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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因为被别的贵族联合对付吧?”绮乎佑佐之助两模的说道。
“那好,你家的小姐呢?”盛庆刚问,三人轮流来。
“我家小姐。。。你们。。。!”绮乎佑佐之助突然反应过来,疯狂的摇头,“不,我是不会说的,死也不会说的。”
三人对视了眼,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忠心。
“你放心,我们不是那些人派来的,我们是秆元广义的战友,这次来是带封信过来给他姐姐的。”佐藤近佑解释到,一边的盛庆刚从怀里取出一封封的好好的信。
绮乎佑佐之助闻言,有些迟疑,对于佐藤近佑的话他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作为一个下人,他认识不了几个字,在想了想后,说道,“你把信给我看看。”
闻言,盛庆刚和李昱、佐藤近佑对视了眼,然后将信放在他面前,让他看。
绮乎佑佐之助不认识字,对于信封上的字他只认识“姐姐”和“秆元”这两个,不过他还是假装着看着很认真。他心里也想过,倘若他们是假扮的,在听到他看信时,一般是不会把信个他看的,怕他认出来是假的。若是他们手里的信是真的,那对于他要看信不会不给的。
“拆开看看可以吗?”绮乎佑佐之助忽然问道。
“这个不行,我们答应过秆元广义,这封信要完整的交到他姐姐手里,而且信封上不也说了,姐姐亲启,我们怎么好打开。”盛庆刚晃了晃绮乎佑佐之助面前的信封。
绮乎佑佐之助闻言有些脸红,不过他皮厚,没显示出来。这信封上所写的,他只认识姐姐个秆元二字,所以他也不知道信封上写的是什么意思,但听盛庆刚所说后,他迟疑了,犹豫不决,家族的敌对势力还好,他们只针对产业,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三个人是那个女人派来的。
犹豫了半天,他最终决定还是带这些人去找秆元广义的姐姐,也就是秆元家的大小姐,秆元惠子。
“好,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大小姐。”绮乎佑佐之助咬牙道,他决定了,若是这些人真的是来找大小姐麻烦的,他拼死也要保护大小姐离开。
“吆西,那我们现在就去。”李昱显得有些兴奋,没想到寻找任务目标这么顺利。
“那你们起码也要帮我将身上绳子解开吧。”绮乎佑佐之助不满道,看着这三人高兴的样子,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哦哦,我倒是忘了。”李昱一拍脑袋,忽然大悟状,随手抽出匕首,划断绮乎佑佐之助身上的绳子。
没了绳子的束缚,绮乎佑佐之助立马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被绑了这么久,他觉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好了,可以带我们去了吧?”佐藤近佑问道。
“跟我来吧。”绮乎佑佐之助说道。
在绮乎佑佐之助的带领下,他们七绕八绕的,绕的都有些头晕了,不过三人都没问,因为他们发现这些路没有重复的,所以就按下了心里的躁动。
倒是盛庆刚和他攀上了,说个不听,同时也让他们了解了,秆元家为什么那么冷清,秆元惠子为什么在外面。
说起来这事还得秆元广义参军后说起,在秆元广义走后,他姐姐就离开秆元馆,在外面找了个住处,主要是为了躲开那个后妈,而房子就是托绮乎佑佐之助找到。
绮乎佑佐之助是孤儿,被一次外出的秆元广义妈妈遇见他在乞讨,就大发慈悲带了回来,之后就生活在秆元馆,是对于秆元馆有特殊感情,尤其是秆元广义的妈妈,可以说是给了他再生的机会。后来秆元广义的妈妈死了,他就将这份恩情转到秆元广义和秆元惠子身上。对于他两人,他可以说是绝对的忠心,不下于系统出品的军队对陆强的忠心。
就在秆元惠子走了没几天,秆元家的家主突然死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死的不明不白。不过绮乎佑佐之助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女的害的。
就在家主死后,那个女人就站出来想掌握秆元家的所有家产,她也生了一子,想靠这个儿子继承,却发现根本继承不了,贵族院根本不承认她,也不承认她儿子,因为秆元家主娶她时根本没有在贵族院登记,她儿子也没登记,所以并不算,而真正的继承人只有秆元广义和秆元惠子两人
那个女人这时才后悔,为什么要弄走秆元广义,逼走秆元惠子,如今她空占据这整个秆元家,却不能动丝毫。
在她去找秆元广义的时候,得知秆元广义已经被拉到中国去了,于是只好去寻找秆元惠子,但是一直没有头绪。
因为没有继承人,贵族院决定收回秆元家的家产,那女的自然不甘,但根本不是庞大的贵族院的对手,一败涂地,而秆元馆的下人,也是跑的跑,逃的逃,只有个别忠心耿耿的舍不得走。
绮乎佑佐之助当初给秆元惠子找的地方挺隐蔽的,而且他动作小心,一直也没有让那个女人发现了。
随着盛庆刚和绮乎佑佐之助聊天,让他的警惕心越降越低,同时也可以肯定,这三人绝对不是那女人的手下,因为这三人对于这事毫不知情。所以他越来越肯定这三人应该是秆元广义的战友了。
七绕八绕的,在绮乎佑佐之助的带领下,四人穿过一道巷子后,来到一所破旧的房子前,他上前,在门上敲了几下。
他敲的都是有频率的,快敲三下,再隔两秒,敲一下,然后再敲两下,再敲一下,这时,门被拉开一个口子,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脸蛋的主人看到绮乎佑佐之助后,显得有些开心,但再看到李昱他们,顿时露出错愕的表情。
绮乎佑佐之助见状,生怕她误会,赶紧解释道,“大小姐,这三人是少爷的战友,他们帮少爷带信来了。”
听到这话,秆元惠子赶紧收起错愕的表情,露出笑容,眼里有些期待,先道歉鞠躬道歉“可米马塞。”然后请他们进去。
绮乎佑佐之助最后一个进去,关门前四下看看,确认没人,才小心将门关上,插上门栓,守在门口。
“你好,想必你就是秆元广义的姐姐,秆元惠子吧,我叫佐藤近佑,至于这位两位暂且不介绍了。”佐藤近佑说道。
“你好,我就是秆元广义的姐姐,秆元惠子。”秆元惠子礼貌道,然后看向李昱和盛庆刚,“这两位先生有什么特殊吗?”
