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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这样的怪音。
徐少白好笑地走了过去,将小家伙抱了起来,“臭小子,当自己是金鱼吗?”
小白被父亲举起来,小嘴吐出一个大大的泡泡,徐少白将他举了几下,那胖小子便笑了起来,很好听很好听的声音,又快乐又恣意。
“少白,先生来了。”
李嫂进来说了一句,徐少白扭头,他看到徐尘安走进来,背着手,脸上没什么笑容,似乎心事重重的。
徐少白将儿子交到西乔的手里,向着父亲走过去。
“怎么了,爸?”
徐尘安道:“你出来说话。”
徐少白便跟着走了出去。
西乔不知道他们父子在谈些什么,没有抱着小白出去打扰,而是在屋里陪着他玩。
五个月的小家伙,胖嘟嘟的,十分惹人喜爱。会翻身,能像母鸡抱窝一样的坐一会儿,还能大声地笑出来。
西乔在屋里用不倒翁逗儿子玩。小白伸着小胖手总想将不倒翁抓过去,但每次都不能成功。
最后小家伙急的,小胖手啪啪地拍在那不倒翁的身上,小眉毛也蹙起来,一着急,一呐喊,清亮的哈喇子便从小嘴里流了出来。
这小脾气。
西乔想,这小家伙将来一准是个脾气爆躁的主儿。
几分钟后,徐尘安跟徐少白一起进屋来了。
徐尘安伸手要抱小白,小白却没像往日似的听话地让祖父抱他,而是两道小眉毛像揪成了两只小虫子,小胖手仍然啪啪的拍打着那只不倒翁,就像在跟那不倒翁置气一样。
“这小子,脾气不小。”
徐少白亲眼看着儿子从刚出生的小婴儿到现在五个月大,儿子的脾性,他最了解不过了,这小子八成又生什么气呢!
“气大伤身知不知道。”
徐少白伸手臂将儿子抱了起来,“告诉爸爸,不倒翁怎么你了?爸爸替你教训它。”
小白对着他爸爸,鼓了鼓小嘴,“不不不吧吧吧”的说了半天,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根据他拍打不倒翁的事情来说,小家伙就是在跟不倒翁生气,跟他爸爸告不倒翁的状。
徐少白若有其事地,一手抱着儿子,一手伸到那不倒嗡的头顶,啪啪拍了几下,嘴里还说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啊?记得下次小白说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准不听话听到没有!”
小白黑眼珠一直盯着他父亲的手,看着他在不倒翁的脑袋上拍了几下,嘴里又骂了几句,小白便消气了,纠结成两道小虫子的眉毛也慢慢松开了,伸着小手要到床上去,徐少白便把他放下去了。
小白一到了床上,便继续跟那个不倒翁玩去了。
徐尘安好笑道:“这孩子像你小时候,脾气很大,小白对着个不倒翁生气,你对着一瓶没能打开的牛奶生气,还真是父子俩。”
徐少白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西乔扑的一笑。
怪不得小白这个样子,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徐尘安抱了小白一会儿,忽地感到一阵头晕,便忙将小白交到徐少白的手中,自己一手扶住了额头,一手撑在床边,闭着眼睛,呆了好半天,才缓过那股劲儿来。
“爸,是不是血压又高了?”
徐少白担心地问。
徐尘安点点头,“年纪大了,经不得事了。”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头,在徐少白拉过来的椅子上坐下,闭了闭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徐少白道:“这样不行,还是去医院住几天吧,要不然,让医生到家里来,给您输几天液。”
徐尘安摇摇头,“只是管几天的事而已,过后还不是又犯。”
徐少白又道:“那也得治,我去叫医生过来。”
徐少白将医生叫到了家里,就在自己的宅子里面,为徐尘安挂起了吊瓶。
徐尘安躺在床上,郁郁恹恹的,精神很不好。这让徐少白很是担心。以前沈欣在的时候,再怎么狠毒,对父亲的照顾却很是尽心,现在父亲的身边没了照顾的人,自己不舒服又总是忘了吃药,徐少白坐在父亲床边的沙发上,双手在眼前交叉,心里又是焦虑又是担忧。
“要不然,还是让她回来吧,爸的身边,不能没有照顾的人。”
徐尘安缓缓道:“她糟蹋多少钱都没关系,但不该下毒去害小白,这一点永远都不能原谅。”
徐少白沉默,提出让沈欣回来,他只是为父亲着想,父亲年纪越来越大,身边不能没有个照顾他的人,再找老伴,明显不现实。可是父亲的身体又让他担忧。
但徐尘安铁了心一样,不肯再接纳沈欣。
她做过的所有错事,他都可以原谅,就是伤害小白这一点,徐尘安永远都不原谅。
傍晚,徐少白开车把徐尘安送回了老宅,又嘱咐陈嫂好好照顾他,才开车离开。
到别墅区外面的时候,徐少白把车子停到路边,接电话,很重要的事情,下属跟他汇报的时候,声音焦急。徐少白沉稳地下了决断,并且告诉那个下属,以后这样的事情,自己斟酌处理,身在要职,如果连这点儿事情都解决不了,以后也不就用再干了。
电话挂断,手机还没有收起来,就听到车窗被人啪啪拍动的声音。
徐少白皱眉扭头,眉眼间蕴着一抹锋利,望向那不知何时出现在外面,并且还在不停啪啪拍着车窗的女人。
徐少白冷冷地凝视着车窗外的女人,有过了那么几十秒,他才将车窗半降,叶小倩愤怒的哀嚎随着夜风灌进来。
“徐少白,你真狠心,我怎么也是你一夜的女人呢!怎么也跟了你五年呢,你不但叫人*了我,还让布克把我辞掉,又让应市所有的公司都不准用我,你忒狠的心!”
