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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香榭,以保护受催眠暗示控制的南宫烈和一心想杀史蒂夫的安凯臣。 “岂有此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爱来就来,谁也无权干涉——”
“大叔又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只要赢我不就成了?除非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没开 打就已认定必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既然如此又何必执意开打,在鬼面大叔面前丢人现
眼?”展令扬一副门缝里瞧扁人的恼人神态。 “你——”炎狼明知展令扬是用激将法激怒他,却无法不受挑衅的应允了展令扬的要
求:“行!只要你够本事。不过你若输了一招半式就等着向你的同伴们忏悔!” “那就来吧!大叔。”展令扬谈笑间,闪着金属光辉的长软剑已挥洒自如地操控在手
中,随时都可展开攻击。 炎狼满意极了展令扬的听话,二话不说地便发动一连串的猛攻,完全沉浸在激烈缠斗 的刺激兴奋之中。
此时,老天爷不知是存心帮谁,居然淅沥哗啦的骤降倾盆大雨。 然,大雨却未洗去炎狼火焰般的旺盛斗志分毫,反而令他更乐在其中,愈打愈忘情,
完全没有停手的迹象。 一旁观战的鬼面算是开了眼界。 打从认识炎狼以来,在他印象中的炎狼一直是个冷酷寡言的冷漠家伙,喜怒哀乐几乎
不形于色,像座万年不化的大冰山。 没想到这座大冰山的真面目居然是外冷内热的超级火山,他此刻的模样非但和炎狼一
直给人的冷静冷酷形象南辕北辙,而且还激烈偏执得令人难以置信。 眼看展令扬略嫌纤细的身影在滂沱大雨中湿透,却还无奈地被迫应战,鬼面心底不禁 掠过一丝不忍。
他是很高兴把令扬拉进自己的世界,但并不是为了让令扬像现在这般时时处于争斗的 局面。他想要的是令扬的相伴相随,像那次彻夜对酌畅谈般的相知相契,而不是永无止境
的比武较劲。 “够了,快住手!”鬼面终于按捺不住的对着炎狼大吼。 炎狼给他的回应却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展令扬。
“别这样,唐纳森,快住手,别再打了!”鬼面不死心的继续劝阻,怎奈回应他的只 有频鸣不息的雷声和震耳欲聋的雨声。
“没有用的,大叔就不必再白费唇舌了。”一样在滂沱大雨中观战的曲希瑞,好心的 劝阻鬼面。 鬼面难以接受的对曲希瑞咆哮:
“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只会在这里说风凉话?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令扬的死活?” “大叔你呢?难道你不出手阻止也是因为你一点也不在乎炎狼大叔的死活?”曲希瑞
不以为忤的反问。 “我——”鬼面顿时无言以对。 他心里明白自己对曲希瑞的怒斥是无端迁怒,他更明白如果这场激战是他和曲希瑞介
入便能解决,他们早就不由分说的出手,不会只是呆呆地忤在一边干着急。 “令扬不会输的,无论面对多强的对手,令扬都不会输!”曲希瑞虽说得温和平淡,
气势却极震撼人心。 “你对自己的同伴相当有信心嘛!”鬼面虽不屑的冷哼,心底却偷偷希望事情如曲希
瑞所言,因为他不想看到令扬受伤的脸。而他心知肚明,一旦令扬败阵,炎狼必会言出必 行的伤害其他几个小鬼,作为对令扬战败的惩罚。 曲希瑞无奈的苦笑两声才叹道:
“应该说我是不希望令扬输了!因为令扬一旦输了,接下来就是炎狼大叔的死期!” 鬼面闻言心头一颤,但依旧故做轻松的强笑道:
“你太扯了吧!或者你以为我那么好唬?” “你应该亲眼目睹过令扬对付伤了君凡的沙法尔大叔那副绝不留情的狠劲吧?”曲希 瑞提醒他。
“那是——”鬼面实在不想去回忆那刻骨铭心的一幕。 “我不知道你们了解令扬多少,但我给大叔一个良心的忠告:绝对不要把令扬当成可
以掌控在手中的泛泛之辈,尤其不要打利用我们来牵制令扬的主意。若你们执意招惹令扬, 一旦真把令扬惹火,就算我们五个伙伴联手都没把握能牵制住令扬发飙,到那时候谁都没
有好处。如果你爱惜炎狼大叔、诸葛避大叔或者炎狼组织其他人的性命,奉劝你三思而 行。” “你——”
鬼面方启口想说些什么,展令扬突地背对着他撞进他怀里。鬼面眼明手快的扶住展令 扬,以防他因猛力撞击而受伤。
在触及展令扬的身体时,鬼面不禁全身一震,“你——” 正在发高烧! “不要碰我!”背对着鬼面的展令扬以一种令鬼面背脊发凉的语调说道。
“可是你——” “我没事。”展令扬挣开鬼面的掌握,湿透的背写着鲜明的拒绝。 鬼面明白他的意思——不许揭露他正在发高烧的事实!