“他们稍后会和你说的,其实我们也不是你弟弟的战友,这次来只是送封信,顺便办点事。”佐藤近佑说道。
“我知道。”秆元惠子依旧保持着微笑。
一边的盛庆刚已经掏出信,递过去。
第40章,走
秆元惠子伸出芊芊玉手,接过盛庆刚的信,而盛庆刚捏着信,看着秆元惠子的手发呆,犯花痴了。←百度搜索→
“呆子,愣着干嘛。”旁边的李昱显然知道他兄弟的性格,大喝道。
被着一喝,盛庆刚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松开手上的信。
对于自家兄弟,李昱自然知道盛庆刚的毛病了,他有恋手癖,如同恋脚癖。
秆元惠子也有些脸红,毕竟认谁被那么盯着都受不了,虽然只是盯着她的手。
“嗤啦!”一声,撕开封口,秆元惠子取出信,逐字的看,对于弟弟的字,她万分熟悉,可以确认这是她弟弟亲手写的信。
看着看着,秆元惠子忽然流下了眼泪,顿时让在场的人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秆元惠子反应的快,“对不起,让各位见笑了,只是看到弟弟的信上一下内容,一事有些感触。”然后看向李昱和盛庆刚,“想必两位就是四十一集团军的吧。”
李昱和盛庆刚对视了眼,果然,秆元广义将一切都在信里说了,于是两人也就点头承认,“我叫李昱,这是盛庆刚。”
“你们好,没想到你们日语说的这么流利。”秆元惠子微微扼首道。
“在日本呆过两年。”李昱率先说道,他怕盛庆刚看见美色,就将自己裤兜什么颜色都抖了出来。
“不知道惠子小姐准备好没,什么时候出发?”佐藤近佑问道。
“稍等片刻,我去带点东西。”秆元惠子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往里屋走去。
李昱见秆元惠子起身,暗地冲盛庆刚使个眼神。
盛庆刚虽然花痴,但他并不啥,也跟着站起来,“惠子小姐,我来帮忙吧!”
“先生客气了,我只有一点私人物品,不用帮忙。”秆元惠子立马摇头拒绝。
“那好吧。”盛庆刚颇为失望的回到原位上,和李昱交头接耳,“怎么办?”
“你偷偷的跟着,别让她发现你。”李昱轻声道,盛庆刚点了点头,立马就跟过去。至于佐藤近佑,看着屋顶,似乎要透过屋顶看到天空,李昱明白刚刚那话他肯定听到了,只不过在装傻而已。
李昱心里暗笑,然后凑过去,“你觉得这个女的怎样?”
佐藤近佑有些诧异李昱这个问题,不过想了想回答道,“很漂亮。”
李昱无语,“我不是问你她漂不漂亮的问题,我是问,你觉得她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不一般,别人要是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估计早就叫了,而她却显得十分镇定。”
“好像是的,确实有点不一般。”佐藤近佑闻言点头,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开口说道,“不过秆元广义不是说过了么,他从小就和他姐姐在德国学习,自然会有些不同寻常女人,李君,你担心多余了。”
“是吗?”李昱还是有些疑惑,因为他觉得有些不安,但不知道是哪里的。
短短五分钟过去,盛庆刚蹑手蹑脚的跑回来,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位置上,看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若是有问题,他肯定就说了,既然没说,那就没问题。
紧随其后的秆元惠子给自己换了套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普通,属于看一眼就忘记一切的忘记的路人甲。她手上只有一个包,就是她要携带的行李,看起来不重。
站在院里有些焦急的绮乎佑佐之助见人都走了出来,而杆元惠子拎着一个包,看样子要走。“这是?要准备去哪?”
“按照信上所说,接惠子小姐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呆在这里不安全了。”李昱随口胡说八道。
“大下姐,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