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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埃吉尔听对方这么说,却是觉得有些奇怪,再问了一遍那个卫队骑士:“你问清楚了么?对方真的是教廷使者?”
“清清楚楚,主君。”那骑士一低头抚胸,行了一礼,之后这样简单明了的回答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埃吉尔稍微有点不了解——对方明明处于劣势,按照埃吉尔所想,应该是固守营盘,等待人攻才是。己方递交了战书,对方接不接还是两回事儿呢,然而对方却是主动递交了战书……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当诺曼那二十五万联军是摆设?还是觉得自己可以1v5了?
当对方的使者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用拉丁语问好,寒暄,表现得如同一名真正的贵族绅士一般的时候,埃吉尔真的很想要问一问他,他的那个指挥官,狡猾的佣兵头子哈罗德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有,他的那个顶头上司,罗马教廷的格里高利七世为什么会听他的主意?
然而,埃吉尔到底也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问出这种问题绝对不会得到答案,只会被嘲笑。而且埃吉尔自问,以自己的智慧,也可以得到自己的答案。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埃吉尔一张嘴,说的却并不是拉丁语,仍旧是诺曼语。这让对面使者稍稍蹙眉——倒不是他听不懂,而是觉得埃吉尔这样说话太过“野蛮”,在这位传统贵族心中,只有拉丁文最为正统。倘若对方不会也就算了。但是在这之前,使者早已经听说过埃吉尔在语言方面的“天赋”。
“这是在侮辱我么?”这么一想,罗马使者便有些不高兴了。而实际上,埃吉尔所说的话,也的确带有一点侮辱的性质——只不过侮辱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对方的指挥官哈罗德。
“贵方的指挥官哈罗德阁下,说起来与朕颇有一段渊源。如此刀兵相见,实在不是朕所愿见到的。毕竟,他说起来也算是朕的子民。”埃吉尔说话的语气客气得很,字里行间却都是刀子。哈罗德也算是北欧诺曼人种,那一句“朕的子民”说出去,就能让对方矮三分。然而对方能被选中派过来送信,别的本事或者差一点,但是嘴皮子绝对利索的很,听埃吉尔这么一说,便也是客气的回答道:
“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子民。在上帝眼中,人人都是他的赤子,是没有任何区别的。”那使者这样一说,却是将埃吉尔世俗上的臣民关系抛开,直接将耶和华他老人家扯过来做了虎皮。然而他选择的对手实在太糟糕,埃吉尔想都不想就接了下一句:
“贵使说的好啊,那罗马教皇在上帝眼中,与凡夫俗子有何不同?”直接把对方噎了个半死。然后,埃吉尔也没有了和这个小角色打机锋的兴趣,直接一挥手,便有卫队骑士将他手中的信件抢了过来。在埃吉尔点头示意下拆了开来,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交给了埃吉尔看。
“一天之后吗?”埃吉尔看到信上所写,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一开始说的几天之后,却是因为大军翻越阿尔卑斯山,体力消耗严重,需要一定时间休整。然而对方看起来,却是不想要给他这个机会。
“陛下要是怕了的话,可以不接。”对面使者紧接着便这样说道。
“朕会害怕?”埃吉尔听了他这么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一声冷笑之后便将那战书丢在了地上,对着那使者说道:“朕应下了!回去告诉哈罗德,三天之后朕便要与他,在战场上分个高下!让他好好享受所剩不多的生命吧!”
第五章畏寒
当时,一开始的时候,对方使者还以为是诺曼皇帝看差了刚想要开口提醒,就被训练有素的卫队骑士一只手捂住嘴巴,向着外面拖走了。
“那人诋毁朕躬,不过朕也不是那等记恨人仇的暴君——拉下去,随便打个几百鞭子就成了。”埃吉尔一甩手,轻描淡写的这样吩咐着。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于是,三天之后,也就是西元一零零八年的四月九日,在距离博洛尼亚有三十公里左右的广阔平原,当诺曼帝国联军的士兵休整的差不多了。前期准备工作——那些火炮,工事,以及供埃吉尔和一众君主贵族观看军情的望塔,全都已经安排到位。看着最近一段时间铸造的,已经达到了六十门的十二磅火炮,以及上百门臼炮,埃吉尔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要主动进攻了。