一时之间,鬼面没了主意,只能眼睁睁看着展令扬重返战场,和炎狼继续缠斗。 正当他按捺不住,想不顾一切道破真相好令炎狼停手之际,另一个声音比他抢先了一
拍—— “唐纳森先生请住手,米歇尔先生正在流金水榭等候唐纳森先生和马尔斯先生,说是 有非常重要的大事相谈。”说话的是炎狼的心腹大将尤金。
鬼面逮着千载难逢的良机趁势对炎狼喊道: “唐纳森,别玩了,办正事要紧。” 炎狼依旧充耳不闻,醉心于打斗。 鬼面见状,加重语气吼道:
“唐纳森,别忘了你是炎狼老大!” 这话总算对炎狼起了作用,令炎狼住了手。 鬼面和尤金这才暗松一口气。
“走吧!”鬼面几乎是用拖的把炎狼拉离琉璃香榭。 他知道曲希瑞会照顾展令扬,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将炎狼带走。
“令扬——”曲希瑞才想上前探询展令扬的状况,展令扬已先一步溜出了琉璃香榭。 “我很快就回来,你先回屋里守着凯臣。”语毕,展令扬便以曲希瑞来不及制止的速
度消失在大雨中。 曲希瑞自知奈何不了展令扬,只好望雨兴叹,乖乖的返回屋内和南宫烈、向以农会合, 合力守着沉睡中的安凯臣。 第七章
凝睇着屋外愈下愈大的雨,蓝洛不禁陷入记忆瀚海的深处。 那天……他初次邂逅展令扬也是在雨势滂沱的大雨里……
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却有一双神秘难以捉摸的深邃眼眸,像磁石般深深迷惑他的心, 让他放纵自己被一个少年吸引,主动上前去打招呼。
蓝洛紧闭蓝眸,试图再次沉甸那段记忆,然而却适得其反,记忆中的少年影像愈形清 晰。 真是误会吗? 蓝洛心底一直搁着曲希瑞说过的话。
为什么?是他自己潜意识里亦想找借口原谅展令扬? 蓝洛猛力摇首,想甩去黑发少年的形影,展令扬长发飘逸的女装模样却大摇大摆的闯 进他的心扉,盘踞不去。
“该死……” 为什么他就是对黑发没辙? 雨,愈下愈大。 蓝洛恍恍惚惚走进雨中,在雨中漫步沉思。
沿着柳园外的林荫曲径彳亍徐行,愈走心情愈是矛盾复杂。 忽地,他发现前方树下有一袭黑发形影,下意识地便加速上前去一探究竟。
凝睇咫尺前的湿濡黑发,蓝洛几乎着迷得出了神,忍不住伸手去抚触,轻轻拨开黑发 男子披散额前的发丝,赫然明白对方的身份。 “是你?”展令扬!
霎时,蓝洛心情复杂激动得无以复加,恨意和迷醉激烈交错擦出火花。 展令扬倒是很率性大方的勾扬唇角浅笑: “又见面了。”
蓝洛蓝眸轻寒,不发一言的冷瞪展令扬。 这张曾令他迷醉不已的笑颜,如今魅力更胜六年前,让他无法不被吸引,因此也更令 他憎恨,恨到想立即掐死他!
蓝洛当真探出手勒住展令扬湿凉的颈项。 “你在发高烧!?”指尖传递的烫热抹去了蓝洛的杀气,转化成紧张关切。 展令扬却一副没事人的轻松神情笑道:
“好像每次见到你我都在发烧,莫非你是导热器?” “你这小子身体这么烫还有心情说笑!”蓝洛已顾不得其他,不假思索地便将展令扬 猛力抱起,疾步奔返柳园。
没变!这小子还是和六年前一样,连说的话都如出一辙! 蓝洛一反平日的从容优雅,气急败坏地将展令扬抱回柳园已引起侍从之间的大骚动,
他破天荒的拒绝他人插手,坚持亲自照顾展令扬更令柳园上下目瞪口呆,暗叫不可思议— —当然,没人敢对主子的异常举止有所异议。
蓝洛极其温柔的替展令扬褪去湿透的衬衫,拭干身上湿冷的水气,替他穿上自己精挑 细选的丝质衬衫,再以轻柔的羽被包裹他的身体保暖。
“别动,我帮你把头发吹干。”蓝洛完全乐在其中,手指在展令扬湿濡的黑发中恣情 穿梭,小心翼翼的操控着吹风机,怕一不小心会伤着漆亮细柔的黑色发丝。
蓝洛无意传唤医生,他知道这小子不会乖乖就诊——六年前就是这样。 “我要喝鲜奶。”展令扬不论身处何处都和客气守份绝缘。
这小子……蓝洛顿时哑然,最后还是对侍从下了命令: “送一杯鲜奶过来,立刻!”
侍从转眼已端来满杯鲜奶,蓝洛才想伸手去取,展令扬已“捷手先登”的抢先一步取 走鲜奶,喝得既开心又满足。 蓝洛呆愣良久,不禁在心中没辙的连番暗叹:
还是没变,这小子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嚣张跋扈,一样令他无法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 静凝着展令扬那一脸幸福满足的笑容,蓝洛心情难以遏抑的飞扬起来。
“不是你对不对?你并没有背叛我对不对?” “可是我听说有个白痴六年来一直声称人家是叛徒耶!”展令扬惹人嫌功夫一把罩。
“那是——”蓝洛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愚蠢,他早该想到这小子绝不会是伤他的帮凶, 因为这小子真要对他不利根本不必大费周章的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