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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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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零六章热气球

很静。

风吹树叶发生沙沙的声音,众多知名不知名的鸟儿欢快的歌唱,地上各种爬虫发出细微的声响,整个世界就像在演奏着一场玄妙的交响乐章,然而刘安不说话徐胜利却感觉出奇的安静。那种静不能用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来形容,那是一种让人揪着心,提着胆,毛骨悚然,浑身出了一层腻腻的冷汗,风一吹忍不住打个冷颤的安静。

徐胜利知道刘安正在看着他,心里边也一定还在琢磨着什么,可是他没有抬头去看,只是盯着地上一只一只不再动弹的蚂蚁。风一吹,那些蚂蚁如同鸡蛋壳一般滚来滚去,一会的功夫地上什么也没有

没有蜜蜂的尸体,没有蚂蚁的尸体,没有两拨蚂蚁的战争,草还是那颗草,树还是那棵树,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我想徐兄弟可能是误会寡人了,寡人对朝廷忠心耿耿,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意。不过,念在你我同朝为官,而寡人又把你当作人生一知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寡人只当自己没听见。”刘安终于开口说话,就如隆隆的干雷之后终于下了雨,可是下的不是瓢泼大雨,下的只是几滴黄豆大小的雨豆,砸在地上,阴湿指甲盖大小的土地,迅速又干枯。

“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果王爷不是存了造反之心。为何找尽理由阻止大汉对闽越用兵?”徐胜利道。

“寡人只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并无其它地意思。”刘安道。

“王爷知道吗?”天空更加阴霾。瓦蓝瓦蓝的天被乌云所覆盖,还有两个时辰才到黄昏,可此时地天看起来似乎已到了黄昏,就连彼此的脸也开始模糊起来,徐胜利慢慢把头抬起来。刘安也准备起身,他接着道:“小的曾与朱买臣鼎烛夜谈,知道朱买臣给小的说了些什么吗?”

“天变了,雨马上也要来了,朱兄弟该回去了,寡人就不送了!”刘安沿着鹅卵石小路。在太监的掺扶下慢慢往寝宫走,对朱买臣说了什么根本不在意。徐胜跟在后边道:

“朱买臣说王爷免了境内百姓地赋税,逢年过节的还给百姓们赏钱,淮南国渐显百鸟朝凤之势!”

“这事皇上知道,还夸赞老臣做的好,为百姓着想,是天大的一件功劳!”刘安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往寝宫走。

“可朱买臣不这样想。他说王爷这是在收买人心。为造反做准备!”徐胜利道。

“他怎么想是他地事。寡人之心天地可鉴。事非公道自在人心。寡人在做着寡人以为该做地事情。难道因为他怎想便不去做这些本应该做地事情?就不让百姓过上舒服安心地日子。”刘安继续往前走。仍是没有回头。

“可他还说。寿县时常来些闽越地商人。其实这些商人并非真地商人。而是闽越王派来地特使。时常半夜被接到宫中。与王爷密谈。至于谈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只是他地臆测。如果有证据地话。尽可去禀告陛下。可是他并无证据。足以证明这是在诬陷寡人。以皇上之圣明。寡人相信。皇上一定会给寡人一个公道地。”刘安道。

天空亮了一亮。一道闪电劈中一棵桂树。顿时冒起了烟。燃起了火。有两个胆小地太监被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另有几个太监冲着院子喊道:“救火!”还没等救火地宫人拎着水桶赶来。雨已下来。把燃起地火烧灭。雨先是一颗一颗地往下砸。然后连成了串。最后渐成瓢泼之势。有名太监撑起了黄色华盖。遮在刘安头上。徐胜利站在雨中。任由大雨浇灌。一会地功夫淋成了落汤鸡。

“王爷。空穴来风未必无音。知道太子初见臣时为什么盯着臣足足看了半刻。您又知道小地为什么问太子雷悲地近况吗?”徐胜利问道。

不提雷悲则罢,一提雷悲刘安猛地一惊。雷悲是个剑客,是他用重金买来保护刘迁的死士,可是不知怎么搞地刘迁对这个死士甚是不喜,数次在他的面前说雷悲知道的事情太多,可能是个祸患,不如趁早杀之。而且说雷悲是个奸细,很可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捅到长安。

对于这些,刘安总是微微一笑,把头摇了摇。雷悲是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通常都有些脾气,行为举止与普通人不一样。刘迁所以说雷悲是个奸细,一定是雷悲不买刘迁的帐因此才惹得刘迁不满。这只是家里人闹了一点小别扭,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对于刘迁的要求总是置之不理,还曾当着雷悲的面骂过刘迁心胸过于狭窄,让他学着把心胸放宽点。

前两日,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刘迁与雷悲斗剑,而且伤了手。

刘迁是太子,身份尊贵。雷悲是死士,说白了也就是花钱买来的奴婢。一个太子与一个死土斗剑,死士们通常不敢真斗,随着太子的性子玩耍一番,有时为了让太子高兴甚至不惜受伤来搏太子一笑。可是这个雷悲,不知怎么搞的,竟伤了太子的手。