“在当代战争中,火力覆盖较远的一方当获得主动权。他的敌人将被迫在火力覆盖之下向前,被迫进攻。就算他是弱势的一方也只能如此。而当他连进攻的能力都不足够的时候,这场战争的胜负便已经确定了——这段话好好记下来,朕的传记,还有起居注以及诺曼帝国编年史全都要写上!”埃吉尔一边站在望塔上向远处眺望,一边这样吩咐在他身旁的书记官塔列朗。
“是的,主君。”这位书记官嘴角抽动了一下下,但是仍旧完全的,不敢对埃吉尔所说的话提出任何一点疑问,好好的记住之后·便行了一礼,从望塔的阶梯跑下去了。
埃吉尔一方拥有火炮,可以在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方从容进攻的大型火炮。拥有这样强大的武器,所以埃吉尔将是可以从容防守的一方。而他的敌人,将被迫以弱势的兵力进攻埃吉尔所布置的坚固阵地。这就是这场战争的情况。诺曼帝国的工程兵们将他们的火炮的前面安插了拒马木桩·而在拒马桩前面的一米处,又挖掘了半米宽,三米深的壕沟。这样一来,对方的骑兵冲过来,跳过壕沟,就会刚刚好的撞在拒马建木桩上面。这样的结果不用说也能想象的出来。
当天,诺曼十万主力军出动了五万。正面以新式陆军的一万人一字排开,五列超长枪标准方阵布置了两排。而在新式陆军每个团的中间·还穿插着布置了总共四千名重装弩兵以及一千名禁卫火枪手。在两排超长枪方阵后面·便是诺曼帝国引以为傲的六千名长弓手·其中包括五百名舍伍德神射手。这些长弓手排成狭长而宽松的阵列,每个人都携带了三壶,总共六十支羽箭。他们将箭壶放在地上,自己随手能抽到箭矢的地方。
在他们后面,是总共就签名禁卫军士兵组成的庞大方阵。他们被排列成了完全的防守阵型,以拱卫他们中间高耸而坚固的望塔,以及望塔上面的诺曼皇帝。在这个大方阵的两侧,便是数量庞大的诺曼步兵,诺曼突击步兵组成的·以千人队为单位的一个个较小的方阵。他们的持旗手高举着标有罗马数字的,代表他们千人队编号的旗帜,以便于皇帝随时下达命令,派遣他们进入战场。这些步兵构成了诺曼军队,也是联军的中坚以及后卫。
在这个庞大的,由八万人组成的巨大方阵的两侧,是诺曼伟大的骑士以及骁勇善战的骠骑兵。
重骑兵们更加靠近诺曼军队。埃吉尔在战前的三天查看了地形。觉得己方的右翼更为空旷,平坦,适合骑兵冲锋·于是便将一千五百名诺曼皇家骑士,以及两个千人队的诺曼骑士,全都部署在了右翼。再加上这些千人队之中部署的三百五十名战地教团重骑兵,右翼的精锐重骑兵数量达到了近四千人。而在左翼,埃吉尔也布置了一个千人队的诺曼骑士,以及一百名战地教团重骑兵。
在重装骑兵的另一侧,便是诺曼军队数量更大的骠骑兵。
第一骠骑兵军团,和齐腾将军指挥的第二骠骑兵军团分列在左翼和右翼。而匈牙利的上万精锐游骑兵,被加强在了左翼,与第一骠骑兵军团一起。而皇帝直属骠骑兵军团,以及其他几个地方守备军团配属的骠骑兵,还有不少其他国家所提供的,非正规骑兵,则被加强到了右翼,与第二骠骑兵军团一起。这使得埃吉尔的左翼,右翼都拥有一万五千左右的精锐骠骑兵。
这些骠骑兵同样以千人队为单位,列成了一个个的方阵——我是说诺曼人,而那些匈牙利人,以及其他国家的轻骑兵,仍旧以散乱的型出现。
因为此次战役的规模太大。所以,埃吉尔将两翼骠骑兵的指挥权下放。交给了阿提拉以及齐腾。允许他们自己做出判断。决定如何行事——当然,这是要在埃吉尔下达反攻的命令之后才能进攻。
这就是总数量超过二十万的,诺曼帝国部署在正面的军队阵容。而在战场的两翼,左翼是黑森,巴伐利亚和米兰三国的五万大军。在右翼,则是勃兰登堡,奥地利和威尼斯的四万军队。这便是埃吉尔在此次战役中动用的兵力,铜墙铁壁,三面合围,将正面的平原占据了还不够,又将两侧的树林,丘陵以及一些溪流全部占据了。三天的时间不单单是让联军士兵们休整,也是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被埃吉尔调动到他们应该到达的位置。
其他几个地方军团,以及从地方动员的预备役民兵,还有少量自发加入埃吉尔阵营的流浪骑士和佣兵,如今仍旧在十几公里之外的营地之内,并没有加入战场。这些士兵的数量超过了五万。在必要时刻(虽然埃吉尔觉得那种事情很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也可以被调动过来,加入到战场之中
这场战役,与以往的联军作战相同,埃吉尔全权指挥的只有正面战场,属于诺曼帝国的十万军队。而在两翼的军队,他虽然也有指挥权利,但是只能命令那些国家的统帅进攻,防守,前进,撤退。而具体如何行事,则需要其他国家的国君,或者军队指挥官来掌握和调度。
“二十万军队呢。说起来,也算是个相当可观的数量了。
”埃吉尔站在望塔上,向下俯瞰,只见枪如铁林,斧如山岳,军旅严整,一望无边。不由得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而在他身边,一众卫队骑士一手持号角,另一手紧握剑柄,只待传达皇帝命令——埃吉尔麾下如今拥有三百名卫队‘骑士,分成了三个百人队,其中一个居中,另外两个分列两翼,以号角声相互传递消息,沟通整个战场。以便埃吉尔指挥,下达命令。
而在埃吉尔对面,那属于罗马教廷的八万大军,如今也列成了阵势,在战场中段平原的南线,在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