 怎么算都是一举数得的良谋巧计,真亏那个浑小子想得出来! 也因此,炎狼和鬼面对展令扬的独占欲又增加了不少。
受到过度冲击的当事人南宫烈,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未曾从展令扬脸上移 开。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南宫烈瞬也不瞬的深睇展令扬。
“嗯!”展令扬回给他的是熟悉的笑容。 “你为了解开催眠暗示而设计我对你开枪?” “不是对我,而是易容成我的幻夜大叔。”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南宫烈指的是自己一旦杀了展令扬便会自尽一事。 “当然没忘,所以才让幻夜大叔代替我挨子弹喽!”
“可是我在开枪的那一瞬间却认为自己杀的是你!” “那是希瑞给你的催眠暗示造成的错觉,而且人家就是要你相信不疑,如此催眠暗示 才能顺利解除喽!”
“你知不知道我解除催眠暗示后目睹满身鲜血的你时,心里是什么感受?”说到这儿, 南宫烈几乎是用吼的。 展令扬一派理所当然的口吻笑道:
“当然是觉得人家很可爱喽!” “你这个大浑蛋居然还敢给我开玩笑——”南宫烈终于火山爆发的掏出一大叠特制扑 克牌,怒发冲冠地朝展令扬猛射。
向以农眼看他最宝贝的令扬脸蛋就要遭殃,赶紧拉开嗓门对南宫烈大声叮嘱: “你要射哪里都行,就是不可以射令扬的脸!听见没,烈?”
“我就偏要!”南宫烈负气的瞄准展令扬的脸怒道。 展令扬却无关紧要的一个劲儿朝南宫烈猛笑,根本没有闪躲之意,甚至连做个欲闪躲 的样子都懒。
南宫烈见状为之气结,怒火更旺地漫天咆哮: “你这个大浑蛋还敢笑得那么惹人嫌?看招!”
南宫烈虽然毫不留情的对展令扬掷射了许多扑克牌,却没有一张伤了展令扬分毫。倒 是旁观的一票人对他的扑克牌神射本事大为佩服、啧啧称奇。
不消多少工夫,南宫烈手上的扑克牌已空空如也,他索性抡起拳头朝展令扬怒吼着冲 过去: “你这个大浑蛋——”
就在众人以为展令扬这记拳头挨定了之际,南宫烈紧握的拳头却停在展令扬的鼻尖前 不动。
“你这个该死的大浑蛋,简直可恶该死至极……天杀的大浑蛋……”南宫烈在一连串 怒吼声中敛起拳头,紧紧的抱住展令扬。 渐渐地,漫天怒咒化为激动的庆幸:
“太好了……我没伤到你……真是太好了……大浑蛋……” 展令扬极其温柔的拥抱着浑身颤抖的南宫烈,满怀柔情地不停哄着他、安抚他: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 曲希瑞、向以农和雷君凡三人早已知道一定会演变成这般结果。因为南宫烈和他们一
样,总是对展令扬没辙、狠不下心扁他,所以面对南宫烈的发飙,他们连做个出手拦阻的 样子都省了,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反倒是不明究里的炎狼和鬼面看得心惊胆战,替展令扬虚惊一场。 “你这个小坏蛋,居然连自己的伙伴也欺负,真是太没良心了。”藏身暗处欣赏了一
连串精彩好戏的蓝洛,终于按捺不住的现身,戏谑的数落展令扬。 “天大的冤枉哪!大叔,难道你没看见从头到尾被欺负的人都是人家耶?”展令扬可
怜兮兮的抗议——不过眼睛和双唇都呈笑字型。 “你还敢喊冤!”其他东邦人全连成一气的合攻展令扬。
“有什么关系?言论自由喽!”展令扬的字典里只怕是没有“反省”这个字眼。 “这也叫言论自由?”东邦人齐声怪叫的以眼白部分瞅瞪展令扬。
蓝洛早已因东邦式的“吵架”而笑不可抑。 炎狼可就见不得蓝洛和展令扬之间那种熟稔说笑的情景,冷声对蓝洛问道: “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好戏,顺便赴令扬的约。”蓝洛倒是有问必答。 “莫非今夜的事,蓝洛先生也有一份?”诸葛避顿悟其中奥妙的抢白。
蓝洛也很大方坦率的正面回答诸葛避的问题: “我是凑了一脚没错,不过贡献不多,只是让以农顺利偷走无瑕罢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诸葛避言语间充满对蓝洛的不满与不谅解。 “因为我讨厌偷鸡摸狗的事,这点我想你不会不清楚。”蓝洛挑明立场。
诸葛避自然明白蓝洛所指为何,顿时搭不上话。 炎狼立即接腔,声音更为沉冷的追问蓝洛: “谁准你们私下相约?”
“别反应过度,唐纳森。我和令扬今夜的约会可是为了公事。”蓝洛不想无端和自己 的亲弟弟起冲突。 “公事?”炎狼质疑的冷哼。
蓝洛索性趁机执行计划,取出口袋中的试瓶,朗声道: “我是特地送第三型无瑕解毒药剂来给凯臣的。” 展令扬马上回应道:
“我们也正好把凯臣带来了,大叔不如就亲自替凯臣注射解毒药剂如何?” “我正有此意。”蓝洛说做就做。
当蓝洛按计划替熟睡的安凯臣注射解毒剂之后,展令扬今夜的所有目的便全告达成, 所以也就到了收场回家睡觉的时候。
“好了,没事的话,我们要回去梦周公了。”展令扬夸张的打了个好大的呵欠便当真 要走人。 炎狼却出声拦人: “谁准你走?”
他不是笨蛋,眼下诸葛避用来牵制这小子的王牌南宫烈已经失效;幻夜也因右肩重伤, 暂时无法再对付这些个小鬼;这会儿,连他的二哥蓝洛也偏帮这小子,替安凯臣注射了第
三型无瑕的解毒剂。 换句话说,此刻他们炎狼组织已没有任何足以牵制这小子、迫使这小子继续留在堡里 的筹码了。 展令扬善解人意的主动表明立场:
“大叔别妨碍人家上床去梦周公行吗?人家已经和蓝洛大叔约定好了,在凑齐八份藏 宝图之前不会离开这里。这样大叔可以放行了吧?” 哪知炎狼还是不肯放人。
展令扬轻叹一气,冷不防的上前勾抱住炎狼,神情极度暧昧的在炎狼耳畔轻声低喃一 番,最后又朗声笑道:“这样行了吧?”
不待炎狼反应,展令扬已自顾自的领着伙伴们大摇大摆地返回琉璃香榭去也。 炎狼当真未再多加为难,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