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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赵昧合什朝天拜了拜,转身进入庙里。给赵佗的绣像叩起了头。
“你不也没做到处变而不惊吗?还教训我呢?”赵婴齐嘴中嘟囔了一句,跟在赵佗地身后也跪下身,叩起了头,只听前边的赵昧喃喃的道:“谢谢老天爷,谢谢爷爷。谢谢列位祖宗。大汉的援兵终于来了,南越有救了!谢谢您们的保佑!”
一直叩了九个头,赵才直起身,回头又道:“大汉来了多少人马!”
赵婴齐竖起一个指头,道:“是妹妹领着来地。”
显然,女儿赵燕的消息与大汉来了多少兵马比起来显得无足轻重。赵又问:“他们才来一万人马?”
赵婴齐竖起的指头还未收回,摇了摇头,道:“他们马上就到,父王也准备准备好!”赵整理起自己的衣冠。实在是没要想到,大汉援兵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了十万的人马!
“父王!”见赵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赵婴齐小心地道:“大汉只来一个人。好像是个什么将军!”
“什么?”正在整理衣冠的赵犹如被迎头棒击,朝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在供桌上,无力的坐了下来。马上。他又站起身,咆哮道:“一个人?来一个人有什么用。别说是什么将军,就是皇上来了也没用啊!你告诉我。汉人是什么意思,是在欺我呢。还是在玩我?”
“爹!”赵燕穿戴一新,雀跃的跳了进来,像只快乐的小燕子飞到赵昧的怀里,小鸟依人的道:“什么事发这么大地火,是不是哥哥又惹您生气
“没有!”赵黑着脸,瞧着又走进来的一人。那人身着儿子的衣服,看来便是大汉派来的所谓援兵了!
徐胜利揪了揪略有些肥大地衣物,给赵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小臣给大王请安了!”
“你便是大汉派来地援兵?”赵冷冷的道。
“正是?”徐胜利道。
“不知贵客在长安身居什么官职?”赵道。
“小臣在长安身居中郎将,此次奉陛下之命,前来助大王击退闽越。”
“哦,原来是中郎将啊!”赵昧带着嘲讽地道:“寡人还以为是个能够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方士呢!不知中郎将只身前来南越,又不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地法术,如何助我击退闽越?”
“小臣已在仙霞关布下七万大汉骁将,又在夜郎借了三十万兵马,凭此三十七万兵马,再加上南越的数十万兵马,对付一个小小的闽越,大王觉得我们能胜
一个人的待遇自然与拥有三十七万人,能够决定战争胜负的人待遇不同。赵昧的脸色立马由阴转晴,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儿,见赵燕点了点头,可见对方所言非虚,哈哈大笑,伸开双臂迎上去,一把将徐胜利抱在怀里,使劲的抱了两抱,松开又仔细打量两番,道:“徐中郎将,历经千辛万苦,率领大军前来,寡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不知徐中郎将,家住何处,今年贵庚,瞧你相貌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却已在长安为中郎将,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徐胜利谦虚着,把自己家在何处一一说了。
“徐中郎将毋须谦虚!”赵抬头看到太监总管站在门口探头朝里张望,吩咐道:“快去准备最好的宴席,寡人要给贵客接风洗尘!”
“遵令!”太监总管领了令,一溜烟的跑了。赵一手执着徐胜利的手,一手牵着赵燕的手,边往前走边笑道:“大汉如此待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不知皇上可有明示,等南越之危解除之后,皇上想要我南越的什么尽管开
“皇上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叫太子去长安玩几天!”徐胜利道。
“这个好说,到时寡人与太子一同去,当面对皇上表达谢意。”
说着话,三人已走出宗庙。在往王宫大殿去的路上,赵燕叽叽咯咯把自己如何落难于洛阳,又是如何碰到了徐胜利,两人怎样联手让饥民冲进洛阳城的事讲了。又把去夜朗,徐胜利如此以一敌三十多人,如何一箭射杀了夜郎国王,也都讲了。夸赞,除了夸赞之外还是夸赞,不过似乎还带了点别的意思。赵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点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何况女儿看徐胜利的眼神也不对劲,暗道一声女大不中留。不过看徐胜利才貌双全的,他在心里也十分的满意,于是乎,这场本来是招待贵客点别的什么意思,甚至把赵燕的妈妈也请了出来,暗暗的打量这位未来的女婿。—://。。,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章千里走单骑
徐胜利颠了。
在一个月黑杀人,风高放火的夜晚,一个人孤独的颠时半个时辰,留书一封,表明自己为什么要颠,以及为什么独自一个人颠了的原因,结尾处有一行字,他用的时间很长,足足用了一刻半钟。