叶小倩完全没有了往日盛气凌人、或得意或冷艳或娇媚的模样,头发被风吹的凌乱地飞扬,数月前买的,对曾经的她来说,早已过气该扔掉的大衣还穿在身上,一脸的狰狞可怖。
徐少白冷冷地将车窗又升上去了。
对于叶小倩,这样的结果,或许都是轻的。
徐少白的车子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叶小倩冰冷的目光中,迸射出刻骨的恨意。
暖暖的房间里,西乔将小白的小衣服清洗后,一一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卧室的床上,樱落翘着两只小脚丫,在给同样是趴在床上的小白讲故事。
故事的名字就是“三只小猪。”
小白起初还老老实实地趴在姐姐的身边,没一会儿,小脑袋便开始东瞅西看,寻找着比姐姐讲的故事更有趣的东西,又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就吭哧吭哧地爬走了。
“臭小白!”
樱落怕弟弟不小心掉到床下去,赶紧伸胳膊把已经爬到床边上的白胖胖的小家伙给挡住。
让她抱小白,那是根本抱不动的。小白虽然只有七个月,可是有十八斤重,她这个当姐姐的,根本抱不动。
只能小胳膊拦在弟弟的眼前,对他连哄带吓,“转回去,再爬掉地上,脑袋摔个坑。”
小白抬起小脑瓜,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他姐姐,然后开始转头,向后爬。
眼看着那小肉球又向着另一侧的床边去了。
樱落赶紧蹭蹭爬过去,又用小胳膊将弟弟挡住。
“臭小子,再爬我捧你了!”
面对蹙着小眉毛,鼓着小嘴,一脸气愤的姐姐,小白淡定的多,他什么都没吭的,又手脚并用地转了身子,默默地向回爬。
这次,没有再爬到床边上,而是拾起了床上一盒抽纸玩了起来。
小手一张一张地往外拽纸巾。
怎么都拽不完的纸巾让小家伙兴致勃勃,越拽越来劲。
一张一张地把里面的纸巾都拽了出来,又随手一撒,纸巾便丢的床上到处都是。
纸抽盒眼看着被拽空了,小家伙又把空盒子随手一抛,小手抓起一张纸巾就塞到了嘴里。
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味道,小白很想尝尝。
樱落大叫了一声,“妈妈!”
西乔刚刚挂完衣服,从阳台回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却又是一脸的无奈加黑线。
“妈妈,弟弟笨死了。”樱落被气的快哭了,手指着眼前还在用小牙撕扯着一张纸巾的小白说:“他吃纸!”
西乔摇摇头,刚刚学会爬的小白,看着什么都是新鲜的,昨天才把个花瓶扔地上,今天又把纸巾塞到嘴里吃。
西乔十分无语地走过去,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徐少白进来的时候,西乔正让小家伙把嘴里的纸吐出来。小家伙扑愣着小脑袋,就是不啃吐。西乔不得不把手指伸进去,想把纸掏出来,小家伙却又对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
西乔顿时疼的一阵抽气。
磨牙期的小白,见到什么都想咬咬。
徐少白一脸黑线地走了过去,对儿子板起脸道:“把东西吐出来!”
小白低着小脑瓜,小嘴里吐出一串泡泡,还有一小块湿乎乎的面纸,徐少白又呵斥道:“不准再咬妈妈的手指听到吗?”
小白这才抬起黑眼珠看了看他父亲,圆圆脸蛋萌萌哒,扑扑地,又往外吐出一串泡泡。
“爸爸,弟弟是金鱼变的。”
樱落看到小白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好生气。
徐少白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子,“不许吃纸,不许咬妈妈手指,不许气姐姐,听到没有!”
然后不管小家伙如何反应,他把樱落抱了起来,“樱落帮妈妈看弟弟,辛苦了,爸爸吻个。”
说完,他嘟起嘴唇在女儿白嫩嫩的脸蛋上‘用力’地吻了一下。逗得樱落咯咯笑起来。
“爸爸吻妈妈。”
“嗯,吻妈妈。”
徐少白抱着樱落身形前探,在妻子的脸上吧的落了个吻去。小白不干了,为毛爸爸吻了姐姐,又吻妈妈,就是不吻他?
小家伙扯着小嗓子,小嘴里发出啊啊啊啊的一通抗议的声音。小手还指向自己的肉嘟嘟的小脸,那意思,爸爸你要吻我。
………题外话………还有一更
第209章 流鼻血
徐少白在儿子的脸上吧吧吻了好几下,又用额头顶了顶儿子宽宽饱满的小额头,这才笑着说:“这小东西。”
小白高兴了,爸爸终于吻他了,像一条大鱼似的在妈妈的怀里高兴地扑腾起来。
西乔快要抱不住了,这小东西,本来就够重的,还不老实。