本来,刀剑这东西就没长眼睛,斗剑受伤的事十有八九会发生,这事原本也没什么。可太子借着手受伤的事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杀雷悲,说什么雷悲这时意图谋杀。一边是自己的嫡长子亲骨肉,一边是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身份低贱的死士。刘安很为难,可又不想杀了雷悲,毕竟这世上就剑术来说能赢了雷悲的寥寥无己。这样地人才怎忍一剑杀了。所以,刘安把雷悲关了起来。既平了太子的怒气,又保住了雷非地性命,也算是两全其美。

不管什么人,说雷悲的坏话,包括刘迁在内。他一概不信。刘安了解雷悲的为人,这种人就是那种主子有危险时能够挺身而出挡箭的人,并且嘴巴极硬,想从他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跟从鸡蛋里挑出根骨头来一样。

徐胜利如果一开始便说雷悲对他说了什么什么,刘安根本不会相信。可徐胜利一开始并没说雷悲说了什么什么,只是在一开始地时候问刘迁雷悲在哪?

徐胜利第二次提起雷悲时如果说雷悲出卖他。说他与闽越人勾结,刘安也不会信。从始至终,与闽越人联系都是他亲自主持,并无外人知道,包括刘迁在内。刘迁都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做为刘迁死士的雷悲从何得知?既然连知道都不知道又如何出卖有关与闽越的事情?

可是,徐胜利什么也没说。只是提了一句知道小的为什么问雷悲的近况吗?

刘安当然不知道徐胜利为什么这样问,既然不知道自然引起了他地好奇,转过身来问道:“为什么?”

刘安一边问为什么一边向前走了一步,虽未出黄色华盖遮盖的范围。但雨和着风,被风一吹雨也就打在了他的身上。撑华盖的太监小心谨慎。见雨打在刘安身上,举着华盖也往前走。华盖重。又被风吹,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尽量的避免碰撞刘安,可还是一不留神撞到了刘安,脚还踩了刘安的脚后跟。

刘安给徐胜利地印象总是得了道的高人印象,不急不臊,不愠不火,可是这时也不再管这种印象,回头冲那名撑华盖的太监喝了一句:“滚你奶奶的!”两个人就站在雨中,相隔不足一尺,面前却被无数盖雨帘隔开。

“刘迁之所以见到我后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番,那是因为我与他见过面。所以问雷悲,那是因为我与他是朋友!”徐胜利道。

雨越下越大,那名遭了喝斥地太监还是把华盖遮到了刘安脑袋上。这一次,刘安没有再喝斥,不是不想喝斥,而是他正在思考着徐胜利在什么地方见过刘迁,又是怎样与雷悲成为朋友的。雷悲很忠心,对主人忠心地人通常对朋友义气,一个对朋友义气的人难免把什么话都告诉朋友。于是,刘安开始怀疑起雷悲是不是奸细,刘迁是不是也是发现了什么才说雷悲是奸细。

刘安没有再喝斥撑华盖地太监,还有一个原因。雨已大得如倾盆,他的眼有些睁不开。眼睁不开不会影响思考,眼睁不开却影响到观察对方地表情,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就无法预料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华盖又遮住了雨,刘安的眼也能圆圆的睁着,可是他仍看不清对方的脸。雨下得太密了,对方站在雨中,脸被雨气所笼罩,显得格外模糊。

“你在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刘安道。一声震天霹雳响,徐胜利并没有听到对方讲什么。这声霹雳格外的悠长,如同小孩恶作剧时悠长的尖叫,刘安看不清徐胜利的脸,所以也不知道对方回答了没有,等到震雷渐渐逝去,他开口又道。不过,这一次他没再问徐胜利再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而是道:“我们屋里说话。”

徐胜利被一名太监领着,进了一间房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立在铜镜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唇上下长出黑乎乎毛绒绒的胡子。他记不起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了,可是那胡子却让他想到刮胡刀。他觉得那两排毛绒绒的胡子有些丑陋,可手头没有刮胡刀,而且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影响,这时又不兴刮胡子,于是有些郁闷。

让他郁闷的除了胡子之外还有刘安。

刘安发明了豆腐,却被人误会在制造毒药。刘安幻想用鸡蛋壳飞天,却被人误会是个傻瓜。徐胜利与刘安同病相怜,于是难以决断是助刘安造反呢还是套出刘安造反的证据借此平步青云。

徐胜利由自己那两排毛绒绒地胡子想到自己长大了。再由长大了想起自己应该有些城府。有城府的人通常能看清事实,决定跟什么人能让利益最大化。在太监询问他更完衣没有时。徐胜利不再郁闷,决定不能违背滚滚而去地历史车轮,既然刘彻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皇帝,将百越纳入中国的版图,将匈奴人赶出亚洲。那就该顺应历史的洪流,不然自己很可能被车轮给压碎。

徐胜利跟着太监来到刘安的寝宫,寝宫里地装饰很简朴,与刘彻的清凉殿比起来简朴的就如乞丐窝。刘安已坐在榻上等待,徐胜利行了个礼,想就近找张席坐下。却被刘安邀请到榻上。

这绝对是一种荣耀,其程度完全可与卫青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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