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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皇后殿下!”
“保护女王!”
诺曼骠骑兵和凯尔特轻骑兵眼见此情此景,在愣了一下之后便这样大喊了起来,举着盾牌策马上前,准备援护阿尔托利亚。而另一边哥萨克骑兵们也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并没有使用惯用的弯刀,而是使用的麻绳质地的索套。这种专门用来套马,或者抓捕人类的用具。
“抓住她!快点抓住她!”
眼看着阿尔托利亚向着自己的阵营撤退了过去,lìlì安奴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东罗马帝国的皇冠距离她越来越远了一样。忍不住这样大喊道:“谁能抓住那个女人,本宫便许诺他成为东罗马帝国的大贵族,或者你们不想去东罗马,在东欧,本宫便许诺你们一个一万顶帐篷的大部落!”
在如此重赏之下哥萨克骑兵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总共三百余名哥萨克轻骑兵,再顾不上前面的诺曼,凯尔特人轻骑兵。而都是向着中间靠前的阿尔托利亚冲了过去。甚至几个距离阿尔托利亚最近的哥萨克骑兵相互之间打了起来。一个哥萨克骑兵眼看着自己的位置不好,恐怕不能拔得头筹,一发狠,便掏出弯刀来捅破了他旁边另一个哥萨克骑兵的肚子,紧接着便瞄准了举着一匹死马的阿尔托利亚,抛出了索套!
阿尔托利亚一咬牙,紧接着便狠狠地将手上马尸丢了出去,此时此刻她也听出来了,对方貌似并不想要杀了自己,弓箭是不会用了的。既然如此这个马肉盾牌也就不需要了。
“上帝!这女人真的是人吗?!”眼看着那马的尸体撞开了索套,紧接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那个哥萨克骑兵一时间惊讶的连逃跑都不会了,忍不住这样大喊道。紧接着就被从天而降的,足有几百公斤重的马匹砸了个正着,他胯下的战马哀鸣一声,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整条脊椎“卡崩”的一声断成了两半,而那个哥萨克骑兵更惨,半个脑袋都被打碎了,颈椎骨也“卡崩”的一声断成了几节,当场就咽了气。
眼看着自家皇后如此骁勇,身负重伤尚且能够做出如此非人类的事情来。诺曼,凯尔特骑兵们士气大振,而与之相对的,哥萨克骑兵们却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接着便被迎面而来的近战骠骑兵一阵砍杀。在之后又吃了凯尔特轻骑兵一轮标枪,损失了不少人手,紧接着便败退了下来。
“该死!真废物!!”lìlì安奴气的狠狠地砸了胯下战马一拳,心想:果然还是只能依靠自家的东罗马军队才行。
“步兵前进!弓箭手掩护!”
紧接着,足有四千人的东罗马军队——正规重步兵,钉锤兵短剑兵,以及近卫队还有御林军混编的军队,便以偃月阵前进,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趋势,向着诺曼,凯尔特人冲了过去。
而阿尔托利亚此时咬着牙,命令一个诺曼近战骠骑兵挥刀,砍断了她背后的箭杆,再自己挥剑砍断了小tuǐ处的箭杆。翻身上了一匹刚刚哥萨克人留下的战马。
若是之前,并未受到埃吉尔熏陶的阿尔托利亚,吃了如此大亏之后必然怒火冲天,直接指挥军队进攻,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然而此时此刻阿尔托利亚却是长进了不少。虽然心里不忿,然而知道此时此刻敌人数量是己方的十倍还要多,而且以逸待劳,有心算无心,自己既没有时间披挂铠甲,又中了两箭,身体状况不佳。而经过连续几天的赶路之后,己方轻骑兵体力状况也不是很好。
“不要争一时长短。要知道,撤退也是一门艺术。”埃吉尔的声音再次在阿尔托利亚脑海中响起。皇后殿下一咬牙,便这样大喊道:“后退!暂且撤退!!”
诺曼,凯尔特的轻骑兵们轰然响应,紧接着便调转马头,准备后退。然而lìlì安奴如此人物,如此算计,怎么可能会没有后手,总共上千名东欧的游牧骑兵早已经堵住了阿尔托利亚的退路。这一批骑兵和东罗马人却又不是一条心,并没有听从lìlì安奴公主殿下的命令,活捉阿尔托利亚的打算。更没有拿着诺曼皇后作为人质,和诺曼帝国讲条件的政治头脑。他们只是认为:这家伙是之前击败了我们的该死的混蛋!我们应该乘机杀了她,好给我们的兄弟报仇!
就这样,游牧骑兵们狂喊着冲了过去,而在阿尔托利亚两翼和后面,数千名东罗马军队,还有再次集结起来的上百名哥萨克骑兵也渐渐地越来越近,总共将近五千大军,将不足五百人的阿尔托利亚轻骑兵部队围在了当中。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越来越密集……
“突围!”阿尔托利亚轻哼了一声,紧接着一马当先,转过身去,向着右翼,也就是北方的,敌人数量较为稀少的地方冲了过去。
紧接着,诺曼,凯尔特的轻骑兵们也跟着自家皇后冲了过去——那一个地方的罗马士兵,既没有超长枪,盾矛盾墙这样能够抵抗骑兵冲锋的阵型,数量也不是很多。眼看着数百骑兵冲了过来,当时就有点发懵。轻装的标枪手,投石兵们壮着胆子一轮投射攻击,让轻骑兵躺下了几个,然而根本改变不了形式。冲在最前面,心情也恶劣到了极点的阿尔托利亚一剑砍过去,胜利与誓约之剑直接从脖颈,肩胛骨往下,将那人斜劈成了两段,五脏六腑流了一地,而轻骑兵们也人人奋勇争先,一个突击便冲了出去。
“追上去!快!”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要飞了,lìlì安奴气的要死,这样大喊着,之后联军以轻骑兵为先导,步兵在后,没了命的追了上去。凯尔特,诺曼轻骑兵且战且退,杀散了一批敌人之后,没等走出几步,便又被追上了。这样总是走不快,而阿尔托利亚受伤严重,这一会儿也一阵阵的眩晕。眼看着自己手下的数量越来越少,身上伤口也越来越痛,心里忍不住这样想到:“难道孤就要这么完了么……”!。
第二十四章无名高地之战其三,断后(二更,很努力地求月票!)