本来,他想在结尾处简单的写下我走了三个字。可是想了想,不行,走这个词太普通,太平常,太不起眼,无法形容此行自己是抱着如何悲壮的心情,还是改个词比较恰当。于是,首先想到改成我跑了。还未落笔,又想,我没做什么坏事,干么要跑,跑这个字好像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像个贼一样溜了,不行,跑字绝对不行,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行,得寻思个更恰当的词。最后,他觉的用我颠了这在个字比较恰当。颠这个字效果看起来不错,带点调皮,也显示了自己满不再乎的那种心情,虽没有风啸啸兮易水寒的悲壮,但贵在无所畏惧,没把闽越当盘菜。
沾了浓浓的一笔墨,写下了一个我字后,徐胜利又觉得不觅,不为别的,只是害怕赵或者赵燕会对颠这个字产生异意,看不出颠这个字除了有疯颠之意外还隐含着跑的意思,会误会成我疯了!,接着寻思他为什么疯了。是南越款待地不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于是。他咬着笔头又重新思考该如何落尾。
想着想着,一刻钟地时间就过去了,猛然灵光一闪,两句话突然跳出,跃然于纸上。这两句话。一句是千里走单骑,一句是智取威虎山。按说,他这次要独闯闽越,把闽越这塘本就不清的水搅得更加混浊,需要的是智慧,无穷无尽的智慧。用智取威虎山比较恰当。可这时的人,哪看过林海雪原,既没看过林海雪原然就不会晓得有杨子荣这号人物,连杨子荣都不知道更不会理解智取威虎山是什么意思!最后,考量再三之后,终于敲定用千里走单骑,虽然与他此行地目地并不十分符合。
千里走单骑这五个字多好。看着字眼前就会浮现一个画面,在千里茫茫的草原上,一个人,孤独的骑着一匹马。无比凄凉悲壮,又是那样的无畏无惧。
徐胜利把我涂成一个黑黑的墨疙瘩。改成吾,最后留下这样几个字:吾。千里走单骑去也,背起黑漆匣子。颠
这个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其实就是徐胜利来到南越国都的第一天,吃完了赵地大宴,被王妃左瞅右瞅之后的当天夜里。之所以要留书而没有在酒宴上告诉赵,说他准备独闯闽越,利用闽越王与其弟弟的不和,使个离间之计,从内部瓦解闽越,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闽越。一是觉得赵这人带点势力眼,在见到他孤身而来之后,一脸的不爽,听说他布置了三十七万人马,又一脸的谄笑,跟这样的人说话费事,很可能纠缠不清。就算到时候把事情有条有理的码放整齐,纠缠顺了,赵估计也不会冒险让他前去。暂不说顾及他朝廷中郎将地身份,就说他们看女婿的眼神就不会放他去冒险。何况,自己若执意的去,赵燕一定也要跟着去,那一路唠唠叨叨,还不把人给烦死,还是留书一封,趁夜颠了来的痛快淋漓。
那日,与淮南王刘安谈话之后,徐胜利就有了今日独闯闽南地决定。淮南王说,闽越王骆郢已被其弟骆甲击杀,闽越国一片大乱,这事当然是假的。可,空穴来风未必无音,从中可以端睨出,骆甲与骆郢地关系一定不是很好,只要前去搅和一番,还真有可能让骆甲击杀骆郢,把闽越国纳入大汉的版图。
这事本可以让其他人去做,根本无需徐胜利亲自去犯险,可徐胜利最终决定自己亲自去办,有两个原因。一是身边实在没有信得过又能说会道地人,二是他有保命的法宝。
保命地法宝一共三件。其一是仙霞关的七万汉军,南越的数十万越军以及夜郎的三十万夜郎军。当然,这些兵马都不在身边,危难时候那么远的水也解不了近渴,可这近百万的兵马既是徐胜利的胆,也是徐胜利的护身法宝。骆郢或者骆甲想杀他,总得先思量思量杀他之后所要面临的后果,然后再决定杀还是不杀。
第二件法宝是大汉使者地身份。你闽越再强大。再无惧。名义上也是属于大汉管辖地。杀了大汉地使者。等同于造返。也等于当面扇了刘彻一耳光。刘彻连兵强马壮。土地辽阔地匈奴人都敢设计。闽越又算得了什么。一定会倾全国之力来打闽越。再说。自古以来都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地传统。一刀把汉使给杀了。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第三件法宝是他身上淮南王刻地金印以及淮南王任命其为中原王地文书。闽越与淮南早有勾结。其军事实力大多由淮南支持地。杀了他等于与淮南交恶。也等于把多年来地计划付之东流?
有了这三件法宝。徐胜利走得很坦然。毫无畏惧。异常轻松。就好像王公贵族将去旅行一番。用饮酒时从赵那里偷来地令箭。徐胜利先来到马厩。挑了三匹最好地马就往外牵。管马地小吏叽叽歪歪。说什么这是陛下最好地马。他不敢轻易让大人取走。除非他能让大王下个令什么地。徐胜利便用那根令箭。敲着小吏地脑袋。连连问道:“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拿手上拿地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我来你们南越是干什么地吗?知道你们地公主跟我什么关系吗?知道你家大王对我地态度吗?知道因为你不让我牵马地后果吗?知道……”
为了把赵灌醉。徐胜利也喝了不少。借着酒劲敲一下问一句知道……。直把管马小吏敲得半蹲在地上。呜呜地哽咽起来才罢手。道:“有干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