啊尔托利亚眼见此情此景非常着急,然而她又说不出!你们断后,老娘我一个人跑了。”这样无耻的话一毕竟她只是和埃吉尔稍微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并没有学会埃吉尔骨子里的无耻。然而这样的确不行的眼看着对方两支步兵部队,在lìlì安奴公主殿下的调遣下已经迂回到了两翼,只要再被敌人骑兵缠住一阵,便能再完成包围。
这一会儿诺曼,凯尔特骑兵人困马乏,又在之前的jī战中损失了将近一半的骑兵。如果再被围困的话,说不得都要栽在这里。
“陛下保重!”
关键时刻还是凯尔特人更忠心一点一毕竟人家是阿尔托利亚直属的部队,这样大喊了一句之后,一个骑兵队长便咬着牙,调转马头大喊道:“凯尔特的勇士们,有胆子的便跟着我冲!护卫女王陛下突围!”于是数十骑凯尔特轻骑兵,以及十数名诺曼近战瞟骑兵,轻装弓骑兵轰然相应。调转马头向着数百倍的敌军冲了过去。
“孤必然铭记卿等功勋!卿等父母妻儿孤必然好生抚养,勿忧!”
阿尔托利亚一咬牙,这样喊道,然后快马加鞭继续向前。
“哈哈哈哈……诸君,诸位袍泽罘,弟,随我一同赴死!”那轻骑兵队长哈哈一笑,之后这样大喊着,向着敌人冲了过去:“多拖两个罗马狗一起死,下地狱热闹些!”
紧接着那数十骑兵便狂笑着,挥动马刀向着东罗马军队冲了过去。
“绕过去,不要管这些家伙!追上敌人主力!”lìlì安奴这样大喊道,却是没有将这些少量的士兵放在眼里。
然而凯尔特骑兵们却并不是这样看的,他们怒吼着,向着东罗马军队发起了卑锋。
“弓箭!”
既然lìlì安奴并没有将这些敌人放在眼里,便也不会继续指挥下去,心在下令的却是最前面的几个哥萨克首领以及游牧骑兵的头人,紧接着一轮弓箭过去,对面骑兵尽量俯下身体,用骑兵圆盾护住了脑袋,然而仍旧免不了有将近一半的骑兵被射落马下,其中几个还有一口气的不知道是胳膊断了还是tuǐ折了,躺在地上哀嚎着然后便又被东欧联军补了几箭,终于不动弹了。
然而,还是有十几名骑兵冲入了东罗马的军阵之中,挥舞着军刀大肆砍杀。尽管因为人数太少不能施展出臊骑兵的密集阵型,这样强力的战术。然而比起草原游牧骑兵来这些正规的轻骑兵在悍勇方面犹有过之,而系统的刀法和骑术,却也比草原游牧骑兵自己mō索出来的野路子强了不知道多少。臊骑兵们以一敌三,甚至能够更多,杀透了近千人的游牧骑兵阵列一此时此刻,这一支原本有四十余人的骑兵队伍,现在只剩下十三个了。其中九个是诺曼近战瞟骑兵,四个是凯尔特轻骑兵。
“冲锋!”一个近战猓骑兵伸出手,快速的抹了一把被敌人溅了满脸的血。让一下子一大半变得通红的脸变得极端狰狞,然后一欠身躲过了一个游牧骑兵的弯刀再一举盾,顶住了另一边,另一个游牧骑兵的攻击,然而最终背后还是挨了第三个游牧骑兵的攻击那身上的复合式皮甲救了他一命抵消了大部分的攻击,游牧骑兵的弯刀只是划1
破了最后面的一层皮而已。
那个臊骑兵痛的一jī灵紧接着便展开了反击,策马上前一刀挥向了右侧的游牧骑兵,同时又一次挡住了左侧游牧骑兵的攻击,那一刀既快且急,游牧骑兵来不及格挡躲闪,直接被砍掉了脑袋。紧接着猓骑兵一盾牌砸在了左边游牧民的脸上,让盾牌和他的鼻粱骨一起碎掉了,紧接着满脸是血的猓骑兵瞪着眼睛一回头,让后面那个游牧骑兵吓得一哆嗦,没敢继续上前进……,
“冲锋,继续冲锋啊,娄的兄弟们!那边就是敌人军旗所在!我们杀过去!”臊骑兵大声喊叫着,得到了其余六个同伴的响应,紧接着便向着那边,御林军守护下的lìlì安奴公主殿下,准确的说,是公主殿下身边的御林军所携带的罗马鹰旗冲了过去。
“杀了他们!快一点!真该死,那些肮脏的牧民都是白痴吗?他们足有一千人,却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